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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言子!!

    欲望得到释放,叶闻声倾斜着身体压在李翊言身上,静静不语,等待呼吸平稳。

    “解开吧。”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声音,手掌一直托着的那条腿也跟着挣了一下,他懒懒睁开眼,收回手让天策双腿重新着力,再给他解着绳子。

    店伙计随意递来的是条草绳,又被人这么紧实的绑着,松开束缚后,天策的手腕上留下了刺目的红痕。然而他只把袖子往下扽了扽,撑着墙慢慢弯腰提上裤子,用里衬随意擦抹去腹上的白浊,垂头系着衣扣。

    看他这样,叶闻声有些殷情的递上去腰带,等手里的东西被对方拿走时,他用残留着痴贪的眼光不动声色的盯着面前那逐渐被遮掩的rou体。

    李翊言的动作很缓慢,却敷衍又粗略的糊弄着,最后连衣衫上的褶皱也没顺平,就把后背靠回墙上,伸手揉着腿根上的筋骨。

    “再这样我剁了你下面。”

    他的头低着,藏剑只能看到那两片唇在无感情的张合,说到“剁”字时,口型才微微拢起,语气也变得恶狠狠的。

    叶闻声想说,你如何剁的了,可他出口的话却被削去了恣意和宽纵,然后只落了一个字,

    “好。”

    他说完,空气又沉了下来,两人的身形被罩在房屋的阴影里,和街上传来的热闹气儿格格不入。

    看着要往外走的人步伐仍是不自然,解了酒劲和rou欲的藏剑一时有些惘然无措,急忙跟了几步上去开口问,以示关心。

    “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我们找个地方…”

    “不了,改日吧。”

    李翊言直接拒绝,但语气好像没之前那么生硬了,叶闻声立马心怀不正的想歪了,明知不是那个意思还要反问回去,

    “啊?改日?”

    天策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却看都不看藏剑,朝另侧路边瞥走的眼神好像嫌恶又厌弃的,嘴上紧跟着又重复了一遍,但是改了先前委婉的言辞,说的是又狠又快。

    “不吃,没空!”

    藏剑停住了,没有再执意跟着他,拿出别在腰侧的折扇在手心上点着,勾笑冲前面的人喊:

    “那待你有空,叶某随时奉陪啊!”

    当然李翊言不可能主动找上门,跟他度过一段二人时光。

    但是从此之后,好像有什么发生变化了,叶闻声会莫名的开心,莫名的跑去打了两天的竞技,再带着不自知的笑,握着剑柄用大剑冲对面的人脑袋上砸一个云飞。

    他想去找天策,但是又不想让对方觉得他又烦又粘人,只能再秉着矜重,憋了几天,

    室外的石径上闪着光滑水润的色泽,像是打抛好的玉石铺在脚下,星星点点,零零落落,踩上去让人觉得舒缓又惬意。

    叶闻声踏着轻快的步伐出了房门,手上摇着扇子,面上也是怡然自得。

    “少爷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在府上管事的老人欣慰的叹气,抬手作势在眼下抹了抹泪。

    “…阿公你糊涂了吧,少爷前些赴宴回来,不也是笑着的吗?”

    他出门时踩着辰时的点,迎着东升上来的太阳往李翊言在广陵邑的住处而去,府里的人虽不会过问,却也没想到在这一整天都过去了,再到第二天,第四天往后,乃至一个月都没再见上自家主人回来。

    …

    李翊言坐在桌边翻看着书,一手取壶给自己倒了杯水送到嘴边,他眼睛不移,已是看到入迷处,便呆呆拿着,等到翻页时才抿上一小口。

    “噔噔噔噔噔。”

    门外突然连连传来敲门声,听着暴躁又不耐烦,天策侧头望过去,脸上表情也一下子不悦起来,但还是放下书起身走去。

    他一打开门看见来人,就立马又要匆匆关上,奈何就在那两扇门快要合住时,被反应更快的人伸过一脚拦住了,接着那人使力扒住门侧,直直迈了进来,又在身后关上,把天策也逼退进了屋里。李翊言倒走着回到桌旁,压着眉头看向压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闯入者。

    而藏剑,面色也特别难看,连眸光也沉了下去,冷冷的问:

    “…你打算去哪?”

