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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假虎威(伪双A/擦边车)

    

    *想不出标题,但是感觉鬼切借着源赖光狐假虎威很久,不如就叫狐假虎威吧(。)

    *直接搬运古风设定/如果有出入那么就算私设:乾元=A/和仪=B/坤泽=O/信香=信息素

    *所有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算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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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之后就拜托鬼切大人了。”家仆们对鬼切深行一礼,鬼切只是微微点点头,见众人纷纷褪去后才合上了宅邸大门。

    今天是源赖光的发情期,按理来说作为乾元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只不过作为极优的乾元,源赖光身上的信香极为霸道,别说是源氏里的坤泽,就是和仪或者劣质乾元都会受到其信香的影响产生性别上的二次分化。因此每到这个时候,所有家仆与下人都会自觉退出源赖光的住所,只留下同样身为乾元的鬼切服侍在源赖光身侧。

    惯例的在宅邸里巡视一番,确定四周再无旁人,鬼切算是稍微松了口气。每到发情期源赖光的性情都会比平日里恶劣上许多,如果这时候冒出些别有意图的人肯定会叨扰到主人休息,如今只有他一人在此看守,自然也是要加倍警惕。

    鬼切想着,抬手架在腰侧的刀柄上,缓缓走过靠近庭院的长廊。

    如今正直夏夜,就连夜晚都鲜少有凉风吹拂,哪怕是走在室外都让人感觉的颇为燥热。鬼切在原地站定,已经能感觉到源赖光颇为霸道的信香在逐渐扩散。

    主人........鬼切抬眸,异瞳盯着远处亮透着烛光的房间,隐隐的甚至能看见源赖光的身影。

    还是不要轻易打扰为好。

    鬼切转身,乾元都极为有领地意识,发情期更是敏感异常,就算他努力收敛,在这个敏感时期源赖光也能轻易察觉到他的存在。现在去招惹主人,鬼切还没有这种胆大妄为的想法。

    深吸口气,鬼切鼻尖全是源赖光那种颇为张扬的气息,明明平时服侍左右的时候也经常闻到,今晚居然觉得......意外的好闻。

    鬼切站在原地想了想,主人本身就是极为优质的乾元,平安京那么多娇艳坤泽都对主人的信香欲罢不能,想来主人的信香就是如此让人沉迷,自己觉得好闻也没有多奇怪。

    肯定了自己这个想法,鬼切点点头,完全忽视了乾元对于同类的信香只会排斥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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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赖光能感觉到鬼切在逐渐靠近,除去自己对信香异常敏感之外,更多的是存在于两人血液里的羁绊。

    鬼切隔着很远就停了下来,源赖光不知道鬼切在想些什么,发情期他对旁人的信香都极为敏感,虽说不至于像坤泽那样只想进行最原始的交配,却也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突然勃然大怒。

    这个敏感时期,就连和仪的存在都会让他烦躁,更不用说乾元。而鬼切之所以是例外,纯粹是因为鬼切身上留有的乾元特质,不过他血液里遗留的信香罢了。

    至于鬼切本身,只是个彻头彻尾染上自己气味的和仪而已,也正是因此,鬼切才经常分不清所谓的信香到底有什么差别。

    不过,鬼切却认定了他也是乾元。每每有人说起鬼切身上的信香与自己类似时,鬼切都会带着几分恼怒和自豪的,去怒斥那些质疑他性别的人。作为源氏的家刀,他和主人的信香相似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源博雅的信香也和他这个表哥有那么几分相似。

    见鬼切说的坚定,源赖光也就顺着他的意思肯定了下来。没办法,鬼切那架势实在是太过确信自己是乾元,让源赖光一时半会都找不到机会戳穿他是和仪的事实。

    何况,对于鬼切来说,和源赖光一样是乾元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反倒是源赖光不太在意,只要不是坤泽,鬼切无论是哪个性别都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再说作为乾元明显会比和仪要方便上很多,源赖光索性将错就错,将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秘密闭口不谈。

    感觉鬼切逐渐走远,源赖光坐在桌前闭目养神,只感觉自己今天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宁。

    很奇怪,按理来说这个时间鬼切早就把多余的人应该都清理干净了,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有些什么别的,让人略感不快的气息.......

    淡淡的、不会很讨厌,却显得十分陌生与疏离.......

