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批被扇肿、艹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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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白确实昏了过去,迷蒙之中感觉到男人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她好像变成了大海上漂泊的小船,任由海浪拍打颠簸。 意识不断被拉扯着向更深处坠落,而男人的亲吻仍在继续。 是谁?乔白脑中混沌一片。 对,是他,那个人渣。她终于了想起来。所以,那个人现在摘下口罩了吗…… 乔白模糊的困意轰得炸开,只要稍稍睁开眼,就能看到男人的真面目。 然而最后一刻,残存的理智制止了她的动作。 比起看清男人的脸,更要紧的是尽快逃离他的魔爪,谁知道这个人渣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 于是乔白继续假装昏迷,察觉到男人下车后,她才试探性地睁开眼,只看到了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 乔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原来可以这样轻,这样快。她趁着男人锁车前的间隙悄悄溜下车,躲在车侧,一直等到男人走远了才站起身向外跑去。 没有内裤遮挡的裙底凉嗖嗖的,刚刚承受过激烈性事的双腿软得直打摆子,肚子里被灌满了男人的浊液,每走一步就顺着腿根往下流,逼得女孩只能屈辱地夹紧xiaoxue。 乔白顾不得那么多,强撑着一口气离开车库,直到将一切远远甩在身后才敢放慢步伐。她生怕别人看出来什么,不敢去商店也不敢打车,只好软手软脚地往家里挪。 肚子被满满当当地射满了jingye,一时不小心便往外流,乔白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可怜兮兮地往家里走。 乔白不敢停歇,直到看到熟悉的旧小区,心才放下了一大半。 虽然这个家已经空空荡荡,但终究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容身之处。 乔白抽抽搭搭地上楼、打开房门,玄关处的小灯昏黄暗淡,但她没急着开灯,先在门口哭了个痛快。 “呜呜呜……滚蛋!大滚蛋!强jian犯!给我等着,呜呜呜呜……好痛,别让我抓到你,再让我碰见你,我就……” “就怎么样?”低沉悦耳的男声从黑暗中传来,恶鬼般的男人又带上了黑色口罩,一步一步从黑暗里走出来。 乔白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尖叫着去开门,然而刚迈出一条腿就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拦腰拖回,下一刻大门关闭。 一阵天旋地转后,乔白被男人抗到肩上,大步向卧室走去。 霍修澜的手臂和肩膀牢牢禁锢着乔白纤细的软腰,任由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撼动分毫。 “放开我……啊!” 铁一般大掌高扬起来,狠狠落在乔白的屁股上,xiaoxue失控地吐出一口浓白的jingye,粉白的臀rou立刻红肿一片。 “呜呜呜,你凭什么打我!” “还敢跑?长本事了你!” “放开我,你这强jian犯!啊!” 乔白被狠狠砸在床上,一时头晕目眩,来不及反应,男人便欺身压上。 女孩湿润的杏眼盛满了晶莹的泪珠,一副要哭不敢哭的可怜样子,眼尾鲜红,纤细的腰肢布满了指痕,泥泞不堪的腿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着jingye,全然一副被男人jianyin久了的诱人模样,随便一个臭男人见了都能把她拉去小巷强jian,到时候乔白只能抱着被射大的肚子任由男人们肆意灌精。 “这幅样子还敢乱跑,这么想被强jian是吧?”霍修澜眼里快冒出火来,完全忘了他也是自己口中的臭男人之一。 “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否则、否则……”乔白“否则”了半天也找不出能威胁男人的话。 霍修澜一路电光火石地赶过来,心里的那点火气早在看到乔白抽抽搭搭的身影出现在小区楼下时就消了大半,但他面上不显,一心要给女孩长一点记性。 他扯下领带,绑住女孩的手腕,将她翻了过去。 乔白的脑袋被按在床上,屁股却高高抬着,纤细的腰肢塌下一个诱人的弧度。 “你要干什么?”乔白惊恐不已,但在男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还在少年时期的女孩身材单薄,只有臀部集聚了饱满的软rou,粉嫩的小批因为紧张一张一合地翕动。 粗粝的大手包裹住柔软的阴户,按压过敏感的豆豆,在男人的揉捏下,高潮过不久的rou缝很快又淌起了水,湿黏一片。然而紧接着,那只手扬起,结结实实地扇下一掌。 “啊!” 乔白被打得又痛又痒,酥麻感顺着腿心蔓延,娇嫩的阴户哪里经受过这种摧残,很快便变得鲜红肿胀,甚至清晰地浮现出了男人的指痕。 “还敢不敢跑了?”又一掌落下,原本已经闭合的yinchun被打得红肿外翻,这一次,酥麻感顺着yindao传向了更深处,狠狠折磨着乔白。 “啊……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好痛……” 乔白无助地合拢双腿,想要躲过男人暴虐的抽打,却被无情地握着脚腕扯开,张得比刚才还大。 “不许夹腿,宝宝,这是惩罚。”霍修澜的语调平静地不带一丝情感,透露出上位者的压迫感。手上毫不留情地连扇几掌,把阴户抽得颤抖不已,红肿的rou批一下接一下地挨打,开始疯了般绞动,不受控地往外喷水,流了男人一手,随着他的巴掌汁水四溅。 “呜呜呜呜……好烫……别打了,求求你……” 欢愉与痛苦交杂的酥麻痒意直接窜到了zigong口,乔白哭着向前爬,却被男人掐着腰拖回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呜呜呜……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打了。” “自己抱着腿,张开。”霍修澜松开乔白,冷酷异常地命令。 乔白犹豫了一下,一时没有动。 “怎么?这就开始不听话了?”不成样子的腿心又狠狠挨了几下。 “呜呜呜呜呜,别打别打……”乔白再也不敢犹豫,乖乖地转过来抱着腿,门户大开地对着男人,在霍修澜饿狼般的注视下羞耻地流水。 乔白以为这场单方面的虐待终于能结束了,谁知男人再次不留情落下一掌。 “啊!” “乖乖抱好,没有老公的允许不许合,合一次加十掌,记住了吗?” “呜呜呜,记住了。” 啪啪声再次响起,暴君的惩罚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跑吗?” “唔啊!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乔白哪里还敢反抗,只知道一味地附和男人。 “很好,你是老公专属的sao宝宝,只要老公想cao你,就必须乖乖撅起屁股给老公cao,记住了吗?” “呜呜呜……记住了。” “乖,听话。”看着身下被彻底驯服的少女,霍修澜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别打了。” 乔白哪里还分得清东西南北,异样的痛苦已经将她逼上悬崖,让她完全忘却了世俗道德,只知道一味地顺从男人,以求男人能够大发慈悲地结束这场惩罚。 渐渐地,酥麻的快感压过了疼痛,乔白的呻吟不知何时变了味儿,然而过分的欢愉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随着一掌落下,乔白双腿痉挛,整个yindao疯狂地绞紧,完全到达了高潮。 少女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此刻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霍修澜停下掌虐,温柔地摸过红肿不堪的阴户,“好可怜哦,宝宝。”然而下一刻,男人两指拨开肿胀的yinchun,直接cao了进去。 湿软的xue道条件反射地绞动,昏迷中的女孩被插得呜咽了一声。 “哈啊,小sao货,夹得老公好爽,这么想吃老公的大jiba吗?”趁着乔白昏迷,霍修澜肆无忌惮地说着下流的话。“sao宝宝水好多,老公把宝宝的肚子射得鼓鼓的好不好?” 霍修澜劲腰挺送着粗长的性器在乔白体内冲刺cao干,夜还很长,乔白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乔白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肚子真的像五月怀胎般鼓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无限地徘徊死亡的边缘,而男人还在精力旺盛地延续这场性事。 最后,在意识坠入完全的黑暗前,她听见男人在自己耳边说: “宝宝,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