    他早上要约人去吃朝食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生气。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

    他到李翊言的家门前敲了许久,又高声唤了好几次,猜想那人是不是故意不给自己开门,便翻进墙内,却见屋里冷冷清清,连马厩都是空的。

    他登时就慌了,连忙奔到天策的帮会里四处询问,但是得到的无一不是“不知道”“不清楚”“今天没来过”这样的回答。他又只好出了领地,急切地向商贩、酒家和马夫打听,跑遍了条条长街,心下却越发乱的要发疯,好不容易才在城外这一家看着寒酸的客店里找到差点见不到的人。

    面对藏剑慌乱的反应和质问,李翊言依然不为所动,挪开视线侧身拿过未看完书想继续浏览,这番举止惹得叶闻声几乎立刻就恼羞成怒,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让人撞到了桌沿上,那本书也从手中“啪”的掉在了地上。

    叶闻声的手劲大的吓人,天策的上臂被抓的生疼,他正要发火,却听见对方靠在肩上发出了透着不甘又酸楚的低闷声音,手上也跟着松了几分力。

    “…翊言…”

    李翊言脸上蔓延的怒色止住了,他滞了片刻,眼睫稍后垂了下来。

    “…你在叫魂吗,闭嘴。”

    他看着地面合上了唇,又在短暂的凝望中开口解释:

    “屋顶没了,一时又修不好,那两日下暴雨,我不住这我住哪?”

    身上的人好似滞了下呼吸,接着环来手臂把他搂的更紧,头也直往颈窝里拱,说道:

    “去我家。”

    “不去。”

    天策又很快的拒绝了,即使要他真住在桥洞里,睡在草棚底下,他也不会同意,去了这人家里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到时岂不是要被干穿。

    藏剑没有作声,只是细细啄着那片脖颈,而后往上移着贴到了他的唇边。

    叶闻声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见李翊言没有躲,便把双手撑在他两侧的桌上,大胆的吮吸起来。他反复几次舔那唇瓣,轻咬了下后伸出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果不其然听见那人一声低哼,他血气上涌侧过头把两人的唇齿贴的更紧,近乎霸道的从天策口中索取津液,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都咽了下去。愈吻愈急促,两人跟干柴烈火一样,浓重的鼻息交织着。藏剑换气的时候吐出几声粗喘,注视着那张时常对他现出冷厉的脸此刻染上了潮红,双眼也微睁着向别处躲闪。

    他又忍不住亲了上去,失而复得般极力吻着,像是有了甘霖照拂的干土,虔诚的向那人表达自己渐生的情愫。李翊言被他吻的身子不住后仰,藏剑就捞起他的腿直接让人的上身枕在了桌上,然后挤在他的腿间捧着脸颊继续温存。他们贴的很近,藏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

    唇舌纠缠的水声响了良久,他才移开唇,发出了声餍足的喟叹,转而去亲李翊言的鼻尖和眉眼,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嘴呼吸的样子。

    叶闻声已经把身下人的下摆撩到了一旁,双手在悬空的腰臀上爱抚着,然后又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摸去。

    “这是什么?”

    他探到腿侧,两手却碰到了冰凉凉的东西,藏剑又在那不寻常物上摸索了几下,不由得直起身子看过去,入眼的是李翊言用带子绑在两腿上的短刀。

    “割你jiba用的。”

    天策用手肘撑在桌面上往后挪了挪,把屁股先搁了上去,意图坐起,出口的粗话仿佛日常寒暄一样淡淡的。

    他瞧着叶闻声又眯了眼睛,底下的卧蚕也变得更明显了,却给人平添了几丝危险的气息。

    “jiba留着还有用呢。”

    说罢,他又凑上来,推着天策的肩往下压,扯开碍事的衣领,急迫地低头舔舐那吞咽的喉结,啃咬着锁骨。他放在腰上的手已探到薄衣里摩挲着,暧昧的滑过腰窝后,用大拇指勾住裤腰拽了拽就要往下拉。李翊言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子,另只手狠推了对方一下,而藏剑被推开后,似痴贪了一样又罩过来追逐他的唇舌。

    “叶闻声。”

    李翊言口中冒出三个字,语气认真又严肃,那被叫了名字的人立马便顿住了,抬起头看过来。

    “…曾经你我不和过,对吗?”

