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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可追忆的过去(寿郊调教/勾引表弟)

    

    姜文焕知道殷郊在做什么,也知道他那几张后xue流水的艳照不止发给他一个。被玩弄成破皮荔rou的xue分泌蜜液,在殷郊分开xue口的两根手指地引导下,滴落在镜头遮住小半块视野,欲盖弥彰地发着sao。

    sao味溢出屏幕,姜文焕用力握住手机的指尖发着白,手背上青色血管浮现,随心跳鼓动。他还是没忍住诱惑在聊条框内回复内容:[想做了?]

    有点太直白了,搞得两人之间好像除了打炮没有别的,明明殷郊还有求于他的,姜文焕烦躁地删除再反复编辑最终什么也没发送。此时他尚未意识到殷寿下达了明确的攻略目标给殷郊,只是心想表哥让人抓耳挠腮的功力越来越强了,估计又去某些网站上学习了。

    学习如何听父亲殷寿的话,更好地诱惑男人来达到殷家的野望,是在姜母车祸去世后,殷寿如此给殷郊灌输。

    没有得到正确引导的殷郊,对“性”的观念是模糊的,包括性别和性爱的认知都是扭曲的,于是等到姜文焕成年,他就迫不及待爬上表弟的床要验收“学习成果”。

    姜文焕还是殷郊的第二选择,他没告诉表弟第一选择是殷寿。他当年被软禁在庄园里,殷寿给了他一柜子蕾丝裙样制的长袍,不给下裤和鞋,防止他乱跑,殷郊这颗即将成熟的伊甸园果实谁都不能提前摘了去。

    一夜喝下睡前爸爸调制的牛奶,殷郊整晚燥热难耐。他眉头紧皱,闭合眼睫上是澡后玫瑰气味的汗水,打翻五官的颜色、洇湿了两边鬓角,他满头浓密微卷的长发此时化作欲望的黑蛇向他修长脖颈注射毒液,禁锢了神志,脑海里尽是交合。

    他后庭深处传来的酥麻痒意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肠rou,健美的四肢忍耐着起伏肌理,向八方伸展识图够着救赎的援手,但房间里除了殷郊谁也不在,没有人能救他,他就是被扒光后捆在十字架上的罪人。

    床头抽屉里的小玩具被殷寿提前收缴了起来,殷郊什么也没摸到,头埋在枕头内崩溃大哭,他想mama了,如果mama在绝对不会留他一个人。

    可事实上他就是孤身一人,他该怎么做?殷郊抬头支起上身,塌软着腰让臀瓣分开,饱满rou丘中心的xue眼暴露在绸面床单上,与之密切贴合。殷郊喟叹一声,花似的嘴唇腥红绽放,喘息不停从嘴角溢出涎水,他的眼神空洞,只知扭动腰臀去最大程度地杀痒。

    两枚腰窝都用尽全力,盛满香汗,殷郊一身皮rou在浴火上千锤百炼,泛着诱人细腻的光泽,吸引人的手掌更甚者是肮脏yinjing在上面留下污渍,玷污一件艺术品会放大人的快感。

    殷郊也想要快乐,他没怎么用过的roubang早泄在第一波情热中,软软伏在床上被磨掉一层皮,同样火辣辣的后xue依旧饥渴地叫嚣,喷出晶莹肠液打湿了身下布料。

    后xuerou嘴急剧收缩着,不够、远远不够,想要粗硬又长的棒子捅进去抽插,插在肚子里捣,捣出可怖的形状,就和殷寿给殷郊看得影片那样。这是他首次生出想要别人cao他的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yin性大作仰天躺倒,一手扶住绵软的jiba,一手三根手指并成一块凑在下方肿胀的xue口,毫无羞耻地尽数插入,从缝隙中挤出粘腻yin水,殷郊思想追不上动作,等不及地抽动手指,湿漉漉的菊xue发出“噗呲噗呲”声响,比身经百战的荡妇的xue还要sao。

    半吊子的充实感被越发的空虚吞灭,殷郊闭了闭眼,体内强烈的瘙痒让他浑身每一块肌rou都在战栗,意乱情迷的呼吸声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

