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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绝爱5:被迫自慰,为护子放下尊严(罚坐,虐待)

    几个年轻人窃窃私语敲定,更无所顾忌地享受这具残破却结实耐折磨的身子。已然走到悬崖边不可回头了,若非担忧惹怒了圣上、想死得爽快些,甚至极欲借皇帝身份好好讽刺践踏眼前人一番。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捏了康熙的下颚将那张脸提起来,虽切实透过血泪碎发直视胤礽的部分轮廓,却只是愈发刺激了他那股逆反喜刺激的劲儿。更何况,已经伤得如此惨不忍睹、如此狼狈地任人宰割的皇帝,身份揭露后除了让人更恨得牙痒痒想狠踩他几脚,过去的地位权势再吓人也不过尘埃。

    康熙红肿的双眼涣散无物,左颊的烂rou凝结成嶙峋的崖壁,丑陋而冷寂地嵌盖鞭伤,侧脸的乱发黏稠地挂在瘦削或红肿的面颊上,满面液体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星星点点地晶莹,人中及其周围挂着亮莹莹的泪混鼻涕,微张的嘴唇边还不知不觉地滴落着yin秽。这位小豹子般胆大迅疾的年轻人,越凝视这张脸,越觉得难以置信及不可思议。无论如何,这张脸都无法和平常宣扬与认知中功勋赫赫、英明雄壮的伟大的康熙皇帝联系在一起....这双眼除却流泪和发怔,难道真能威慑群臣?这张嘴除了含几把,难道真的吐出过可倾动地震山摇的旨令?所谓皇帝,难道其实只是个谎话连篇、搬弄权势的sao货贱货?

    “这里没有你儿子。”他压低声音闷笑,那玩味又怜悯的神情看得康熙心里警铃大作,总算对这些人作了理会,眼神尽力聚焦向对方瞪去,震着胸脯咳嗽两声沙沙喝问:“你们想对他怎么样?”

    小豹子笑而不语,旁边那原抓着康熙手的一个走神就叫掌心的受刑rou块逃了出去,康熙用胳膊肘支起上身吃力地绷起青筋抬起脸,麻木的两臀无意一夹,爽得埋在他体内那人高叫着xiele趣。

    “你们残暴不仁.....个个来寻仇的...是也不是!既然要寻仇,独找朕就好了....太子当年犯的糊涂事,不是遭人唆使,就是有人背后以他的名号四处闹事....他才多大年纪!你们若是动了他,朕在地狱也要找你们麻烦......——”

    康熙当是他带胤礽出游时遭遇磨难,父子二人双双被擒,情急之下要使尽浑身解数,那凛凛威吓的语调和眼中凶狠敌意让年轻人吓了一跳,方领会到未却的帝王风采,但未来得及对男人另眼相待,就见康熙忽将头猛撞在地上,完好的手五指紧咬地面泛白,大半指甲血淋淋的手在地上胡乱磨动,一声不吭地死忍。原是前皇屁股里那位乐得快活的将死之人嫌不够尽兴,将针头一个个拔出来再用胯部猛撞回去,同时享受黑紫臀rou疼痛间猛然将他吃紧,玩得正逍遥。

    “xx东西,”小豹子呸了句脏话喝道,“给我停下!没见囚犯有话说吗!”使得对方暂时气冲冲地退了出,俯身对康熙道:“难道..太子实属无辜,是你教子无方?”

    胤礽在门外听得好笑,这奴才竟胆大包天冲撞太上皇向皇帝卖乖,倒是有几分趣儿,让他多活一会儿也无不可,将剑插回了剑鞘。

    康熙的脊背早已重新瘫软在地,颤颤巍巍着睁眼以几欲扑出怒火的目光剃了对面那人,哑笑两声讽刺道:“不错!有什么都由朕来扛!欺负小孩儿算什么能耐,难不成你们是不成人性的强盗草莽...”