    藏剑有些困惑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应答。

    “对,但是现在不是了。”

    他又急忙补充后半句,然而天策的眼神依旧那样晦暗,意义不明。

    “虽说结过怨,过节也不少,但我如今不想细算了,就索性当那些债都清了,往后你我划清界限各奔东西,相忘于江湖吧。”

    叶闻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如闻晴天霹雳一般,陷在震惊意外中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什么意思?”

    “我说,干完这最后一次,我们以后便再无瓜葛了,就当彼此不认识。”

    李翊言脸上没有丝毫的玩笑意味,他面无表情,凝视着前方,像是一个木人一样,但眼底的沉静和苍凉让人仿佛身处寒冷的冬天。

    “…为什么?就因为我们闹得不愉快过?”

    李翊言看到藏剑阴沉的表情,心里面就烦躁的不得了,他冷笑了两声,只奇怪这个人怎么有脸问出这等话的。

    想到之前悖了意愿被压在身下,他的鼻下就呼出了一口含了愠怒的浊气,声音也又结上了一层冰,

    “就睡了两次,难道还能睡出感情来?”

    “…行。”

    叶闻声的口中虽在应酬,可脸色早就淡下来了。

    得到答复,李翊言下了桌,只脱去裤子就趴到了床上,朝着对方抬起屁股,没有一点羞涩和床事的旖旎,只让人觉得是至极的冷漠。现下两个人真像是不熟的陌路人,显得叶闻声是一个火急火燎登门,一解决完情欲就会立马离开的嫖客。

    藏剑收了下巴,光影投在眉骨和鼻梁上,衬得他捉摸不透,深不可测,一如最初的孤傲。他缓缓走近,爬上床半跪在了天策的身后,用右手从股间抚过,沉默不言。

    不可否认,这具rou体会让他感觉性事是酣畅的,尽兴的,可他唯一介怀的点只有在交合结束后,那人淡漠的神情和搁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希望李翊言也能沉迷于此,而不是只有一个人单方面的取乐。

    接着叶闻声在怀里掏了东西出来,手上拿着的除过一罐新的香膏,还有个装了不明液体的瓶子。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良久也没动作,但是天策也只静静伏着,连一句都没过问。恍惚忆起当时贩这药的yin商凑上来附耳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只过一夜,百尺钢筋都化作了绕指柔。

    也许李翊言说的对,自己这般言清行浊,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叶闻声拧开瓶盖,先舀了膏状物,再不动声色的把春药往隆起的掌心里倒了些许,连带着身下人的性器一路涂抹到xue口,最后用蘸满了液体的手指没了进去。

    他的手指只小幅度的进出着,左手掰开臀缝观察着那私密处的动静。只过了一会,就见那外圈的褶皱开始频频张合着把指头往里吮吸,润滑扩张也顺利的不得了。

    “…感觉…好怪…你起开…我不干了…”

    李翊言终于有了反应,哑着喉咙克制住呻吟,转过头眉头紧锁,比压抑怒火时的脸色瞧着还要痛苦难熬。

    他双手撑着床面就要起来,却被按住了后脑勺往下摁,天策心口猛得一跳,腰上立刻使力挣扎。

    “刚说让我干的是你吧。”

    耳边是叶闻声的嗤笑,紧接着一个炙热的硬物就贴上了那敞露在外,慌得不住收缩的xue口。

    “就这一次了,好好享受吧。”

    侵入的guitou撑开rou轮,柱身像是从后xue滑进去一样,一下子就捅到了底,李翊言抽搐了下,口中也叫了一声,那被破开的xuerou又不自觉的吸了吸,叶闻声只觉得头脑发胀,快意夹杂着愤怒迫切的要向外宣泄,一插进来就疯狂地捣着,手抓上底下人的腰身,抽插暴烈又快速。天策的身体又跌回被褥间,软了腰抖着双腿,一时也挣扎不起来了,只能被抬高屁股被迫承受着撞击。他想朝着藏剑去骂,去打,去咬,然而身体里粗壮的rou柱一直进进出出,后xue的感官也好似逐渐被放大了,像在被抽打一般,但又快感连连,他慌了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摇着头喊:

    “出去!嗯…唔…出去!!啊!”