    源赖光缓缓睁眼,瞳孔里难掩的几分暴躁让他决定去外面转转,顺面找找到底是什么气味,弄得他如此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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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作为付丧神对于热的概念其实很模糊。

    他并非草木所孕育的异族,作为器物,刚苏醒的时候鬼切对于所有的触感都颇为陌生与新奇。

    源赖光教了他很多,从生活常识到衣食住行,鬼切觉得源赖光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既尊重又仰慕源赖光,也逐渐的、坚定了自己要为源氏献出一切的想法。

    早年间他听闻下人闲聊时,有人曾小声议论过关于源赖光的信香有多么的蛮狠与霸道。鬼切不知道性别的概念,只觉得这些人居然背后说主人的坏话,还冲着几位和仪和坤泽的下人发了好一会的火。

    直到源赖光亲自过来,鬼切才稍微收敛了一下。见源赖光并没有特别处罚几人,鬼切闷声不吭,还是源赖光先问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鬼切沉思一会才回答:没有,主人的决定自然是对的。

    源赖光闻言也只是笑笑,鬼切看着他的背影,也试着深吸了口气。

    没有什么特别的,主人身上的味道就是主人的味道,除此之外再无旁的。

    鬼切不明白,所以开口问了源赖光。

    刚分化没满一年的源赖光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他没想过教鬼切这些,与宝刀融合后,鬼切是否还会分化这件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稍微思考了片刻,源赖光才很正式的,掏出一些书籍给鬼切讲了这些。

    两个人都很默然地看着书本上画风生动的交合图案,整个房间里一时间竟是颇为有学术气息。

    鬼切不识字,所以图片才是最好的教学模板,而源赖光,他对这些事兴致也是兴致缺缺。虽然发情期他也会难以抑制这方面的想法,但是对于让下半身占领大脑这件事,源赖光一贯有些厌恶。

    这很糟糕,身为乾元居然也会因为信香而动摇,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主人,我是什么性别呢?”鬼切问着,他能听出来源赖光对于会被情欲支配的坤泽略显嫌弃,所以有些担心自己会是坤泽。

    “你还没到分化的时候。”这当然是假话,就算源赖光也无法断言这件事情。

    眼见鬼切沉默下去,源赖光又开口:“鬼切,无论你是什么性别,都不会影响你在源氏的地位,乾元也好、和仪也罢,就算是坤泽你也是源氏独一无二的重宝,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是,主人。”听源赖光这么说,鬼切重重点了点头,心中却默默祈祷着。

    他只能是乾元,也只有和主人一样是乾元才能更好的守护在主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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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觉得,鬼切大人身上好像有和少爷一样的气味?”

    又是嘴碎的下人,鬼切停在转角,有些好奇他们这次又会说些什么。

    “我也这么觉得,难道鬼切大人也是乾元吗?”

    “鬼切大人什么时候分化的?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又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少爷分化时那么夸张,我听说很多普通乾元和劣质乾元经常莫名其妙就已经分化好了。”

    “原来如此,不过鬼切大人的话,就算分化成乾元也不奇怪。”

    ........

    无心再去探听下人的对话,鬼切心里多少有些雀跃。

    虽然搞不懂分化什么的,不过如果像他们说的那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鬼切像是个得到夸奖的小狗一样,一整天都颇为有活力地跟在源赖光左右,就连源赖光都忽视不掉鬼切那股子兴奋的劲头。

    问清楚缘由后,反倒是源赖光有些错愕,鬼切一直跟在他的左右,他有没有分化他怎么会不知道?

    少年仔细思索一番,最后将一切缘由锁定在了维持血契的方法上。

    应该是他的血液,导致鬼切身上沾染了他的信香,进而导致下人们有所误解。

    源赖光思考着,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鬼切说自己是乾元的话。少年只是伸手拍了拍鬼切的脑袋,直接被鬼切理解成:他对此也十分满意。

    自此之后,鬼切是乾元的事就这么顺利成章的流传开来。除了那位大阴阳师晴明在见到鬼切时意味深长的瞥了源赖光一眼之外,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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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燥热让鬼切不得不靠在门边稍作歇息,很少会有如此虚弱的体验,鬼切大口喘着气,只觉得每一次的呼吸都会让身体里的燥热感增添上几分。

    主人的味道.......好浓.......

    鬼切从未这么敏感地察觉到源赖光的信香,和那些人说的一样,蛮横又霸道,似乎在对所有侵入自己领地的事物宣扬自己的存在一样。

    奇怪,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我、我现在得守护好主人才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鬼切咬牙,却抵不住越来越模糊的视线。

    .......