    这几个年轻人算是不费吹灰之力占了康熙脑袋恍惚的便宜,那几个原先按制着康熙的都松开了他,有一人许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性急地接道:“那你坐起来。要是你犹豫半分,你儿子的命运可就说不准了。”心道这是皇上要我们折磨于您,您要是哪天升天变了鬼可别来缠我。

    酸软与剧痛充斥五脏六腑与寸寸骨rou,康熙不知他一心保护的宝贝儿子正是这出惨剧的导演,低吼一声榨出力气用半条胳膊歪斜着强撑起身子,颤巍巍的姿态好不狼狈。青黑的臀rou挤压钢针从rou里穿出阵阵锐痛,直视地面预备坐下时又被毛骨悚然的畏惧吞噬,觉得今天恐怕要赔半条命进去。然而康熙一想胤礽还在哪里等着他,便顾不得那么多,行动前最后问了一句。

    “按你们的意思办..你们就让我见他,是吗。”

    几人一并歇下来,盯着他搪塞道。

    “看你的表现。”

    康熙闭眼咬牙往下一坐,硬胀的臀rou硬生生变形、破口血痂受扯与臀rou挤到一起、细针整齐划一同时猛撞进肿rou深处,连同全然撕裂又遭波及的甬道口与xue内受到鼓动的被yin秽物黏腻磨软的一圈圈血痂在作用,齿关一时抑制不住,爆发出惊心动魄的惨嚎声,涕泪四溅,痛麻了身子勉强支立半瘫在地上抽搐,几欲昏聩,那抽泣之声压抑而恐怖,如同将死之人。

    几个罪犯为自己毫不费力地使前皇遭遇重创而欢欣鼓舞,被康熙的极痛惨状激得兴奋不已。又命康熙面对他们,用手指满足自己。

    康熙神思凌乱痉挛,短暂地选择性遗忘了遭遇的大量强jian,及他的男人标志皮开rou绽基本报废这件事。做了两辈子帝王的太上皇惊诧而嫌恶,尽管痛得死去活来,震惊的眸光里仍以强烈的敌对和耻恨迸射拒绝。

    年轻的施暴者们大怒,此起彼伏地叫骂。

    “说反悔就反悔,真不顾你儿子死活了!”

    粗鄙不堪的言语中尖锐透出一句和胤礽有关的威胁,康熙涣散着神态终催动起身子,支起腿强迫自己将黑胀得不成样子的臀部抬起,伸手摸索臀缝。

    “不是这只,”小豹子眼疾手快地制止。见迷惘的康熙蹙眉困惑,他笑眯眯地细心补充:“不是这只手...并且不能用健康的手指。”

    康熙下意识选择了较完好的那一只手,尽管记忆模模糊糊,好歹知道另一只手的手指痛得几乎动弹不得,闻言脸上血色褪尽,惨白更映得伤势狰狞醒目,用发红的双眼死瞪着洋洋得意的号令者,恨不得先将对方活活撕碎。他一个皇帝竟被这几个卑劣下流的囚犯肆意玩弄!

    嘶声喘着气,太上皇身不由己地将一根指甲盖被血浸透的手指一寸寸探进潮腻大敞的xue口,托了被强暴得合不拢的福,缓缓光临时竟颤颤巍巍地悬空在里面,未触及连绵起伏缩张的xuerou。囚室难得寂静无声,被周身目光层层拘束的康熙面上强绷威严,却整个身子都恐惧地发软,只觉血液被冰块滞结,通体冰冷僵硬。

    他的动作太过犹豫,连门外的胤礽都隐隐不耐烦起来。一声闷响掩了噗嗤的细微水音,同时一箭压抑不住剧烈震颤的抽泣穿透房顶,有人直接将那只摇摆不定的手踹进了康熙可怜兮兮的xue口,挂着血淋淋的手震得一抖、仓皇之间猛地向肠道深插四指,溅出几丝红灰色的水花。

    “少磨叽,不然老子用脚教你怎么自慰!”

