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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久未承宠,感激地咽下四爷圣精(福晋受罚,虐玩多奴,彩蛋)

    “格格,这便是雍王府的府规了,首  发       n  b s   h   u  w   u   . c o m   请格格跪接。”

    面容寡淡的训诫嬷嬷此刻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本册子,递到了如萱面前。

    如萱赶忙跪下,恭敬地接过府规。后院女子见府规如见主子爷,必得下跪以示内心诚服,厚厚的册子里记录了详细的侍寝规矩禁忌、对后院女子的要求规矩与王府日常礼仪,于妻妾们而言有着尚方宝剑一般的权威意义。

    才被连开三xue的如萱,在四爷发泄完,伺候着四爷沐浴上床休息后,就被主子爷勒令退下。眼下四爷早已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进入了睡眠,而如萱却迈着酸软漂浮的步伐,穿着花盆底鞋,一路艰难地穿过半个雍王府,走到了训节院。

    夜凉如水,如萱身着从珠玉阁出来前就穿着的一身鹅黄玉兰蝴蝶刺绣旗装,披散的头发重新被梳起,在训节院堂屋内一块刻着雍王府徽印的地板上跪下来,开始抄写面前的这本厚厚府规。

    妻妾们在侍寝以外的时间,是必须衣着整齐的,这不仅起到了遮蔽肌肤防止被太监男奴或是他人看到的作用,也是夫主们身份地位实力的体现。是着绫罗绸缎还是粗麻布衣,皆由夫主决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向来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权力。

    然而再名贵的面料,也帮助不了如萱挨过此刻的困境。

    膝盖小腿被凹凸不平的刻印深深镶嵌,身下的雍王府徽印不仅戳在了女子的皮rou上,也烙印在了受训贱奴的骨子里。

    离开前四爷并没有允许她放尿,如萱不敢再求,生怕尿道塞也被一并撤去,眼下膀胱已经极致胀满,靠自己憋住完全不行。

    极力控制着手下笔尖的稳定,虽双腿跪得痛苦麻木不已,膀胱更是在腹中疯狂挣扎着,saoxue还要紧紧锁住主子爷的圣精,种种沉痛负担加身,但依然不敢松神,府规要是抄错了字,可是要全部重头来过的。

    若不是如萱的双腿已经隐隐可见微颤,额间的汗珠悄然滑过脸庞,此时远远看去,倒让人以为是个夜半醒来,闲情逸致提笔练字的才女。

    四爷一夜好梦。

    卯时,四爷在数位婢女的服侍下起身,出府上朝去。

    又一个时辰过去,如萱终于抄完最后一个字,手下一软,撑在了面前的小几。

    梁嬷嬷早已在训节院外等候。如萱这会已经几乎不能行走了,和婢女一起将她搀回了珠玉阁里。

    “嬷嬷,我想小解。”一回到珠玉阁,如萱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只想先将折磨了自己的一晚上的膀胱释放干净。

    梁嬷嬷和婢女将如萱搀扶到恭桶上,小心地取出红肿尿道里的尿道塞,憋尿太多太久,一时竟泄不出去,如萱急得红了眼,梁嬷嬷安抚地轻揉她的下腹,才帮着如萱将这股折磨她已久的元凶尽数泻出。

    为人性奴便是如此,主子爷要你憋着尿伺候,哪怕玩坏尿道膀胱,也得乖乖由着主子爷蹂躏。

    四爷这段日子都在忙着追款国库欠银的事。

    去岁黄河泛滥,饿殍遍野,偏国库空虚,朝廷竟一时无法拿出赈灾,康熙自然不会给大清王朝埋下如此大的隐患,今年缓过了气,便命四爷十日内追讨国库欠银。

    四爷使劲浑身解数,如今也不过追回了三成。偏偏今天一到户部,一批老臣拿着银票来还款的时候,太子突然到来,言说不必一口气还款,可分两年为期。

    这下四爷多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太子却以为自己揣摩对了圣意,帮助了康熙拉拢住了老臣的心。

