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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二番外(第二章)

    

    “有人吗……”李莲花有气无力地喊。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偶尔有悦耳的鸟鸣响起。

    他闭上眼睛,咬了咬唇,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阿飞……”他红着脸,大声喊道。这一次,没多久,他唤的人就大步流星地回来了。

    他看到双手被绑着、眼睛被蒙着、还全身被被子卷着裹着的李莲花,立刻蹙眉,快步走到李莲花身边,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莲花说:“先别问这么多,雕龙画凤的效果快要维持不住了,先带我下去浴池。”

    笛飞声三下五除二解了李莲花身上的束缚,而在被子摊开的一瞬间,一身红里透粉的爱抚痕迹和被插着玉势的下身便是一览无遗了。

    笛飞声气得手都在抖,但是这时候他反而出奇的头脑冷静,李莲花维持雕龙画凤要紧,于是他立刻把人抱起,飞身下了浴池,把李莲花放进去,然后他自己负手立在浴池边。

    李莲花没有说什么,进了水里立刻开始运转雕龙画凤心法。

    热水和清香的草药抚慰了李莲花的身体,那些干涸了的液体沾在身上怪难受的,如今被水冲走了些,便舒服了许多。只是,方才一直在床上躺着,如今站着,便很明显能感觉到方多病射在自己体内的白精正在缓缓往外留,却偏偏被玉势堵住了出路,只有零星点点从缝隙里往外流,害他总忍不住去夹紧花xue。

    按理说,他现在恢复了行动,应该可以自己拔掉,再让水流把他的痕迹清洗掉。但是……李莲花忽然很想知道笛飞声会有什么反应。

    况且……自己的身体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白精,被正主捉jian,尽管这是方多病特意设计的,但李莲花也隐秘地觉得兴奋。

    反正,笛飞声不能杀了自己,他也不能拿有扬州慢傍身的方多病怎么样。正所谓,有恃无恐。

    李莲花运转完雕龙画凤,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直站着没动宛如一尊雕像的笛飞声,他面若寒霜, 视线定在氤氲的雾气中,不知在想什么。

    李莲花从水里爬出来,动作别扭地走去拿衣服穿。

    笛飞声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别扭的动作,眉毛动了动,说:“我好像没有见过我和你做过之后你这般走路。”

    李莲花淡淡地笑了笑,说:“是吗?可能因为以往每次都在水里做,像药魔说的,对我的身体比较好吧。”

    笛飞声看着李莲花,沉声说:“与我以外的人发生肌肤之亲,你的表情却没有抗拒。当初你可是说了,需要成亲了才能做这档子事。李相夷,我怎么忽然看不懂你了?我给你一个说出是谁趁我不注意和你勾结的机会,否则……”

    “否则如何?”李莲花穿好衣服,侧头看他,似笑非笑,“杀了我?”

    笛飞声冷笑一声,说:“不,既然你这般yin荡,我便找许多人来轮jian你,直到你开口说出那个名字。”

    李莲花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你听力很好,应该把我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

    李莲花气极反笑,气冲冲地往外走去,把笛飞声丢在身后。

    笛飞声自然是紧紧跟上,上到房外的院子里,摸出呼哨把无颜召来,然后用李莲花也能听得清楚的音量说:“把方多病带过来。”

    无颜瞧笛飞声和李莲花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偷偷看了看眼色,低头应了声“是”,立刻去办了。

    李莲花倒了杯水,正举到嘴边,顿了顿,想起自己就是这么被药晕的,便起身去把水全泼外面的花丛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莲花故意的,有几滴水溅到了笛飞声宝蓝色的袍子上。

    笛飞声侧头看他,李莲花也回敬一个不善的眼神。

    无颜很快就把方多病带来了。笛飞声屏退了无颜,三人各自相对而站,竟是呈一个三角状。

    “方多病,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方多病从容不迫地一笑,说:“我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让笛盟主的脸色这般差?”

    笛飞声冷冷道:“不要给我装傻,你不会想试试我金鸳盟的手段吧?”

    “笛飞声,你真的把我说糊涂了。”方多病说,“我做了什么,还请笛盟主细细道来。”

    “你强要了李莲花,这事,你敢否认吗?”

    方多病笑了笑,反问道:“你有证据是我做的吗?”

    笛飞声懒得废话,抽刀出鞘,抵在方多病的脖子上,说:“那我就杀了你,不管你是冤死还是该死。”

    方多病忽然做恍然大悟状道:“哦,难道你说的是,我曾偷亲过李莲花一事吗?可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笛盟主你非要这个时候来秋后算账吗?”

