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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h】你怎么哭了,小狼?

    

450【h】你怎么哭了,小狼?



    【本章节由qingyou,不搞纯爱会难受星人,柯子,浮光,陈攒珠更新】

    “行了你下去。”路西法烦躁地开口,挥散了下人。

    狼王之所以把佳仪关起来,就是为了彰显狼族的优越,即使是狼有错在先,人也不许反抗。

    倘若他直接找这群败类寻仇,败类一死,所有的狼都会知道亲王为女人杀狼,这女人的地位一提上来,狼王之前做的努力就全白搭。

    路西法明白其中原委,他将名单扫了一眼,而后对折,丢进了抽屉里。

    阴差阳错,菲儿撒家族已经被他搞垮,如今可以划掉艾琳的名字。

    不急,等他一个一个慢慢划。

    敢动他的人,他就不止要动手的狼付出代价,他要那一家子,都为自家女儿愚蠢的行径买单。

    王兄,他明知道自己多喜欢这个姑娘,但他仍旧选择打压人类为先。

    他敢打赌如果沈佳仪是只小母狼,是他堂堂正正的亲王妃,王兄势必会维护她。

    狼王有狼王的政策考量,但这并不妨碍路西法生气。

    他现在只求佳仪快点退热,早些好起来,等他揪下来那些狼脑袋给她当球踢……

    ·

    沈佳仪沉沉睡着,梦里,她吃到了mama做的大米饭。

    她把毕业照拿给mama看,让她找找自己的女儿在哪里。

    mama一下就认出来了,“在这啦,看看,咱家乖囡最漂亮了!”

    mama的语气里满是自豪与欢喜,似乎所有mama都觉得自家姑娘是天底下最好看的。

    于是她又拿着大合照给爸爸看,让他找出她来,又拿去给爷爷看,让爷爷找。

    她一遍一遍听他们夸奖她,他们也总能一眼便找到她的位置。

    这把戏幼稚,又重复,可偏生做不厌,她很喜欢和家人一起哈哈哈,仿佛什么烦恼都能忘记。

    她家乡说闽语,柔柔软软的方言,和台湾那边的闽南话很像。

    傍晚时,一家人在院子里,便闲谈着一日的趣事,边将晾干的草药制成粉末。

    她都是大姑娘了,mama还拿她当小孩子,唠唠叨叨地给她铺床,换被子。

    小花被子,上面有mama最喜欢的洗衣液的清香。

    哗——

    mama将被子一扬,她便小圆鼠一般滚上去捣乱,赖在被子上不肯下来。

    “小时候就喜欢在人家叠被的时候捣乱,长大了还是这样,下去!”mama嗔怪她,然后挠她痒痒,将小圆鼠从被子上抖落下去。

    “沈如琢你看你囡啊!捣乱啦!”

    沙茶面。

    呜,mama……

    她烧糊涂了,哭着说想吃沙茶面,喂得药都给吐出来了,手上缠着的绷带,渗出黄澄澄的脓水来。

    “佳仪,乖乖的,把药喝了,喝了好不好?”路西法抱着她喂药,可喂一勺,她吐一勺,根本不肯好好喝药。

    身上的各处伤口开始化脓,脖子上淤青的掐痕也散不开。

    梦里她又来到了那里。

    滑雪度假村。

    正值盛夏,青草萋萋,绿树成荫,冬日的雪道也变成了彩虹道。

    沈佳仪和同学们在彩虹雪道上撒欢,指尖捏着黄灿灿的油菜花。

    “完了!我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答上来妈的!”

    “笑死,我文言文忘了一句,家人们谁懂啊!”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说着高考试卷的事,沈佳仪笑眯眯地晒太阳,并不插嘴。

    直到同学们问起:“佳仪你呢,你估分了吗?”

    她便笑笑:“没,我才不对答案呢,考都考完了,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好好好,你成绩好,倒是心大,”同学们揶揄她,“你想好读什么专业了吗?”

    沈佳仪便想了想:“不学医,不想当医生,不学法,学法费头发,也不学金融,我家没后台……”

    “你去学幼儿园滑梯工程专业吧哈哈哈哈哈哈!”打趣了她,同学们撒腿就往坡下跑。

    “什么?!可是现在人家都不生了诶!”沈佳仪便欢笑着去追她们。

    风吹拂起少年们的头发,刚甩去学习的重担,他们各个意气风发,是人生最无忧无虑的年华。

    忽然有人指了指人工雪场,“走啊,去滑雪,让你们见识一下姐的英姿!”

    沈佳仪望了眼那银闪闪的建筑棚顶,大家欢快地跑下户外的彩虹雪道,她瞧着那刺目的银色,忽而面露胆怯。

    “回来吧咱们去吃自助的烤面包!”她朝少年们喊道,“馋哭隔壁小孩的那种!”