    四爷面色阴沉地回到府里。转天,后院的女人们就听说四爷书房里一口气打死了几个女奴,一时间众人胆战心惊,关起门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这个时候被四爷想起。

    福晋却避无可避。

    正是每月初一向主子爷汇报后院内务的日子。福晋带着贴身丫鬟白芷,捧着账册,到前院求见四爷。

    福晋嫁进来以后,从乌拉那拉府带来的陪嫁丫鬟,都陆陆续续在四爷跟前开了脸,但四爷没给体面,因而都还是跟在她身边做婢女。

    今天福晋带的是去年刚升上来的大丫鬟白芷,虽年轻但沉稳懂事的很,平常伺候她也上心,最紧要的是白芷是后院女子里少见的异域美人类型,五官深邃精致,相比温婉优雅的江南女子,自有一番惑人心扉的妖媚气息。

    听说四爷这几日心情格外不快,福晋也怕得很,想着白芷还没开脸,带个新鲜的美人过来,希望爷xiele火,自己能少受点气。

    苏培盛迎福晋入了前院,到了书房门前,福晋和白芷皆恭谨跪伏等候,苏培盛自去通报。

    四爷还在忙着收拾太子留下的烂摊子,听闻福晋来汇报内务了,也没搭理,过了半个时辰,喝了一口茶,才看向屋内的苏培盛,

    “福晋呢?”

    “回爷,福晋一直在门口跪侯着呢。”

    “请进来吧。”

    福晋带着白芷由书房门口一路爬了进来。

    哪怕是正妻,在主子爷跟前也没有站着的份,反而因着正妻的名头,平时的规矩礼数都更严苛些。

    “贱妾/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府中唯有福晋能自称贱妾,其余女子皆自称贱奴。

    “嗯。”四爷淡淡应声,并不叫起。

    福晋额头触地,双手交叠在前方,轻柔温和地向四爷汇报府中上月内务,由府内开支到府中营生收入,由后院妾室日常活动到府中女儿们的教养情况,都一一清晰扼要道来。

    四爷一边听着,官帽椅下两哑奴仍然在持续不停地舔舐四爷菊口,裹着四爷的圣根让其舒服置于口喉间。

    待听到福晋汇报上月庄子里处理了两个贪污受贿的管事时,四爷一声冷哼,将茶盏重重摔在了书桌上。

    这段日子整日和银子打交道,本就因国库空虚一事烦闷不已,此时听闻自己府里也出了这种蛀虫,自然生气。

    福晋哪能知晓四爷最近在忙什么公事,也是不巧,正好两下里就撞在一起去了。不过即便福晋知道,也是不敢因害怕自己被迁怒责罚而隐瞒不报的,主子爷赏自己正妻名份,赐管理内务之权,自己就得尽心尽力毫无隐瞒,以回报主子爷。

    一声闷响从四爷书桌传来,福晋不敢再说其他,只连续不断地重重磕头,一边求主子爷息怒,

    “请主子爷责罚,都是贱妾管事不周”

    “请主子爷息怒,贱妾有罪,不敢求主子爷宽恕”

    白芷也跟着福晋,在身后默默磕着头。

    四爷任由福晋跪在地上大力磕头,贱货如此没用,连账册都管不好,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岂配做爷的正妻?

    “既是不会管账,就在算盘上跪一个时辰,好好醒醒神。”

    眼看福晋磕了十几个头,四爷心里才舒服了点,冷淡回应。

    书房内,婢女将算盘从格子里取出,放在角落里。

    福晋又朝四爷磕了个头,才爬去角落里自行罚跪去了。

    打磨的圆润光滑的算珠,在此刻成为刑具,紧密排列的算珠,将福晋的整个膝盖都覆盖,全身的重量皆压在腿上,将脆弱的膝盖骨硌出一块块的坑印。

    四爷没理会罚跪的福晋,反正福晋嫁进来快二十年了,自己早已熟悉,和她呆在一个空间也没什么不自在的。

    忙了一上午差事,四爷推开腿间的脑袋,站起身,到书房一角的躺椅小憩。主子爷休息,一屋子各司其职的贱奴们都放轻了呼吸,久跪的女子们,连悄悄挪动一下腿的念头都不敢起,一时满室静谧。