    笛飞声猝然扭头,瞪着李莲花,怒道:“他什么时候亲过你?”

    李莲花叫屈道:“那只是一次意外!而且我当时眼疾,哪里知道是你还是他?”

    笛飞声道:“上次是眼疾,这次呢?”

    李莲花破罐破摔道:“这次,我被下了药,之后又被蒙了眼,更加不知道是谁了。”

    笛飞声的眼刀飞向方多病,冷声道:“看来你很喜欢玩这种小把戏啊。”

    方多病笑而不语。

    李莲花叹了口气,起身,压住笛飞声的刀,说:“看在他是我的徒弟的面子上,不要伤他。”

    “你若要维护他,你就不再是我笛飞声的人了。”

    李莲花摇摇头,看着笛飞声,说:“我这样爱你,你怎可与我断绝关系?”

    “你爱我,便不能委身于他人。”

    李莲花看了眼方多病,方多病也看着他。李莲花移开目光,说:“可他是方多病……多少是有些不一样的。”

    笛飞声握着刀的手似有些颤抖。好半晌,他才艰难地问:“你和他……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听到这话,方多病无声地笑了起来,心中畅快不已:曾几何时,问这话的是他,如今竟轮到笛飞声问了,好不痛快!

    李莲花说:“没了。”

    笛飞声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他收起刀,转身就要离去。

    李莲花连忙拉住他,说:“笛飞声!我……”他顿了顿,看了眼方多病,好像不想让他听到似的,往笛飞声的身边挪了两步,“我每日困在这里,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平日也不能见其他人,让其他人看到我身体的异状,心中亦是烦闷、无聊的。如今被方多病知道了我俩的秘密,何不放他一马,让他多陪陪我,将功补过呢?”

    “你喜欢他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还要寒我的心?”

    “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李莲花的语气很坚定,“他只是一个好朋友,但是我不想失去你们俩任何一人。就让他留下来,陪我吧。你平日里事务繁忙,与其让我整日牵挂你,不如做点别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不可能答应。”笛飞声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拂袖离去。

    房中只剩了李莲花和方多病,方多病立刻贴上李莲花的后背,双手搂着他的腰,亲昵地贴在李莲花的耳朵旁说:“我就知道师父你对我最好了,笛飞声那么威胁你,你还能跟他讨价还价,不愧是你!”

    李莲花挣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方多病搂得更紧了。他的鼻子凑在李莲花的脖间吸嗅,说:“你洗过身子了?”

    李莲花的视线从笛飞声离开的方向收回,侧头用余光看了下方多病,说:“没有洗,只是去浴池中修炼雕龙画凤,不然这形态难以维持。放开我,我去开个窗透透气。”

    他开了床头一侧的窗,接着走回床上坐着,方多病嘻嘻笑着,脱了鞋也跟着上了床,趁李莲花不备,迅速把他的裤子脱了,便见到那根玉势还好好地插在花xue里。他立刻满意地说:“师父真听话,虽然没能让笛飞声亲眼看到你这里面的大好风光,但是师父既然把我的白精从早上含到现在,作为额外奖励,我就再让师父爽一次吧。”

    他解了自己的腰带,又把李莲花的眼睛蒙住了。李莲花没有抗拒,任由他摆布自己。等方多病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以后,李莲花问:“你不把我的双手绑起来了?”

    方多病舔了舔嘴唇,说:“不着急。”

    他让李莲花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那红肿未消的花xue口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方多病的眼前,粉红的媚rou羞涩地一缩一缩,与翠绿色的玉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恨不得立刻把玉势拔出来,换上自己的家伙捅进去,但他吞了吞口水,忍住了,拿来另一根带子,把李莲花的双手背过去绑着。

    弄好以后,他终于迫不及待地把那根玉势抽出来。

    “啊啊……”花xue骤然空虚,且白精在他身体里缓缓流动起来,又勾起了他的敏感,让他忍不住缩了缩xue口。

    粉嫩的xue口沾着乳白的jingye,而且还在渴望着更多疼爱似的,对着方多病一缩一缩,这叫他如何把持得住?

    他的手指插入李莲花的xue道里,抠弄里面的白精,把它抹得到处都是。他拍了拍李莲花的臀尖rou,说:“师父,只要你不让这白精流出来,我就再射你里面,把你填满,好不好呀?”

