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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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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阿爹」夸奖过秦苒,她说秦苒的这双手,曾经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错骨

    手」。曾几何时,她已经记不清,从受到仲秋娅的「感召」而加入组织,并接受

    魔鬼训练之后,自己已经用这双手扭断过多少人的脖子,并且大部分的时候,还

    都是那些将要被自己干掉的男人们的yinjing插在自己身体内的时候:或是插在自己

    的sao屄里,或是捅入自己的菊花当中;或是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指不定还用着丝

    毫不解风情的手法大力揉搓着自己这一对引以为傲的rufang的时候,或是自己骑坐

    在男人身上,有时还会把双腿搭在对方肩膀上,让对方误以为这样子是自己yin荡、

    并为了跟他调情,实际上则是用双腿纠缠住对方的身体,让他们丧失反抗的机会。

    以前在警校上法医课的时候,秦苒学过:如果男性在濒死前产生勃起的情况,

    或者在临终前进行着性行为,那么在断气的一刹那,尤其是受到外界伤害而丧生

    命的一刹那,身体便会射精,并且因为在人死前大脑会大量释放多巴胺、且体内

    产生内分泌紊乱和一系列生理机能的迅速丧失,被害男子的yinjing不仅会保持至少

    一小时的勃起状态,而且有些还会出现「男性潮吹」的状况,即大量喷射前列腺

    液——刚刚听到这些知识内容的时候,当年还是处女的秦苒,对这种事简直觉得

    可笑,并且也充满了怀疑;而后来,她却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身上实践了这种现

    象,除了第一次去执行组织的秘密任务,让她感受到的是无比惊吓之外,之后的

    每一回,她竟然都会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难以名状的欢愉和快慰,甚至当自己在外

    面约一夜情的时候,因为对方没有断气、没有像人死后那么僵硬的yinjing、没有在

    喷精后在自己的yindao内发射出一股又一股还带着身体余温的精水、并且没有在高

    潮后眼睛泛白、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秦苒竟然觉得不尽兴。

    她一直沉醉在这样病态的生活中——反正组织中其他的比自己长相漂亮的、

    性格好的姐妹们过的也都是这样的生活,而且有「阿爹」在,便不愁吃不愁穿,

    更不愁男人,她也并不觉得这样是一种病态。

    「小苒,今晚蓝党那位齐议员,就交给你对付了……」

    一直到十二年前,她同时患上了肾小球肾炎跟宫颈炎后,仲秋娅却依旧给她

    下命令,让她继续执行任务,她才开始慢慢怀疑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到底

    是不是正常的。

    ——没错,舒平昇不知道、那个跟国情部投诚的张霁隆不知道、因为张的投

    诚而建立的联合特别小组成员们也不知道,国情部和安保局官方的公告上也看不

    出来的一件事,便是十二年前,共同参与并制定了政变计划的,还有一个名字:

    仲秋娅。

    「小苒,今晚蓝党那位齐议员,就交给你对付了;你可以试探一下,看看他

    到底会不会接受水东淼教授提出来的条件——如果你觉得不会,就让今晚成为他

    人生中最后一次快乐吧。记住,是你觉得,我相信你的判断力。」

    「我……可是,我……阿爹,可以不去么?」

    「怎么?你心疼他了?从你们加入我的麾下,我就教育你们什么?——千万

    别对任何人动心!」其实仲秋娅知道秦苒生了病,还看到她吃了药,但也不知是

    故意忽略,还是真的忘了,或者根本没把这种实际上对女人伤害很大的病当回事,

    仲秋娅竟然根本没往秦苒的身体状况上考虑。仲秋娅知而不谈,秦苒却也不好意

    思提醒——在组织里,提醒「阿爹」,即时对「阿爹」的忤逆。

    「小肥,蔫儿丫头,你们两个,今晚去陪水教授去——他最近又忙

    商贸峰会论坛的事情,又要忙我们的事业,所以很累。你们俩的按摩手法是他最

    吃的,让他好好放松放松。」

    「知道了。」

    「得令。」

    两个女人也不好说什么,恭敬地对仲秋娅说道。

    接着仲秋娅同时面向她们仨,却像是在给自己催眠一样,开口说道:「整个

    国家,已经算是毁了……当年我们一帮人的努力,终究还是抵不过身在高位的那

    些人的几句话,哼哼!他们愿意把其他地方,祸害成符合他们利益的样子,我不

    管,但是Y省这里,我绝对不会允许,我九泉之下的老大哥,他也一定不会允许!