    叶闻声被那扬起的尾音蛊惑,暴虐心思陡然升起,只想把人cao的服服帖帖,虽是恨不得埋在里面,却依言把性器退了出来,双手攀上去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那片胸rou,接着又蘸了些药在上面抹开,两手各捏上一个乳粒,扯着,掐着,罩着的人被玩弄得时不时弹动一下,却被死死制住。

    他两指夹着红果揉捏,还刻意用指侧摩擦着乳晕,待那里挺的又高又硬,还对着乳孔用指甲戳刺,同时下身蹭着对方的屁股,在上面弄出几道晶亮水渍,接着又蹭过囊袋,蹭过会阴,在xue口连连打转。李翊言鼻尖剧烈的喘息,呼吸也变得异常的浓重,急促的哼叫声更是连绵不断,他攥着被子扭腰躲避,只觉得rutou都破了皮,火辣辣的,带着肿涨感,还有种胸已经被玩大了的错觉,一波快感下来紧接着的是另一波空虚感刺激着神经,就如海浪中的礁石一样被来回冲刷,避无可避。

    本以为藏剑抽出性器的时刻是喘息,现下看来更像是折磨,天策张着唇却说不出话,只有隐忍的呻吟里带了央求,企盼对方可以高抬贵手,放他离开。

    叶闻声松手直起腰板,却倾倒瓶子用口接住了剩下的药水,掰过李翊言的下巴吻他,嘴对嘴把那些液体渡了大半过去。他手上重新抓着爱不释手的软rou,神色没有一丝变化,还在xue口磨蹭的roubang又突然捅了进去,换过角度鞭挞着自己熟知的那处敏感点。

    意识好像忽的消失了,李翊言眼前发白,挺着胸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觉得羞耻yin荡的声音。

    简陋的床让藏剑顶的哐哐作响,天策的乳尖高高立着,蹭在被面上,留下两道若隐若现的水痕,下身的欲望也被压在身体和床之间摩擦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只觉得脑子里一个接一个的炸着烟花,眼前似有许多小点亮起闪闪烁烁,让他视线模糊,睁着眼睛却望不到什么。

    听到身下人越来越黏腻的哼叫,叶闻声低下头,发现他的屁股已经高高翘起,露着相连的地方。那红艳艳的xue里出了水,被捣成沫状,打湿了他的耻毛,更多的则是流下了股缝,顺着大腿又滴落在床上。他看着便忍不住抬起手把巴掌落在天策的屁股上,看那丰满圆润的臀上随着自己的拍打起了rou浪,一掌觉得不够就接下一掌,“啪啪啪”的拍着,落的那上面都是红红的掌印,而含着自己东西的rou壁却像得了趣的不停吞吐着。

    猛烈冲撞的roubang顶端再次擦过腺体,狠狠的戳到了肠壁深处,李翊言被捅的脑子只剩下大片空白,快感像喷发的火山似的喷薄而出,占据了全部,他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叶闻声被绞的直蹙眉,注视着身下的人。他沉着的眼底好似刮过一场暴风雨,显然也没料到对方这么快就被插射了,一时便连胯部也停住了动作。天策高潮的余韵也变长了,抽搐着的身体久久没有平息下来,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丝毫没有放缓的趋势。

    “你这人咬钉嚼铁,时常不留情面…然而下面这张嘴却不似上面的一样厉害,才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他很久都一言不发,直到看见李翊言被自己cao泄身这下才突然出声,语气却是少了柔情蜜意,像是冷冷的刀子一样,割的自己心口也痛。

    藏剑掰过这人的胳膊,把那些尚可蔽体的长衫除去了,将人扒的干干净净的,退出性器时,那躺在床上的身躯跟着弓了下身子,又倒了回去。他从床尾找来之前摸到的绑带,把上面别着的刀取出随手扔到了一旁,而后又缠回天策两处腿根上,还往更紧的扎了些,勒得那里更显出rou感和情色。