    游走在庭院的长廊上,发情期让源赖光几乎要难以继续保持沉着。

    到了室外,源赖光才确信这个若有若无的味道就是属于坤泽信香。

    偏偏在他发情期的时候流露出这么大的气味,源赖光沉下眸子,只感觉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让他想要丢掉理智去撕碎一切。

    该死,到头来他也只是会被信香支配的家伙吗?

    源赖光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旺盛的情欲让他格外躁动,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敢留在宅邸里,也不知道是看不起鬼切还是看不起他源赖光!

    猩红的血液顺着源赖光唇角流下,男人像是搜索猎物的野兽一样继续顺着气味的源头处大步走去。

    好......如果有人的信香会如此动摇自己,那就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好了.......

    .......

    “.......?”

    朦胧中鬼切只感觉呼吸似乎变得越发困难,男人卷翘的睫毛激烈颤动着,鬼切猛地张开眼睛下意识就握住了正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

    待到视线逐渐恢复,鬼切才看清了身上的人:“主、咕、主人?!”

    鬼切愕然,脑子里却依旧十分混乱。

    他?他居然失去意识了?为什么主人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主人会.......

    鬼切想开口喊一声源赖光,然而他本就呼吸困难,现在被源赖光掐住脖子更是痛苦不堪。

    压在身上的男人手劲极大似乎一心想要制他与死地。鬼切死死抓着源赖光的手腕,两人互相抗衡着,一时半会间竟是谁也不占上风。

    为什么?为什么主人要这样?

    “主.....主人.......”鬼切咬牙挤出几个字,异瞳不自觉有些上翻,眼尾处的泪水更是控制不住地开始从眼角渗出。

    呼吸,呼吸不上来........

    “唔、咕!”脖子上的双手再次用力,源赖光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身下的人到底是谁。

    一贯喜欢压抑自己的乾元似乎走上了极端,理智全无的男人如今几乎在倚靠本能行动。

    他不需要动摇自己的存在,杀了他,像这样动摇自己的人,不能留下来。

    源赖光热血上涌,双目赤红着简直和恶鬼没有什么区别。

    鬼切也努力保持着残存的意识,正大口喘息着,却误打误撞的,吸入了更多源赖光身上的信香。

    脑子变得越发晕晕沉沉,鬼切双唇微张着,竟是在这么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主人身上的味道,好喜欢。

    鬼切突然反握住源赖光的手腕,强烈的欲望让他也逐渐没有要去顺从源赖光的意思。

    燥热、缺氧、兴奋、痛苦。

    所有要素结合再一起,一时间双方的信香像是完全被打翻了一样,竟是来回交织着,谁也不肯让步,似乎非要将对方的气息完全侵染才肯罢休。

    一阵翻腾的声响过后,源赖光一下被鬼切反扑在地也难得的恢复了些理智。

    “鬼......鬼切?”源赖光瞳孔紧缩,对眼前的场景似乎十分不敢置信。

    他之前一直追寻的那个气味,很明显是从鬼切身上传来的。

    怎么会.......本以为鬼切早就过了该分化的年龄,应该再不会分化,谁想到居然正好撞在这个时候.......

    “主人.......”鬼切用尽全力才从源赖光手下挣脱,此时正伏在源赖光身上,嘴里下意识含呢喃着。

    源赖光身上的味道此时变得极为好闻,鬼切埋头在他身上,一时间竟是有些沉迷。

    结合鬼切现在的状态,源赖光很快就认识到了当下的情况有多么危险。

    “鬼切、鬼切你冷静点听我说。”源赖光咬牙,直接把鬼切从自己身上扯了开来。

    浑身绵软绵软的鬼切抬眼,一双湿润的眸子看着源赖光,身上的气味更是极为撩拨源赖光敏感的神经。

    “鬼切、我们得分开知道吗?”源赖光强行保持理智,鬼切却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主人身上的味道、好好闻。”鬼切突然轻笑,就连源赖光也鲜少见到他如此模样。

    本身鬼切的外貌就称得上俊俏,如今对方湿着眼帘,眼尾残留的一抹红色更是难得的、在他身上流露出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感。

    源赖光愣了一下,随后就感觉唇上一热。

    鬼切不会爱抚与亲吻,只是小心舔着源赖光之前咬出来的伤口。

    一直故作镇定的源赖光此时也几近疯狂,男人瞪着鬼切,一时间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在鬼切早就不在意这些,刚分化不久的坤泽用舌尖轻轻描摹着男人的唇线,对源赖光身上的气味完全无法抗拒。

    理智就在这么一瞬间被源赖光彻底丢在脑后,咬牙秉持着最后的体面,源赖光直接将鬼切拖进了一侧无人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