    良久,主子爷的呼吸频率似有变化,估摸着四爷快醒了,角落里挺直腰板的福晋向身边陪跪的白芷使了个眼色。

    白芷轻轻巧巧地爬向四爷,意图在主子爷将醒未醒间就给予男人周到的侍奉。四爷虽还没有完全清醒,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靠近,大脚一踢,将来人一脚踢飞出去。

    白芷吃痛,被四爷一脚踢在白皙娇弱的肩上,拼命爬了起来,无声磕头请罪。没有主子爷允许,这样的连侍妾都不是的女子,是没有开口的权力的。

    四爷方才发现面前的女子是福晋带进来的贴身婢女,鄙夷冷笑地看了一眼福晋。

    “福晋有心了。”

    福晋也就比四爷小两岁,嫁进来快二十年。四爷几年前就不再宠幸福晋了,后院里年年都有新人进来,四爷虽没有特别偏爱哪个,但年轻鲜嫩的女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福晋失了宠,便转头在后院里挑选资质上佳的婢女,在每月得见四爷一次的机会时,奉上身边婢女,以求主子爷欢心。

    这也是后院福晋常见的固宠手段了,总归后院的女子自己哪个用不得?福晋既有心,四爷看得上的,便也不介意用上一用。

    这次进上来的这个小贱奴面目倒是新鲜,眉眼深邃,眼睫毛和眉毛格外浓密,鼻梁高挺,面部线条锋利,有种锐利张扬的美,和小贱狗那张柔和仙气的脸蛋截然不同。

    四爷刚醒,也没什么兴致玩弄这个小贱奴,只让她脱了衣服坐上来主动伺候自己。

    白芷生得一张夺目娇媚的张扬美人面,但生性怯懦,主子爷叫伺候,也并不敢有多余的小心思,只老老实实剥去一身衣衫,跪在四爷跟前。

    “先给你小主子舔湿了。”四爷踢了踢白芷的奶子。

    白芷磕头应是,小心翼翼地将主子爷还没苏醒的圣根含入口中,尚未勃起的圣根仍然是鼓鼓囊囊的一团,塞满了小贱奴的口腔。

    灵活的小舌轻柔地舔着口中的圣根,朝圣般地将其努力唤醒。四爷躺在摇椅上,身子都没挪动过,显然对身下小贱奴兴致缺缺。

    眼睛一扫,看见角落里跪着的福晋,这个没用的贱货,只是跪一跪就想赎罪,哪有这么容易。

    将福晋招呼过来,四爷的脚往前一伸,搁在福晋俯首磕着的脑袋上,

    “舔。”

    福晋将四爷的脚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从脑袋捧到大腿上,细白的双手用着巧劲,为四爷脱下靴子,又将身子俯得更低,以唇瓣将主子爷尊贵玉足上绣着繁复云龙纹的袜子褪去。

