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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你的头发不太听话

    

39/ 你的头发不太听话



    在露出的海滩zuoai。

    邬怜听完就推开陆柏屿,加快脚步往前走,可没几步,那guntang的气息就又压在她耳畔,笑意放浪:“昨晚失误,没戴套,我这次记得了。”

    这几句话已经听得邬怜心慌,又在看到他从兜里掏出的避孕套时,瞬间面红耳赤。张开五指包裹住那粉色包装,她说话磕磕绊绊:“我……你赶紧收起来,这是公共场合……”

    疯子,果然都是道德感不强的混蛋。

    她已拒绝,陆柏屿却丝毫没有听进去,低头含住她小巧莹润的耳珠,轻轻吮吸。

    邬怜的耳垂白净轻薄,没有耳洞,连绒毛都少有,只是被男人含吸咬了几下,就透出粉润颜色,敏感得蜷缩肩颈,。

    由耳朵蔓延开的快意十分磨人。

    “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她后知后觉羞耻,把刚刚自己认定没有存在感的路人视作大敌,心中警惕,目光防备地环顾四周。

    见她怕了,陆柏屿松开那被自己吸得艳红的软rou,贴在她耳边,哑声道,“宝贝儿,那边有棵树。”

    邬怜现在极为敏感,听力同样,顺着他的话看去,发现不远处确实有颗高耸粗壮的棕树,枝叶繁盛,看起来很好藏身。

    察觉自己已经在预估不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时,她心头猛地颤了下,不待理智反应,就将自己所有贸然的决定推给大脑,认为自己在想办法讨好陆柏屿,方便成功回家。

    没有多余的时间琢磨更深层次的内心,邬怜被陆柏屿搂着腰,带到那颗树后。

    踉跄几步,邬怜松散绑在脑后的马尾凌乱了,她抬手要整理,陆柏屿已经撩开她的裙摆,直接把手伸进她内裤。

    他修长指节探到她两片贝rou之间,开始前后揉搓,没两下,就抽出来,展示给她看,嘴角含笑:“就湿了?”

    “……”

    羞耻像发芽的种子,一旦破土,汹涌上窜,搅得邬怜胸腔震颤,心慌得厉害。

    她矢口否认:“不是因为你……”

    女孩子强撑的自尊,陆柏屿没有执意打破,忽视被她yin水沾湿的手指,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挺腰让她真切地感受,嗓音低沉,拖着可怜的腔调:“可我是因为你,硬得疼了。”

    “……”

    攥在邬怜手腕的男人手指还带有自己体液,加上他没皮没脸的话语,都让她又羞又愤,漂亮的眼睫慌乱眨颤,囫囵道,“我……不是因为我,我要回去了……”

    遇到麻烦就想躲,是弱者的习性,邬怜熟练地龟缩。

    偏偏,陆柏屿是把软刀子,惯会磨人痛处,抓人七寸。

    “我发誓,明天带你回国。”

    他一字一顿地讲着,邬怜对上他沉静黑漆的眼珠,竟生出几分相信的冲动。眨眼间,她猛然回神,想到之前被骗的遭遇,语态谨慎:“发誓有什么用?如果你……”

    “拿我爸的命发誓。”四目对视,陆柏屿淡淡道,“如果我不守约,他……”

    “别说了。”

    愣然回神的邬怜不忍心牵扯无辜,她向来相信神灵,这种毒誓还是少讲。

    见女孩垂落眼睫,刚刚强撑的镇定烟消云散,双手紧抓着裙子布料,表情明显变不自然,陆柏屿倏地上前一步,拦腰将她压在树干上,笑意散漫:“我善良的宝贝儿啊,竟然为了陌生人心软。”

    “……”

    邬怜还处在被突然抵在树上的震惊中,一时没明白他话中意思。

    下一秒,陆柏屿撩起她裙摆,扯下她内裤,单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蓄势昂扬的性器。随即,他抬高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

    在邬怜慌张的眼神下,陆柏屿摸上那道紧致的rou缝,稍微插进指节,就知里面湿泞软烂,yin水充沛。红通粗长的性器无需撸动,他扶着茎身根部,用guitou顶开两片贝rou,轻松就滑进去一截。

    “啊……”

    在露天的海滩,邬怜身体尝到快感,心理上更是倍感刺激,慌不择路地吟叫出声。

    听到这猫叫似的嘤咛,陆柏屿无耻调笑:“对不起宝贝儿,我急着cao你,又忘了戴套。”

    “……”

    闻言,咬唇隐忍的邬怜目光下垂,看到不知何时掉在旁边沙子地上的粉色包装袋,赤裸裸的,没有发挥它该有的用处。

    胸口渐渐凝聚郁气,她还没找到出口发泄,敏感的身子就被陆柏屿顶得酥麻,腰身软绵绵地颤了下,让她变调喘息:“不许射进来……”

    昨晚他在车里有没有内射,她一点印象没有,夜里醒来时,身子很干净,没有证据。

    “射不射的,感觉至上。”

    陆柏屿说完,腰身重重往前一挺,直插进大半根roubang,撑得她窄细xue口发白,rou褶翻卷,媚rou紧密缠绕在粗硕茎身,贪婪地吐息吸嘬,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意。

    “不行……陆柏屿……”

    邬怜急得喊他名字,湿滑的甬道被他尺寸可怖的性器完全占满,刺激得她、xue口绷紧,如要胀破,让她心生怯意,慌张讨饶:“求求你……不要插这么深……”

    害怕是害怕,但快感是极其清晰,不容置喙的。

    在陆柏屿插进来之前,她被言语撩拨得xue中有微弱痒意,但随着那根巨物贯穿她敏感的身体,只有爽快。

    邬怜羞于承认。

    但她时常在深夜怀疑,是不是因为他们频繁的cao弄,让她身子习惯了性爱,变得更为敏感,也会有空虚和渴求。

    她脑子混沌着,陆柏屿身体力行地让她清醒。

    重重往她xue壁顶了一下。

    其实邬怜对陆柏屿来说有点矮,站立着cao她,他需要稍微屈起双腿,才能勉强和踮脚配合的她在相同高度。看起来费力,但他乐在其中。

    而由下往上顶弄的姿势插得极其深,陆柏屿每次重重用力,都能和被cao得身子上下起伏的邬怜契合得无比精准,粗大roubang沿着滑落出来的路线再次全部插进去,硕大guitou一度捅到她最娇嫩的花心。

    “好深……啊……插到肚子了……”

    摸到自己细软肚皮上的模糊形状,邬怜害怕,也受不了这汹涌快感,被刺激得细声尖叫,夹在他腰间的腿收得更紧,腰身抽颤着,淌出大汩yin水。

    感觉她叫得过于欢,陆柏屿欣赏那张饱受情欲折磨而红透的小脸,抬手狠狠抽上她轻薄纱裙下的屁股。绵软臀rou被扇得发颤,男人力道的余韵在上面揉了揉。

    潮涌海浪覆盖了巴掌声,邬怜长发尽散,丝滑垂落肩头,几缕随风舞动,扫在了陆柏屿脸上。

    有点痒,他故意再顶胯,腔调透着恣意妄为的野肆:“你的头发不太听话,cao湿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