    李莲花双手被绑在身后,羞红了脸,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

    方多病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随后扶着自己高涨的欲望插进了李莲花的xue道里。

    方多病扶着李莲花的胯,在体内白精的润滑下,他畅通无阻地抽插着,腰部像装上了天机堂研发的什么机关似的,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力度适中,把白精往花心上推,温凉的体液和guntang的rou茎一起刺激着李莲花的xue道,被一下下撑大的感觉,妙不可言。

    “嗯……嗯……啊……那边……那边……”

    “师父说的是哪边啊?”方多病打着圈在他体内磨着花心。

    “不是这里……这……这里……再进去一点……再深一点……啊~对……嗯……啊……啊……啊……不行了……小宝……小宝……”

    方多病看着浑身又透出情欲的粉红的身体,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笑,往李莲花最爽的地方狠狠地撞去。“师父叫我叫得真好听,我想多听听。”

    李莲花的腰塌着,脸只能着床上,双手背在身后没有支点,但是屁股却是越撅越高,媚rou不断地被翻出又插入,沾满或透明或乳白的液体,可爱得不得了,好像一只身体粉白、翅膀粉红的蝴蝶振翅欲飞。

    “嗯……小宝……好……好舒服……”

    方多病垂眼,看着自己在李莲花xue道里进出的rou茎上布满了各种侵犯李莲花液体,亦即罪证,心中那背德的快感无法抑制地充盈着他的身心。

    当初只敢趁着李莲花眼疾发作偷亲的方多病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对已婚且变作双性人的李莲花发情至此。

    “李莲花,你更喜欢和我做,还是和笛飞声做?”方多病垂眼看着李莲花光洁的后背,散乱的如墨发丝,一黑一白对比明显,衬得人更加的秀色可餐了。

    李莲花此时正被方多病顶得情迷意乱的,陡然听见这个问题,他脑子一下没转过来。“什……什么?”他迷迷糊糊地问。

    方多病何时见过李莲花这般无法自持的模样?他永远都是冷静、淡然、疏远的,可是现在,李莲花却可爱得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抱着李莲花的腰,与他紧紧相贴,顶到最里面,引来李莲花埋在被子里压抑的浪叫声。“啊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

    “比起笛飞声,你更喜欢我这般cao弄你吗?”

    李莲花呜咽一声,道:“没……没有……阿飞……喜欢阿飞……”

    方多病却觉得隐秘的更兴奋了。“明明身体被我占有着,嘴上却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有你的,李莲花。”

    方多病激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把李莲花插得咿呀乱叫。“你叫呀,把笛飞声叫过来,让他看看你这样yin荡的模样,可好?”

    在方多病这好像被机关cao纵着不知停歇的抽插下,李莲花的腿跪得酸软极了,几乎卸了力要往床上倒。他便依言乖乖唤道:“阿飞……”

    “师父真乖,奖励你吃我的jingye。”方多病把李莲花紧紧抱着,随后,他的身子不自觉地一抖,白精尽数泄进了李莲花的花xue里。

    “啊……”李莲花的体内再次被jingye灌满,“太多了……”

    等方多病抽出来后,李莲花无力地倒在床上,然后说了一句让方多病意想不到的话:“阿飞,快进来啊,还要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

    刹那间,一道黑影从窗外掠了进来,宽袖展开一揽,把李莲花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真真是好生yin荡的人。”笛飞声冷声道,但是近在咫尺的李莲花一下子就听出了他掩盖起来不稳的气息和粗重的呼吸。

    笛飞声粗暴地解开了李莲花双手的束缚和眼前的带子,李莲花笑了起来,他双臂圈着笛飞声的脖子,眼睛微微眯起,宛如一只晒太阳舒服至极的白色小猫。他的头贴在笛飞声坚实的胸前,用充满爱意的声音说:“我最喜欢你啦,阿飞。”

    方多病此刻也是十分餍足的模样,坐在床尾的位置,拿被子随意盖了下身子,看着眼前的两人,他笑着问笛飞声:“我以为你真的走了,没想到,你竟在外面一直看着。”

    李莲花慵懒地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笛飞声的耳朵,说:“笛盟主最喜欢听墙角了。”

    “我只是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好奇而已。”

    李莲花点头。“好奇。”他的一只手滑到笛飞声的下身,笛飞声躲了一下,却还是被李莲花精准地握住了他那硬邦邦的茎身。“好奇的话,为何不试试我现在是什么滋味呢?”