    叶闻声想道,第一次干他多是出于折辱和奇怪的胜负欲,如今自上而下再看着,他不想还是以旁人的位置去看,或是再也看不到,他生出了想占有的念头。

    他拉着李翊言的胳膊把人拽起来,然后双手绕过膝弯,使力兜着那两条腿把他捞了起来,抱着后退了几步。

    天策跟虚脱了一样软在臂弯和怀里,腿无力的搭着,在又被cao进去的时候,连带着脚趾一起绷紧了。

    “…只一次……嗯、嗯啊——不行唔嗯…”

    小腿颤颤巍巍的悬在空中,让他极度的不安慌张,此刻只有钉在屁股里的性器成了唯一的着力点,身体里被撑的又酸又涨的感觉又来了,他的舌根都是酸的,推拒的呻吟声也是含糊不清。

    叶闻声近距离瞧着面对面的人,挺胯极慢的cao着,缓缓拔出来,又猛得全顶进去,对着深处碾了几下后,再重复上一遍的动作。吞吐着性器的后xue像是个被插漏的水袋子,每抽出来一下就淅沥沥的淌汁,而当他一把下身紧密严实的贴上去,那里就被激得越发guntang湿软,随着抽插有规律的痉挛,谄媚的依附上来不知疲倦的吸吮着,俨然药成了一个贪婪的婊子。藏剑手臂上的筋络凸了起来,架着瘫软无力,直往下滑的人颠了颠,那人便蓦地仰起脖子,手抓上了对方的肩哽咽了几声,而他瞧着那张抬起的脸,眉梢已没了凌厉,耷拉在湿漉漉的眼皮上,瞳孔也是涣散的。

    颠弄的幅度变大了,李翊言下坠时受的力也由此加重,股间硕大的guitou刮过嫩rou,又极快的撞到深处,要被捅穿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翻了翻眼珠,合不上的牙齿也差点咬了舌头。他踢蹬着腿,在空气中却踩不到什么,每一次落下身体都像从云端失足一样,魂魄被摔的支零破碎。只能接收到快感的他脸颊旁滑下泪来,呼吸断断续续,出口的喘叫声也是一耸一耸的,犹如个快要窒息时垂死挣扎的人。

    藏剑不顾对方刚高潮完,此刻身体最为敏感,只自顾自的上下顶弄。他又伸手探向天策的小腹,使了些力按压着,感受着他受了欺负却更紧致的软rou,摁了几下就去摸人又勃起的下身。抱着的身体胸rou被颠得晃动,他又凑过去吃着rutou,卷着舌头来回舔,天策夹了夹腿后仰身体,却是把承欢的臀部送的更近了。神智飘远之际,他最后感受到的是体内升起的灼烧感,那燃的愈发旺的火苗烧断了遏抑着理性的束约和紧绷着的神经,几乎是立刻,他嘴边开始不受阻拦的拔高了声音。

    叶闻声被他陡然出口的浪叫声触动的血液直往脑门和身下涌,他把李翊言一下子压到墙上,有了些许支撑后,性器更畅快无阻的狠狠捅着,磨的那xue口肿的厉害,外翻的嫩rou和褶皱也真像张唇一样嘟着,上下夹着roubang进食。

    藏剑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浓重,这样长时间兜着两腿抬起一个人的重量也没让他疲惫,只又把手臂往开分了分,在大张着的腿间疯狂的cao干,如同第一次吃山珍海味的人,又如同咽下最后一顿饱饭的死囚犯。他拼了命的冲刺,意欲使完全部力气,而后埋在甬道里内射给了天策。

    只有这样留下标记,才叫人最有满足感和征服感。

    如果李翊言再发烧了反而正合心意,他走不了路,便也跑不了,只能合不拢双腿,躺在床上挨cao。

    许是残留的药性也影响到了他,叶闻声的性欲也比往日高涨了很多,射了精的性器仍然是硬的,跳动着戳向rou壁,戳的天策难耐的连连哼着。

    他把抱着的人放了下来,谁知这人踩到地上的双脚软的跟棉花一样,腿也是一下子便折了,只能倚仗对方的力量才没有彻底跪在地上。藏剑从背后环过他腋下,圈着人拉扯着坐到了圆木凳上,再把李翊言挪到腿上来,抬起他的腰臀把xue眼对准了自己胯下狰狞的巨物,接着松了些托着的力,那xue就像自己主动的一样,又吃了进去。

    “啊嗯——————”

