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芙芙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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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宾客身着华丽的礼服,觥筹交错,互相畅谈,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此时,一位身着蓝色法官袍的贵宾走入宴会厅,众人在看清来人后不约而同地噤声,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厅转为死寂。看来这位衣装格格不入的来客并不受欢迎。短暂的沉默后,是宾客的窃窃私语。 “那不是最高审判官先生吗。他怎么来了?” “那维莱特大人不是一直不参加酒会吗?怎么会来到这种社交场合?” “谁知道呢,可能是有什么不得不来的理由吧,难道是谁犯事了?” 那维莱特目光四下搜寻,众人还在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让大审判官莅临于此。 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那维莱特!你怎么来了~”芙宁娜小跑过来。不同于以往的蓝色衣装,这次少女选择的是鹅黄色长裙,配合着蓝白色短发,将肌肤映衬的更加雪白细腻。 “演出结束后听他们说你在这里,我过来看看。看来你已经适应了这种社交环境了。”合身的礼服贴合着小巧的双峰,少女胸前的春光在他这个高度只要低头就能一览无余。那维莱特不满的眯了眯眼睛。 “哎呀,是他们一定要拉我过来,本来我都打算回家的。对哦,既然你来了,正好我可以找借口溜走。你要是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就去外面等我吧。我去和剧团的人交代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芙宁娜完全没意识到那维莱特态度的变化,说完就小跑着离开了。 “是啊,芙宁娜小姐是这次的嘉宾。” “我听说她是临时过来的” “那维莱特大人确实是比较照顾芙宁娜小姐。” 众人又开始恢复活跃,议论纷纷。 谁也没注意人群中有一双阴毒、贪婪又yin邪的眼睛正盯着刚才的二人。 “那维莱特来了,计划有变,提前行动。让他们别留证据。” “我很快就回来”他记得芙宁娜与他分开之前,是这样说的。门口已经出现退场的人群,芙宁娜依然不见踪影。那维莱特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那维莱特跟着神之眼的能量越走越偏僻。然后,他看到了角落里掉落的神之眼,落单的鞋子和地面上杂乱的痕迹。空气中浓烈的催情剂的味道和水元素中惊慌的情绪告诉他。芙宁娜有危险,必须在那些人得手之前找到她,而且考虑到芙宁娜的身份,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需要一个人去。 寻着药剂的味道,那维莱特到了一处破旧的老宅。简单感知一下就能看到大量堆放违禁制剂和“密不透风”的守卫。逆鳞被觊觎的愤怒瓦解着他的理智。 [这些人竟然敢对芙宁娜下手!还是在他的领地!] [如果他们还妄想用律法诡辩,那就太天真了。] [想碰龙的宝藏,那么迎接他们的,就只有龙的怒火。] “好冷”这是恢复清醒的芙宁娜的第一个想法。 “好难受,嘴里被什么堵住了,好痛苦。”这是芙宁娜还来不及思考就闯入脑海的第二个想法。 现在的她一丝不挂,双手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身体蜷缩被塞进狭窄的空间,动弹不得。芙宁娜努力挪动身体衡量了一下所处的空间,[好吧,自己大概被塞进箱子里了]。长时间的禁锢让她浑身酸痛,血液流动不畅,触感都开始退化。嘴里的道具直达喉管,让呼吸和吞咽都被迫迎合它的形状。xiaoxue也不会被无视,粗大的道具完全被塞进体内,头部顶着宫口用力向内挤压,根部想要突破xue口和唇瓣阻拦却因为禁锢的姿势被强行留在体内。异物横在体内,稍微挪动就会拉扯到已经延伸到极限的xiaoxue,让她痛苦不堪。最可恶的是xiaoxue内的道具居然还在有规律的震动! 敏感的部位被机械无情的蹂躏,xue壁却大量分泌着湿滑的爱液,配合的绞紧嫩rou,仔细的品尝着异物带来的新奇触感。 “呜...不要...这是什么?”在痛苦与快感的双重侵蚀下,芙宁娜只感觉xiaoxue深处一股热流涌过,在震惊与疑惑中,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道具玩弄到高潮了。 芙宁娜浑身紧绷,身体因为禁锢只能小幅度的抽动,足尖用力蜷缩,却因为空间的限制只能无力的扣踩着唯一能接触到的箱板排解涌上的快感。体温升高,皮肤挂上一层汗水,逼仄的空间内,无法消解的汗水越积越多。芙宁娜浑身湿淋淋的,泪水与汗水混合,浸湿的碎发紧贴在脸上,让闷热又增加了几分。胸口剧烈起伏,想要大口呼吸氧气却因为喉咙被堵住成为奢望。短暂的缺氧和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强硬的打断了芙宁娜的思考。 过了很久,芙宁娜才艰难的收拢意识,思考自己的现状。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视觉的听觉也一并被剥夺了。视听的缺让其份额迅速被其他感官瓜分,放大数倍的回馈让快感累积的更快。芙宁娜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只能任凭上下两口中肆虐的道具挑逗她的神经,无助的等待着被强行推上下一轮高潮。 [好难受,这种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等我出去,一定要把这些混蛋全都抓起来] [呜呜呜,又...