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高h)
陆炳的拜帖发到武当山,不,是奉太子之命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的拜帖,江元声一时拿不准陆炳搬出太子是何用意。当朝太子有不少行事荒悖的传闻,朝中大臣都摸不准他行事,何况江湖人了。 这太子行事简直是荒谬! 江元声差点捏碎了扶手,陆炳是个隐藏的绝顶都没有让他像此刻一样震惊。朱寿从哪里抓到的关窍?!他对于他和花蛊的串通知道了多少?身为朝廷怎么可以跟魔教苟且?允许花蛊带着五毒教返回南疆,他父女留下的血债朝廷就这么打算接过去?一切都是因为花蛊要陪太子进宫?? “不可理喻!”江元声勃然作色,“魔教残害百姓,劫掠四方,怎可就此放过,此等乱命怎可出于朝廷!此等妖女怎可随太子入宫!” 陆炳施施然行了一礼:“此为太子手诏,江盟主不愿奉诏吗?” 江元声此刻真有杀了陆炳的心,他们到底知道了多少,这句话里有多少威胁? 他终究放弃了,为了花蛊与太子对上未免过于无稽,江元声没有太子荒谬的本钱。 陆炳,朱寿,花蛊,江山代有才人出。男人突然感到一点颓唐,她还真是心机深沉,是他彻彻底底的看走眼了。 …… 江元声的仇她还是要报的,不过现在报不了,就先考虑能不能活下来吧。 回到中原魔教,花蛊即刻就将宦嘉叫了过来,与他商议将五仙教撤回南疆之事,他似是早就看出了自己教主有此意,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之后就是一系列麻烦的琐事,有不愿撤回的,意图继续在中原发展的,花蛊也不强求,只是跟他们说明了现在武林正派正处鼎盛,魔教里甚至拿不出一位与其他门派分庭抗礼的高手,被慢慢蚕食只是时间问题。不如跟她先回南疆,等神功大成再一展宏图,倒还真被花蛊哄回去了不少。剩下的,正好她也有意将几个心腹留在魔教内,以备来日反攻。 五仙教准备完全,即刻就可动身,闹得动静自然是不小,江元声倒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想必陆炳奉诏这件事带给他的震惊不小吧?哼,下次再见他的面得是什么时候了?十年?二十年?纵然她有回归中原的心思,在功力圆满之前也是必然不会出现在他眼前的。花蛊突然有了想再去拜访他的心思。 花蛊轻巧落在武当泉隐阁前,倒是比以往更加轻松了,想着他恼羞成怒的脸,如往常无数次那样轻轻一推,将门打开了。 “江叔叔。” 江元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事到如今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什么事。”男人端起茶盏,懒得看她得意的笑容。 花蛊转了个圈,裙摆随着风飘了起来,故作梨花带雨的模样,“江叔叔饶命,太子逼迫我进宫,为保五仙教众性命,我不得不求他将教众撤回南疆。”说罢,一抹不存在的泪水,微微笑着,“哎呀,想必现在跟江叔叔说这些你也不会信了吧。” 江元声用所剩不多的风度压制着怒火,说道:“人各有志,花教主心机深沉,我这个当叔叔的自愧不如,就祝侄女在宫里过的开心吧。” “说什么开不开心的,自然是开心的。说实话,若不是江叔叔你步步紧逼,我还想不起来爬太子的床。”花蛊盈盈落座,憋着笑观察着他的表情,哎呀,她倒是对之前逼着自己干这干那的老东西有点感同身受了,的确愉悦,"所以我得谢谢你。" 江元声又抿了一口茶水,小母狗换了主人如此嚣张:“旧也叙完了,现在滚出武当山好好给太子当狗去吧。” 花蛊哼哼了两声,将一只手撑在了下颚上,含笑的眼睛盯着他的侧脸,“江叔叔真是无情,不过也确实,想必你也自知你个欺世盗名的老狗贼比太子差上百倍吧。好在侄女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不是特来跟你告别吗。” 