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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真要在你姐病床前cao我

    

六·真要在你姐病床前cao我?



    林斓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只不过,那是用来呼叫救护车的。

    我姐,不,现在该叫她齐夏,她的下面被我啃烂了,血流了我一脸。她昏死过去,我踩过她的裸体站起来,看着流泪的林斓,抹了一把我脸上的血。

    然后我走上前吻了她。

    嘴里的腥味被她泪水的咸味盖过,我很感谢林斓在流泪,因为她知道我快渴死了,给了我救命的水。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激烈地颤动着,我们的心脏合二为一,每一次跳跃都像要振翅高飞,我知道那个目的地也许不是天堂,但即便是地狱,也至少接近过天堂。

    我吻着她的嘴,含混地说:“谢谢。”

    是谢谢她没有离开吗?我不清楚,我只是想感谢她,感谢一个人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吗?我不想给每件事都赋予意义,我今天喜欢她,明天就不喜欢了,也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就像我今天不喜欢齐夏了,我就是不喜欢了,非要说个世俗原因的话,因为她是我的家人,家人没必要去特意喜欢,毕竟生来如此,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所以我唯一能决定的,就是我可以选择不喜欢。

    但我会让她到死都没有这个选择的权利,我要让齐夏以非亲的名义爱我一生,只因为我大概是爱上别人了,她再也无法得到我,即便是以性爱玩具的身份。

    我站在病床前看她,她安睡的模样美极了,美得我又有点动摇。我想掐死她,让她保持最美的样子,这样我也可以完成她的心愿,那就是让我将她永远铭记。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手已经放在她的脖子上,我只要用力一握,齐夏就能成为我最难以忘怀的女人。但林斓好像有情感洁癖,她无法接受这一点,所以把我的手扯开了。

    病房里没有开灯,于是我带她到窗边,推开窗户,借着更亮的光线,我看见她又在流泪。

    我问她:“一直在哭什么呢?”

    林斓紧闭着嘴,摇了摇头。

    她这幅样子简直是求着被cao,我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替她梳理整齐:“我现在很想zuoai,但是你最好小声一点,不要把我姐吵醒了,好吗?”

    她讨厌别人摸她头发,但我不是别人了。我拽着她头发,然后扒下她的衣服,边吻边扒,我已经很温柔了,她的身上只留下一些我指甲经过的抓痕而已。

    林斓想要用手去够这个白色的窗帘,我也听她的话,把窗帘拉上,然后我把她抱上窗台坐着,如果帘布受不住她向后倒的力,那她就跌下楼去,说不定就这样死掉。

    唉,不可能的,我怎么舍得让她死呢?她现在是我最爱的人啊。

    我分开她的腿,拉住她的脚踝往我腰后贴,我告诉她一定要缠紧了,不然就会掉下去,她咬着自己的手臂点了点头,听话极了。

    我对她笑了笑,用我的阴蒂挺身去蹭她的阴蒂,她很快湿了,源源不断的yin液朝我洞里灌,我的rou壁也往里极力吞咽着她湿黏的体液,我想把它们吞进我的身体,一滴不剩。

    吞下所有之后,我肚子会胀大,成为一个孕妇,而我怀的都是林斓射出的黏液,在我腹内烧灼着我的骨头,压迫着我的膀胱。我会因为zigong里过多液体的震荡而喘不过气,扶着硕大无比的胎体惊慌失措,然后无法控制地尿出来,再尿进她的yindao,她眼里涌出的泪水,就是我灌尿的结果。

    随后我再弯腰吻她的肚皮,用舌头搅她的肚脐,舔她腹部的曲线。实在是太美味了,林斓的rou体好像自带体香,即便是不用香皂,也带着我最爱的那种香味,让我难以自持,让我不忍破坏又无法不靠近,被她引诱。

    我边闻边吻,从体内溢出数次的爱液又顺着我的腿淌下去。我没空管顾,也不觉得痒,我的脸贴着林斓的肚子,沉浸在她的香气里忘了呼吸。

    她下腹跳动着,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我忍不住要用手去安抚,它是那么脆弱,那么小巧。当我摸上这只兔子,它又想脱离我的手,变成一只白鸽飞走。我只好让指缝夹住它的翅膀,它不会离开我的,它是属于我的。

