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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堪的回忆,畜兄逼jian十四岁meimei(皇上微H)

    

最不堪的回忆,畜兄逼jian十四岁meimei(皇上微H)



    五年前。

    那时候的皇上还是太子,太子是庶出,老皇帝本不想立他,可是当时唯一的嫡出皇子是宝华的亲弟弟豫王。

    豫王在六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智商和思维也一直停留在了六岁的程度,未来的国君不可能让一个傻子来当,于是太子就落在了庶出的皇长子手里。

    当时老皇帝病重,带着亲眷来到离宫休养。宝华作为老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自然是要跟着去的。而且光是她就用着最好的温泉汤池,其规模和风景仅次于老皇帝,连太子都没有这待遇。

    宝华和太子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不光是因为不是同一个娘所生,殷国男女平权,开国皇帝也是女王,所以在立太子之前,总有风声说,老皇帝想立宝华公主为储君。

    老皇帝也曾地旁敲侧击地问过宝华的意思,但宝华从小被宠坏了,文韬武略都上不得台面,只会跳跳舞,她自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拒绝了老皇帝。

    对于太子,宝华也是很敬重的,太子哥哥学问好,时常让太傅夸赞,而且为人正直谦和,对她很温柔,还经常给她带些宫外的点心和小玩意。

    宝华也是希望太子能做稳这个位置的。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趟温泉之行,让她敬重的皇长兄撕下了虚伪的面具,彻底暴露出本来的面目。

    那日,宝华褪去所有的衣衫,正泡在温泉池子里,旁边的宫女在池子里撒着花瓣。那时宝华只有十四岁,却已经出落得楚楚动人了,胸前的两颗白桃儿,比十八九岁的姑娘也不遑多让。

    腰肢纤细,身段窈窕,却也不是削瘦的类型,屁股挺翘又有rou,正是从女孩到女人的过渡期,青涩的果子开始变红,是最可口的时候。

    宝华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只露出了肩膀和脑袋,心里在记挂着父皇的病,最近父皇的病每况愈下,太医说恨不乐观,只能用汤药吊着,眼见母后愁得都长了白头发,她却什么都帮不上。

    正懊恼发愁时,忽然有一双手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肩膀,宝华还以为是宫女在跟自己开玩笑,却发现那双手在自己的肩颈处抚摸游移,像是在抚摸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

    那双手孔武有力,宽大厚实,是男人的手!

    她的寝宫没有男人敢闯进来,宝华瞪大眼睛,有刺客!

    宝华刚想叫喊,却听身后的男人凑近耳边,熟悉低哑的嗓音传来:“宝华meimei,孤与你共浴可好?”

    是太子!

    宝华惊讶地转过身,见太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黑沉的眼眸像是一汪幽潭。

    宝华虽然还未及笄,但知道对男女之别,当下脸红如血,双手环胸,磕磕巴巴地说:“太子哥哥怎么来了,这里是我的寝殿,你不好随意闯入的……”

    太子挑了挑眉:“哦,是吗?可是孤一路进来,没有人拦孤呢。”

    宝华环顾一瞧,所有的侍女居然都不见了。

    宝华对上太子幽深的眼神,莫名感觉有些不安,她嗫嚅着说:“皇兄寝殿里不也有池子么,皇兄若看上了我的,还请暂且出去,等宝华换好了衣服,就让给皇兄泡……”

    宝华话音未落,整个人就从水里被拎了起来,宝华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太子的脖子,双腿也夹住他的腰,整个人像抱树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太子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唇角不自主地往上扬:“宝华这么胆小可怎么办,若真遇见歹人,就这么投怀送抱了?”

    “太子哥哥,你放我下来……”宝华羞得都想钻到地缝里去了。

    太子居然真的把她放到地上的毯子上,蹲下身,用巾帕给她擦拭身子。擦掉乳尖上的水珠,宝华见太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双乳,然后伸出手来,抓住其中一只缓慢地揉捏把玩。

    “皇兄不要……”宝华又惊又怕,拼命地想去推他,但哪里推得动,太子光用一只手便攥住了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她的嫩乳,拨弄那两颗红樱rutou。

    “怎么生得这么大,宝华是不是经常玩自己的奶子?”太子捏着她的rutou,质问着。

    “宝华没有……是它自己长这么大的……”宝华慌忙否认。

    只见太子目光下滑,落在她尿尿的那处:“这里怎么没有长毛?是你偷偷刮的?”

    宝华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带着哭音:“没有,我没有……”

    “天生的白虎,天生的小sao货。”

    太子眼睛都红了,急不可耐地低头一口含住那小花核,啧啧有声地吮吸舔弄,用舌尖剥开那嫩滑的yinchun,去舔舐那道勾缝。rou缝生理性地渗出蜜液,却被饿狼般的太子吃个干净。处子的yin水,没有丝毫腥味,又甜又带着刚泡完花瓣澡的芬芳,太子只觉得吃得都快醉了。

    宝华浑身颤抖,从xiaoxue处传来的触感让她害怕又不安,那种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有尿尿的欲望:“皇兄,你松开我,不然我……我就喊人了……”

    她从来不知道皇兄对她有这样的心思,整个人像受惊的小鹿,预感到即将要被猎人吃干抹净了。

    她不明白向来温柔的皇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闯入自己的寝宫,偷看她的洗澡,揉她的奶子,舔她的小rou核,以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温和有礼,连多跟她说几句话都会脸红,现在他的眼神,阴沉得可怖。

    太子从自己的衣袍上撕下一缕锦布,把她的手腕捆绑住,听到她的威胁,像听到了笑话一般:“我巴不得你喊大声点,我不介意让侍卫们围观,宝华公主的初夜开苞,估计有很多人宁愿花银子看呢。”

    宝华睁大双眼,不可置信:“你,你怎么敢,你就不怕父皇知道降罪于你吗?”

    “父皇的身体捱不过今晚了,明日我就是大殷的皇帝,谁敢治孤的罪?普天之下,皆是孤的囊中之物,当然也包括你。”

    什么,父皇他活不今晚了?怎么没有人告诉她……

    宝华崩溃了:“你松开我,我要去见父皇……父皇病重,你还在这里欺负我,你这个畜生,你不配当太子!”

    宝华的小腿被太子压住,双手又被捆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勉强扭动两下,此刻就是刀俎上的鱼rou,任太子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