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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寒光突然升起,血花片片飞舞,惨叫声声回荡;天狐柔如水、热似火,出手却像冰,又冷又狠又无情。 刹那间,敌人死伤一片,血腥染红了水幕,这才把众妖惊醒过来,一咬牙,他们再次暴喝着冲了上来。 天狐不再施法诱惑,赤裸身子一振,玉手一扬,十八个幻影手臂从天狐身上冒了出来,正面对上的几个妖灵手忙脚乱也挡不住掌印,砰砰一阵乱响,眨眼就挨了天狐好几下重击。 十八人的法力竟然合在了一起,天狐又一次让乔三大开眼界,对狐族的观念也终于有了转变;狐狸精并不只是用来交欢取乐的工具,她们原来也可以成为男人的左膀右臂。 “轰——” 前所未有的撞击声中,狐后与乔三同时加力,十几丈的水墙轰然散落,化为水花坠入了河中。 “龟老怪,你也想与姑奶奶斗法?独角,还有你这jian鬼,咱们这次新仇旧帐一起算!” 水浪一灭,现出了为首的两大敌人,赫然正是龟王与鬼王。 “狐后,你又何苦镗这浑水?老龟劝你还是袖手旁观的好,那哑女我们要定了。” “为什么?”乔三凝声接过了话头,同时有意站在了夜女前面,挡住众妖可怕的视线。 “万妖王有令,擒杀逃犯夜女!狐后、大胆三,你们敢违抗万妖王的命令吗?” “这……”一提到万妖王,狐后不由得为之迟疑,如果不是大胆三的关系,她绝不会帮夜女一下。 “他娘的,少拿万妖王压本少爷,我不吃这一套!” 泼皮的专长就是发横耍赖,泼皮三野性一发,魔光大作,比妖怪更妖怪地亮出了一口白牙∶“老乌龟,要替你的龟子龟孙报仇呀!嘎嘎……拿你来熬汤,肯定滋味不错。” 刺耳的笑声刺破了虚空,刺入了众妖耳内,就连万年老鬼也忍不住心一跳,一点儿也不怀疑泼皮对万年龟汤的期盼。 “龟王,咱们联手灭了这臭小子,看我的。” 鬼王突然发出了阴森的鬼哭声,幽声一出,万鬼立现,一片片黑影从大地四处冒了出来,鬼王的势力一下大增。 独角一伸,jian鬼今日竟然大违常性,摆出了死战恶斗的架势。 龟王见状也横下心来,丈余的龟身凌空盘旋,胸口一亮,万年贪心迸射出纯蓝之火,水波一翻,水族妖灵纷纷涌出了水面。 乔三与狐后自然不甘示弱,混元天罗在狐后头顶飘荡,九条狐尾与yin血红光交相辉映。 一声鸟鸣,火红突破了云霄,不死凤凰鸟瞬间召唤而来,太虚玄黄甲光芒四射,泼皮变成了战神,看得天狐眼眸一热,痴迷不已。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死亡的阴影奔腾而来。 “咯、咯……诸位都是我地界中流砥柱,何苦自相残杀,凭白让那天界笑话!”悦耳的银铃在最后刹那出现,欢声笑语让众人紧绷的心弦一软,杀气顿泄。 娇小柔细,曼妙无双,手摇玉扇,笑意盈盈——唯有玉扇公主才有此等迷人风情。 地界妖灵虽然天性桀骜不驯,但玉扇特殊的身份,还是让众妖不敢张狂。 独角鬼王眼底竟然闪过一抹一闪即逝的恐惧,他虽jian名远扬,但面对玉扇,jian鬼总是会感到一山还比一山高∶“玉扇公主,老鬼与龟兄这是奉旨缉拿逃犯。” “咯、咯……鬼王与龟王辛苦了,这事能否交由玉扇处理,玉扇自会给父王一个交代。” “呵、呵……既然公主开口了,小的们,走!公主,老龟告辞!”万年老龟妖体一沉,波浪翻滚中,带着若干龟子龟孙迅速消失不见。 “嘎、嘎……老鬼也去也!”独角鬼王一声怪笑,化形而去,一地的鬼影再次沉入大地之中。 玉扇一现,风停云散,乔三不由得对妖女的魅力深深折服∶“公主殿下,你又帮了小人大忙,感激不尽!” “咯、咯……大胆兄,你又客气了,不是说好叫我名字吗?要不叫奴家小名‘扇儿’也行。” 玉扇公主一如既往,对乔三充满了不知真假地挑逗,抛下几记秋波后,她才对狐后道∶“狐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迷人,小妹羡慕死了。” 12_07&039;> 第七章 传情送意 第一版主地址发布页 4v4v4v.c 乔三在场,狐后自然得保持冷艳气息,浅浅一笑,平静而简洁地回礼道∶“玉扇meimei可是九幽第一美人,太谦虚了。” 话锋一转,狐后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一本正经地问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想必你已知道,不知玉扇meimei有何良策相助?” 