    李莲花猴急地扒开笛飞声身上华美的衣服,草草地把他的亵裤一扒,就爬到了他的身上,张开含着一嘴白精的花xue,直挺挺地坐了下去。

    “啊……!”李莲花双手攀着笛飞声的肩膀,发出一声重重的叫声,“好大,阿飞,好舒服啊……嗯……舒服……再来……”

    李莲花以为方才被方多病cao弄了这么许久,还有早些时候的那一次,他会麻木掉,但是笛飞声这更大尺寸的rou茎一进入,立刻把他的整个感觉都攫取住了。整个甬道好像变得全都是敏感点,在笛飞声插进来后,立刻欢快地颤动起来,完全控制不住地激动,热情地吸着笛飞声粗大的柱身。

    笛飞声第一次插入充满别人的jingye的xiaoxue中,他心中的占有欲顿时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高,他只想用自己的液体浇灌满这个欲求不满的yin荡小洞,让他脑子里不能想其他男人,身体也只能有他留下的标记。

    李莲花双腿岔开坐在笛飞声的身上,全身晃动颠簸如海上小舟,体内方多病的jingye汩汩流出,沾湿了笛飞声的小腹和毛发,而笛飞声还不满足,继续在里面用力地搅动,摩擦,好像不把他里面清理干净不行。

    李莲花双臂环着笛飞声的脖子,手指不时插入笛飞声的长发中。他偶尔从笛飞声赋予他这无上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睁眼便能看到仍旧在床尾坐着观看他俩春宫戏的方多病。他似乎是挑衅一般,眉梢含春看向方多病,上齿轻咬下唇,腰肢扭动,几声撒娇般的呻吟声漏出。待看到方多病的眼神变样了,他又垂下眼睛,双手抓着笛飞声的双肩,依偎在他耳边,轻咬耳朵,极尽小情人间的暧昧。

    方多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他爬到李莲花的背后,顶着笛飞声那霸道得恨不得把李莲花整个拆吃入腹的眼神,从后面拥住李莲花。

    他伏在李莲花的耳边,低声道:“李莲花,你好贪心,有阿飞抱着你让你舒服,却还要撩拨我,勾着我,你有何居心?”

    没等李莲花回话,笛飞声便惩罚般作势要拔出去,并说:“你竟这样还不知足?那让方多病来吧,可好?”

    李莲花连忙摇头,紧紧绞着xiaoxue,不让笛飞声离开,他屁股往下坐,让笛飞声又插了回去。他讨好地亲了亲笛飞声的嘴唇,双手捧着笛飞声线条分明的脸颊,说:“怎么可能?阿飞弄得我可舒服了,是方小宝在那里乱想。”

    “你分明就是……”方多病还想反驳,忽然笛飞声抓着李莲花,发狠地cao弄他的xiaoxue,把李莲花顶得连连浪叫,两人交合的下身发出yin靡的“噗嗤”声。

    “阿飞……阿飞……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李莲花双手紧紧抱着笛飞声,咬着笛飞声的耳朵,rou乎乎的双峰蹭着笛飞声的身体。没过一会儿,他浑身颤抖着,白精泄到了笛飞声的腹肌上,同时,花xue里涌出一股透明温暖的体液,浇到笛飞声粗大的rou茎上,于是笛飞声忍不住抱着李莲花,也泄在李莲花的xue里了。

    射完,他还在里面顶了顶,好像在确保自己的jingye把每一寸都涂满,覆盖掉方多病的痕迹。

    李莲花累坏了。一早上做三次!身体都要虚了!

    方多病在他身后,他便回身,侧坐在笛飞声的身上,谁想腰部突然一阵酸痛袭来,差点拉伤。他看向罪魁祸首,伸手不轻不重地抽了方多病一下,说:“都怪你!”

    方多病笑嘻嘻地抓住李莲花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亲了一下他的指尖。他语气放软,哄道:“以后不会了,一天最多只做一次。”

    笛飞声的手放在李莲花的腰上,默默替他按摩酸软的地方。他看向方多病的眼神依旧没有感情,且说:“我修了那么大个浴池就是为了做那事的,以后你们要做,就去浴池里做,对他身体好。”

    方多病和李莲花皆一愣。李莲花说:“你……当真允许他……”

    笛飞声揉着李莲花的腰,说:“不允,岂不是更让方多病得逞?偷腥素来是更吸引人的。但我有个条件。”

    李莲花好奇:“什么条件?”

    笛飞声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但李莲花的心里大呼不妙。只听笛飞声说:“但凡他射你里面了,我都要他把你的小嘴堵住,留到我回来,如今日这般好好给你清理一番。”

    他看向方多病。“听到了吗?”

    方多病笑逐颜开。“字字分明,听得真真切切!”

    李莲花扶额:“喂喂……”

    可是,他的心里,又为自己能同享两根大大的roubang而暗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