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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棒棒安抚亲弟弟

    看着发呆的何甜甜,何风月眼中燃起的一点点希冀的光迅速黯淡了下去:“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好,长相也不讨喜,现在还病歪歪的,让母亲和长姐如此嫌弃的我竟对二姐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我真是罪该万死……嗯!啊……哈……”

    他自怨自艾的一大堆话吵得何甜甜脑仁疼,看他絮絮叨叨的,眼睛里又是死灰一片,何甜甜无暇多想,伸手就抓向他的下身,嗯,虽然他长相长得女气,这里可不小。

    何风月都呆了,他楞楞的看着何甜甜,整个人都卡壳了。

    何甜甜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得尴尬得要命,赶紧收回手,讪讪的说:“你要是不喜欢……”

    “我喜欢!!”

    何风月不等何甜甜说完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又按回到自己的下身上。

    “我喜欢!姐,嗯,甜甜摸我!”

    大可不必喊得这么大声……

    不过何甜甜动了动手指,却并没有感到手下的软rou有变硬的趋向,要是她的男人们,她这么摸一把早就硬起来给她看了。

    难道他……有些这方面的毛病?

    似乎是猜到何甜甜在想什么,何风月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弹跳起身,一股脑就将身上的衣服都剥了下来,大手自残般的狠狠捏弄自己的下身,嘴里慌乱的解释着:“我能起来,我没有病!姐,你等我一会……等我一会…啊……呜呜……你等我……我可以的……”

    他越说越哽咽,直至哇的一声哭出来,彻底崩溃。

    何甜甜用手使力掰开他痉挛一般死死掐着自己下身的手,安抚似的摸了摸他因为疼痛都缩成一团的可怜软rou,又抬手摸摸他腰侧的鞭痕。

    “谁打的?”

    何风月沉默。

    顾谨却开口了:“主子,你不必问他是谁打的了,这……在门阀大族里是常事,后院男子之间的惨酷倾轧和各种黑暗手段,是主子无法想象的……”

    “而且…我能想到长世女为什么决定要把十六公子送给主子,应该是……”

    顾瑾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门阀大族里,没跟家主睡过,或者只睡了一夜的侍奴是府里人人都可以践踏的所在,长世女大人后院有三百多人,安平王府则更是多达千余人,就这数量在贵女圈里都算是少的了,所以……有很多小侍奴可能连家主的面都没见过,就在某个角落被折磨致死了…尤其是像十六公子这样貌似好女的秀丽长相,除非家主经常宿在他那里,稳固他的地位,不然早晚会被府里有地位的夫侍给…收了,这在门阀贵族后院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因为这也有利于安抚那些年老色衰但是对家主还有用处的男人们。”

    “十六公子肯定也是遇到这种事被长世女撞见救下了,只是长世女常驻北营,她想护十六公子周全也是有心无力,所以才把十六公子送给主子,想主子帮着照顾一二吧……”

    好嘛,她这个大姐想护着的人都往她这里塞,她这里都快成了大姐的难民营了!

    何甜甜扶额叹息,可蜷缩成一团呜呜痛哭的何风月更让她头疼。

    “风月,别哭了……”

    “姐,你…你信我,那人还没有得逞,我就被长姐救下了,我不脏,真的,姐,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何甜甜听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就很烦躁,伸手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声音十分响亮:“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哭了吗?一个大男人天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啊!!我……我……”

    打在何风月屁股上的一下虽响却并不疼,还有些…酥麻,何风月被吓得哭泣都憋了回去,捂着屁股,满脸通红的回头看何甜甜,羞得说不出话。

    “要不叫重楼来给他看看?”何甜甜一点都没有猥亵了何风月的自觉,还一本正经的仰头询问顾谨。

    “咳,我看十六公子倒是没什么大毛病,他就是吓到了,主子你,嗯,多摸摸他,安抚他,估计就能好了。”

    “啊?是这样吗?”

    何甜甜诧异的看向听见顾谨的话脸更红了的何风月:“那就试试吧……喂,你转过来啊,捂着屁股对着我,让我摸你哪里啊?”

    何风月又羞又窘的转过身,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这个二姐竟然不顾忌他的名声真的接受了他,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给大姐一个面子?

    “喂!何风月!我摸你的时候不要走神啊!真是的…我知道我技术差,你也不能表现的这么直白啊,你聚精会神感受一下,还是能有那么一点点舒服吧?”

    何甜甜吼完了走神的何风月,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一边用小手抓住了何风月的软棒上下搓揉。

    被她吼回神的何风月自然而然的随着她的话开始感受抚摸他下身的小手,这才意识到那小手是多么的可爱柔软又……温柔。

    那小手先是圈住他无能的软棒上下揉搓,那小手太小了,连他没硬的时候都圈不了一圈,后来,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另一只手也用上了,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还躺在他温暖的蛋壳里,这个世上,只有那里才是真正的安全……

    从小,他的母亲就总是拿嫌恶的眼光看他,他不得母亲喜欢,父亲便也不喜欢他,他几乎是磕磕绊绊自己长大的,没有人抱过他,亲过他。当他定亲的时候,他以为终于有人能疼一疼自己了,结果他还没见过那个人,她就已经死了,然后他脑袋上就顶上了一个不详寡夫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