这小母狗!和陆炳串通摆了他一道,和太子串通又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一想到她一句句江叔叔下不知藏着多少嘲讽,江元声的怒火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拎起,把她身上衣服撕成两截:“你这条母狗怎么敢来对着我龇牙!真以为舔了太子的脚趾我就不敢动你吗!” 江元声急火攻心的样子让花蛊无视了窒息感,只觉得身心舒畅,十分受用,扒着他的手腕费力地挤出了几个字:“江叔叔……咳,被骗的感觉……不好受吧……” “贱奴。”江元声本想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下的前一刻还是收了力,知道不能把她摔死。想到这里,男人怒火更盛,不能给她留下什么伤势,要怎么惩罚这条嚣张的母狗。 他扫视房中一周,怒火中只能想到最原始的方式。不管光天化日之下有没有人看到,提着这只该死的母狗直奔平时洗浴的清泉。 呵呵,对比他平常的方式简直不要太温柔,花蛊内心嘲笑着他,甚至还有空环上他的腰,像平常亲昵那样。 “江叔叔,你知道吗?嵩山那一次,我找到了三份信,没给你的那一份是嵩山和朝廷的密信。” 飞身到泉潭边,江元声不想再听母狗的聒噪,单手提起母狗的腿,把她倒着浸入水中。 “接着说啊,我看你个母狗还能说出点什么!”他故意错开她换气的节奏,拎着赤裸的身体上下,把冰冷的泉水不断倒灌进她的肺里。 “咳!咳咳……江……唔……” 他还真敢!不,他不敢,花蛊正是因为赌他不敢,所以她今天才会来。 被他不停按入水中,女人被呛得直咳嗽,但因为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他的手段,所以倒不像以前那样痛苦。只是每一次想开口讽刺,都被他察觉到,及时的按了回去,害得她又多呛了好几口。 如此来回数十次,男人仍不解气。解下衣带,捡起一块岸边大石,绑在她的腰上,卸掉花蛊四肢,把她整个人丢进潭中。 花蛊心中讽刺他卸人四肢的力气也不像以前粗暴,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过一会还得想起来这位是太子的女人。 潭中水不算寒冷彻骨,尚还可以忍受,江元声把她按入水中,花蛊镇定自若地屏息静气,等着他把她拉上来。 ……江叔叔,你可要保持你一贯的冷静啊。 这条母狗!江元声骂道,她有内息憋气,在水下半个时辰也不是难事,在岸边踱步的时间不像是在折磨她而更像是在挑战他对怒火的忍耐。 江元声直接脱了衣服游进潭中,他要在水下狠狠的羞辱她,让她回归母狗的本职。 花蛊被卸下的四肢像水母一样无力地在水中飘荡,江元声扯住她的头发游向泉眼,从旁捡起十几块冰冷的鹅卵石,一颗一颗塞进母狗的yindao。看着她在水里摇头挣扎,终于有了点报复的快意。 女人微弱无力,只觉得老狗贼还是像以前那样花样百出,但至少收敛了许多,鹅卵石被水浸的十分光滑,被他塞入下体一点都没有受到阻碍。但江元声觉得这种程度她就会气急败坏吗? 花蛊忙着屏息,在水下也说不了话,只是朝他的方向轻轻吐了一口水,朝他传音道:“江叔叔,第二次,你叫我坑杀右乐童,我没杀他,将他与尸体互换。带他回了五仙,问出了与朝廷的联络方式。” 从他见她的第一面就该狠狠的鞭笞这条贱母狗,半个月之前他就该把她斩去四肢泡在缸里当人彘! 江元声寻找着缝隙,把她的xiaoxue撑到最大,运气旋转水流,将一个小小漩涡推进她被撑到合不拢的xiaoxue。 水流带着光滑的鹅卵石研磨她xiaoxue的每一处,她的传音顿立刻变得断断续续。阴蒂随着xue内搅动不知廉耻的挺出,江元声用真气加热手指用力揉搓。传音回敬她:“喜欢嘲讽是吧?喜欢冰火两重天吗?” “啊……” 花蛊完全没能忍住,一口气吐出,飘出了破碎的呻吟。他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不管用什么方式对待,都能把她的高潮信手拈来地碾出。