    ——哥啊,你曾经最要好的兄弟们,你的徒子徒孙们,还有你的子女们现在都在

    装聋作哑,都在当鸵鸟,就你这个妹子我,才是唯一一个扛起你遗志的人!你就

    在三途川,还好看着你的好妹子的表现吧!」

    「呵呵,说得多伟大似的……」

    「是啊,说白了,我都

    能发现了,咱们不都是她豢养的不要钱的婊子么……」

    等仲秋娅离开后,那两个一胖一瘦的女人才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俩都挺感谢她的……」秦苒看了看那两个女人,语气孱弱地

    说道。

    虽然那个胖胖的姐妹,身材仍然还逃离不了一个「肥」字,但早已不是当初

    刚刚加入到组织里是那种臃肿的状态了,尽管她全身上下还是rou乎乎的,可是那

    表皮下蕴藏着的,已经不再是油腻的脂肪,而是令女人都会冲动的rou欲;虽然她

    还留着小肚子,可是腰身却已经练的相当有型,那丰腴的梨形曲线,任谁看上去,

    都会觉得诱人。而那个曾经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无精打采的拘谨的、虽然称得上清

    纯质朴但也的确土得掉渣的女生,也在经过仲秋娅几年的调教之后,变成让男人

    欲罢不能的冷傲范儿,并且她的审美也变得比周围的任何人都更加时尚前卫。

    可秦苒没想到,她们俩背地里,竟然会对仲秋娅有这么大的意见。

    「感谢么?」那个被叫做「蔫儿丫头」的女人冷冷一笑,「呵呵,或许应该

    的吧。可你觉得,咱们每天做的这些事情,跟她所说的理想,跟她每天都拿来用

    一遍的老头子的遗志,能有多大联系么?」

    一句话,给秦苒问住了。秦苒还记得自己当初加入这「阿芙蓉」计划时的情

    形:跟在省厅做干事的师姐喝茶聊天,然后被师姐的一番话所激励;接着又被省

    厅的督察委员会主任仲秋娅在私人时间单独召见,原本就是孤儿的秦苒,早就尝

    遍了这世间的辛辣苦楚,本就易怒加上思想极端的她,在听到了仲秋娅的「尊尊

    教诲」之后,内心里的一腔热血被这个魅力十足的「Y省警察女王」成功煽动;

    旋即,自己跟其他的三百多从全Y省「选拔」来的女警、女学警们一起接受超负

    荷的军事化体能训练,然后,一晚上时间,三百多人在事先布置好的体育场馆内,

    被事先安排好的三百多男性囚犯强jian,之后按照仲秋娅广播里的要求,三百被强

    jian的女警与三百男囚徒手搏杀,最后只活下来八十七名幸存的女警——活下来的

    人,都经历了强行性交甚至破处、第一次徒手杀人或是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为了

    保命而跟那些心思不一的男囚们提出性妥协,于是她们的心智,也随着那一天一

    夜的疯狂变得扭曲了,事后,却还要日复一日地去观看仲秋娅为自己这些人制作

    的纪录片,学习成人片女演员工作表演中的媚态、用印度密宗性力派的典籍给自

    己洗脑、并用纳粹德国和前苏联性间谍的献身精神武装自己……可从头到尾,秦

    苒都没去怀疑过,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自己这么做

    还符合曾经自己一腔热血时的理想与否。

    「你也一样么,苏苏?」秦苒不习惯管那个女生叫「小肥」,她更喜欢管她

    叫「苏苏」。而苏苏也说过,自己最要好的三个朋友,也都管自己叫这个昵称。

    苏苏看了看秦苒,苦苦笑了笑,她脱了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被保鲜膜包了

    里三层外三层的照片,递给了秦苒:「小苒,你看看吧。这是我那个好姐妹给我

    寄来的照片——她一直以为我在外地接受秘密培训呢。这个是她和她儿子的照片,

    她家这位小混蛋今年小学一年级了。这孩子的眉眼和下巴长得都特像他爸爸。

    唉……她现在有的,我其实也想要——我一直都想要,可是我知道,我在这,那

    些我想要的东西,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从那天起,秦苒的思想开始动摇。

    她依旧去见了那位齐议员,但她对仲秋娅的行动安排做了个小小的改动:她

    怂恿着自己这位目标人物,带着自己去了一趟外地进行了一次自驾旅行。在一片

    苍茫的草场上,秦苒哄着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后,献上了深深一吻,接着没做任

    何的性挑逗,直接扭断了对方的脖子,并用车上放着的汽油把那男人的尸体,和

    一切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烧了个精光。拿着那人的现金,以及把车子送到

    黑市上变卖来的钞票,秦苒在大草原上跟着游牧人家生活了一个半月。

    「你去哪了!」一个半月后,看着返回F市的秦苒,仲秋娅气不打一处来,

    二话不说抄起鞭子,对着秦苒的身体直接抽了下去。

    「啊!阿爹……我……我被那个姓齐的,掳到蒙东去了!我也是逃出来之后

    才知道我居然在外地的……那人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对付我

    ……阿爹,我这一个半月,过得都不是人过的日子!我……」

    跟随仲秋娅那么长时间,秦苒长进的不只是床上的活计和杀人的功夫,还有

    说谎的技术,并且已经到了仲秋娅自己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好吧……我知道了!那他人呢?」

