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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板一位长辈名下就有个老字号的银号——倒也不是只看邱老板的情面,要是不好,也成不了在各地都有分号的老字号。您说是不是?”蒋徽一笑,继而取出银票,“你帮我存进去。”刘全看到数额,不由惊讶。也不是没城府的人,但在董飞卿和蒋徽这样的主人家面前,他用不着掩饰情绪。“这么一大笔银子……是您的体己银子吧?”据他所知,家底没这么多。蒋徽面不改色地道:“我变卖字画得来的银钱。往后再有这种进项,还要让你帮我存到银号。”修衡哥绝不会跟董飞卿提及这件事——他一向是把兄弟、meimei分开来对待的,那么,她便应该守口如瓶。刘全觉得自己要冒汗了,“变卖字画?公子知道么?”“知道。”蒋徽笑说,“而且,我的体己银子的来路,只要不偷不抢,你们就不用管了吧?”“不敢,绝没有那意思。”刘全态度恭敬地领命而去。夜已深沉,曾宅陷入静寂。两道身影蝶燕般潜入府邸,径自来到陈嫣的书房。身量纤弱的那个,鬼魅般出现在值夜的婆子身后,无声无息,手势优雅地取出一条帕子,动作轻微地晃动。不消片刻,值夜的婆子便陷入昏迷。身形高大的那个,观望着这一幕,莞尔而笑。蒋徽收起帕子,对他一笑,点一点头,两人先后进到书房。书房内外、附近的下人,都中了迷药,要到明早才能清醒。是以,二人燃起一盏放在角落的羊角宫灯照明。蒋徽对董飞卿打手势,示意他查看陈嫣的书桌、书架,她寻找室内有无通往密室的机关。董飞卿却不赞同,打手势表示反对——他对陈嫣的一事一物都没兴趣,要是检查,实在是难受。蒋徽气鼓鼓地瞪着他,再打手势,已显得强势。他气结,可到底是没法子,只能认命,微声嘀咕道:“瞧把你厉害的。”蒋徽不理他,专心打量室内,不消多时,便找到了机关,按下之后,并拢在一起的两个偌大的书柜徐徐向两边分开。董飞卿面上一喜,迅速将手边东西放回原位,离开书案。蒋徽又瞪着他。“又怎么了?”他的好脾气是有限的,“谁会傻到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书房,把不相关的东西放到密室?”“书房里存放着的有用的东西多了去了,只看你用不用心。”蒋徽和他一样,语声轻微,但语气恶劣,“不然你想怎样?你去密室看她珍藏的物件儿,我留在书房给你放风?凭什么?嗯?”“……”董飞卿摸了摸鼻子。他怎么觉得,这小崽子在这时候又开始吃醋了呢?“你想都别想。”蒋徽走向密室通道,“今晚不老老实实的,我就把陈嫣像唐徛似的拆了。”真的是又脑筋打结吃醋了。董飞卿疾步走过去,揽她入怀,“你把她怎么着,关我什么事儿?”这小东西也是邪了,总在办正经事的时候没正形——偏离本意太多,好奇的、计较的,与眼前事无关。“……也是。都没再醮的打算,确实不关你的事儿。”这话让他听着真别扭。他商量她:“咱能像白天似的那么乖么?”“你听我的,我就听你的。”“……”董飞卿觉得自己就快被她带沟里去了,“别说天书,听不懂。”蒋徽轻描淡写地道:“安排什么事儿听我的,小节上你做主。”“……”人真是不能缺理,尤其不能在这样一个小媳妇儿面前缺理。他没好气地勾过她,狠狠地吻。蒋徽愕然。有在做贼的时候打情骂俏的人么?胆儿肥的路数多了去了,就是没听说过这一种。可是……她竟没法子拒绝。那么霸道、坚决又缠绵、热情的亲吻,在这相对于来讲完全安全的情形下,她真的也不需要拒绝。过了些时候,他终究是松开她,在她耳边说:“这样的小事儿,自然该由我做主。大事是你去密室,我给你放风。去吧。”蒋徽撑不住,无声地笑了,继而踮起脚尖,咬了咬他耳垂,“谢啦。”“但是——”他说,“好歹给点儿好处吧?过了这几日,我就又要挨饿了。”蒋徽用力地捏了捏他下巴,继而却道:“回家之后,犒劳犒劳你。”董飞卿立时神清气爽,又正色叮嘱:“千万当心。”“我晓得。”蒋徽转身,步入通往密室的灯光昏暗的密道。第44章贪欢(4)密室不大,布置成了一个小小的书房,有两个不大书柜、书桌、座椅、醉翁椅。很明显,这里只是用来存放重要的东西,并没有设机关。蒋徽摸出火折子,点亮书案上的明灯。书桌上是文房四宝,几个抽屉里是裁纸刀、印章、小铜剪等等。蒋徽转身,打开左手边的书柜。逐一看过的一些东西,让她片刻愣怔。陈嫣收藏了诸多与她、董飞卿相关的东西——她写过的话本子;她与董飞卿几幅猫图的赝品;她写过的诗词、制艺;董飞卿参加科考时的几篇文章。话本子和一些纸张起了毛边儿,明显是反复翻阅之故。陈嫣收集这些,用来研究他们的性情么?蒋徽拿不准,将看过的东西都记在心里,留待日后慢慢琢磨。她转到右手边的书柜,打开来看。书柜上层是一个信匣子。第二层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瓶——蒋徽皱了皱眉,她也算通药理,但比不了董飞卿,稍后还真得让那厮过来查看。第三层是首饰匣子、钱匣子。首饰都特别名贵,钱匣子里的银票总额是一万多两,应该是陈嫣的体己银子。蒋徽捧着信匣子回到书房,把里面那些药瓶的事跟他说了,“你去看看吧。”董飞卿看她老大的不情愿,转身走进密室时,笑了。他已经把一扇窗推开了一条缝隙,蒋徽凝神聆听片刻,没察觉到异样,转到那盏灯近前,盘膝坐在地上,开始查阅信件。蒋徽先看过信件落款的日期,从距今最远的看起。第一封信,是秦桦写给陈嫣的回信,说已经告知袁琛,他无异议,会从速派管事送银钱进京。蒋徽看着日期,仔细算了算,发现那正是她与蒋家长房僵持、董飞卿逐步自断前程的时候;第二封信,是袁琛写来,只有寥寥数语,允诺每年都会按照陈嫣所需派人送银钱进京,日期是她与董飞卿离京之后;第三封信,写信之人名字是齐盛,齐盛在信中说:并非没有尽力,真的无法得手,不知那女子是命不该绝,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