异变的狐后让玉扇微微一愣,细长的美眸在大胆三与狐后问一转,地界公主随即似有所悟神秘一笑,月白窄裙一飘,她来到了大胆三身前。 “大胆兄,你真要为应将军夫妻出头?” 不待泼皮大王回应,玉扇眼光看了看三色鬼姬,仪态万千的笑容更加亲切,以自己人的语调继续道∶“如果是为了鬼姬,大胆兄大可不必走这一遭,既然鬼姬已经离开了玄风山,我可向父王求情,不再追究。” 玉扇的好意总是让男人无法拒绝,大胆三明知对方心机难测,但却总是生 不出敌对之心,展颜一笑道∶“多谢公主好意,不过应龙与我一见如故,如今受我牵连,怎能坐视不理?” 泼皮就是泼皮,泼皮的字典里永远没有知足常乐四个字,得寸进尺的要求脱口而出∶“嘿、嘿……既然公主能帮鬼姬开脱,那能不能再帮个忙,放了应大哥与魅姐?” 贪婪的念头人人都会有,但只有泼皮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自然而然。 玉扇也许习惯了大胆三的无赖,几缕深 蓝的发丝轻轻一荡,摇头叹息道∶“唉……能帮我早就帮了,应龙是欺君之罪,如果没有更好的理由,小妹也无能为力。” 玉扇的眼眸如此无奈,可是大胆三依然不死心,凑到玉扇身边,先重重地呼吸了一口诱人的幽香,然后再接再厉纠缠道∶“公主,咱们可是自己人,你总不会让我看着朋友被斩,对吧?嘿、嘿……理由不是编出来的吗?你随便编一个不就得了。” “噗嗤!”玉扇被挤眉弄眼的泼皮弄得合不拢嘴,娇小香舌在红润薄唇间忽隐忽现,柳长细眉妩媚跳动,戏语调侃道∶“大胆兄说的在理儿,不如你教我怎么编,咯咯……” 地界公主如此亲近,泼皮不由得心海一荡,恍惚间回到了傲来国皇宫,回到了月色下的御花园,正好看到玉扇公主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一卷,把自己暴射的阳精吞进了嘴中,一滴不留。 不知是否也想起相同的画面,玉扇悠然的眼波涟漪荡漾,丝丝水雾升腾而起,媚目如丝的地界公主销魂一笑,果然口吻大变。 “大胆兄,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帮你说说;不过我最多能将行刑的日期延长,其他的就要等你到了后再想法子,嗯……” 柔腻妖音已是美妙勾魂,玉扇舌尖一弹,尾音偏偏还要往上一弹,让男人的思绪深陷火热情怀,久久不可自拔。 玉扇对大胆三真是没有话说,话音未落,已经腾身而起,白玉宝扇托着她无双的娇躯,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九幽宫。 “夫君,你魂魄回来没有?”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鬼姬不仅酸溜溜调侃男人,而且还重重地在乔三最重要的部位掐了一下。 “哎哟!宝贝儿,小心点,不然要守寡了。” 泼皮求饶的同时,好色的大手不受控制,一下抓住了鬼姬挺拔的玉乳,报复性地揉捏不断。 众狐女对这种香艳情景见惯不惊,倒是夜女初见此等大场面,不由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 一缕微不可察的黯然叹息在夜女唇边打转,悄然环目一看,身处美女群中的她只觉浑身很不自在,低着头悄然走出了人群。 众狐女自不会去注意极品丑女的动向,唯有乔三看到了她落寞自卑的背影。 惊险过去,众狐女不由得心神一松,紧张过后,疲惫立刻侵袭了她们柔媚的娇躯,对驿站的期待变得急迫起来。 狐女们急着要走,泼皮三却突兀地后退,退到了落在最后的夜女身边;乔三先用力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一字一顿、无比认真地说道∶“夜女,把黑巾取下来,有我在,没人敢笑你!” “啊!”极度的惊讶令时光停顿,万众目光同时望向了乔三,望向了有如泥塑木雕一般的极品丑女。 泼皮三疯了,还是夜女真有某种神奇的魔力? 夜女的震撼更加强烈,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泼皮,傻傻的水雾在眼中前呼后拥。 片刻之后,在乔三眼神的鼓励下,夜女的双手终于动了动,不过也仅仅是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紧接着惊慌地缩入了衣袖之中,娇弱的身子一侧,就想从乔三身边逃过去。 乔三失望的一声长叹,想不到夜女还是不能战胜她自己的内心,难得善心大发的泼皮手一横,又把丑少女拉了回来,然后不由分说,呼的一声扯掉了黑巾。 