    天策往上猛然挺了挺,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仰着身子好像要朝着身后的人靠过来了,却又歪了歪往前倾去,在直直栽倒在地上之前,被坐着的人立马揽住了。

    借着重力,叶闻声箍着怀里的人一上一下,蛮横的cao他身下喷着yin水的软烂xiaoxue,这下李翊言耷拉的头仰着仰着就枕到了肩上,似是十分亲昵,肠道里也流出一股清液浇在柱头上。

    “啊、啊…深了嗯啊…我…还…还得…”

    耳边绵密的喘声骤然放大,颈侧也拂过了颤巍巍的灼热气息,天策的双手哆哆嗦嗦的探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似乎想拦住进出的性器,却也只是在小腹上无助的抓挠着,又捂住了腿间。

    藏剑不由得又握紧了他的腰,揣摩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还得离开?

    叶闻声先被自己的猜想气的肺都快炸了,他缓缓抬起李翊言的屁股,让他把那截水淋淋的rou根吐出来,又一下子猛不防的把人压了下去。

    不大的屋内好像也被这“扑哧”的撞击声塞满了,李翊言的身体如弦一样绷紧,哑声尖叫,像是被捅进喉咙里了一样,瘫下来时抠着腿带哀哀抽泣。叶闻声这一下用了十足的狠意,xuerou里登时余精出涌,如伤口流血一样喷着爱液,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响彻回荡在空气中。

    “我们明明很合得来…就连身体也是这般契合,等以后cao多了,你第二天肯定也能含着我的jingye骑马。”

    “你说…那时会不会,也像这样被颠出来?”

    他啃咬着天策软软的耳骨,伸长舌头上下舔过鬓边和耳根,故意这样说给人听,试图搅乱他所剩不多的清明,下身也急速抽插着,把那挤压出来的白浆堆在xue口。李翊言啜泣着连连哼叫,他浑身汗津津的,下体更是被践踏的糜烂不堪,荒yin秽乱的液体融合在一起似胶一样糊在整片腿间,而他却挺着肿起来的奶子,被干的越发欲壑难填。

    “再无瓜葛是吗?”

    “我现在就要打你,你把这新账给我记住了。”

    一想到对方想要用一次性事就把他以礼发付了,叶闻声分开天策的腿根抬起,一边在他身上驰骋,一边扇打着他的下身。

    股间的硬物只要一挺进来,大腿内侧、会阴、xue口、乃至性器上下都会被不轻不重的力度抽击着,漫无天日的痛爽感夹杂着席卷而来,李翊言觉得在喘息中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他蓦得伸出半截舌头,又被cao的哭叫着缩了回去。

    …

    “——啊…啊嗯、嗯…呜…呃嗯…”

    被cao的失了神的李翊言嘴上没有了往日那些恶言恶语,只是不断地发出浓郁的叫床声,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里散发出yin靡纵欲的味道,rou壁收缩的更是如同痉挛般绞着roubang不愿放开。

    叶闻声侧头看见他的指尖在腿内侧抠出了一道道细痕,便用使唤下人似的口气说道:

    “用双手去捧自己的胸。”

    然而身上的人没反应,仍是弯腰低低垂着头,这般不听话的样子让藏剑难免有些不快,便捏着他的脸把人转过来。

    ——天策的双眼已经迷离,看着无光无神,被拧过头也是痴痴望着地面,从喉里哼出呻吟,俨然一幅已经不怎么能听得见话的样子。

    叶闻声见此,又极为温柔耐心的覆上他的手拿起,摁着指头教他在胸肌下收拢手,将那两处软rou往上抬了抬。

    收回手时,李翊言仍然乖乖的保持着动作,他便奖励的啄吻着后脖颈,下身挺动的幅度也轻柔了些。他把天策又往近的抱了抱,再度攀上的双手抚过对方的手背,然后在他自己捧起的胸尖上捏住rutou把玩。

    “嗯嗯…嗯唔…哈啊、啊嗯…”

    天策的胸变得也跟下面一样敏感,没玩几下就紧抓着那厚实饱满的地方又叫了起来,叫的人心里直痒痒,藏剑便故意分开双腿让他屁股的重心又往性器上落了落。

    “往中间挤。”

    许是汹涌的快感又把他拍回了岸边,李翊言这下听见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把胸又是挤又是堆的往对方手里送。

    “你底下发大水了?”