    康熙一手扎在屁股里,侧躺在地气喘吁吁地扭挣呻吟,惨嚎不断,疼得本能夹紧了大腿,却不幸地崩裂了臀rou上的疤痕,肠道的创口与血痂猛然刮压血呲呼啦的指甲,不同位置却同样敏感的两处交合部位同时在养尊处优了两辈子的身体里炸开难以忍受的剧痛。完好的手狂乱在地上抓捶,他半蜷的身子僵直在一个本能自我保护却被痛得无法合拢的角度里,这位曾经的皇帝这会儿将什么尊严荣辱全忘得一干二净,只剩疾呼狂叫着痛、奔流狂舞着泪的份儿。

    原先捏着他的手指戳玩折磨的年轻人心情说不清道不明地咂了咂嘴。还好没有在指甲里留针,不然这会儿痛昏了康熙皇帝,万一人家生着病就这样暴毙了,他们几个恐怕连亲朋好友都要跟着挨剁。

    康熙痛苦难忍地在地上翻滚、踢蹬、尖叫,脸上的痂被大幅度撕裂开,黑中渗出的鲜红与泪水含混在一起,原本的音色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昏昏沉沉几乎遗忘为何要受这份苦。恍然的手指几乎要从臀间抽离时,监督的几个人气势汹汹地一起围上来,大有拳打脚踢之势,地上的男人本能惧怕地猛醒,急急慌慌抽动了几个回合,痛得五指直接陷进黑黝黝凉飕飕的xue道里,揪心的剧痛让他两眼发黑。

    其他人必须将康熙空余的四肢紧紧按住同时逼视他动作的手,同时间歇提一提胤礽的大名,才能督促大汗淋漓的受难者坚持下去,胤礽本人则在门后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听觉盛宴。事实上这是一场无法完成的自慰,快感被痛泪驱赶不见踪影,更别提挂彩的性器官稍稍一得了趣就剧烈发痛。直折腾得康熙昏过去了,已经被黑稠鲜血浇透、搓磨得挂遍血渣的五指才得以与xue口分离,软绵绵地垂到地上。

    泼了两桶凉水不见康熙醒,浑身上下guntang僵硬如烙铁,浇盐水辣椒水又怕真给尊贵的太上皇折腾出点事儿来,几人十分为难,最后以前皇身体素质极佳的记忆自我安慰,决定把康熙屁股里的针抠出来,一箭双雕,既毒虐前皇又维护太上皇的身体健康。本是打算交与康熙做的活,或许若是康熙心情良好,现在确有精神力气做这件事。

    从肿硬紫胀、表皮略发灰的屁股rou里抠血迹斑斑的针并非易事,好在经过多次撞入滑出针眼凿得显亮,边缘积着一圈凝结的深红,只需蛮力从硬邦邦的rou里抠出即可。一个针眼被抠得血rou模糊后,血迹斑斑的银针方才掉到地上叮当响,被推出来的动手者黏糊了满指头脏兮兮的黑血,康熙身子尽管晕沉仍被极痛折磨得时时挛缩,混混沌沌地发出模糊的哭吟,声音仿佛濒临死亡,虚弱而悲怆。

    “保成...”康熙哭出有气无力、难以分辨的嘶哑尖音,哭声顽强地愈来愈激狂撕裂,“我要见保成...我要见保成!”

    皇家有如此深挚的父子情倒是难得一见,只可惜真心错付,这想法在几人的脑海里一掠,还没来得及琢磨如何活得更长,地下室的门就被轰然踹开,胤礽持剑大步流星地踏了进来。

    几个年轻人吓了一跳。这个从小被当做天才称颂的年轻皇帝,甚至不如他们年长,娇小的身形更是无法与他们比量,长相阴柔雌雄莫辨,扮作妇人足以以假乱真,然而周身阴鸷霸狂的气场与决绝利落的手段不能不使人畏服。见识了他待亲父真实的狠酷凶残,又记起他十几年来对外堪称典范的孝顺表现,几人见了胤礽都仿佛被一股新生寒气从头到脚碾碎了骨头再一一整肃,被胤礽冷冷的眸光一扫,膝盖接连落地,恭迎皇上。