    「被我找机会干掉了!要不然我也没办法逃回来……」

    「嗯……收拾的干净吗?」

    「您放心,没有一点破绽。」

    仲秋娅叹了口气,满肚子的火却无处使。实际上,过了这一个半月之后,秦

    苒再回到F市时,才发现仲秋娅跟陆孝文、水东淼等人策划的一切,早都结束了。

    官方没人知道,在那场政变的背后还有一股神秘势力推动着一切,对于「阿

    芙蓉」计划,似乎也随着陆孝文的跳楼和水东淼的服毒,以及来自境外的NGO

    势力被驱逐出境而彻底隐匿在这世上。可随后,确实这个早已分裂的组织的其他

    派系,动用着自己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开始不约而同地追打起仲秋娅和她的「

    阿芙蓉」派。而那仍然不可一世地对张霁隆和舒平昇下格杀令的仲老太太,当时

    却还不没察觉到,因为参与过这场臭名昭著的政变,自己已经成了地下世界的公

    敌。

    「我想好了。我要离开。」回到集训营后,秦苒最先找到的,就是苏苏和「

    蔫儿丫头。」

    「去哪?离开F市?」

    「不。我要离开阿芙蓉,离开这个组织。」

    「离开组织有点不太可能。不说全国别地方,咱们Y省有多少咱们自己人,

    你都想象不出来。」苏苏说道。

    「蔫儿姑娘」看了看苏苏,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即便这样,我

    也早就不想在阿芙蓉待下去了。让这个大妈自己做梦去吧,再待下去也没啥

    意思。」

    「你俩别误会,我没有阻拦你们俩的意思,其实我也不想再在阿芙蓉待

    下去了——实际上,前两天我出任务的时候,遇到大先生他们了。我就想着

    你们俩肯定也不愿意再跟着仲秋娅混了,所以我都跟他们说好了:咱们先从这逃

    出去,然后再由他们送我们去首都,而Y省这边,大先生也有办法,把咱们

    仨的档案安排进正式的警察系统里,或者是安保局。」

    「这倒是个好主意……小苒你呢?」

    「要去你们去吧。」秦苒决绝地说道,「我现在谁都不想跟。就算是全省遍

    布天网的人,我现在也只想过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小苒,想退出天网,这种事情你可不要想得太简单!尤其对我们

    阿芙蓉的人而言,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苏苏对秦苒劝道,「而且,

    咱们已经跟着组织过惯了这种躲在暗处的日子了。脱离了天网,你觉得你可

    以舒舒服服的活下去么?」

    「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秦苒指了指苏苏那只藏了她密友寄给她照片

    的那只鞋子,对她质问道,「你不是说过,你朋友拥有的一切,你也都想要吗?

    逃离这个地方、这帮人,去找个人老老实实把自己嫁出去,然后生个儿子、相夫

    教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好了好了,你俩怎么吵起来了?」「蔫儿姑娘」劝着二人,「现在还没逃

    出去呢,你们俩这么吵下去,再把仲老太太招来!」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得为自己想想未来了——姐妹儿,我们都已经丢失自

    我了,不是吗?」

    「这倒是真的。我其实现在恨死这老太太了。」

    「我也是。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个老太太,付出代价。」

    那天晚上,三个女生趁着集训营仅剩的几个女守卫不注意,跳墙逃走。之后,

    那个名叫苏苏的女孩和「蔫儿姑娘」的确都去了首都,而在秦苒的坚持下,她最

    终留在了F市,只不过出于自保,她答应了「大先生」的建议,去了F市西南边

    的S屯Z乡的乡派出所,在那里不声不响地生活了下来。

    这期间,她通过自己的渠道,听说过无数次仲秋娅曾经放话要追杀诸如自己

    跟苏苏这样的叛逃份子,可没过几年,在组织内部几个派系的联手围剿之下,「

    阿芙蓉」计划很快势微,最终留在仲秋娅身边的不过五个人,而她们在跟各个派

    系的妥协之下彻底被组织边缘化,最后只能去开了一家叫做「香青苑」的色情娱

    乐会所——呵呵,一个曾经著名的杰出警界官僚,最后竟然沦落到一家妓院的老

    鸨,秦苒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不过老太太终究干得,还是自己的老本行。

    时过境迁,秦苒来到了F市警察局,再一次见到了苏苏——谁能想到,当年

    那个爱哭鼻子的小肥妞,竟会变成了后来风情万种的苏处长、征服了徐远局长的

    秘密情人。

    只是再见面之后,两个人似乎都跟彼此生分了许多。两个人都只是看着对方,

    许久却未曾说出一个字。

    最后,秦苒只是冲着对方微笑一下,与苏媚珍擦

    身而过。后来几年秦苒的事

    情,也算是被苏媚珍当年的话说中了:她最终还是被邵剑英亲自发掘,并且在傅

    伊玫的三顾茅庐之后,她还是同意了跟着邵剑英干,于是她来到了市局总务处。

    忍受着平淡无奇的婚姻,经历过当年的那些腥风血雨和欲海yin潮,现实证明了秦

    苒并不是一个能够经受得住平凡与寂寞的女人。

    而苏媚珍,也没说什么,她也只是对秦苒回了个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久别

    重逢的喜悦,带着挑衅和嘲讽,也带着满满的苦涩。或许,自己当年说的话当中,

    也有什么东西,说中了苏媚珍后来的生活。

    一直到苏媚珍被夏雪平跟何秋岩——正是当初那张照片上的那对儿母子——

    在徐远的办公室枪战过后而被送到医院,秦苒跟苏媚珍每天在局里遇见,都只是

    跟对方微微一笑,连一句招呼都不打。只是在「香青苑」被血洗的第二天下午,

    两个人在食堂的门口遇到了,秦苒才终于忍不住叫住了苏媚珍,并问了她一句话:

    「你后悔么?」

    苏媚珍抬起头,看了半天忽明忽暗、云卷云舒的天空,接着才茫然地回过头,

    深吸了一口气,轻松而决绝地,答非所问地对秦苒道:

    「我其实应该谢谢她的,毕竟是她成就了我们。」

    说完,苏媚珍又赠了秦苒一个微笑,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事的,都过去了。」

    想到苏媚珍当时的那个笑容,又看了看依靠在怀里咬着牙热泪纵横的舒平昇,

    秦苒用右手拍了拍男人颤抖而坚实的后背,自己的口鼻也顺其自然地贴到了舒平

    昇的颈根处。

    ——天啊,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太好闻了吧!

    他一定是用了古龙水的……应该是一瓶存了很久的FENDI,茉莉和柠檬

    草芬芳当中,还透着沉香木的味道,当然,这应该是氧化太久,味道稍微有点失

    真,只是又恰到好处地被那股生姜洗发水和黄瓜味道的沐浴乳完美调和在一起—

    —臭流氓,一个大男人用黄瓜味道的沐浴液,舒平昇,你可是个雄性sao货呢;再

    加上那一点点咸咸的汗味,和淡淡的尼古丁与焦油气味……可恶,之前怎么一直

    没发现这个讨厌的男人身上体味是如此的性感——他的老二那里嗅起来会是什么

    味道的呢?老天爷!他的屁股居然也又圆又翘,真的好想要在他的屁股上咬他一

    口啊!

    想着想着,曾经一度被调教成一个yin娃杀手、后来却好些年都没跟男人搂抱

    在一起的秦苒,只是问了这么一下男人的气味之后,便已经在舒平昇的肩头流出

    了口水。秦苒忽然意识到,这样可能实在有些失态,便立刻抬起头准备轻轻放开

    舒平昇的身子,用自己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却没想到,又没忍住流出一股唾津,

    竟然被舒平昇迅速地转过头去,一口狠狠衔住。

    「啊……」

    舒平昇听到了秦苒一声几乎完全被预约占据,而只剩下几分矜持的嘤咛,这

    在他听来,像是一种鼓励一样。他立刻用他还带着热泪的脸颊贴住了自己满是粉

    底的脸蛋,发狂似的把舌头伸出来后,在秦苒柔润的朱唇上肆意乱舔着——他本

    该说,自己十几年前其实是个激吻高手的,他也知道对一个女人最好的亲吻,是

    由浅及深,但他的心田也干涸许久,他继续一股汹涌澎湃灌溉自己,于是他发了

    疯一样,像是用着自己的舌头开凿河床一样,撬着秦苒的双唇和牙冠。

    秦苒被这样亲吻着,眼角在流出一股幸福泪水的同时,紧张地绷直的双腿,

    也让一股热浪从自己的宝瓶xue口漏了出来,而且还让自己那如同酒瓶形状的yindao

    抽搐了一阵——真不清楚是好久没做过,还是自己真的不再年轻了,只是被这么

    粗暴地舔吻着,自己这副sao贱的身子骨就这么容易高潮吗?而在这一阵畅快之后,

    秦苒又突然看到了,自己绕过舒平昇后背的右手上,戴着的那枚铂金钻戒。

    ——好久以前,自己的丈夫和公婆,只愿意给自己一枚镀金的铜戒指,据说

    还是他们家的传家宝;现在手上的这枚,是秦苒软磨硬泡最后丈夫拿钱让她自己

    挑的;但这毕竟,也是一枚婚戒,一枚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婚戒。

    「别这样……舒平昇……唔呼……啵……唔……平昇!不行啊!」秦苒的脑

    海中的意识,已经开始被封印已久的性欲所侵蚀,但她仍然在试着跟同样脸颊赤

    红、浑身guntang的舒平昇作战,也跟自己的内心作战。

    然而,舒平昇的唇舌在自己的嘴巴和脸颊上连舔带吮,弄得「呲溜呲溜」作

    响的声音,听得秦苒心里痒麻无比,而且舒平昇此刻火热却烂得一塌糊涂的吻技,

    也让秦苒觉得要比怀上女儿之前丈夫木头疙瘩捣蒜一般的亲嘴过瘾

    得多——认真

    的问一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会喜欢上自己丈夫那种连女用倒膜roubang模型都不

    如的男人呢?

    「求你……秦苒……啵!小苒……苒宝宝……我这么叫你苒宝宝行么?