    他就是发情的野兽,被情欲cao控,急需有人cao他,殷郊开始口中喊着爸爸,央求着房间摄像头后面的殷寿。

    殷寿催化了儿子突破廉耻和道德,不介意给殷郊些小点心尝尝甜头。他走出监控室,慢条斯理地解开鳄鱼皮的腰带捏在手中,皮鞋踢踏停在殷郊房前,他输入只有两人的指纹密码,开锁来到殷郊床边。

    被褥被jingye、腺液和持续喷溅的肠液弄得一塌糊涂,殷寿那从小美得不似凡物的儿子软如烂泥窝在其中,手指插在rouxue中自慰,另一手不扶着装饰样子的jiba了,改向爸爸的方向掰着臀rou,展示泥泞的xue口。

    “爸爸……可以cao我嘛?”殷郊无比哀求着,他湿漉漉的眼让殷寿想起咽气前的妻子,一瞬间他手背、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情绪来得太快,殷郊不及反应,被爸爸手中皮带抽在脸上,身子一歪倒在冰冷的空气里。

    殷寿抓起他的长发将人提起:“把这该死的头发剪了,以后不准在留了!”他声音冷硬透露着愤怒。

    殷郊不懂爸爸在生谁的气,明明当初要他留长发的是他,还把年幼的他抱在怀里说:“你是我的人。”怎么长大后就要剪掉了,他的头发要像mama一样离开他了吗。

    “听话,”殷寿看殷郊残破流血的嘴角,深知先给鞭子再给糖的道理,心情微微平静后端着嗓音哄殷郊,“听爸爸的话,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以后你就可以出去玩了。”

    说着,他手指插进亲生儿子的后xue,在殷郊达不到的深度,两指揪住肠道内凸起的rou块拉扯,粗糙的指腹富有节奏感地磨擦xue口、肠rou和腺体,以近乎磨烂插坏的力道指jian稚嫩的xiaoxue。

    在殷寿的注视下,那口yin洞胡乱喷出汁水蜜液,前所未有的快感占据殷郊每处神经末梢,在想要更多中被爸爸手指送上高潮,他连喉结呻吟着上下滑动,都是美丽的弧线,但脑中隐隐有根弦断了。

    殷郊在快乐之余感觉到了痛苦,被生父侵犯的孽障灼烧着他的灵魂在尖叫。

    乖乖剪去长发后,殷郊提出想去姜家找表弟姜文焕玩,分别多年实在想和亲人兼朋友叙旧。殷寿自信将殷郊调教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兑现诺言让笼中雀出去玩耍,殊不知殷郊胆大的在姜家给掉了第一次,和姜文焕交易完的殷郊只字不提他昨晚被气血方刚的表弟cao得有多乱七八糟,后xue里装满了初男的黄精和尿液。

    他就是天生魅魔,rou体被殷寿开发到极致后发现,所有男人的脑子其实都直接连接下体,只要稍加利用,cao没cao过他的人都为之神魂颠倒,很多事情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所以清晨收到殷郊要接送的消息时,姜文焕是有些错愕的,看到表哥穿着明显不符合身材的衣物从陌生男人家里出来后,他发觉自己不再是最独特的那个了。

    姜文焕等着红绿灯时,一路抠着安全气囊上logo的指尖破了。他甩手大声斯了一声,假装不经意间看向殷郊,与结束闭目养神的表哥对视。

    “怎么了?”睡眼惺忪的殷郊探头,见到姜文焕手上晚一秒都要愈合的伤口,轻笑一声,端坐着等绿灯亮起,单手帮姜文焕稳住方向盘,眼神示意表弟不要忘了脚下动作。

    他们的默契完美支撑着将车停在一家药店门口,殷郊叫姜文焕别动,一个人打开车门去药店里买来消毒棉球和创口贴,再顺顺利利回到车上,哪像一天不到挨了崇应彪两顿爆cao的人。

    莫非是那人不行?别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姜文焕嗤之以鼻,消毒棉球直接怼在伤口上才如梦初醒,那十指连心的痛,让他真情实感地斯哈乱叫。

    “你是在吃醋嘛?”殷郊轻描淡写开口问,cao哭后的眼角红艳多情,在他眼波流转间化作毒药,滴在每一个为他心驰神往的人的心口。

    姜文焕要以什么立场去质问殷郊?他沉默着被包扎完伤口,殷郊弯腰在上面亲了一口,坏笑说:“那接下来的醋还有的你吃。”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