    胤礽撇了噤若寒蝉的几人一眼就径直走向昏睡的康熙,简略检查伤势,针是全拔干净了,但痛得还偶然略微抽搐两下,也不禁产生了对父皇命不久矣的担忧。他一琢磨,这几人被他纵容,玩得确实过头了点,康熙一人有些无福消受。另外,康熙烧着病,也不知现在脑袋有没有烫坏,虚弱时再被折腾确容易死去。

    不过,这几个人虽遇事不大可靠,但头脑灵光又会折腾人,若非康熙无意间揭露身份,本来可以活更长时间。想到再拣出类似的满意的罪犯再偷偷处理干净费时费力又困难,胤礽火冒三丈,生怕直接惩罚不小心杀死了康熙,随手指来躲在几人最后面的一个小子剁成了大团大团裹着骨头的rou碎,泄愤间凌乱捅插的剑影削没了尖叫声,罪犯血液四溅着模糊了样貌,脖颈与脑袋分离,陷成一滩黏稠的rou泥。

    几个罪犯跪在地上直发抖,胤礽把剑往他们手里一扔示意接着,掐着康熙的脖颈提起来就啪啪甩了两个沉重的耳光,十足愤恨的巴掌抽开了康熙半边肿脸上停息的凝血。

    死寂的房间里仅回荡着胤礽极力平复的呼吸声,康熙咳嗽着迷糊醒了,喉咙里咝咝捏着气,模糊的泪眼没看清儿子阴沉的脸,只见有一个纤弱的人影在眼前随水波摇晃,和意识一般的不清明。

    接着他的脑袋受甩重重砸在地上,被砸得七荤八素。康熙瘫在地上阖着过度困乏的眼睛不出一声,只觉自己快死了。

    全程沉默无言的胤礽伸剑挑起康熙的下颚,睨着这张被迫仰起的五官狼狈的脸,凝思如何能尽可能不致死地安排将康熙的舌头割了,免得他再吐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正当胤礽考虑要不要把康熙的牙齿也都敲掉让他说话沙沙不清时,笃定自己快要离世的康熙guntang的脑袋依然惦记着宝贝太子的安危,紧闭肿痛得睁不开的双眼,抽着凉气在剑尖上呜咽起来。

    “保成....啊,让我见一眼太子吧....你们可要确保他...安全.....”

    胤礽盯着他,剑尖默然陷在父皇最柔软的脖颈里。

    康熙又咳嗽,极力让声音清楚些。

    “求求你们饶了他,他才多大年纪......”

    苦苦哀求惹得胤礽暗地一震,收剑放过了他。残缕的爱的幽魂在诡谲地绵绕思绪,胤礽暂时抛却了割舌敲牙的念头,凝注地上昏过去的康熙,心道虽说康熙摧毁了他的上辈子,但待他一直不薄,不过是想叫康熙吃点苦头,倒也不必这么早就让父皇残废。

    懒得在死囚身上浪费时间,胤礽挨个削了他们的头,只留下脸色发白的小豹子,觉得可以敲打敲打,再用上几用。

    “救人。”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小豹子连滚带爬出了地下室,胤礽的亲信正在门外侯着。

    胤礽亲自把康熙半托半扶搬到床上,犹豫半秒给人拉上了被子。抬腿要走的时候,不知怎的又醒了的康熙拽住他的衣袖。

    “保成.....”

    这亲昵、宠溺又留恋的语气让胤礽颇感不自然,微抿嘴蹲下来,把那只手握到手里,下一秒就被紧紧攥住。是完好的那一只,满手浸汗,稍挣了挣没出来。

    “阿玛,您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在呢。一切都结束了。”

    胤礽语气温柔,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哄着谎。眼见康熙眼角又滑出来一滴泪,轻轻给人拭了,挤出几行滑落的泪痕。康熙隐隐约约用眼睛摩挲出胤礽的轮廓,凄苦的神情里现出一分惊喜和希冀,主动松开抓胤礽的手向胤礽的面庞探去,似想摸摸看是不是幻象。

    胤礽眼疾手快,一把抢了他的手腕塞进被子里,起身匆匆跨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