    我好几次做梦梦到你,我就是这样叫你的……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啊!我喜欢

    你很久了,真的!自从我你来局里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

    舒平昇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放下自己的伪装和心理负担,并且也开始恢复些

    许理智来——他知道面前的秦苒,实际上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贤淑,至少内

    心并不安分;但毕竟,他跟面前这个闷sao尤物,也都是开始上了年纪的人,他既

    不能表现得猴急,也要注意自己手法,他决定要让这个成熟内敛的女人舒服、让

    她享受,让她主动对自己打开心房,他要看到这个内心风sao的娘们儿,主动向自

    己展现出她那一丝不挂的、原始的躁动灵魂,所以,在一边用着卑微声音哄着秦

    苒的时候,舒平昇开始把手伸进秦苒的衬衫之下,霸道地猛捏了两手满满的rou峰

    之后,又轻柔地抚弄起女人这对弹韧rufang。

    「唔……你滚蛋哟……唔呼……大流氓!你不要脸呢!谁是苒宝宝啊?

    rou麻到恶心啦,你个无耻混蛋……」秦苒的话语是义正言辞的,可是在舒平昇的

    融吻之下,她的嗓音听起来竟然有些缠绵揉腻的感觉,就像是在对自己撒娇一样,

    「唔哼……我不喜欢你!我恶心你!唔……不要这样啦,平昇……」

    说到这里,秦苒总算是使了些许力气,轻轻地推了舒平昇一下。舒平昇也很

    警觉,他也根本不等秦苒用上力气,自己便起了身,把自己上半个身子压在了秦

    苒的身上,并且为了让秦苒无处躲藏,他直接顺势把秦苒坐的这张滚轮转椅顶到

    了旁边李孟强的办公桌侧板上,自己的双脚顶住自己的桌子侧板,双手扶在秦苒

    身后的桌面上,以一种俯卧撑的姿势,彻底把秦苒「锁」在自己身下。等找好了

    角度,舒平昇又以左腿的膝盖,用力顶开了秦苒的双腿,并且很轻易地,隔着几

    层厚厚的棉料,抵在了秦苒的阴阜处。他用膝盖和顶在桌板上的脚保持着压迫的

    姿势,带着渴望与几分羞愤地看着秦苒,连着啄了两下秦苒的软唇之后,带着乞

    求和质疑的语气对她问道:「你如果不喜欢我,那你刚才看我伤心的样子,怎么

    会主动抱我呢?」

    「我……我就是……啵……就是突然心疼你……我没喜欢你……」秦苒一边

    大声说着,嘴上叫着屈,一边却依旧抬起下巴,跟舒平昇再次亲过来的嘴巴接吻

    着,「同事之间,也可以拥抱的吧……啵……唔呜……是你自己误会……你见我

    抱你就像接机耍流氓……唔……你自己还讲了一大堆过去睡女人的故事……你就

    是流氓!」

    这要是换成仅凭着年轻、肌rou多且结实、长得也确实帅而比较吃香,且因此

    在一个女生比男生多的校园里睡过一大堆女孩,就认定自己是情圣的小年轻小混

    蛋男生的话,可能就会热血一涌、心念一动,跟女方开始还原刚刚的场景,并就

    此讨论起来了;然而,舒平昇虽然许久没碰过雌性一下,但他毕竟曾经是个真正

    的欢场老手,他才不会跟女生讲道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毕竟女人都是感知动

    物,让她们慢慢感受就好。他也知道,秦苒刚刚借着换衣服给自己看胸,除了表

    示感谢之外的另一层含义;他也把当自己讲着过去跟那些人妻人妾风流往事时,

    秦苒看似不经意地抬屁股拉裤脚、扭椅子翘麻花腿看在了眼里,但他是不会明说

    的。

    「那我从现在开始……让你喜欢上我好不好?」

    舒平昇把头靠近了秦苒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含住了秦苒的耳垂——

    按照自己曾经的试探,73%的女人,耳根处那里都是可以进行性唤起的敏感点。

    含了一口秦苒小巧的耳垂,舒平昇轻咬了两下女人的耳郭,接着含住了她那跟半

    只饺子一般大的耳朵,用舌头在她皮肤细腻的耳根那里用舌尖来回涂抹自己的唾

    涎。

    「啊……哎哟……」——果然,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舒平昇听得出来,

    这女人只是在试图极尽恶毒,来让她自己和他的心火都能熄灭:「你个不要脸的

    王八蛋!嗯哈哈……噢!别了!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这个傻逼王八蛋……

    你让我喜欢你,嘿呀……痒!你……说你凭你的什么可以让我来喜欢的?你真是

    臭不要脸!」

    「不凭别的呀!就凭我舒平昇又粗又硬,还很长的大jiba!我的大jiba就能

