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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笔jianxue心狠狠插湿红屁眼、求主人干喷saoxue、屁眼大张禁止高潮

    身后的胀痛肿热一阵一阵侵袭着陆谕的神经,皮带已经停了,大约只打了十下左右,陆谕有些慌,生怕凛优问他数目。

    好在并没有。

    他张了张嘴,像是有好些话要说,最后又咽下去大部分,只道:“还在公司……晚上可以吗?”

    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少女总会给他出难题。

    凛优有些不想教他了,皮带的宽面磨了磨屁股,还是好脾气道:“奴隶不该要求主人。”

    嗓音听起来很绵很软,非常没有攻击力,她不会兜圈子,说话也很直白,“如果我们的关系是我要随叫随到,并且不能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那其实可以买一个机器。”

    “你见过的吧,设定好程序就可以在你的屁股上严格执行惩罚。”

    空气中弥漫的躁动气息瞬间冷却,陆谕站起身,衬衫遮住光裸的下身,他下意识想拿手挡一挡,可面向凛优时还是没有那么做。

    他低头抵着凛优的肩窝,女孩个子不高,所以他腰弯得很低,“小优,你总该给我一点时间,我只是不太习惯。”

    “我大可以装作不认识你,甚至以我的能力,让那个恼人的游戏彻底消失也不是做不到。”

    他从凛优肩膀上抬起头,直直望进她眼里,“如果今天我不坦白,你不敢找我问的吧。”

    凛优搁下手里的皮带,又变成刚进办公室时的乖巧样子,她摇了摇头,“我不敢的。”

    “是你说要试试的呀,可是你不听话。”她语气控诉,连鼻尖都皱起来。

    陆谕垂下眸子,“你说更喜欢小一,我很伤心。”

    高大俊逸的男人垂下浓密眼睫,失落的面色就在凛优眼前,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平他眉心上的褶皱。

    “不是不喜欢你。”凛优只能干巴巴道。

    “你就是小一。”凛优站在他面前,又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话的,下次知道了。”

    陆谕有些失笑,揉了一把毛茸茸的脑袋,“不用道歉。”

    他教凛优:“如果下次我不听话,你总能让我听话的不是吗?奴隶的自制力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

    一双大手牵着凛优的手再次放到自己身后,“求饶也并不是要求你——”陆谕有些卡壳,但还是道:“只是想要主人在意。”

    他不知道多少年没说过这种话了,大概还是在十几岁春心萌动时讲过些甜言蜜语,现在耳根发热。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凛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你不愿意执行的时候,是在讨打吗?”

    陆谕:……

    小姑娘好烦人。

    他克制道:“也不全是。”

    凛优坐到真皮沙发上,拍了拍腿,示意陆谕趴过来。

    即使是羞耻的otk姿势,陆谕也不敢再拒绝她,认命趴到她腿上,长手长脚无处安放,挪了挪才寻好位置。

    挺翘圆润的肿臀映入眼帘,xue里的笔依旧牢牢夹着,因为用力的缘故,屁眼口鼓起一圈红rou,像是小嘴一样紧紧嘬住细滑笔杆。

    凛优拍了拍,命令道:“自己扒开。”

    两瓣肿臀被修长手指覆上,指尖陷进rou里,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湿漉漉的rou缝和红肿微嘟的小屁眼。

    “嗯……”不知是牵扯到哪里,陆谕闷哼一声。

    “一支笔就cao出这么多水,陆总是什么?”凛优握住笔杆往里插入又抽出,模仿性交的动作将这口rouxue插得溅起水花,力道又重又急。

    “哈!慢点、慢点插……嗯……”陆谕呻吟着,肠xue内真真切切的快感涌上头皮,半边身子都被插酥了。

    “嗯?”凛优没有得到回答,转而握着笔在肠壁上四处转圈,抻开褶皱直直戳进sao心硬rou中,这块saorou藏得不深不浅,不过被含在皱缩的肠壁里包裹着,不太容易发现。

    敏感点被击中的瞬间,陆谕高仰起脖颈,性感喉结上下翕动,腰腹不自觉绷紧,“是sao货,主人……啊!cao到了……呃啊……”

    凛优依旧不放过那处,在未开苞却身经百战的xue里重重碾磨,“sao货的哪里流水发sao了?”

    陆谕抽搐着腿根,yin液沿着缝隙淌下来,流了一路,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难耐的鼻音溢出来,他大张着嘴,任由涎液顺嘴角滴落,落在沙发上洇开一片水痕。

    肛口处的嫩红肠rou缠在笔杆上扯出来一点儿又被干进去,陆谕早已经有答案,肠rou酸痒难耐,他闷哼着扭着劲腰,呼吸急促,爽得整个身子都在战栗。

    “sao货的xue……哦啊!是saoxue……被主人干到发sao了……哈……”

    很接近,却不完全对,凛优抚摸着屁股上斑驳的红痕,手指沿着腰侧往下滑,轻飘飘盖在凸起的肿棱上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这口xue?”她把手指插进嘬着笔杆的屁眼里,刮了一圈湿漉漉的肠液又抽出来,一路往下,摸到陆谕早已硬挺的roubang,抠着马眼处的腺液揩了一把,“还是这口?”

    最后来到唇瓣绽开的嘴边,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沾满腺液肠液的手指就这样直直伸进他嘴里,捏着舌尖四处搅弄,几个呼吸间就搅得一塌糊涂,口水流了满沙发。

    “到底是哪个xue?”

