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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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喊无爱者自由 可余光还是看向被爱者。] 刃赶到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到丹恒被他们扔进来那个密闭的房间。 “将军,我早说过了,多余的怜悯心是阻止你向上爬的绊脚石。” 被打了个半死不活的人蜷缩在房间里,特派员拉开了一边的开关,刺目的灯光聚焦在俘虏身上,也照亮了房间的墙壁。 上面钻了很多的孔洞和不知名的扩音设备。 “在钻研针对虫子的声波时我们还发现了一个新的频波,会最大程度让人精神崩坏产生错觉摧毁心理防线。” 男人嘴角噙着残忍的笑容。 “我很好奇这块硬骨头能忍到什么时候。” 单向玻璃另一头的人蜷缩在地板上,他伤还没好,随机尖锐的噪声充斥了整个空间。 很难形容那种声音,仿佛一个钩子穿过毛孔勾住了大脑,把里面搅的一片浆糊后再一块一块的挖出来。 丹恒痛苦的捂住耳朵,他咬着牙把自己蜷起来,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然而周围并不是温暖的内腔,而是铺天盖地的恶意。 制造声波的按钮被按停了,丹恒苟延残喘的抓着脑袋大口喘气。 “你们的联络通讯网密钥是什么。” 特派员隔着厚厚的玻璃对俘虏发问。 没有回答。 “啊!啊啊啊!呃啊啊!!!” 他痛苦的捂住脑袋浑身战栗,嘴唇惨白。 声波重新开始播放,丹恒夹紧腿蜷缩起来,但是那穿透灵魂的声波还是刺入了脑海。 他眼前划过了许多记忆的场景,他有时候看到小时候站在学校门口等丹枫来接他的自己,看到自己考入学校时候哥哥高兴的把他抱起来转圈,看到自己大学时期为了代码作业而痛苦的咬着笔…… “哈……哈哈……哈哈哈……” 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他又哭又笑的,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牵扯着嘴角。 然而场景又再度变化,他看见丹枫给他发消息道别,看到景元愤怒的抓着他在说什么,斥责什么,看到残破的建筑……看见他的哥哥正默默站在前方,突然从头开始融化。 “不,不该是这样……不是……” 他看见那个人融化的一点都不剩,甚至腐蚀的酸液还流到了自己脚边。他看见自己无力的被垂涎着口涎的虫子压在身下剥开衣服,丑陋的生殖器拍打过身体,他痛不欲生,只能看着丑陋的触须划过身体。 他想把自己浑身抓烂,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不能说,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够了,他要死了!” 刃上前一步要停止这场残酷的单方面虐待,几个保镖不善的凑过来围住和挡住了他。 “闭嘴,将军。现在这里归我管,你要违抗高层命令吗。” 哈巴狗目眦欲裂,他大概是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丹恒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一个早就该死的人……对,该死了,或者变成傻子也无所谓。” 他突然关掉了声波,指了指身边的亲信。 “准备好药剂。” 很快有人搬来了椅子,丹恒挣扎无果后被人拷在了上面。 手提箱打开,里面的药剂闪烁着诡异的光。 “最新研发的拷问药剂,会改变人的认知。药效暂时未知,刚刚调配出来的配方。” 特派员欣赏的看着这几只针管,突然转头看向刃。 “将军,我诚挚邀请您参与这项伟大的实验。” 他脸上的恶意丝毫不加掩饰。 “能否请您,把这管漂亮的溶液注入实验体体内呢?” 说是请,但是身边围过来的人证实了要逼刃去动手。 连被带来的穹腰后都抵了把枪。 “……” … 喧嚣的环境不适合做作业。这是丹恒刚刚得出的结论。 他不明白为什么学校要搞这种没什么意思还容易引发混乱的联谊狂欢,还要求每个人必须参加。 为了自己的绩点他还是认命的来到现场。事实证明,真的融不进去,他对这种场景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会场免费的酒水不少,丹恒拿了杯热红酒抿了抿。 有点涩了。 他搓了搓自己冻的通红的指尖抬起头放空目光,结果发现了一个和他一样在这个场合格格不入的怪胎。 身材高挑的人站在另一个对角线的角落里,手里拿着杯一看就没喝过的饮料垂眸发呆。 长的倒是……还挺有感觉。 丹恒眨了眨眼睛。 他摘掉镜片擦拭上面的雾气,还没等把眼镜戴上前面就站了个人。 “我记得你已经毕业了吧。” “受学校邀请回校演讲的优秀毕业生怎么不算是能参加联谊的学生呢。” 景元笑得开心,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 “猜到你就没吃饭。”“ 我不饿。” “祖宗,你可别这么说,让你哥知道了大晚上会把我叫起来承天寺夜游的。” “承天寺是哪?” “重点不是丹枫会把我提溜过去训话吗!” 丹恒擦干净眼镜重新戴上,他目光越过景元看向那个角落。 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他把喝了两口的热红酒放到一边,拿了杯鸡尾酒抿了口。 好辣,真难喝……那个人的品位真差啊。 他回味着舌尖最后的那一丝酸甜漫不经心的想。 … 液体注入丹恒身体后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刃知道他在极力忍耐,已经到了崩溃爆发的边缘。 “你在坚持什么……” 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但是他不能动手。穹还在监控室那,他是人质。 “丹恒!” 刃咬着牙低声喊他名字。 被问话的人咬着牙低着头,他闭着眼睛不肯看任何人。 “把你隐瞒的事情都说出来。” 监控室里的人恼羞成怒的敲着桌子。 他引以为傲的实验成果不可能失败! “嗬……咳咳……呃……” 丹恒死死抓着束缚带,指甲都要劈裂了,他似乎在无声的呐喊,血管凸起在皮肤上。 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场景呢? 他眼神空洞的盯着地面,脑子里有两股势力在斗争,他感觉要被撕裂了。 “我……我是……” 特派员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扭曲的喜悦。 结果下一秒刃脸色一变掐住了丹恒的嘴。 温热的鲜血喷到他脖子和脸上。一块锋利的刀片从丹恒嘴里抠出来。 他刚刚想把自己的舌头割掉。 这块刀片不知道他含了多久。 “长官,我觉得实验可以暂时停止。” 穹突然上前一步关掉了监控。 黑掉的屏幕反映着特派员扭曲愤怒的面容。 “丹恒,丹恒,丹恒!” 刃注意到摄像头关闭后焦虑的抱着丹恒的头,他解开这人身上的束缚带,俘虏整个无力的倒在他怀里。 “说话!丹恒,别睡,说话!” 刃揩掉他嘴角的鲜血,目眦欲裂。丹恒突然伸手环抱住刃。 “……主人。” 刃呼吸凝滞了。 “我是……我是……我是帝国的军妓……我是奴隶……我是……我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他目光涣散的倒在刃怀里,嘴里喃喃着话语。 “我……呃!……我……我……我是……我是……求主人疼我……我是母狗……” 丹恒一直在流泪,他的目光没有聚焦,一边说嘴里一边往外涌血沫。 “主人,主人……求你……” 穹在监控室果断掐灭了监听线,没几秒钟刃就踹开了门抱着软成一滩的丹恒往房间去。 那些哈巴狗早在穹关了监控都时候就气呼呼回去了。 “怎么挂了。” “……少儿不宜,别听别听。” 穹掏了掏耳朵和麦里的罗刹对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了,只不过……你确定他身体撑得住吗?” “……不信也得信。再说了。” 穹目送着刃的背影露出释然的笑容。 “我就是不信我小舅妈,我也要信我亲爱的少将大人啊。” “那就…….但愿如此了。” 医生挂掉了电话,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罗刹现在在哪。 [虫腹] “您好,美丽的女士。” 医生眼里散发着诡异的绿色光芒,银枝手里的虫子居然不自觉开始瑟瑟发抖。 “我想,我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 刃没把人带去牢房,他推着丹恒进了自己的房间,路过的人都让了路,生怕被将军找个借口吃枪子。 刃把丹恒丢到床上,他强迫自己耐着性子给丹恒把衣服扒了处理背后的伤口,结果丹恒直接环了上来。 刃感觉腿心那里一片湿濡,光是把丹恒抱过来这段他似乎就忍不住了,男人把俘虏放倒脱掉她的裤子,丹恒腿心湿漉漉一片,阴蒂环都被涂的亮晶晶的。 丹恒呻吟一声,手指向下伸抚摸着外阴,脸埋在刃的胸口,他跨坐在刃身上慢慢的蹭,甚至自己还拿手去拉阴蒂环。 “主人………我是,我是……帝国的……军妓……请随意……随,随意使用……呃……” 他屁股都在发抖,整个人软成了一滩。虽然知道是什么该死的实验药副作用,刃现在的心情还是五味陈杂。 丹恒哽咽着握着刃的手舔他的手指和掌心,舌尖绕着之前烟头烫出来的疤痕吮吸,刃被吸的下面邦邦硬,叹了口气把人翻了个身。 “张嘴。” 意识模糊的丹恒乖顺的张嘴,一个冰凉的口枷塞了进去。 口腔内的伤口暂时没法处理,只能先用这种办法了。 不然谁知道这人会不会把口子弄得再大一点。 xue口已经黏糊糊的,刃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插了进去。 丹恒发出呜呜的声音抬高屁股,刃不敢用力,结果丹恒着急的往后吃着yinjing,他急切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往后扭腰。 刃被他硬生生夹的射了。 大概做了有两轮,丹恒被折腾了好几天的身体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他抱着刃不住的拿脸颊去蹭他,下面用力的吮吸着刃的那根烧火棍。男人把他的口枷摘了,丹恒看起来还是浑浑噩噩的,他的腰侧一片青紫,紧紧搂着刃的脖子。 刃让他张开嘴,俘虏乖乖张开了,他查看了一下对方口里被刀片刮出来的口子,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松了口气准备去拿喷雾。 结果丹恒紧张的抓住了他。 “您,您不要我了吗……是我……奴哪里做的不够好……是让您……” 丹恒紧紧抓着刃的胳膊,他看起来还是没有清醒。 “丹恒。” 刃深吸一口气捧着他的脸。 “你不是,你绝对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现在让你在药效里理解这句话很困难,你不是什么军妓,不是什么母狗也不是谁的奴隶。” “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所以,快点清醒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