    让你喜欢上我的!」舒平昇厚着脸皮说道。他太懂像秦苒这个年纪、这种性格的

    少

    妇人妻的心思了,而且在这种时刻,扯什么海誓山盟、风花雪月的其实都没用,

    那些充其量只是用来调味的——她需要的是主菜里面的荤腥,她只想吃rou,「好

    久都没被男人舒舒服服地滋润一下了,对吧?」

    一句话,戳中了秦苒内心的缺失与渴求。「我……我才没有呢!」

    「对啊,我问的就是你好久都没有痛痛快快地zuoai了,看来真是这样呢,亲

    爱的!」

    「滚蛋!谁是你亲爱的……我……我……我每天都有呢!我每天都很舒服的

    ……我用得着你管!」秦苒嘴硬道,但同时她也在不停地笑着轻推着男人的身体,

    「哈哈……别弄了!快点……起来……起来傻逼!坏蛋……别弄了好不好?」别

    说是舒平昇如此的挑逗,就算是此刻给她上大刑伺候,秦苒也不会承认自己已经

    枯竭好几年了。在一个人被问及自己过得好不好的时候,没有一个真正过得不好

    的人,会承认自己过得不好的。在性方面,也是如此。

    「没事的,小苒,我可以让你舒服……啵……让你的耳朵舒服……啵唔……

    让你的大白奶子舒服……」舒平昇说到此,秦苒的胸前突然一凉,原来这时候,

    在秦苒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舒平昇已经迅速地解开了自己身上这件衬衫的扣子,

    这样一阵清凉反倒让秦苒身上更热,而就在这时候,身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

    对自己说了一番差点就让自己按捺不住、让内心的yuhuo彻底燃遍全身的话:「我

    还会让你的小屄舒服的……宝贝,你见过我的大jiba的,应该是比你老公的大多

    了,不是吗?……我其实都有点后悔……那天晚上,我就应该抓住你,狠狠地把

    你摁住、狠狠地cao你的!你是我见过的身材最诱人的女人!之后的每天,我看到

    你的时候,我都会在想,我俩在一起cao屄,一定会很爽的……但我还是没那么做

    ……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舒平昇边说着,边在秦苒那穿了基本上跟没穿一样的薄纱文胸上揉搓着,他

    已经忍过去了刚才全身气血控制不住翻涌的状态,所以并不急着把这对挺拔的rou

    果,从这两片软软的罩杯当中翻出来;而滑溜溜的软纱,配合着舒平昇柔中带刚、

    由整只手掌推揉到单个大拇指或是与食指配合捏按rutou的手法,正好让秦苒的身

    体欲罢不能。

    而再这样全身过电一般的酥麻状态下,一说起舒平昇的jiba,秦苒的眼睛里

    立刻重现出那个尴尬夜晚的画面,再朝前定睛一看,那丑陋又可爱的粗长东西,

    此刻在男人的裤裆里蠢蠢欲动着,并且,舒平昇身上穿着的这条加厚休闲西裤、

    里面那层灯芯绒保暖衬裤和最里面那条平角内裤,对于秦苒而言,也一下子变成

    了透明的。那天晚上虽然秦苒大声呵斥并咒骂了舒平昇,但是等她回到家之后,

    她却满脑子都是舒平昇那红得像刚从樱桃果酱当中捞出、长比调味瓶、粗似擀面

    杖的伟岸yinjing——的确要比自己老公那根「火柴棍」更能给人视觉冲击,而且在

    自己睡过的无数男人当中,舒平昇的jiba都是上数一数二的……于是当天晚上,

    趁着老公和女儿都已经入睡,秦苒就像着了魔一样,抱着自己藏在床头柜后面的

    硅胶roubang,在卫生间里开着热水咬着牙,疯狂地自渎到腿软,而且好几次恍惚中,

    她都已经看到,带着满脸坏笑的舒平昇在喷水花洒下、在温暖浴缸中,从背后和

    身下疯狂地抽插着自己,到最后秦苒竟然插着那条roubang,躺在浴缸里酣睡到了天

    亮。

    然而,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一个晚上,最后秦苒也没尽兴——或许玩具的假

    yinjing可以更长、更粗、更硬,但它是不会射精的,而恰好秦苒的zigong颈口的末梢

    神经。最吃男人喷射时候guitou变大变硬、不断加强撞击强劲度、然后对准花芯小

    孔瞬间喷发的那一套。所以,其实对于那天晚上,秦苒也是后悔的:她应该去舔

    掉办公桌上还带着体温的香浓jingye,而不是让它被它的主人战战兢兢地擦掉,丢

    进垃圾桶里。

    一想到这里,秦苒的口水,又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她整个口腔——jingye这种美

    味的东西,秦苒自从退出「天网—阿芙蓉计划」以前得的那场宫颈炎外加肾小球

    肾炎时,她就再没尝过了。

    ……怎么办,浑身上下已经开始变得轻飘飘了,脑子也有点要坏掉的感觉了。

    「我没有……你他妈的!你怎么这样……你别扯淡了……我才不会喜欢呢!

