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债父偿/小刀刮rou/勾引/背叛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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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女子最长能活三百年,且她们在两百岁以后才会开始慢慢衰老。但男子最长只能活一百五十年,一百岁以后便开始慢慢衰老。 衰老的男子没有任何价值,一般会直接被妻主赐死。皇室则更甚,会在男子一百岁以前就赐死。 为了避免这种结局,贵族与皇室男子们都会吃驻颜丹,吃了此丹,无论样貌还是身体都会保持在年轻的状态。 但驻颜丹珍贵,需得一百颗睾丸才能做成一颗,还得自己提供材料。这对于处处都受牵制的男子而言,很难办成。为此他们只能更加卖力服侍妻主,希望通过博得妻主欢心,让妻主能赏赐他们一颗驻颜丹。 而在皇室,那些得不到驻颜丹,又比不过新人的男子都会被送入冷宫。 送入冷宫的男子就成了宫里男君们的发泄口,有时男人对付起男人来,比女子还狠。 宫里的嬷嬷正在给聿顷和聿炽说冷宫男君的事,两人均听的白了脸。 给他们说这些也是为了让他们全心全意侍奉帝姬,同时也让他们接受最后进入冷宫或被赐死的命运。毕竟古往今来极少有男君被赐驻颜丹而寿终正寝。 这就是男子入宫的命运,别说他们了,就算他们的父亲是西沙数一数二的美男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会被关进家族的冷房,被折磨到死去。 嬷嬷今日前来除了警告便是立规矩了,皇室大婚对男子的要求特别严格。 男子在大婚前一天得由宫里的牧师赐上祝福,净化他们这肮脏的身体。 牧师会将带有帝姬字样的烙印印在他们左边臀上,并用浸泡在圣水里的柳枝抽打他们的几把。 同时宫里的嬷嬷会给他们的rutou穿上刻有他们名字的金环,几把里的玉势也会换成皇室专用。 进入皇室的男子便是天下众男子的表率,他们必须时刻保持优雅。为此他们的鞋总是会比现在的脚小上一些,这就能保证他们行走时适中的速度。 因为聿炽还未及冠,所以全程不能露脸,因此在打上烙印,接受牧师祝福后,便会秘密送往帝姬府。 至于其他规矩,则是在大婚当日听从嬷嬷的指引…… 嬷嬷走后,两兄弟看着一屋的金银珠宝,两人无不惊叹皇室的奢靡。光是这一屋子东西就能抵得上将军府一年的开支了。 “哥哥,这些东西在母亲房里都不曾见过,还有这个,好大的珍珠。”聿炽被这些东西迷了眼。 “先寄一些给父亲和弟弟们,其余的得好好攒起来,宫里需要打点的地方可不少。” “嗯”聿炽乖巧的回应道,他从最初的不安已变成了迫不及待想入宫,这些赏赐的东西都如此奢华,那么皇宫又该怎样的辉煌。 聿炽也被选入准侧君的事也很快被西沙众人知晓,西沙将军高兴的合不拢嘴,连着几夜宿在聿顷父亲子贺的房里。 其余几房那是恨得一个牙痒痒,只有那些侍君懂得审时度势,个个都来巴结子贺侧君。 这次将军府也是选了一个男子去当地的神庙,就是那个调换了名单上名字的嫡子。 刚得到这个消息的聿汾,哭着要见娜菁,可惜娜菁身在帝都,根本无暇顾及他。 他求着他父亲将他送去联姻,谁都可以,只要能摆平现在的困境,那他一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父亲,长兄已经送去神庙了,二哥哥也入了奴籍,弟弟们也没及冠,您真的舍得孩儿嘛?”他跪在他父亲前,扯着他的衣物,痛哭流涕的哀求。 身旁从小陪伴着他的男奴也是于心不忍,也一并跪在他身后,请求正夫能答应汾少爷的请求。 正夫鎏帆也没办法,只是哭着将他扶起,“汾儿,这是妻主决定的事,父亲也没办法啊。”他用手帕擦着眼泪。 可聿汾怎能认命,他疯了一般抓住鎏帆的手,神情癫狂的说着,“父亲,孩儿有一计。” “明日小姑姑会来将军府道贺,您只要想办法让我和小姑姑单独见面,其余的您都不用担心。” 明白他想法的鎏帆赶忙把周围人遣散,“汾儿,你疯了吗?这事若被妻主知道,我们一房都得受罚。” 他也知道这计凶险,可若不这么做只怕一丝机会都没了。 “父亲”,他又一次重重跪下,“父亲,您帮帮我,我真的不想去神庙。”凭什么他要去神庙,凭什么那两个侧夫生的孩子都能成为帝姬侧君,他不甘心! 看着自己孩子如此,鎏帆内心也十分煎熬,若是事情败露,妻主怎会轻易放过他。可他也做不到就这样把自己孩子推入火坑。纠结再三,他还是决定赌一把。 聿汾回去就开始准备,他样貌虽比不过聿顷聿炽两兄弟,但也是极好的。 第二天,聿汾谎称自己病了,无法去迎接小姑姑,管家念在他不久就要去神庙的份上没有为难他。 聿汾的小姑姑是艾琳伯爵最小的女儿,深得家族宠爱,所以西沙将军很重视她的到来,伯爵府的支持也是她们家族扩大影响力的一个重要手段。 艾米丽此次前来还带上了家里才及冠的一个男子。此子容貌俊美,完全能比得过鎏帆。 “娜将军,这是我们家刚及冠的弟弟,名叫鎏叶,特送过来与娜将军联姻。” 鎏帆看到心中大喊不妙,这人要是来定会分走本就就少的妻主的宠爱。同时,他也更加坚定了要把聿汾送回母家,让聿汾在母家去阻止她们继续送新人过来联姻。 鎏帆假意夸赞鎏叶,并提议妻主让鎏叶暂住他屋,在他的地盘上,他也好动手些。 晚宴结束,本该侍奉艾米丽回房休息的奴才,早已被鎏帆换成了他的人,他们引导着艾米丽去往聿汾的住处。 艾米丽虽来过将军府好几次,但也从没有在这里歇息过,自然就以为,前面的院子就是她的住处,只是看到这狭小的院子,心中还是有些许不满。 一进屋,男奴们就退了出去,并把门锁上了。 艾米丽往里屋走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薄纱,内里浑身赤裸的男子。 “聿汾?!”她走进了才发现,这竟然是她哥哥的孩子。 “你怎么在这?” 聿汾将身上的薄纱尽数褪去,做出一脸可怜样,“小姑姑,我就要被送去神庙了,所以在被送去神庙前,我想让小姑姑知道从第一眼见到小姑姑时,我就已经爱上了小姑姑。” 说着竟哭了出来,只是这裸露的身子一直向她靠近,“小姑姑,在送去神庙前,我想做小姑姑一晚的夫侍,可好?”他“深情”地望着他的小姑姑。 艾米丽单纯,加之聿汾的脸配上这种表情,很难不让女人怜爱。 她抬起他的脸,用手指揩了揩他的眼泪,就横抱他上了床。 聿汾做出害羞样,攀着艾米丽的肩,“小姑姑~” 这声叫的人浑身酥麻,没给身下人扩张就迫不及待戴上玉势顶了进去。痛的聿汾尖叫出声,但却不得不讨好她。 床的响动与两人的喘息,这一夜就没停止过。 清晨,鎏帆按计引妻主去聿汾房里…… 西沙将军看到这一幕,脸都气绿了,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给了聿汾两巴掌,他的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贱东西,贱东西,为神庙祈福怎可不干净。”她说完又看向身旁的鎏帆,也是同样的两巴掌,“贱人,就和你一样不知廉耻。” 两人早已吓得腿软,慌忙跪下,哭着解释,“母亲大人,奴只是太爱小姑姑了,只是想去神庙前向小姑姑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哭着又转向艾米丽,“小姑姑,是汾儿的错,但是汾儿是真的很爱你。”他又用着精心设计的表情,妄图得到怜惜。 聿汾如此,的确让她心生怜惜,她想了想,便开口道,“娜将军,不如我把聿汾带走吧。” “小艾不可,此子如此下作,连为奴都不配。况且这边已经和神庙提前商议好了,若是突然改变,只怕会惹得女神生气。” 艾米丽思及此,笑了笑,“将军,我有一计。”她说着望向了跪在地上的鎏帆。 “用鎏帆来替代聿汾。” 鎏帆与聿汾二人均是一惊。 “不!不!妻主,我只侍奉了您五十年,帆儿还没侍奉够了,不如让子贺侧君去吧,他福气好,定能为家族祈福。”他攥着她的衣袖,惊恐的说着。 “鎏帆已经侍奉了五十年了,再过些年就要开始衰老了,既是如此,还不如送进神庙。” 娜将军沉思了片刻,又想到鎏叶那张能带来价值的脸,当下便笑出了声,“小艾,你这提议甚好,那便如此办吧。” 管家是个机灵的,当即就绑了鎏帆,塞了他嘴巴。 聿汾也不敢求情,比起痛心父亲的失去,他更怕进入神庙的是自己。 他为了讨好娜将军与自己未来的妻主,甚至还在劝说着他的父亲,“奴觉得妻主的提议甚好,父亲身为正夫,代表着家族后宅,送去祈福最合适不过。” 他这么说着,竟又哭了出来,依偎在艾米丽怀里,“父亲,您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孩儿下辈子再来孝敬您。” 鎏帆被此话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想不到费心培养出的孩子会说出此等自私又冷漠的话语。 他着急的想说些什么,可嘴早就被捂上,只能恶狠狠的盯着聿汾。 鎏帆被压去神庙那天,正是鎏叶被封为正夫之时,到处都挂着喜庆的灯笼。 聿汾也顺利进入了伯爵府,当了个侍夫。虽说是侍夫,但终归活下来了,只是可怜了他,白白成了他人的嫁衣。 鎏帆在被押送前一直吵着要见妻主,在地牢里大声宣扬聿汾的罪恶。他无数次的因为心软后悔,若是不答应聿汾,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但男奴们早就被聿汾收买,这些话自然就传不到妻主耳里。 男奴们将他绑上,将他右臀上的家族烙印用小刀一片一片清理干净,再将神庙特有烙印给覆上去。 因为提前被灌了让人一直清醒的药,他就算再疼也无法晕过去。 等烙印打上,他的臀部就如同山峦一般,一高一低。 虽说他已侍奉家主几十年,但容貌依旧,为此府上的女官们在这些天也没少折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