    叶闻声舔舐着他后背寸寸皮肤,又在说话时叼着一小片皮rou啃噬。天策被这样插了十几下,情欲溢满的下腹已是沉沉的,涨涨的,他由着屁股里又流出一滩水,想让那种奇异的陌生感觉也倾泻出体外,嘴边继续时而低吟时而尖叫。

    …

    身上的人又去了,出口的呻吟声一下子变得高亢急促,颤着语调像片风中落叶一样往下飘落,藏剑正干的起劲,冲撞骤然变得凶狠,想就这样再给他射的满满的。

    这时,门又被人敲了敲。

    叶闻声猛得转头,赶忙把李翊言放在床上,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再给自己仓促整理了下,问道:

    “谁?”

    “客官…”

    他皱了皱眉,迈步走到门边开了个小缝。

    “刚打的热水给您送过来!”

    门外站着的人端着盆,见到藏剑后恭敬的笑了笑,直起身时还不由得想往屋里望上一眼,叶闻声歪了歪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人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盆搁到了地上,只是嘴上支支吾吾,难以启齿。

    “客官…您两位打架…只要别给我们小店的床弄坏了就成…”

    他说完,就感觉周身的气压又低了低,只好缩着脖子,不敢再指点些什么。

    “你是这店里掌柜?”

    藏剑在身上翻找了几次,才突然想到钱袋搁在屋里了,然而他也没折身回去,直接扯下了腰上成色极好的玉佩,向点头的人递了过去。

    “拿去,这店我包下了,再有人来你就说没房。”

    话音刚落,门“啪”的一下又紧紧合上了。那名掌柜呆立着,眼神从门上移开看着手里的东西,两手颤的似乎要拿不住了一样

    ——他之前还怀疑过这传闻的真实性,他真该死啊!

    叶闻声进了屋,转身就看见那罩着人的一团被子正拱动着,便三两下快步到了床边,扯开遮掩物,贴上去对人讲:

    “继续叫,再叫大声点。”

    他也上了床,压住李翊言的两条小腿,顶着他的膝盖内侧,让人在床面上跪伏着撅起屁股,再次捅了进去。

    他抓过对方的马尾,又把那一缕发在手上缠了缠后拽紧,像牵绳一样牵着他的上身,身下的人便仰起了头,只能用手肘撑着床。天策的腰已经全然塌下去了,充满张力的背部线条和劲瘦的窄腰被顶的一前一前的,叶闻声如狼似虎般盯着那腰线,又用另一只手去抓天策的胯骨,顺着那人鱼线的弧度,摸过大腿根,摸过耻骨,到那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扒开,而后紧紧握着,使了蛮力抽插着。

    李翊言被他cao的已经神志不清,被频繁撞击的一片嫩rou都肿了起来,他止不住的流泪,每次顶着顶着拉开了些距离,藏剑又再把他拖回来拉近,耳旁也只剩下自己的浪叫和rou体拍打的声响,他若是发出泣音,便会换来更加蛮横的对待。胸rou在cao干中抵着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跪着的时候腿上的带子好像把肌rou绷的更紧,全身血液也拥堵在了臀部,让他抖着双腿又分泌出了更方便承欢的黏液。

    粗长性器不停进出的后xue已全然cao开cao熟了,肿的跟烂桃一样又湿又糜烂,肠壁里的腺体被不留情面的生猛抽插cao出一股股尿意,和灭顶的快感冲上颅顶,排挤走了思绪,抽离了理智,天策撅起的股间又滴出了被拍打研捣成浆糊一样的粘稠物,从两人严严实实的贴合处一路逆流下来,挂在囊袋底部牵连着往下坠。

    叶闻声发现了,即使身下这人嘴上不承认,但是这具身体yin荡的很,越是激烈的cao他,他反而越会兴奋,简直是个天生的浪货。他抓着胯大力的撞,撞的汁水喷溅,又揪了揪手上的马尾俯身去看对方的表情。