    那脏东西……臭东西……」秦苒猛地摇着头,但摇头的幅度又不是很大,她的心

    里竟然有点害怕会撞了舒平昇,即便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摆脱舒平昇,最好的

    办法就是用额头撞一下男人的眼角或者鼻梁;可她又不想就这么继

    续沦陷下去,

    她还想着与自己斗争一番,「臭东西……你……你嘴巴都是臭的,你那脏东西

    肯定更臭!行啦别亲我啦……一股大蒜臭味!」

    「你嘴里不也是么……」舒平昇微笑了一声,再次吸了一口从秦苒口中淌出

    的琼浆一般的口水来。

    「呜!你讨厌……」秦苒对舒平昇的攻势躲闪不及,只好把嘴唇都绷到自己

    的牙关里面去然后紧闭着嘴巴——她并不讨厌泡过醋的大蒜味道,至少比吃过海

    鲜之后的酒臭味道或者带着rou味和咸菜味的臭豆腐味道好得多,但此刻为了那点

    自尊心,她能想出来的说辞,只有这个了。

    对于秦苒这样的举动,舒平昇的心里多少是有点觉得扫兴,抿了一口空气之

    后闭上嘴巴,自己也的确能感觉到嘴里浓重的腊八蒜味道;但他面对差不多已经

    到手的砧上肥rou是不会就这么放过的:「好好好!那我错了……我不亲你嘴巴了,

    我亲你奶子可以吧?我不亲你嘴巴了,我亲奶子……我亲苒宝宝的大奶子……」

    舒平昇说完,两只手捏着秦苒的罩杯中间的别扣,一压一别在一拽,那一对

    洋溢着汗香、rou香跟奶香的硕大乳丘,一蹦一跳地从那蝉翼般轻薄的罩杯中脱离

    了出来,又接着分别朝向身体两侧垂了下去,在秦苒自己的身前摊搭成了八字。

    舒平昇见了那对儿被从情趣内衣当中剥离出来的胸rou甚是欢喜,用自己的嘴

    唇在女人左右两只乳团的最中心处各狠狠地亲吻了一下之后,叼起秦苒的左乳乳

    头便开始吸吮了起来,自己的左手也抓起秦苒的右乳,一下重一下轻地,像是准

    备把秦苒的乳汁和血液从她的乳尖处挤出一样。他许久都没碰过女人的rufang了,

    更别说像秦苒这种瘦中带点肥的rou感十足的绵羊羔一般的女人,他只恨自己的嘴

    巴生得不够大,他大口大口吮咽着秦苒凸起的乳晕,他心里却简直想要把秦苒的

    两只盛满奶昔的木瓜乳一起吞进自己的嘴巴里。

    舒平昇的欲兽在他的心中奔腾,而秦苒在承受着心脏前面那里火热的快慰的

    同时,心中却满满的都是茫然——她刚刚才发现,自己的胸部,竟然开始下垂了。

    局里有很多长得漂亮的、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女警察,秦苒曾经一度自认自己的容

    颜与身材并不输给那些女人,就比如重案一组的那个夏雪平和那个胡佳期;可是

    现在想想,人家那二位的上围依然挺拔——实际上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几

    乎每天都会被被邵剑英命令,帮忙开车送夏雪平回家,一想起这个来,秦苒就觉

    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可笑:那段时间只要邵老头子跟那女人一起出去喝酒,开车

    送这个女酒鬼回家的任务就被会摊到自己和另一个总务处的女警、也是组织自己

    人的头上——偏偏那阵子,邵老头子还总跟着那女人,和鉴定课那个老宅男一起

    去那家日本居酒屋喝酒——哼,小鬼子那一大堆半生不熟的东西有什么好的?一

    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还不都是伪政权余孽、汉jian卖国贼胚子?可笑的是,自己

    每天都在开车,但却并买不起车;如果平时组织有任务还能用加班搪塞过去,可

    因为送她这个醉鬼回家,结果自己晚上临时需要出去、然后再回去晚了、宵夜弄

    迟了,还得被家里那位大爷似的丈夫骂;而那个嗜酒的疯女人一回到家,只要进

    了门,也不顾别人在不在,就直接把自己身上脱个精光、衣服扬了满地,然后抱

    着自己的手枪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发呆,而就是这么个女人,竟然他妈的满F

    市曾经一度有一排一排的男人追求……所以秦苒是见过夏雪平的裸体的,而且不

    止一次。若是说胸部下垂,秦苒还可以拿自己比夏雪平胸大,给自己找理由安慰

    自己;但是在这身上酥痒刺激到恍惚的状态下,她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忙多了油

    烟和清洁剂而疏于锻炼的自己,身上的皮肤早就失去了往日嫩滑的光泽,一直在

    节食、在喝减肥茶、在避免吃碳水主食的自己,肚子上的赘rou却挡不住地狂长;