    凛优的手指骨节分明,唯一的缺点大概是有点短,不过在她这个身高里算是适中。

    皮肤滑嫩的,女孩子的手,磨到rou上连掌纹都感受不到,就这样肆意侵犯他所有的敏感处。

    腥膻气味在口腔中溢散开来,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难接受,凛优手上有遮不住的淡淡香味,他伸着舌头,眼神被玩得越发迷离,舌面上糊了一层黏糊糊的sao水,在透过窗帘昏黄微弱的阳光下一闪一闪。

    他有心回答却说不出话,心里知道这是凛优对他回话太慢的惩罚。

    肠rou饥渴紧缩,吮吸着光滑短细的签字笔,如果是根活物,早已被这口又紧又sao的水xue夹到粗大暴涨。

    可惜是没有温度也不灵巧的死物。

    笔杆对准sao心狠狠凿弄那块红肿硬rou,几乎日得陆谕失去理智,藏在身下抵在凛优腿上的roubang越来越硬,无人触碰就已经大张着精孔往外不停分泌sao水了。

    空气里弥散着情欲的味道,凛优今天出门得急,只穿了睡衣一样的家居短裤,那根没遮挡的大胆roubang就这样抵在她滑嫩的皮肤上。

    这可不是奴隶该享受的待遇,至少现在不是。

    掌心重重扇了下红肿臀rou,臀浪晃动,她道:“屁股撅起来,底下那根东西管好了。”

    湿红的屁眼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臀眼夹着塑料杆,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撅着xue往上套,还是凛优按着往下插了。

    嘴里的作乱的手终于拿出去,临走前伸到他嘴边,黏黏腻腻的触感让人烦心,小姑娘皱着眉头,“舔干净,怎么这么脏,到处流水。”

    薄唇吮着指节,一根一根挨个舔舐干净,口水沿着下巴一路淌进锁骨,带过一片湿痕。

    屁股往上翘了翘,将分量结实的性器悬在空中,凛优低头看了一眼,抱怨般说道:“太大了。”

    陆谕浑身一颤,顺着她说下去,“那锁起来,都听主人的。”

    凛优还没打算现在就锁他,不过听到他的回答还是好心情地奖励他揉了揉。

    柔若无骨的手心贴上去,按照陆谕以往的经验,大概会是翻着花样的伺候自己,不过这次不同,这只手只是随意揉捏了两下,指腹勾着guitou下方的缝隙刮了下,就成功让本就充血肿胀的性器更大一圈。

    离开时还警告地扇了一掌,将roubang扇得左摇右晃起来。

    陆谕战栗的尖叫卡在喉咙口,身子僵硬,他难堪地闭了闭眼,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在凛优手里泄出来。

    “主人、主人……这样会……嗯……我忍不住的……小优……哈啊……“

    凛优抚了抚他战栗的脊背,将隆起的肌rou安抚到放松,“那要玩你哪口xue呢?”

    她似乎真的在询问陆谕的意见,陆谕却不敢随意回答,嘬着xue里的笔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装满汁水的sao肠子发出yin乱声响,他爽得哆嗦着身体,肠道又酥又麻,快感一波一波席卷。

    “玩sao货的sao屁眼……嗯……唔啊……把流水的贱xue干喷……好爽……啊啊……唔……只用笔就能把sao货饥渴的屁眼玩喷……主人、啊啊……”

    凛优终于听到想要的,男人性感低沉的磁性嗓音足够去声优电台迷倒一大片人,现在却伏在自己腿上,撅起发sao的湿红肿xue,求自己插他的屁眼,这个认知让凛优格外心情好。

    她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插到屁眼里,指缝间夹着一支笔杆一并往里碾磨,几乎三根手指的粗度将sao点碾进肠rou里。

    rouxue被干得舒服极了,肠液咕啾咕啾往外涌,可凛优并不打算让他真的爽喷,干脆避开那块软弹saorou,直直往屁眼深处插干。

    没一会陆谕就觉出差距,男人鼻音难耐,薄唇紧抿,竟自己扭着腰把sao点往手指上送,腰胯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重重冲撞上指甲圆润的指尖,肠壁不自觉痉挛抽搐。

    “啊啊!到了!被插sao屁眼插到高潮了……好爽……哦!啊啊啊……”灭顶的快感涌遍全身,锋利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原本浅褐色的屁眼口已经被jian成熟红软烂的颜色。

    就在临门一脚时凛优收回了手,连带着签字笔也从sao红水漉的屁眼里抽出来。

    巴掌高高扬起,在湿红的rou缝里对准中间张缩不停的痉挛屁眼,狠狠落下扇出清脆又黏腻的汁水声。

    “啪——”

    几近高潮的小屁眼瞬间紧缩,下意识往上撅着屁股寻找有什么硬物能捅开自己这口saoxue。

    “啊啊啊啊!哈……!”挨了巴掌后鼓囊囊肿起来,屁眼roudong被三根手指的粗度cao到红艳大张,红肿臀rouyin乱地抖着。

    每一处都被玩透了,可没一个地方让他彻底爽快。

    “只有让主人满意的奴隶才能得到奖励。”

    恍惚间陆谕听见凛优的声音,他全然不复站立时的压迫姿态,浑身气势绷碎成一小块一小块,最后只剩下从未示人的柔软肚腹。

    覆着一层水光的眸子抬起,拿小姑娘没有半点办法,最后只能任她搓玩,肠rou犹自抽搐着,可失去快感来源之后只是徒劳无功。

    他趴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