    天策微睁着双眼,脸色涨红,脸上泪水,汗水,口水混杂在一起,却在摇着腰配合,后xue直吸的他头皮发麻。应是乳晕凸起,乳尖高挺的缘故,感觉他的胸都大了些。藏剑一边凿着那开在股间艳糜的红花,一边热烈的吻他。李翊言的舌头也好似麻痹了,只吐着任由摆布,他便卷着那截湿软吮吸,又模仿身下正进行的交姌,也是有规律的带着津液一进一出。

    李翊言的手往后探,颤巍巍的用指尖扒住了身后那个人的大腿,来不及的吞咽声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然而叶闻声却顺势拉过他的手,另只手也放开了马尾,转而用两臂拽着身下人的手腕继续往后扯。

    “去我家。”

    他加重了抽插的幅度,体内guntangrou茎上的青筋好似又鲜明了几分,狠狠磨着红肿的内壁干进深处,李翊言顿时抖的像只虚弱的小狗,

    “啊啊——啊嗯…去你家…去唔呃…”

    “从明个开始就住我那里。”

    天策紧绷的脚趾在被褥上蹭着,禁不住了想缩起身子,却又被手臂上的力量一扯,登时就吐出了舌头。

    “…明天…啊…嗯啊明就…就去…”

    叶闻声把身体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一口咬住了李翊言的后颈rou,叼着那里循着本能剧烈冲撞着。

    那盆始终没拿进来的热水也在夜色中渐渐凉了。

    …

    所有响声都安静下来之时,床上的人已熟睡过去了,蜷缩在叶闻声怀里平稳的呼吸,只有他的眼角还残留着情热的余韵。

    藏剑两鬓卷卷的刘海也沾湿贴在了脸上,他没有察觉般只细细啄吻着李翊言的眉眼,舔走那挂在脸侧咸咸的汗珠。最后用指尖摩挲刻画这个小冤家的五官,搂着他闭上眼沉沉安眠。

    当晚,他在梦里就见到这个人了,只满心欢喜的想到往后也定能铭记于心终生不忘。

    第二日清早,鸡鸣。

    朝阳初升,霞光万道,又是一个上辰之晨,勃勃生机复苏,叶闻声朦朦中感到眼前亮了,也缓缓醒了过来。

    他的手臂往身侧探了探,想搂着人再贪睡一会,却只摸到了空落落的一片。

    藏剑忽的清醒了,慌忙张开眼,李翊言果然已经不见了,连带着他的衣服,行囊全都没了。坐起来的叶闻声怔愣了很久,茫然的摸着对方曾躺在褥上而留下的皱痕,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余温。他在枕边找到一根乌发捏起,想着这是不是昨夜天策说会跟着去他家时留下的。

    他又急忙穿衣束发,匆匆下了床,余光看到那本掉在地上的书被人好好放回了桌上。叶闻声走过去,看那封皮上的几个字。

    ——《飞燕外传》

    彼时店小二正哼着曲擦柜台呢,突然从楼上下来一个看着急慌慌的人,上来就问他:

    “二楼那个骑马的呢?”

    “噢,天还没亮他就结了房钱,牵马走了,说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回洛阳去了。”

    这伙计或许是说漏了嘴,语毕后只张着口呆呆的。

    “…”

    叶闻声又眯自己的眼睛,脸色是说不上的无奈,他叹了口气,解开钱袋,掏出个东西拍到桌上。

    “给我找匹最快的赤兔来,剩下的钱你自己拿去,麻溜点。”

    店伙计眼都直了,捧着那锭金子,连连应和着屁颠屁颠的走了。

    “等等,回来。”

    他又屁颠屁颠的折回来了,看着藏剑举起整个袋子,把那沉甸甸的东西都搁在了他手上。

    “牵两匹吧…”

    【完】

    五更时,小二撑着摇晃的头不住地打瞌睡。

    有一扇门被打开了,又慢慢的关上,似是怕惊扰了他人。

    那人扎着马尾,身形矫健匀称,下来后就敲了敲柜台,把那侧的人唤醒了。

    “客官,这是要赶路啊。”

    店小二把睡意甩开,拿起算盘拨着,问他。客人“嗯”了一声后,他接着又问:

    “那您同行的…?”

    “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去洛阳了。”

    “这…千万…不要…洛阳…这洛阳是说还是不说啊?”

    天策好像还有点懵,但是静静思索了片刻就果断地说:

    “你就重复我的话就好。”

    “还要不要追,全凭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