    再看看自己的胳膊与双腿,曾经的性感健美的肌腱,早就被软塌塌的脂肪所覆盖,

    曾经婀娜修长的四肢,如今早已是当初自己身处「阿芙蓉」时代的一倍半的粗细,

    如果现在的自己非要跟那个姓夏的女人比较,可能也就是自己的后背与肩膀上没

    那么多麻麻赖赖的伤疤而已,其他的倒还真没什么比得上她的。

    自己曾经最骄傲的,便是自己该细的细、该大的大的身材,可现在,自己却

    成了当初自己卒瞧不起的那些臭男人家里的身材没型的黄脸婆。

    ——脱离了「天网—阿芙蓉」计划之后,自己最向往的平凡的生活,除了这

    一身的赘rou和皱纹、让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开始下垂之外,又到底给

    了自己什么

    呢?可能,除了那些,也就是对人生越来越麻木的感觉吧。更何况,自己现在还

    是在被组织使唤,还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做着双手沾血的活计。

    而此刻,她再看看粘自己身上这个讨厌又可爱的,像一只饥饿的狼狗一般的

    男人,他对自己这副走了形的身体,竟是这样如痴如醉,他在刚刚看到自己腰腹

    处的一圈肥油的时候,不仅并不厌恶,还馋得飞了眼;而且他对自己这两只已经

    开始耷拉的奶子既爱不释手,又爱不释口,而且自己右边的这只大可爱,真真切

    切地被他连攥带推弄得好舒服,而左边这只护在自己心房的、总是时不时就会乳

    头内陷的顽皮鬼,此刻竟然也被舒平昇湿漉漉的嘴巴调弄得十分乖巧,很听话地

    让那颗尖头处的rou揪揪精神充沛地挺立着。而随着他的确略带异味的嘴巴,不停

    地往自己的乳轮处浸润着他温热的口水,包裹在自己阴阜上的那片轻薄布料,早

    已湿透得彻底——yindao深处末端,可以一直就这样像是在被电击,而满膣户的rou

    壁上都仿佛有蚂蚁再爬一样的酥酥痒痒,一直不停地有热热的涓流沿着yinchun从蜜

    洞口流淌而出,也是一种幸福。

    「大流氓!混帐王八蛋……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秦苒嘴上这样说着,语气却很轻,语调也很揉,而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

    下巴,却搭在了舒平昇的后脑和颈根处。

    这只是女人还浮在欲海水平面上露出的理智的口舌,对着二人最后的无力呼

    叫。

    品尝这一对儿丰乳仅仅达到七分过瘾的舒平昇,伸出舌头舔着秦苒的rutou,

    然后抬起头从她的乳峰舔弄到肩胛骨和香颈,又含了两口她的下巴,故意轻咬了

    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看着满嘴都是她不自觉流出的甘唾的秦苒,故意抬起自己

    的右手,朝着她的口腔插进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这个女人便马上渴望地蹙起

    柳叶弯眉,配合着舒平昇手指的动作,让自己的舌头与指尖缠绕在一起。

    在这个时候,舒平昇知道,是应该让这个闷sao女人认清自己了:「小苒,你

    要是真的不想我这么对你,那你自己的双手,干嘛一直在揉我的屁股,而且你干

    嘛还把我全身箍得这么紧呢?」

    秦苒听了这话,全身立刻打了个激灵,再回过神仔细感受一下,秦苒才发现

    自己的双手竟然早已从舒平昇的后腰探进了男人的内裤里。他的皮带早已经解开

    了,裤子前开口最上方的纽扣也被解开了一颗,至于这皮带和扣子究竟是自己还

    是他自己解开的,秦苒早已记不得了;而现在虽然因为男人直立起身体,秦苒的

    双手便只是搭在舒平昇的腰间,可她手指上带着汗液的触感,却终于帮她找回了

    刚才自己陷入情欲与理性交战当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舒平昇服侍自己的双乳

    的同时,自己也用着近似同样的动作,似乎实在报答男人的宠幸,在舒平昇结实

    的屁股上来回地揉抓着,并且还已经把四根长指指尖探进了舒平昇的腚沟里,用

    交错与同向互换的方式,抚摸着臀肌与屁股缝交接处的棱角,和那长着粗硬汗毛

    的腚褶处。一个男人,他的屁股竟然比自己的屁股还小巧、还要翘挺、还要具有

    弹性,舒平昇这家伙,在秦苒的心里简直越来越讨厌了!

    而与此同时,自己的双腿,也一直交错地缠在舒平昇那顶进来的大腿上紧紧

    不放。自己下半身微微颤抖的反应,应该是都被这个男人发觉了。

    「我……我没有!谁会摸你这个长得跟娘们似的脏地方呀!」秦苒一边否认

    着,一边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朝前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并且又在舒平昇

    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还说没有……」

    「没有……我不要!」秦苒一会哭一会笑地红着脸,抬起头看着双目冒火的

    男人。

    舒平昇也不跟她浪费时间,把手收到自己身前,迅速地解开了裤子前开口剩

    下的扣子,然后把布料往两边一打,裤子顺着皮带扣的重力,便朝下脱掉了一半;

    紧接着舒平昇顺手拽着里面保暖秋裤的边沿,弯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根擎天

    一柱撑得高高的深蓝色宽松内裤,彻底坦荡地展露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guitou

    所指着的方向,正正好好对准了秦苒八字巨乳的乳沟中心。

    看到一瞬间对着自己小兄弟发痴的秦苒嘴巴微张、目光迷离的表情,已经到

    了不惑之年、平时一直用尽各种办法补肾的舒平昇,别提心中有多自豪——又是

    生鸡蛋兑啤酒、又是西洋参泡枸杞,有事没事就含上一片镁锌咀嚼片,好吃好喝

    给自己的二弟养着,现在自己这小兄弟,也真没给自己丢脸。

    「哎呀…

    …你个死人!谁要看你这东西啊!」秦苒大叫了一声,直面着那支

    又粗又圆的巨大rou炮,秦苒的脸色要比回身桌上摆着的两碗酸辣粉丝的汤底还要

    红,可她的嘴上仍旧不承认自己的难填欲壑,依然说道:「……丑死了……你这

    内裤也丑死了……快……快把裤子穿上啊!快穿上啊!」

    「哼,真不喜欢吗?它跟我一样,可喜欢你了呢!」舒平昇看着秦苒脸上的

    羞红都染到了脖子根,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

    这丰润美人的身体里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