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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哥哥(H)

    

72.哥哥(H)



    顾宁以为傅砚时要磨蹭很久,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捞起,搂着她的腰就把她按了下去,顾宁一屁股坐到底,被他粗长硬挺的性器彻底贯穿,这一刻她像被一把利刃捅入劈穿,撞到最深处,酸胀涩疼一齐袭来,她承受不住,呻吟脱口而出。

    “啊……”

    她刚叫出声,便连忙咬住了唇,同时手臂圈紧他的脖子,试图寻求支撑,但偏偏他掌着她的腰,配合腰胯起伏,又是一拔,一捅,她瞬间刺激得手指不由自主抠进他肩膀的皮rou里,眼眶也被水意弥漫了。

    “傅……傅先生……太深了……等……等一下……”

    顾宁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耐受,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意志力似乎脆弱到不堪一击,她感觉被他顶得呼吸困难。

    原来对他没报多大希望,没想到男人还真停了下来,稍微往外退出去一点,给她喘息的时间和空间。

    俩人原本严丝合缝嵌合的性器分开些许,里面留出两寸余地,顾宁深吸几口气,适应了他roubang的存在,与此同时,她的花xue下意识地绞住深埋在里面这根,又吸又夹,好像想把这根粗长异物挤出去,但又好像迫不及待继续吞吃。

    顾宁环紧他脖子的手松了力,但她屁股一起一落,扭动了几下腰肢,主动将他的roubang完全塞进去。

    “嗯……”

    自己动跟男人动,感觉不一样,虽然依旧插得深,花柱被戳磨得酸胀难当,但这是由她自己cao控的,就像飙车,司机和乘客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顾宁闭上眼,微弱电流从俩人交合部位一点点加强,随着她腰肢的扭动,带动着xue里的坚硬roubang不停戳点,反复碾压着她的敏感点,一下接着一下,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在小腹逐渐积攒,她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好舒服……

    即使她闭着眼,欲念上涌,她也清楚地知道此刻自己夹着的男人是谁,傅砚时,她都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男人。

    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就对她表现出莫大的兴趣。

    第二次见面,他拦住她,想要她。

    第三次见面,他把施恃予的脑袋砸了,他在她家楼下不远处的巷子里,旁边就是臭水沟的地方,把她按在墙上背入了。

    这才是俩人第四次见面。

    她动动嘴皮,他就给了她一百万,然后把她睡了。

    俩人从他办公室到他的住所,各种颠鸾倒凤。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男人就透露出对她的别有居心,好在他倒是坦荡,没有装腔作势,顾宁几乎确定自己更早之前就被他盯上了,他也不否认早就将自己视为他的囊中之物。

    但那又怎样,只要他没有变态嗜好,她不仅赚了钱,还可以睡这个身家的男人,就算他觊觎她美色也好,别的什么也罢,她也可以将他当做生活调剂品,享受rou体欢愉的优秀床伴。

    她怎么不算爽呢?

    少女主动扭腰摆臀,紧致湿濡的xiaoxue肆意吞吐着他粗长的性器,她腰肢纤细柔软,速度也不快,就像一株迎风摆动的柳枝,而她那两团蜜桃颤颤巍巍,粉艳艳的乳尖一颠一颠,晃得人眼馋,傅砚时心随所动,一臂搂着她的腰,俯身低头含住了一团,放在嘴里肆意品尝,一只手还不忘捉住另一只,放在掌中揉捏把玩,捻弄着硬胀的小粒。

    “嗯……”

    顾宁上下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娇嫩乳尖被男人湿热口腔包裹住,他粗粝感的舌面滑过敏感的rutou,在上面舔弄打着圈圈,她不由自主地一再绞紧xue里粗硕的性器,腰肢扭动速度加快,除了性器的摩擦,凸出的蕊珠也挤压在男人胯上,与浓密粗糙的毛发不停摩擦,电流急速升高,堆叠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宛若喷涌而出的炽热岩浆,过于强烈的高潮刺激,让顾宁脑袋不由向后仰,就像濒死的天鹅般伸长脖子,张着嘴,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在她想要出声那一刻,男人手掌一把托起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吮吸她的唇rou,掠夺她口中的津液,还有面前本就稀薄的氧气。

    当傅砚时移开唇时,顾宁脱力般地倒在他肩上,就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掌在她光裸的脊背上一下下抚摸,揉捏着她的脊骨,像是帮她顺气,又像是不知餍足地揩油。

    “累了?”