水下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这也是花蛊最恨的一点,这敏感的身体被他玩弄起来毫不知耻。她终于有点生气了,试图想稳住气息,但是完全没效果,只能怒视了他一眼,继续传音:“江……江叔叔,第三次……” 还第三次?江元声干脆运上功力,一指点在她的阴蒂上,真气直透zigong。花蛊半月前像条发情母狗一样的yin叫好像还在耳边回响,今天她也同样激烈的痉挛。xiaoxue收缩着把鹅卵石一块块喷出,激烈的潮吹让她连屏息都忘了,连呛了几大口水。 “咳!咳……咳咳!” 神魂消散的高潮和呛水带来的窒息感让花蛊完全不能发声和传音,她拼了命地咳嗽,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 江元声把她揪出水面说道:“就你这样的废物母狗也说第几次?不过是被我戳弄两下就爽的连气都屏不住的贱货。“ 四肢的无力让女人不能对男人做任何动作,但今天不把话说完,憋死的不是他江元声就是她花蛊:“咳!第三次,我得谢谢你,江元声。咳咳……让我去了山东……” 江元声越听脸色越黑,这小母狗没有一次任务不在后面偷偷捣鬼,第三次什么,来山东爬了太子的床?她从哪得到太子的消息的?面对着输了又输的事实,江元声发现自己那点嘲讽只像是个失败者的嘴硬。 他不想说话,在岸边把roubang插进她湿淋淋的xiaoxue。刚一进去就感觉不对,有一块鹅卵石没被她喷出去。正好,男人顶着那块石头,把它硬挤进母狗的深处。 “啊……嗯!” roubang捅的用力,鹅卵石被顶在后面也加倍了快感,花蛊的身子自然的瘫软,献媚起来。刚刚高潮的身体忍不住去迎合他,xue内的软rou包裹着他,帮他的roubang按摩。自己也开始控制不住呻吟,娇媚地喘了出来。 “让我……啊啊……联系上了……锦衣卫!唔!上了太子的床……喔!!” 虽然roubang猛然地顶入,xiaoxue再遭受不住摧残,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着花蛊,将她迅速推上了顶峰。 爬太子的床,你还真是把你当母狗的本事发挥到家了。 江元声单手捏住她两个rutou,用力拉起。 “你爬了太子的床还不早点滚。来武当山就是为了再当一次母狗?”感受到她高潮,江元声更快速地戳刺着她的敏感处,另一只手抽在她脸上,“就这么喜欢被像狗一样干到喷水?” 哈哈,他也就能拿她的身体嘲讽了。但这点花蛊确实不能反驳,yin水喷的到处都是,被他的roubang狠命干入也只会不争气地讨好他。但没事,她还有个最大的说头呢。 “哈……江叔叔……不喜欢我吗?嗯啊……不跟你交代清楚……被骗始末,侄女……于心不安……嗯嗯……” 快感像是被囤积起来了一样,越积越深,每一次喷发的高潮后被他猛烈的cao入,引导出来的下一次高潮都会让花蛊更加失神,女人的话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江元声手悬在空中,还是没有拍下去。roubang上也开始有快感堆积,明明是一只母狗在身下yin叫,却是她占了主动。他只能冷着脸做最后的恐吓:“你真以为我不敢一掌拍死你这母狗。” “你要是想拍死我……啊啊……我嘲讽的……哦啊……第一句话你就动手了……”现在这样只会让她越说越兴奋。 花蛊继续yin叫着,感受着江元声的roubang丝毫不停,似乎也是被自己勾起了性欲。他知道如何让她高潮,花蛊自然也知道如何伺候他。她要让他忘不掉她,也忘不掉她的xiaoxue。 “第四次,我和陆炳做了交易……哦……让他……先一步清剿……江叔叔……我好喜欢你……认错的样子……哈哈……还给我疗伤……” 江元声气极反笑。 罢罢罢,技不如人还要恼羞成怒的话,他这武林盟主也做得太失败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准备待会用完就把母狗光着丢到山下去。 