    福晋将双手交叠,令四爷修长匀称的脚置于掌心,踩着自己柔嫩无骨的掌rou,手背贴在地上,俯首认真舔舐。

    另一只脚自有懂事的哑奴上前依样伺候着。脚下两女温柔缠绵的舌头亲吻着四爷双脚的每一处角落,舔过趾间的山谷,又在脚底的平原清风拂动般以舌rou按摩。

    胯下的白芷也卖力伺候着,以喉rou的收缩刺激着主子爷的guitou,两只小手轻柔地抚慰着囊袋,四爷的圣根被逐渐伺候得完全苏醒。

    “坐上来。”四爷被口舌伺候舒坦了,自然想要使用一番眼前贱躯尚未开苞的初子xue。

    白芷起身背对四爷,呈蹲马步的姿态,双手将圣根略微抬着,撅起rou臀,让xue口直冲圣根处,一个深吸,猛地坐了下去。

    四爷不费吹灰之力便夺走了眼前小贱奴珍藏十几年的贞洁。眼前的小贱奴长得倒是张扬娇艳,xue道却是十足的生涩紧致,并不十分湿润。

    心里不太满意,也就顺势将手递到了一边,伺候久了的小女奴将一根细细的藤条恭谨地放在了四爷的手心。

    四爷踩着脚下二女的柔嫩掌心,大手挥舞着藤条,在小贱奴的背上狠狠鞭笞。

    哼,如此干涩的saoxue,岂配伺候爷!

    四爷将心中的怒火化为道道鞭痕,落在白芷的裸背上,白芷吃痛,xue道也随之收缩,顺着初子血的润滑,四爷的roubang舒坦了些。

    白芷的大腿一上一下蹲着马步,并不敢将重量施加到主子爷身上,青涩的初子逼被自己主动奉献给主子爷征伐,背部的皮rou仿佛要被生生撕裂,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敢耽误。

    贱货,不挨痛便不会好好伺候。四爷不屑,顺带迁怒了将这个不算好cao的贱货进上来的福晋,脚下惩罚般地碾踩着福晋的掌心。

    福晋不敢抵抗,只柔顺地吻在四爷的脚背上,试图消解主子爷的怒意。

    这贱奴不够湿润,伺候得四爷不甚满意,四爷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过来舔。”

    四爷踹了一脚福晋,又看向胯下交合处。

    福晋内心犹豫了一瞬,舔四爷的roubang她心甘情愿,但是要舔主子爷和自己婢女的交合处,让她难免有些许委屈。

    这股犹豫自然没有被四爷错过,一个巴掌呼过去,福晋的脸颊立刻浮现一个红肿的掌印。

    “贱货,你敢不愿?”指令没有被立刻响应,四爷显然极其不悦。

    “贱妾不敢的,求爷明鉴。”福晋不敢再拖延,一个巴掌让她认清了自己的身份,管你是正妻还是妾室,都是主子爷的性奴,自然是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将掌上垫着的尊贵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福晋身子前倾,舌头长长伸出,舔舐着夫主和自己的婢女的交合处。

    津液的加入让roubang的抽插显然舒适了许多,四爷的圣根舒坦了,也就懒得再训诫福晋,只是脚后跟在福晋的两腿间一下下碾踩。

    福晋被主子爷隔着衣服教训着saoxue,呼吸着交合处腥臊浑浊的味道,口中津液不断分泌,随着roubang每次退出rouxue,舌rou带着津液,灵巧地润滑着roubang。

    多年不被主子爷宠幸,福晋的xiaoxue早就已经瘙痒难耐,此刻舔着交合处,心里更是说不出的羡慕渴求。只是自己年纪大了,不比十来岁的年轻小姑娘,怎配伺候爷?

    如今爷的贵足还有玩弄自己saoxue的兴致,福晋心中感恩戴德,舔得更是卖力。

    这次发泄虽然一开始不甚满意,但福晋尽心尽力的伺候让四爷的圣根爽快了些,小两刻钟的功夫,就在roubang将要泄精之际,将roubang从卑贱婢女的xue中抽出,一把捅进福晋嘴里,舒服的射了出来。

    男子的jingye神圣尊贵,岂能随意赏给女子?这些不配怀他子嗣的卑贱女奴,自是无福承受他的jingye。

    福晋感激的目光看着面前的roubang,虽然知道主子爷并不是因为偏爱自己才赏自己圣精,但有机会接触主子爷的roubang乃至圣精,自是令久未承宠的福晋激动不已。

    “这个小贱奴伺候得不好,以后别送到爷跟前了。”

    四爷一边享受着福晋温柔周到的清洁,一边淡声应道。

    此后经年,白芷再也没有见过四爷,只被四爷用过一次的saoxue,从此被封存起来,戴上了锁,终身为它的所有者守贞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