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李-无标记周期【母子年下/前列腺高潮/luanlun/内射/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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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母子年下,有血缘关系,单性/前列腺高潮/寸止/内射,泥塑有,受不洁 杜甫总觉得自己的母亲很坚韧,坚韧得不像个Omega,就算是发情期时也会很倔强地忍耐,叫他拿抑制剂的声线刻意平稳,无端让人升起凌虐的欲望。 但真正触碰到李白光裸的躯体时,他又发觉这是个柔软的Omega,即使长期锻炼也无法支撑起健硕的肌rou,柔和的肌理撑起几片薄肌,覆在他胸口,显得明晰又漂亮。 Beta不能标记Omega,但杜甫还是坚持咬住母亲的腺体,咬合的刺激会让李白陷入极端的快感中,他抽搐着,被杜甫按住了肩膀才没有弹起身体。 这种刺激不能缓解Omega的情欲,杜甫只能解开他的衣衫,向他yin水泛滥的后庭探去。 只有将手指没入Omega的后xue里,杜甫才能理解那些人所说的极致的软糯,像吸了水的海绵,崎岖内壁一抠便能挤出sao浪的水液。 但杜甫依然觉得,在一众Omega里,母亲的销魂也是同一份的。 李白急切地需要什么来缓解情欲,杜甫只好锁住他的双手与乱蹭的腿根,亲吻他作安抚的同时,以最快速度开拓湿软后庭,好将自己的性器塞进去。 自己体验的时候,杜甫总算明白什么叫“天生为性爱而生的躯体”。李白的内壁柔软而富有弹性,咬住guitou时缩得很紧,但杜甫又感到自己身处于一群销魂的绵软之间。分明感觉里面有种恰到好处的阻碍,真挺入时又顺畅得不行,肠液自发做了顶级润滑,xuerou热情吞吐邀请杜甫填满它的主人。 杜甫抬起头,看着母亲羞耻的、忍耐的神色,或许还有惊讶,他是否会诧异从小养大的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呢?大到能让他的小腹鼓起,完全填满他。 他进来后,李白已经完全没有抵触的情绪,但出于杜甫对母亲的了解,他知道李白精神状态并不稳定,所以还是尽量安抚对方,或亲吻李白明晰的锁骨,或吮吸自婴孩时期就含在嘴里的奶乳,里面没有奶,杜甫也没有吸奶的记忆,但在想象力的构建中,他就是觉得嘴里有股奶味,微涩,又甜腻。 母亲自然不会甘愿在儿子面前呻吟,他已经很狼狈了,可下体的快感却在开始挺动后达到了新的巅峰。长年私生活混乱让李白变得非常敏感,一点点摩擦就能让他打颤,快感一波一波地冲撞大脑,随杜甫挺动的频率来到峰值,擦过xue心时止不住地高潮。 李白下意识尖叫,又很快藏住,泪水朦胧的眼不敢再看杜甫。杜甫攥住他的手,一面挺身一面舔舐他的嘴角,尝到微涩的酒味,这让他想起曾经李白喝醉后给他koujiao的事情,——李白会疑惑事态为什么会这样发展吗?如果他疑惑的话,杜甫会告诉他:是母亲你太放肆了。 Omega的后庭和其他性别不一样,毕竟是杜甫出生时途经的地方,如今回去也轻而易举。他撞在李白肠道的拐角,感受肠rou痉挛着蜂拥而上,严丝合缝地扒拉yinjing,一面泌出guntang的yin水,好像真的在腹腔内烙出了形状。 没有刻意蹂躏哪处,粗大还是无死角地jianyin着每寸内壁,杜甫害怕自己比不上那些Alpha,现在看李白眉眼中抑不住的痴态,或许他这个儿子远比想象中厉害。 但是还不够,Beta想要缓解Omega的情欲,尤其是发情期,这样是远远不够的。