江元声冷静下来了,花蛊反而安心了。哎呀,其实她一直担心他会不会真的气急败坏把她打死,但是嘴巴就是止不住想把这些日子来受得气都报复回去。 女人见男人笑了起来,于是自己也停住了嘴,妖冶地向他展示自己的媚态,忘情地浪叫着,像是在跟自己爱人zuoai一样,不停向他的roubang索取着快感,让他簇拥着将自己cao上顶峰。 “啊啊……哦……江叔叔……”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江元声。 江元声听着她像往日一样浪叫着江叔叔,突然在生气之余多了一丝后悔。心机深沉,行事果断,善用身体和祈求表演,他当初是不是该像对花盛琅一样好好地与她合作呢? 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是自己小瞧了一个年轻女人,还是没管住自己可耻的欲望呢?大业受挫,是他走错了,他不想惩罚眼前人了。放下无谓的迁怒,从她xue里抠出已经被捂热的卵石,江元声开始享受与她这最后一次性爱。 甬道里的快感积蓄着,爆发着,江元声的roubang不停地撤出,再重重地撞入,每一次抽插都要让花蛊亢奋的快要魂丢了。 “唔……啊!” 她从来没想过与江元声zuoai是如此快乐,一声声的娇喘从嘴边溢出,肆意搅动的roubang将xue内的褶皱几乎捅平,今天已经领会了无数次的快感又找上了她。她享受着,失神着,不住地唤着身上人的名字,再次痉挛起来。 江元声放下了得失的考量,服从的判断,把眼前的花蛊当成一个女人,一个平等的对象zuoai是第一次。不用考虑怎么惩罚她,也不用思考她的娇喘里有多少真情实意。男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下身,不再刻意控制力度和速度,允许自己彻底放纵。 她确实长了副美妙的身体,不刻意羞辱的话他也要承认这一点。每一次痉挛,每一声喘息,都能勾动他的yuhuo。当江元声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一件事上时,临界点比以往来临的早了太多。下腹收紧,roubang开始不受控的跳动。 痉挛过后的xiaoxue暂时把神智还给了花蛊,她已经很多次没有封锁过zigong了,江元声不会没注意到这点吧?女人仰头附在他的耳边,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江元声,你太放纵了,都忘记思考了,让我来提醒你吧。 “江叔叔,你真的要射在太子殿下女人的xue里吗?” 妈的!江元声差点爆出了几十年没说过的粗口,在即将射出的前一刻拔出roubang,射了她满身。 “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他只接上她一只胳膊的关节,拎着衣服快步离去。 花蛊笑得满地打滚,甚至都没有先给自己接上关节,最后差点岔了气才止住了笑意,慢悠悠地坐起,给自己的一条胳膊两条腿接上。她走进了他专用的清泉里,将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洗去,只觉得神清气爽,现在回去闭关一定能突破瓶颈。 欸……不过他把衣服都撕了,让她去哪找?而且花蛊觉得现在一定不能回去问他要,不然他真的就要气急败坏了。算了算了,她就勉为其难的再穿你武当派弟子的一次衣服吧,下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倒霉蛋,你要怪就怪你们掌门喜欢撕人衣服吧。 整装完毕,花蛊欢脱地回到了魔教安排人撤离。 “江元声,你还是太嫩了。山高水长,我们来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