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广陵王X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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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们游历回来,给广陵王带回了一本书,看着像是孙权叨念了很久的一本兵书。于是把孙权约了出来。 “陆逊老师那里都没有,你怎么会有?” 广陵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因为我是将来的天子。我想要的自然有人递上来。” 孙权打了个寒战,“你凭什么这么说?” 他憋了半句在肚子里,适逢乱世,谁不觉得自己能做天子?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广陵王又凑近了他挑衅。“连你哥哥都要千里之外悄悄派人安插在我身边,打探我楼内的秘密。可见,他都怕了。” 孙权把头别过去,并不直视广陵王。“哥哥才不怕,就算哥哥真怕,我也不会怕你!” “你现在,还不配。” 孙权攥了攥拳头,但又有些无力。 “你哥哥还是输了,如今我绣衣楼开在你江东,你们又奈我何?” “那是因为哥哥喜欢你!” “那你呢?” 孙权涨红了脸,没说话。 广陵王拿那本兵书敲了敲他因气愤而剧烈起伏胸脯。 “所以你到底想看吗?” “你会轻易把这本书给我?” “我都背下来了,不需要了。” “我不信……” “你信不信管我屁事?我只问你,想看吗?你只需要回答,想,或者不想。” …… “想。” 孙权有受辱之感,但又无可奈何。 “你比你哥哥稳重,我也更看好你。” 孙权思忖着,没有反驳。 “我只会帮助我看得起的人,不过有些要求。” “什么要求?” “我要你来绣衣楼做事。” “可不只这一本书。” …… “你不想知道你哥哥在绣衣楼派的谁?” ……孙权还在犹豫。 “你不想?打败我。” “权,见过楼主。只是恳请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 “自然,到时候你只说是自己去北方游历即可。那十日之后我带你去一趟广陵绣衣楼。” 约定的日子,广陵王要离开江东,带走了一只铜条箱子。 听说是打猎打了一只豹子,要带回广陵养着,还弄了一堆树干树枝垫着,把缝隙塞得严实,让人看都看不见。 因为里面还塞了孙权。 长途跋涉到达的第二天,在一处别院,广陵王打开箱子。 “不错,都好好活着。” 只不过豹子是晕的,孙权满脸怒意,脸上被划伤了几道口子。 “楼主为何待我如此?” “一只都没开过荤的小豹子罢了,必然伤不到你,再说,这样不是才能帮你瞒着。”广陵王仔细瞧着孙权,捻起他的袖子仔细看了看。 “倒是可惜了这身新衣服,没见你穿过,不会是为了跟我回来,特意换的吧?” “是又怎样?”广陵王见他竟然大方的承认了,笑了笑。 “脱了吧。” “什么?” “我要为你画像,你不脱了衣服我怎么画?” “什么画像?” “忘了跟你说,虽然你命好底子好,但是绣衣楼办的事儿,没有容易的。愿意来,就是签了生死状的。不过我自然不会让你们曝尸荒野,尽量得收个全尸。但有时候没有全尸,尤其是,没有头,不好认,得想个法子认人,所以开始办事前,都得来绣衣楼,留下个全身画像,到时候好认尸。” “我不会轻易死掉。” “我信你,不过生死既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你是孙策的弟弟,四舍五入也算我的弟弟,我自然会尽量保你不死,不过规矩在这,以防万一……” 孙权迟迟未动,广陵王走近抽掉他的腰带,“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广陵王从屋里拿出十尺长的卷轴,还有砚台毛笔,几把尺子,在孙权脱衣服的时候把东西拾掇好码在池边的巨大石头案子上。 太阳耀眼,天上一个,院里的水中还映着一个,孙权光着的肌肤感到有些刺痛,尤其是面对一个穿戴齐全还站在树荫下的人。 “你也不必这样一下全脱了,我画得没有那么快。” “那我先穿上吧……” 不过广陵王已经把脏衣服扔进池水里泡上了。 “我待会儿穿什么……” “我们俩身形差不多,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广陵王拿铜尺轻轻从他的脸划到身上,调侃他,“你的脸还未全长开,身子倒是长得差不多了。” “我个子还要长的……” “可是尚香告诉我你三年没长过了。” “她是胡说” 广陵王的尺子压上他的脸,闭上了他的嘴。 尺子不够长,只能一段一段地量,在尺子尾端,用毛笔蘸墨在孙权身上点下标记,每点一下,他的身子就收紧一下。 “没事儿,放松,这样收着时间长了累。”广陵王伸手抚平他挤出的腹肌,拉开他蜷起的手指,在他掌心捋了捋,试着一点儿汗,于是拉他走到树荫下。 “每位密探都是陛下这么画出来的?” “你说呢?” “陛下这么熟练,想是画过不少……” “你算我弟弟,可不能出错,我单独照顾你罢了,平时不必我出手。” “要不你躺下?睡一觉,起来我就画完了。” 广陵王让他仰卧在一丛嫩草上,孙权闭上了眼,似乎没有那么羞耻了。 先是量了整个的身长,再从头顶到下巴,下巴到锁骨,锁骨到肚脐,肚脐到腿根,腿根到膝盖,膝盖到脚底,在图上标记好。 长度画完了,再画宽度,画细节。 广陵王拿了把小一点儿的铜尺比在孙权的rutou下,对刻度时免不了剐蹭,弄得他乳尖有些泛红发紫。 铜尺刚拿起来有些凉,他乳晕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广陵王觉得好玩,伸手摸了摸,然后抬头看看孙权,依旧闭着眼睛,不过眉头紧皱着。想继续逗他,于是索性不拿起铜尺来,而是在他身上拖着挪,来来回回,量一下,再走去案上画两笔。 “陛下不能先记下尺寸再画吗?” “就要一点一点比对着才准确,你再忍一忍。”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没弄疼你吧?” “……没事”声音倒是听着像带了点儿隐忍着的哭腔。 量到下体,却是有点儿没法继续了,因为孙权那里肿胀起来,比平常大了一倍。 “这么碰几下就这样?这么敏感?你也没开过荤?” “如此画就是,我一直是这样……” “可是我记得你刚脱下衣服的时候,还不是这大小。除非你被人弄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要不到时候可认不出。”广陵王转而先去案板上画他的脚长。 “广陵王您一直都在看哪儿呢?”声音贴着后背传来,广陵王转身。 孙权把她拷在案子上,迈进她腿间,下体抵在她腿根,扶案的手差点把笔筒弄翻。 广陵王扇了他两巴掌,狠狠踹他小腿,孙权扑通跪在碎石地上。广陵王走到他背后,踩着他的光脚在地上碾压,薅着他的发冠向后掰过他的头,啐了口唾沫,低头质问,“你刚刚想干嘛?” “……看看楼主画的如何……” “敢做不敢当?” “想…行周公之礼…” “胆子不小。今天我就教你,做事,要先考虑后果。” 广陵王赶着他重新跪到太阳下,一边按着他的头,一边控着他的手,摆弄着他的下体,每每快泻出来,就堵上,停下。 直到孙权求饶。广陵王也累了,松开手让他自己弄,只扒开他的嘴,命令,“射到你自己嘴里。” 孙权还跪在那里,浑身通红,两个头都耷拉着,羞得不敢站起来。 广陵王拿涮笔水泼他。 “起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