情欲的冲击已经让李白迸出了相当浓烈的信息素,浓到杜甫都能隐隐约约闻见,他只好不断撞在拐角,cao得母亲崩溃尖叫,并试图将剩下的一截yinjing全部塞进新开垦的yin田中。 杜甫没再理会母亲又媚又哽咽的呻吟,将对方双腿都叠在胸前,沉迷于让yinjing撞入更深的地方,作为儿子,这是他被纵容的表现。 Beta紧实的胸膛紧贴Omega弹软的乳,汗涔涔的,还有些黏腻,但更让人感到亲密。杜甫吸吮母亲的嘴唇,让他溢出些再美妙不过的叮咚乐曲,随这片伴奏将性器彻底塞了进去,囊袋拍打在白软臀部,响起“啪”的交媾声。 这道声音似乎打醒了被酸胀感裹挟的李白,他好容易才在快感的侵蚀间找到自己的声音:“唔、哈啊……去戴套……” 扪心自问,杜甫有点舍不得隔着一层膜与母亲接触,小腹内的高热黏糊糊的,似乎是想把yinjing烧化,才能真正融为一体。 他磨磨蹭蹭地抽出yinjing,也就戴了个套的功夫,李白又开始情迷意乱了。缺少Alpha信息素安抚的他需要更多刺激,杜甫忙回到他逐渐绞紧的后庭里,开始加速挺动,臀胯相撞发出啪啪的闷响,连绵不绝。 只有发了狠的深进深出才能缓解Omega的欲望,杜甫在母亲数次欲求不满地嗔怪后明白了这点。他力气很大,很快在Omega敏感的肌肤上掐出了痕迹,抽插的幅度顶得李白肚皮凸起,连床都能震上两震,李白仿佛大海上一只摇晃起伏的浮萍小舟,逐渐被情潮吞没,原本小小的xue眼很快撑成了艳熟的大洞, 原来交媾也是场交响乐,以呻吟、哭腔、闷哼、水声与碰撞声组成,拥有让人迷乱的功效。李白已经泪流满面,身体却还是不加餍足地缠住了他,湿成一泡水,每回插入roubang都像搅在水花中。等杜甫留意的时候,媾合处已经糊了rou沫,yin水从壁rou的缝隙里喷出来,四处飞溅,应和李白高潮的呻吟。 哪怕杜甫只是毫无章法地进出,这种力度也足以cao得李白呻吟不止了。但杜甫还是小看了母亲的yin浪,即使他已经呈一副瘫软恍惚的神色,李白还是晃着酸软的屁股,说:“那里、哈……” 杜甫明白他说的是哪里。放缓了速度,开始寻找他的xue心。不知道是不是敏感点被蹭得难受,李白一面发出难耐甜腻的媚喘,一面将臀抬起迎合着儿子,好像已经适应了从母亲到床伴的转变,但杜甫知道他只是开始顺从于自己的欲望。 将母亲的臀放在自己腿上后,侵犯xue心变得轻而易举。杜甫很容易找准角度,一碾一个碾,直把李白cao得泪盈盈地战栗,腰部几次弹起,绷出了难耐的弧度,反而让人侵犯得更容易了。 杜甫便试了几种方法,先是依然深进深出,硬挺的guitou顶着xue心碾过去,再撞上拐角,顺着这道紧绷的湾卡入一个全新的地界。 频率不高,但是刺激很强,几乎是钉在xue心上起舞,爽得李白连呻吟都细碎起来,在噗嗤的插入声中高潮了。深度也很可怕,小腹明显凸起不说,反胃感也强烈,李白不敢相信自己被儿子顶穿了,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依然风华绝代,但上过的床比杜甫拿过的年纪第一还多,即使这样也很少被cao进这种深度。 有些想逃,但身体很诚实地迎合着yinjing,享受血亲的侵犯。杜甫几个来回之下,李白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前端射了几回,变得疲软,只能在酥胀密麻的快感中勉强支撑。 没过多久,杜甫可能也是觉得这样的大开大合很费气力,转变了方式,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大多数时间guitou都反复磨蹭xue心。这种无间断的快感刺入腺体,又因为压迫而传递给了膀胱,从而很快迸出一股酸麻的尿意,本应该很难受,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极端酸爽。 