又要去了] [那维莱特,救命,呜呜呜,你去哪里了] 突然,身上的压迫感消失,灌入的空气接触到汗湿的肌肤,刺激得芙宁娜打了一个激灵。 箱子被人打开了。 [谁?是那些混蛋要对我动手了吗?] [不要,别碰我!] [我不想要被别人碰,不要啊!] [呜呜呜,要被侵犯了吗?] [那维莱特,你在哪?] 可怜的芙宁娜无法说话,只能靠着有限的挣扎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想象中的猥亵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触碰她脸颊的手,和它带来的熟悉触感。 口中的异物被取出,在她嘴角扯出晶莹的丝线。芙宁娜感觉喉头一松,如释重负,努力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丝质的手套擦着她的脸轻轻上移,稍微用力将那讨厌的眼罩摘掉。 芙宁娜被突然的强光刺激得紧闭双眼,好一会才恢复视力。她看清了眼前来救她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那维莱特!”芙宁娜欣喜的叫着他,又被对方竖瞳深埋的冷意吓了一跳。 “抱歉,吓到你了。”那维莱特快速收敛情绪。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兽性的一面吓到芙宁娜。 “我扶你起来。”绳索被水刃轻松切断,那维莱特小心翼翼的将芙宁娜身上的外物摘去。少女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肌肤上因为长时间束缚的留下的血痕也是触目惊心,那维莱特看得怒火复燃,他后悔刚才将那些人处决了。 [便宜他们了]他如此想着。 腹部的收缩让体内硬物拉扯更盛,芙宁娜痛呼出声。这时她才发现,绞紧的内壁已经将异物牢牢卡在体内,单靠现在筋疲力尽的自己是绝对无法取出的。她只能努力组织语言,向眼前的男人求助。 “那,那维?”芙宁娜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小心翼翼的叫着,双眼湿漉漉的,充满恳求。对方回以疑惑的目光。可是身体的不适已经容不得她继续矜持,芙宁娜只能顶着越来越烫的脸颊,小声说着“里,里面……”。 宕机的大脑尽力搜寻的词汇,吐出口却发现是这样露骨。芙宁娜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她勾着男人的脖颈支起身体,将脸埋在对方胸口,羞于看这尴尬的场面。 好在那维莱特已经领会。他抱起芙宁娜,轻轻将她放在桌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靠向自己。另一只手划过被顶起的小腹,向下摸索着。 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掀开花瓣,摸到了那个罪魁祸首。手指扫过撑得满满的xue口,小心翼翼的寻找着突破口。“嗯~”温柔爱抚让芙宁娜舒服的轻哼出声,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感受到她不再抗拒,那维莱特索性将手指顺着空隙都塞了进去。突然的闯入让芙宁娜惊呼出声,身体剧烈的抖动,眼角因为刺激流出泪水。那维莱特按住挣扎的少女,用力将她固定在怀中,大手覆盖住小巧的双乳,轻轻玩弄着乳尖,缓解着她的痛苦。另一只手在下面轻柔的扩张着。手套的布料在嫩rou间摩擦,时不时划过敏感的rou粒。芙宁娜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她开始主动迎合手指的节奏,配合的打开双腿, 快感不断累积,体内一阵接一阵的guntang涌出,积攒的爱液向下寻找着出口。恰好弹性极佳的xue口完成了初步扩张,异物的尾端已经破开xue口向外寻找着新的空间。 压力的消失让她松了口气,还没等她思考,稍微松懈的理智就被rou欲迅速反扑,突破临界。她感觉到全身血液好像回流到大脑,体温飞速升高,小腹开始收紧,带动xuerou挤压着体内的异物。 就这样,在芙宁娜震惊的目光中, 粗硬的道具带着有频率的震动从xue口滑出,在那维莱特面前划过一道漂亮的曲线,摔落在地。晶莹的汁水如同被拔掉木塞气泡酒,跟随着飞溅出来,洒在男人的手上。下面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吐着蜜液,看起来十分诱人。 极致的爱欲让她大脑空白, yin荡的反应让她无地自容。 羞愧,难堪,震惊,难以置信,在那维莱特面前丑态百出,芙宁娜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当场抓到的坏孩子。无助的大哭,豆大的泪滴不停滚落。 “呜呜,不要看”,芙宁娜将脸深深埋进大审判官层层叠叠的外衣,极力想将自己隐藏起来。 “没关系的,芙宁娜。都结束了。”那维莱特将伤心的少女揽在怀中,一只手罩上芙宁娜的头,轻轻的揉着她汗湿后不太蓬松的头发。 一阵痛哭结束,芙宁娜发现,那维莱特的外袍已经披在自己身上。她紧张的扣紧衣料,尽力遮盖自己裸露的身体。越是拉近,越闻到了衣服上淡淡的血腥味。这让她想起了事件中完全缺位的另一批参与者。 那维莱特以沉默回应,他尽力压下暴虐的情绪,安抚着尚在恐惧中的芙宁娜。 “没事了,不会有人知道的,芙宁娜。我送你回去。” “这个样子,回去被看到我就完蛋了。”芙宁娜哭着摇头。 “那我带你回沫芒宫。” 听到沫芒宫三个字,芙宁娜害怕打了个激灵,张口想要拒绝。 “别怕,不去顶楼,你相信我吗?”那维莱特将披在少女上的外衣再次仔细裹好,抱起她准备离去。 芙宁娜感觉困意袭来,她闭上了疲惫的双眼,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就睡了过去。 看着看似一切正常的芙宁娜,那维莱特松了口气。看来那些家伙还没来得及对她用催情剂。“也许只是那些罪犯身上的味道” 那维莱特过于乐观了。 芙宁娜只不过是因为过度惊恐暂时压制住了药力。 真正麻烦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