    男人低哑嗓音在她耳畔响起,莫名透着点宠溺的轻笑,顾宁轻应了一声。

    “嗯。”

    连战三场,她饭又没吃饱,刚才还是自己动,体力消耗殆尽了。

    原以为男人该大发慈悲,不说放她走,至少让她歇会儿,结果他将她放到床垫上。

    “那你躺着,我来动。”

    顾宁:“……”

    动吧动吧,反正她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傅砚时看着挺尸一样瘫软在床上的少女,她身上还出了点汗,摸起来水水的,滑不溜丢,像块豆腐一样。

    他俯下身,浅尝了一口,又一口,索性彻底埋下去,大快朵颐起来。

    “嗯……”

    顾宁本来是像布娃娃般任他摆布,但耐不住他一直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这边吃那边,吐出来两个乳尖又红又肿,亮晶晶的,而他手指还翻来覆去地捻揉她的花xue,逗弄她的蕊珠,她本来已经进入不应期了,硬生生被他给弄得又忍不住夹腿。

    傅砚时啄了一口她的唇,又亲了亲她的乳,再舔了舔她的小肚皮,这才分开她的两条腿,胯下那根胀得紫红的性器对准她满是湿滑水液的花缝,他也不着急进去,roubang怼着花缝慢慢磨蹭,推过两片微张的花瓣,布满青筋的棒身甚至碾压到内里的湿软,换得顾宁呼吸一紧,但过门不入,径直擦了过去,又往后退,再蹭,直到蹭得粗长性器上全是晶莹花露。

    “傅……傅先生……我好了……你插进去吧……”

    被傅砚时这么蹭了数十下,她xue里已经饥渴难耐了,但对方还没有进去的意思,顾宁忍不住催促。

    结果,这矜贵禁欲系男人薄唇轻启,嘴里吐出一句跟他身份反差极大的话来。

    “叫哥哥。”

    他想让她床上叫他哥哥?

    顾宁立马想起施恃予那个爸爸。

    这些男人幼稚不幼稚?

    算了,叫就叫,他不觉得不好意思,她收了一百万,叫他爷爷都可以。

    “哥……”

    顾宁真要叫,还是有点烫嘴。

    “哥哥……”

    一回生两回熟,她又叫了一遍。

    “加上刚才那句。”

    他好整以暇,roubang继续磨蹭她的水xue,棒身又一次碾压过她下面那张不自觉翕张的小嘴。

    “哥哥,我好了,你插进去吧。”

    顾宁话音刚落,傅砚时心满意足,如愿以偿将粗胀的roubang插入她泥泞不堪的甬道里。

    “嗯……”

    俩人都为这磨合充分的rou体交融而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这次傅砚时没坚持太久,他本来就忍了很久,双手撑在她身侧,大开大合地冲撞了约莫数十下,一个深顶,便射了出来。

    被他内射那一刻,顾宁感觉到炙烫的浊液噗噗打在花芯,她是惊慌的,但很快想到这男人做过节育手术了,她又将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回去,甚至配合地夹紧花xue,反正都射了,等会儿洗澡抠干净点好了。

    顾宁感受到热流一股股地涌入身体深处,量真的好多,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抽动,俩人都没有动作,这过程莫名有点尴尬难捱,她的手不经意地在他背后一摸,摸到粗糙的手感。

    顾宁手一顿,意识到这是疤痕。

    刚才没注意,原来这男人背后也遍布伤疤。

    那他岂不是曾被他父亲打得遍体鳞伤?

    而这么多伤疤肯定不是一次造成的,深深浅浅,有烟头烫疤有鞭痕。

    顾宁小时候也没少被那女人揍,她打得狠,但小孩子恢复快,她都没留下疤,可这个男人,身上都是疤。

    都说虎毒不食子,下这么重的手,估计是把人往死里打,那是亲生父亲吗?

    还是有什么精神疾病?