两种频率交替着进行,李白很快爽得恍惚崩溃,双眼近乎翻白,有了求饶的想法。但母亲的倔强又不允许自己在儿子面前失态,虽然已经没什么态可以失了,连黏糊糊的身体都被儿子吻住,一面挨cao一面听着杜甫含糊的呼唤,李白感觉自己离疯也不远了。 “母亲、母亲……”如此呼唤着,见李白不住摇头喘息,状似无用的挣扎一般,杜甫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他开始试着一本正经地说荤话:“母亲,您里面是怎么做到又紧又软的?咬得我好舒服……您喜欢我这么说吗?您里面突然变得好紧……” “母亲,您流得太多了,都要把床垫浸透了……” “母亲,挨儿子cao居然会让您舒服吗?” 李白承认自己被刺激到了,杜甫平日里都是很听话的,甚至于还会反过来照顾他,因此当这位看上去理智成熟的Beta在床上如此凶悍放肆时,他感受到了相当的割裂。杜甫挑开那一层血缘禁忌,不断刺激Omega的思维,但李白只能顺了他的意,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就是绞xue,咬得杜甫又爽又难受。 但他很快连这种反抗也做不出了。Omega对快感的敏感程度摧毁了他的理性,他只能变成一具咿咿呀呀哭叫的承欢体,挤不出多余的气力去教训孩子。 而杜甫,则在多次刺激xue心后天赋异禀地掌握了如何让李白只靠前列腺高潮,后xue稀稀拉拉喷出水液,但前端却塌着硬不起来,偶尔能从端眼里溢出一点点黏液,少得可怜。 杜甫射的时候,Omega的发情期已经完全爆发,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郁到有些沉闷,纵使李白已经半昏厥,但他的身体却越发渴望情爱的浇灌,杜甫不敢耽误,换了套继续耕耘,唯有无间断的性爱才能让Beta帮助Omega度过发情期。 臀瓣被媾合拍得一片燥红,又辣又麻,杜甫便换了个姿势,让yinjing在母亲体内旋上一圈,以后入态进出对方。这种姿势进得更深,李白腹内的胀痛蔓延全身,又很快被酥爽替代,钉上xue心的快感也更甚,他迷迷糊糊呻吟,忘情地晃着臀部迎合儿子,臀rou在一次次拍打下漾出柔软的rou波,yin荡不堪。 神志不清中,他甚至将杜甫当成了往常的床伴,习惯性地在呻吟途中夹一些sao浪的yin词艳语,诸如赞美对方的大小、说自己要被cao穿了云云,体内的rou棍也如他所料那般,愈发膨大。 杜甫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能对儿子sao成这样,性欲更加勃发,忍不住俯身紧贴Omega的脊背,黏糊糊的不愿再分开。他叼住Omega后颈的腺体,含在嘴里用牙研磨,李白便阵阵抽搐着高潮,呻吟也攀登新的顶峰。他在上面留下了牙印,可惜Beta是不能标记Omega的,他只能一直挺动,但头脑却清晰得可怕,母亲像条发情的母狗在他身下晃着屁股,浑身都水淋淋的,遍布被他吮吻的痕迹。 这一切都被杜甫烙进了脑子,往后也会不断回放,只有这时,他才会为自己的Beta体质感到有些骄傲,此刻的他像是傲慢的造物主,看着已经神智尽失、只剩交媾本能的Omega,心里破天荒涌出一些廉价的怜悯。 他一向风流不羁的母亲,原来也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卑劣的傲慢缓慢侵蚀着他,杜甫随意亵玩这具称不上清白的躯体,rou根能cao得后xue熟汁滚流,像朵绽放的菊苞开了,绽出很艳丽的花朵。他抓起李白的手腕,拉扯他的前身挺起,胯部狠厉地顶撞rou臀,迷失在情潮中的李白不掩浪叫,五脏六腑都被儿子翻搅着,薄薄的肚皮顶出一个明显的丘陵。 