    “你不是不爱吃面包吗,沈 1?”有人回应她,笑嘻嘻地打趣着。

    她瞧见向下奔跑的人中,有一个正是她的模样,她想阻拦——别下去了,不要去滑雪,你会把自己滑丢的!那个古怪的世界,会有人欺负你,剥掉你的衣裙折辱你,连大街上走着的,都是会吃掉你的野兽……

    “呜……”苦涩的药汁被强行灌入口中,她哀呜一声,被压着舌头,咕嘟嘟咽下那温热的暖流。

    唇瓣被碾压过,被柔软的什么舔舐着,身子晃荡起来,不受她控制地……她忍不住抽泣起来,被撞得乱七八糟,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炽烈的气息缠在她唇齿与鼻息间,窒息的感觉惹得她喘息粗重而迟缓,泪水断了线一般滑落鬓发之中。

    “哎喻沈嫂子,这是你家囡囡啊,都长这么大啦!”

    “哎呀呀,初太太,这是搬回来啦?多年不见啊,佳仪,过来和姨姨打招呼。”

    “真漂亮这孩子,佳仪呀,你还记得吧,这是你初哥哥,你小时候还抢他的奶吃呢……”

    大人们轻笑起来,把男孩的手伸给她看,“你瞧啊,抢了奶,还把哥哥咬了一口,牙印可还在呢,你呀休想抵赖。”

    泥炉煎药,苦涩的香气氤氲成薄烟,爸爸坐在泥炉前,对她说:“上大学,你就可以谈男朋友了,最好谈个咱们本地的,你妈离不开你,咱们不远嫁,爸爸,还有爷爷,都在这给你撑腰,我看哪个敢欺负你。”

    “哪有那么绝对啊,万一我找了个外地的呢?”

    爷爷丢了个新做的药草香囊给她,语气斩钉截铁:“让他入赘。”

    她便噗得一声笑了出来。

    “乖囡,初家哥哥约你去画展,明天,你去吗?”mama远远地问了她一句。

    “啊?我明天要去滑雪诶,麻麻。”

    “滑滑滑,滑吧你个单身狗!滑成个单身狗嘞!”

    “mama,你怎么骂我,委屈。”

    她迟疑了,绞着手指开口:“那要不……”

    噗得一声,什么东西彻底侵占了她的身体,她似触电般,软绵绵的身子忽而挺了起来,电流酥酥麻麻地传遍四肢百骸,她被激烈地疼爱着,无限的快慰混合着zigong深处的痛感,潮水一般裹挟着她。

    痛……

    狂躁的捣弄,抽带出私密的粉嫩,凌虐的痛意酸胀地撑大了狭窄的甬道,她似瘫软在一只颠簸的小舟上,任她如何紧紧抓住手里的床单,都没法控制它停下来,反倒被那颠簸夹带着重重向后跌去。

    不,别走——

    爸爸mama,爷爷,她的小花被子,还有她的家……

    梦就要醒了,她什么也抓不住,似乎知道醒来便要失去,她竭力控制着意识,往梦境更深处游去。

    她要回家!

    她要回去……

    “疼……呜……”她再忍不住,被上下接连侵袭的痛意折腾得回过神来。

    大口呼吸着温热的空气,泪珠子断了线似的砸在裸露的胸脯上。

    她动不了,脖子被尖牙咬住,大张着的腿心,被弄得一塌糊涂,膨胀的狼结卡在xue里,充盈起一个大小可怕的口径。

    余韵中,膨开的yinjing挂着浓烈的jingye,还在上上下下,缓缓地抽动着,而夹着它摩擦的两瓣小蚌rou,早已肿胀充血,被磨出殷红的色泽。

    她还抓着他的手臂,惊恐地睁开眼,头昏脑涨地聚焦,发觉自己正靠着他的胸膛。

    她动不了,小公狼自后咬住了她的脖子,下面是贯穿她的性器。

    她还在发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也没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沈佳仪是个不大会记仇的人,她睡一觉,就会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事。

    “路、路西法。”她小心翼翼地唤他。

    那少年一秒松口,捏住她的脸颊,急切地唤了声,“佳仪!”

    沈佳仪迷迷糊糊地抬手,给他擦去满眼的泪水,看到手上一圈一圈的绷带,才蓦地想起自己受伤的事。

    “你怎么哭了,小狼?”她手上有绷带,正好就用绷带给他擦掉了眼泪。

    少年哭起来,眼尾红红,鼻尖也红红,一双浅色的眼睛,更显得潦水般清泠含情。

    “我差点感受不到你的灵了!”他激动地抱住她,大声质问,“你要去哪!你去哪了!?”

    粗长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向她体内一戳,惹得她低哼一声。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垮了他,他急切地将她扑倒在床上,乌亮的长发自床榻间铺散开,那么好看,像夺盛开的黑色罂粟,乌木绸缎一般,比所有颜色都要好看。

    他将少女伤痕未消的一双腿往肩头一抗,俯身开始了又一波的疼惜。

    摇摇晃晃的小舟上,忽然掉下一两滴温热的雨滴来。

    她艰难地抬起手,颤巍巍地给他擦去了那些温热的眼泪。

    “路西法,我想要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