    顾宁正揣测着傅砚时的童年遭遇,男人刚射了性器都疲软了,他都不歇会儿,躺在她身旁,把她搂怀里就开始亲,亲着亲着又开始舔,舔了没一会儿又硬了,捞起她一条腿,都不顾她花xue未闭合还在往外汩汩冒他刚射的白浊,他对准花缝噗呲一下捅了进去,送入了泥泞不堪的甬道里,抽送几下,浊液被戳捣出来更多,还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性器摩擦间,全是黏稠的质感。

    其实俩人面对面的姿势,插是插不了太深的,但对他来说,似乎只是埋在她身体里,就让他心满意足了。

    动了一会儿,他还不动了,又开始舔她的胸脯,好像怎么吃都不腻似的。

    顾宁算是彻底服了。

    欲望这么强,他就是头披着斯文外衣的大色狼吧?

    其实,傅砚时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自己竟是个好色之徒,有一天会像痴汉流氓一样,对着一个女人有宣泄不完的欲念。

    他这样的身家背景,不错的外形,当然有许多女人追求他,甚至露骨勾引。

    曾经他一个户口本上的meimei,发觉形势不对,想要站队他这边,就试过用自己的身体投诚。

    大半夜的,这位“meimei”穿着性感睡裙来勾引他,低胸吊带,那对丰满雪乳呼之欲出,她还摆出最sao的姿势,坐在他床边自摸了好一会儿,见他不为所动,她索性全脱光了,跪趴在地上,朝他花户大开,盛情邀请他cao。

    傅砚时只觉得她这样子丑陋滑稽,心里只有厌恶。

    就算单纯泄欲,他都嫌她脏。

    这女人早就跟他户口上的弟弟滚在一起了,俩人不知羞耻地胡搞,就像两头发情的动物在家里无人的角落疯狂交媾,为了调情还哥哥meimei地叫着。

    真恶心。

    傅砚时无意中拍到俩人的小视频,他强忍着恶心拉进度条扫了一遍。

    之后,他们用过的道具,沙发,桌子,就连花园里的椅子,傅砚时都再也不会碰一下。

    对于他来说,小时候就见识过真人rou搏场面,性是童年阴影,就是件肮脏恶心的事情。

    有一次,傅砚时又被养父吊起来毒打了一顿,许是以为他晕死过去了,那男人抽得浑身血脉偾张,拽着家里的年轻女佣到地下室里乱搞,还用刚抽过他的鞭子去打那女佣的屁股。

    当然,抽他是恨不得打死他,抽那女佣是调情。

    傅砚时就是被女人的浪叫声吵醒的。

    他养父把鞭子柄捅入女人的xue里,那女人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他拔出后脱了裤子,将自己的那根rou鞭子捅入女人xue里,又把鞭子柄插入女人菊xue。

    这下女人浪叫得更大声了。

    那对男女就在傅砚时的脚下搞起来,他们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就像两条蠕动的rou虫在地上肆意扭动,他们发情时狰狞丑陋的表情他一览无余,可他就算不想看,闭上眼睛,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浪叫无孔不入,疯狂撞击着他的耳膜。

    他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做这种恶心反胃的事情,结果见到了自己的meimei。

    亲meimei。

    到底是血缘羁绊的吸引力,还是meimei本身对他的吸引力,傅砚时一时分辨不清,反正这两者并不冲突。

    他只知道,他喜欢她,更喜欢跟她zuoai。

    又香又软又可爱的meimei,他错过了她的婴儿期,错过了她的孩童时代,虽然遗憾,但没关系,哥哥和meimei以后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以夫妻之名,白头到老。

    这不是比兄妹关系更长长久久吗?

    “傅……傅先生……我……我想……”

    怀里的少女满脸绯红,幽亮的杏仁眸里满是朦胧水意,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叫哥哥……”

    傅砚时腰胯往后一退,roubang拔出去稍许,又往里一撞,深深顶了一记。

    “啊!”

    顾宁不由破功,被他撞得惊叫一声。

    “哥……我想去厕所……”顾宁这话着实透着几分咬牙切齿。

    刚才喝了水又喝了一大碗汤,一直运动又加速了血液循环,此刻她的膀胱充盈得像个水球,他这么一撞,她差点没憋住直接尿出来。

    “哥哥抱你去!”

    男人忍俊不禁,将她一把从床上托抱起,但粗壮roubang还像个大木塞子一样插在她xue里没拔出来。

    顾宁:“……”

    所以天下男人在床上都是一个死德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