黑巾缓缓飘向地面,这原本是乔三为夜女戴上的遮丑布,如今又由他亲自将之狠狠撕落,一戴一撕,动作简单,对夜女来说,那意义却有如天惊地动。 乔三骨子里的霸道令夜女难以反对,少女下意识伸手接住了飘落的纱巾,不过没有戴回脸上,而是悄悄的装入了袖中,也许她想等乔三不这么凶了,再把它戴上。 面纱一落,众女再一次惊呼,夜女独特的长相果然威力无穷。 “没事,长相都是父母给的,只要这儿不丑就行了,以后不许戴了。” 泼皮大王大言不惭的说着善良名言,一边指了指人心的部位,一边再次拉住了夜女的手腕,给了少女抬头面对的勇气。 “夜女,把头抬起来,身子挺直!” 在乔三蛮横的鼓励下,夜女终于一点一点的抬起了头,四周缓缓一看,她猛然发觉,原来天还在,地犹存,原来自己的丑脸还不至于毁天灭地。 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夜女意念一变,绝世丑脸竟然光华绽放,虽然还是那么——丑,但众人的感觉里却丑得亲切,丑得自然,丑得众人再不觉得寒冷。 乔三竟然做出了高尚光辉的行为,狐后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欢喜,别有心思的yin狐心弦一沉,暗自思忖∶这可不是好兆头,看来是时候再进一步了。 地马展翅,劲风激荡,众人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城镇,住进了地界驿站之中。 “高尚”的泼皮面对众狐女异样的眼光,神态自若,但一走进驿站房间,他立刻身形一定,元神出窍凌空一转,又急又猛地从头顶钻进了自己的识海空间。 美丽的虚幻天地内,乔三出现在一幢优雅的竹林精舍前,意念一转,精舍竹门悠然大开,乔三一眼看到了斜倚窗边的幽雅倩影。 “书灵,你放过我吧!呜……我是泼皮,我不要当好人!” “乔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这段日子做的坏事太多,是该弥补的时候了。” 书灵放下了手中的真经,语重心长地教导着泼皮;二人间的关系再次无声变化,书灵叫起“乔生”来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而挨骂的泼皮听得也是无比顺耳。 呼天抢地的悲号后,乔三见不起作用,不由得恨恨地道∶“我才是主人, 你是奴仆,不准再影响我的意念。” “唉……”书灵面纱外的美眸闪现无奈的笑意,就像应对赌气孩子般,她一点儿也不生气,笑问道∶“当好人不好吗?我看你挺开心嘛!”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才不要当傻瓜。” “歪理!”书灵不再与泼皮争辩,左手一扬,变出了一件衣服,右手一摊,又变出针线在手;一针一线在成熟佳人指间舞动,眼角眉梢悄然平添温柔娴熟的光华,头不抬、手不停,她柔声轻问道∶“这件衣衫漂亮吗?我特意为你做的。” 赌气的乔三本不想被“贿赂”,但光华夺目的衣衫又确实吸引目光,泼皮跳跃的思维立刻好奇大生∶“这是什么衣衫,好怪呀!” 书灵圆润的手指一定,针线无声消失∶“这是用两本真经绣出来的法衣,可借缺了,不然你穿上它,就能与完美融合。” “呃!”乔三喉间一阵潮热,所有怨气刹那烟消云散,望着书灵唯美的倩影,泼皮眼眸一片痴迷——不是情欲、胜似情欲的无尽痴迷。 手一扬,还未完工的法衣消失不见,书灵再一次语重心长道∶“乔生,善有善报,你当个好人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乔三本想点头答应,但一想到夜女的独特,他难以磨灭的泼皮印记立刻光芒大放,讪讪地闷语道∶“你就不能挑点简单的吗?非要控制我去挑战高难度,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书灵轻柔一声叹息,大有朽木不可雕的无可奈何,然后语出突然道∶“今日之事,我可没有影响你,是你自己以为在受我影响而已。” “什么?你真没有施法,不可能吧?”乔三的下颌差点掉地,不敢置信地以手反指自己。 “我有吗?” “没有吗?” “有吗?” “不会吧?呜……” 地界的红月散发着羞涩的晕红,今夜的驿站笼罩着暧昧的气息。 鬼姬主动钻入了情郎的房间,却推开了他宽衣解带的色手,艳鬼带着强烈的戏谑语调道∶“夫君,你不是准备霸王硬上弓吗?咯咯……我刚才看到了一出好戏,你想不想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