后xue绞紧方便了榨汁,稍微顶两下又变得松软,肠道满满当当塞入性器的感觉异常舒服,但狠顶时却拉扯着褶壁,势要将内壁绷直似的,酥麻蚀骨。 李白已经没什么力气跪着,长发顺着垂下的头颅流上床铺,再滴几颗被cao出来的泪,试图像母狗那样趴下等cao,但杜甫却不让,抓着他的手如抓着牵引绳那般,骑马般驾驭着母亲,yinjing做了戒鞭,边抽打便驰骋在湿热的yinrou中。 这种姿势累得李白受不了,真想像动物一样用四肢爬开了。他酸软着腿挣扎几下,杜甫却紧随其后,胯部越压越紧,顶得李白有些想吐,不自觉呕出的舌头尖汇了涎水滴在床上。 杜甫二次高潮后,被松开的李白腿根抽搐着倒在了床上。他的困倦已经盖过了情热,蹬直腿想好好睡一觉,下一刻又被攥住了脚踝。对方抬起他的一条腿,换上新套子的性器又插了进来。 偏偏Omega发情期时又很容易被撩拨,他只能迷迷糊糊顺从对方,多挨了几次cao。没有Alpha信息素的注入,身体始终是欲求不满的,但这种空虚感因一次又一次无间断的插入而被无限挤压,心中甚至涌出了强烈的餍足感,纵使后庭已经松软得几乎咬不住yinjing,但每回遭遇贯穿,yinrou依然会孜孜不倦地涌上去,吮吻狰狞的情人。 母亲断断续续昏过去几次后,杜甫开始大着胆子开垦他的生殖腔。生孕过的生殖腔并没有想象中倔强,李白也因为虚脱而对激烈的酸胀感毫无表示,一阵略嘶哑的呻吟后,生殖腔被撞开了小口,杜甫试探着将yinjing卡进去,胀感便从尾椎窜向李白大脑,电流般在脑海内横冲直撞,他突然有了片刻清明,慌忙挣腿,提醒杜甫那是片禁地。 杜甫当然对“让母亲给自己生下一个能喊自己爸爸的弟弟”这种事不感兴趣,但宫颈脆硬地咬住他,再进一步就是孕育他的地方,杜甫甚至能感受到里面呼出的热流,这当然是错觉,但他突然很向往探访那片故乡,出生二十多年后,他终于得以回家。 为此,他阳奉阴违地将yinjing拔出腔颈,按照先前的频率几番抽插,等李白半昏半醒再捅起生殖腔来,被制止了就再退一步。 这种顽劣的捉弄让李白有点微恼,想追究却力不从心。生殖腔受不住反复开垦,终于开了口,能勉强容纳yinjing通过。此时杜甫已经用完最后一张避孕套——自打杜甫出生后,李白就没想过把床伴带回家,因此准备并不充分。 能名正言顺地无套插入母亲,杜甫维持着欣喜的理智,性器却蓬发得厉害。他将guitou顶入母亲孕育自己的摇篮中,那里宽阔又松软,并不似想象中狭窄,多年前的生孕将那里撑大很多,不过杜甫使劲往里塞,还是能让yinjing撞上腔壁。 他捞起李白的腰,好让母亲能坐在自己怀里,重力压迫下,腔壁酸软地痉挛起来,收缩黏紧了guitou,连着整条甬道都在烙印血亲的形状。 李白瞳孔涣散地任他摆弄,被托起腿根上下起伏,弹软的腔壁痴痴吮吸guitou,像个离不开男根的jiba套子。经此一遭,后xue恐怕有相当的时间无法合拢,抽出yinjing甚至能看见一口湿红的大洞,里面熟艳多汁,蠕动着流出数不尽的sao水,——很难相信原本小小的菊眼能开拓成这样。 腔口卡主了杜甫的伞颈,xuerou与之严丝合缝,这让rou具起了射精的冲动。按理说杜甫是Beta,性功能应该比不上Alpha,但他不仅丝毫不逊色,射精量也大得惊人,浓稠的白精灌满生殖腔,撑得李白有种胀气的难受感,后知后觉发现儿子射了进来。 他难以置信地呜咽着,身体却没有自主行动的能力。yinjing从生殖腔射到后xue,黏糊糊冲刷内壁,sao痒难耐,爽得李白直颤。除去锁在腔里的精水,其余都在yinjing拔出后滚落而出,浑白黏液覆盖了艳红的媚rou,成了一口不断漏精的yin洞。 这场性事短暂地按下了暂停键。发情期的情潮很快会卷土重来,在此之前,李白所能做的就是补充水分与营养,再吃几颗避孕的药,然后继续和血亲陷入无穷无尽的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