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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koujiao深喉(微h)

    

11 koujiao深喉(微h)



    时杳的嘴唇有些干燥得起皮,沈梨白好心好意地,伸出舌尖,用唾液润湿着。

    她踮脚,向他靠近的缘故,他的手指向缝隙陷得更深了。

    有湿热感透过内裤渗出。

    那一处仿佛是有自主意识的生命体,小幅度地收缩吐纳,似乎想吃他的手指。

    他脑中“轰”的一下,血直冲下体涌去。

    而她的牙齿,轻柔地啮咬着他的唇,搭在他颈后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发。

    薄荷凉气传至他的口中,愈加刺激他的神经。

    她之前嚼了口香糖,或是含片,总之,这不是临时起意。

    时杳提着的塑料袋里的瓶瓶罐罐发生碰撞,衣服不断摩擦,窸窸窣窣地响。

    沈梨白拉开门,把他带进屋里。

    他摇头,单手抵住她的肩,不让她再亲,眼里的抗拒混着淡淡的欲色。

    昨夜已是放纵,理智告诉他,他和她不能再发生关系。

    “你不想要?”沈梨白垂眸,指甲轻轻划过他裤裆顶出的轮廓,“可它不是这么说的呢。”

    美甲,美则美矣,边缘似钝刃,昨天在他身上留下斑斑抓痕。然而,疼痛之余,是更尖锐的快感。

    时杳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下不自觉再次涨大了几分。

    被她敏感地察觉。

    沈梨白笑了,多少有点嘲讽的意味。

    他闭了下眼,深刻反省自己的防线为何如此薄弱。

    面对她的勾引,他的身体反应诚实得很。

    不但想,还想狠狠地cao入她的花xue,榨出她的甜水,尽数吞吃入腹,以解这两年的苦。

    ——思念之苦。

    时杳抓住她的肩头,往后半步,拉开距离,墙这时也成了她的帮凶,不叫他退。

    他嘴唇被她吮吻得发麻,不知所措地蠕动了下。

    本不是笨嘴拙舌的人,依旧没发出声音。

    沈梨白好整以暇地道:“你开口叫我的名字,我就走。”

    说话大抵是他的禁忌。

    但他不会冲她生气。

    她自认不是多良善的人,善解人意,将心比心什么的,不在她的人物设定里。

    她也不怕惹他生气。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看冷静如活菩萨的时杳,因她而气急败坏。

    当然,每每当她将他弄得不上不下,被情欲cao控时,她会感到身心愉悦。

    譬如眼下。

    时杳硬胀得不行,呼吸频率几乎紊乱,还是不让她碰自己,她不恼,反而更气定神闲。

    静默几秒。

    沈梨白在他身前蹲下,裙摆委坠曳地。

    裙身是黑,地板却是白,屋里的灯在他离开前就没关,她低头,一半脸被阴影遮住。

    她拽下他的裤子,yinjing倏地弹出来,险些抽到她的脸。

    这么近距离地看,愈发觉得这家伙大得骇人。

    她手指微凉,将它虚虚地圈住。

    黑与白,明与暗,热与冷,所有泾渭分明的界限,顷刻之间,化为混沌。

    有人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快得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

    沈梨白听见了,也感受到rou茎在手里跳了两下。

    她缓慢地搓动着茎身,凑上前,好奇的孩子尝棒棒糖一般,舌尖点了点顶端的小眼。

    略咸腥,但他一贯爱干净,不至于到难以入口的程度。

    时杳去扯她,眼急红了,手语打得又快又重,打得身上、手,“啪啪”响。

    沈梨白看不明白,但大概猜到,他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仰头,眼神纯洁又妩媚,极致的矛盾,极致的魅惑。

    “你再推我,你命根子就要断了。”

    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继续去舔那根粗大的roubang。

    她俯低头,啄了啄底下储精的囊袋,再从根部吻起,或轻或重,毫无章法。吻遍后,再一点点吞入guitou。

    从来是时杳伺候她,哪被她这样对待过?

    口腔和花xue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她的牙齿偶尔不经意地刮过茎身,疼得他腰眼一麻,然而那么湿润、温暖,就像狼冬眠的xue。

    沈梨白卖力地往口中塞,可他太长,才半根,就快顶住嗓子眼了。

    有点噎。

    她稍微吐出一截,缓了缓,抬眼看他,他紧绷得额角青筋凸起。

    眼神在问:舒服吗?

    他摸到她的下巴,指腹有薄茧,而她皮肤娇嫩,摩挲间,存在感强烈。

    随即,他稍一用力,掐住,好像是要逼她离开,然而,下一秒,腰一顶,来了个深喉。

    “唔。”

    沈梨白差点被顶吐,眼角沁出眼泪,欲落不落。

    时杳死死掐着手心,才按住在她口里大肆挞伐的冲动和欲望。

    原本他拎的袋子,不知何时掉落,东西散了一地。

    深陷情欲的两个人无心去顾及。

    沈梨白几乎是跪着,双唇张得很大,才好避免牙齿磕到他的性器。

    她渐渐适应,慢慢地吞吐起来,吃不进的,就用手揉弄。

    她的嘴巴小,兜不住分泌过旺的唾液,顺着茎身往下滴,在地面聚了一小滩。

    离开时,牵连出纤细、晶莹的银丝,随即崩断。

    衣冠整齐的男女,所做之事,却yin靡不堪。

    时杳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也许只是快意堆叠过甚,令他情不自禁。

    如果说,昨天他们是共犯,那今天的时杳则是受害人。

    他恍惚觉得自己被人悬吊着,底下是油锅、刀山,只要她一松开,他将死无全尸。

    她掌握上帝赐予她的审判权,眨眼间,就可判他入地狱,也可送他上天堂。

    全在她一念之间。

    ——

    下章h设个打赏章哦,么么~(′?`)?

    全文不知道多长,走一步看一步吧(?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