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快乐就是,看着她吃吃吃
书迷正在阅读:她才不是高岭之花、先生离我远一点(月老有点忙之一)、甜心求求你爱我(月老有点忙之二)、宝贝就想欺负你(月老有点忙之三)、小姐请你别闹了(月老有点忙之四)、蜜糖拆封不准退(月老有点忙之五)、浪子吃干也抹净(月老有点忙之六)、亲亲别再假正经(月老有点忙之七)、公主乖乖被调教(月老有点忙之八)、木头我想我爱你(月老有点忙之九)
见求助无望,李若愚把出去的生机寄托在殷红身上,殊不知,这个女人正是把她推进深渊的黑手。 她假意安慰小姑娘不要紧张,多陪陪傅总喝酒聊天,待会儿她就找人来换班。 紧接着,殷红安排好服务员马上送来酒水果盘,之后就彻底从包房消失。 空荡的包房里,突兀地坐着两个泾渭分明的人,李若愚久久不敢抬头看他,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傅弋没有主动与她攀谈,而是交叠着双腿,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一杯接一杯的喝。 忽然,包房门被推开,她以为是有人来把自己换下,进来的却是一车果盘零食,还有放在柜台最高处的天价洋酒。 送东西进来的是李若愚相熟的服务员,他们都是这里的老员工,早就对包房中的声色犬马习以为常,他们从不跟客人或者公关过多交流,放下东西,客人没有其他指示便关门离去。 如果mama桑刻意嘱咐过,就算包房里打起来了,他们也不会进来的。 很显然,今天殷红嘱咐过了。 正当李若愚一筹莫展,想不到出去的理由时,傅弋先开口。 “你不用紧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吃东西喝酒唱歌都行,我对你不感兴趣。” 她没有听错吧!来缪斯开最贵的包房,点最贵的酒,竟然对美女不感兴趣? 这位尊贵的客人莫不是~~~ 李若愚忙摇摇头,打消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来夜总会光顾的男人,说的话更不可信。 就这样,她拘谨地坐了快二十分钟,饿得前胸贴后背。 本来打算下了班去地铁站门口吃十块钱的关东煮当晚餐,这下倒好,估计关东煮收摊了,她都下不了班。 “咕~~~” 这声旱天雷,打得连傅弋都忍俊不禁朝她投来一抹余光。 “对不起啊,我原本是要下班回家吃晚饭的,被殷红姐临时拉来接待你,所以......” 傅弋没有做声,只昂了昂下巴:“桌上的东西,随便吃,我请客。” “随便吃”这三个字对于李若愚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事。 这位客人确实与以往见的不同,少言寡语似有很重的心事,既不对她动手动脚,也没提出过分的要求,进门前的确给人一副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但几杯酒下去,他眼中的神色却吐露出无尽的悲伤。 能开得上vip包房的客人一定非富即贵,他们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还会为了什么事情感到悲伤呢? 李若愚想象不到。 既然客人都开口让她敞开了吃,她也就不客气了。她把那个装着三层高级水果的果盘拉到面前,看着日本进口的草莓、澳洲空运的橙子、智利直送的车厘子以及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热带水果就眼冒金星。 一顿暴风吸入,不到十五分钟,三层果盘就只剩下一堆果皮。 就连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傅弋都被小姑娘惊人的胃口所震惊。 从小到大李若愚吃过的水果不超过十种,七岁前她跟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生活了一段时间,男人很少给她吃水果,能吃上的也就只有苹果和梨。 后来她去了孤儿院,每天下午会发甜点,无非是香蕉、橘子这类普通的选择。 后来去了沈家,偶尔能吃上点龙眼、葡萄,再后来跟着李凤来,她就基本上没吃过水果。 家里条件有限,她又寄人篱下,不赚钱只花钱,凭什么还敢提想吃水果啊。 时间长了李若愚对水果的需求也变得很小,碰见了就买来尝尝,就算买也只是买便宜的那些。 今天有幸能吃上这么多好水果,她感觉好幸福。 想到这里,竟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小姑娘一边吃一边抹眼泪,惹得一旁的老板十分愕然。 “你哭什么?” 李若愚怕傅弋笑自己没出息,可还是忍不住想跟他分享此刻心中的喜悦。 “这些水果,好好吃哦!” 傅弋:...... “这个......我可以吃点那些吗?” 她指着桌子另一头的凉菜。麻辣兔丁、孜然羊排、马粪海胆、鱼子酱法棍...... 傅弋微微抬手,绅士地说了个:“请。” 接下来半小时,他又亲眼目睹了一场风卷残云。 李若愚一边吃,一边喝,桌上一排排五颜六色的鸡尾酒酸酸甜甜,她全当成饮料喝进肚里。 酒过三巡,女孩醉得神魂颠倒,酒壮怂人胆后,她开始放飞自我。 开启ktv点歌台,一首首吵吵嚷嚷的音乐响起,她在灯球下纵情舞蹈,高声嚎叫,甚至大胆到主动拉住傅弋的手要跟他学着电视上的人跳段华尔兹。 “哈哈哈哈,我好开心啊!” “哈哈哈哈,我的头好晕。” “哈哈哈哈,难怪你们这些男人都爱来夜总会,真好玩,真好玩......” 她跳累了,也醉倒了,直接挂在傅弋身上,沉沉睡去。 看见她如此忘我的寻欢作乐,傅弋心中的阴霾也随之消散许多。 原来花钱买别人的快乐,也会让他感到快乐,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只是,他不确定,眼前这个“为了钱,豁出去”的姑娘,是真的快乐,还是装的快乐。 这晚,他的酒喝得也不少。临近十二点,苏荣前来接傅弋回家,推开包房的门,神奇的一幕吓得苏荣双腿一软。 从来不近女色的傅总竟然抱着一个小姑娘在会所的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