    我捧着它,把它轻轻放到林斓的双乳之间,这便是我宠物的窝。白鸽依然不甘心,扑闪它的双翅,我不得不推她的rufang,让它们去禁锢住它。它终于不逃了,沉沉地睡过去,像床上躺着的齐夏一样。

    我盯着白鸽旁边浑圆的rufang有些遗憾地想,如果现在里头有奶水就更好了,不过也有别的可替代,用水杯里的温水就能凑合。我倒了一些在她的胸脯,她情不自禁地顶了顶我的阴部,很可惜光线不够好,我看不太清她销魂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谁让我是靠这个吃饭的呢,她必定是热泪盈眶,鼻尖和双颊发红,门牙咬着下唇又松开的模样,撩人无比。

    她奶子上湿淋淋的都是水,有了奶水,我马上可以享用了。我咬上她的rutou,左边咬了又换到右边,它们早就尖尖地翘起来迎接着我。软糯的rou粒混合着暖和的液体在我嘴里翻滚,林斓终于叫了出来。

    随着她叫的这一声,窗帘整片被扯落,她向后倾倒,挂窗帘的杆子打在我背上,我牢牢地抓住她的腿尽力一拽,我们就倒在了病房冰凉而坚硬的地板上。

    林斓躺在我身上哭,哭得我心都揪在一起,她抽泣着悄声问:“齐商,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啊?”

    我规律地拍她的背,哄睡一般,我轻声哄着她:“当然是被我姐睡过来的啊,其实也没那么糟,我习惯了,所以很喜欢。”

    林斓的rutou柔软地触着我,更紧密地陷进我的皮rou,像是在回应。我知道她不太会安慰人,所以她用身体来就好了,我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现在我最喜欢你了,林斓。”我揉她的腰,因为她那里应该酸痛得难受,“以后我们不是炮友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是恋人。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吗?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我当然是在撒谎,我不会放过她的。

    林斓似乎也听出我是在撒谎,她生怕我也咬烂她,所以才会笑着回答:“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在一起就在一起啊,怎么会不愿意?”

    她顿了几秒。

    “但是,你姐呢?”

    我没有回答,给她穿好衣服,也很快穿好自己的。我揽着她的肩让她看床上那个人,她早已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我们。

    我对齐夏说:“你可以来报复我,但是林斓不能死,如果她受伤,我会撕烂你的皮,从你下面撕开,你知道我做得出来的吧?”

    我松开手,靠近她的嘴,感受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我拍拍她的脸,温和地告诉她:“因为,我也是疯子,我是你这个疯子的亲meimei呀。”

    齐夏气得发抖,试图撑起身子反咬一口,但她实在没有多少力气。我吻了吻这个可怜的女人,扶着林斓离开。

    回到酒店是凌晨三点了,再过几个小时我又要开始上班,我不想睡觉,只想跟林斓不停地zuoai,仿佛要用接连的性爱来庆祝我姐的这次失败战役。林斓没有拒绝我的请求,她始终看着我,以前zuoai的时候她喜欢闭上双眼,但她今天一直看我,因为我也在看她,我们贪婪而热烈地看着彼此,像是要弥补刚才在暗处zuoai的缺憾。

    我看她的同时,吮她的阴蒂,舌rou和她的xuerou缠绵地交合,她伸手过来按我的头,让我舔得更深。多水的阴部又让我的脸变得潮湿,guntang的xue里有热气出来蒸着我的眼,我感到自己快要流泪了。

    林斓呜咽着将手垂下,捏着我汗湿的发梢说好热,真是模棱两可又沾满情欲的话,也不知到底在说她的xue还是我的舌头。她另一手摸索着把放在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又按低了数度,强劲的冷风飒地从上猛然沉落下来,我们不禁同时打了个寒颤。

    这一激灵也诱发了聚力的吮吸,我口中漫开大片腥甜,她也发出低低浅浅的呻吟。我并未咽下,含在嘴里向她身上爬过去。我将她身子好好地摆正,从脖子开始细细地倾泻,锁骨处略略地填了,再滋润她的rutou。

    被酥麻的暖意包裹住,林斓也极享受地左右蹭吻着自己摆在头两旁的双臂。我看着她笑,用舌尖同时撩拨刮舔,我感到体内重燃的火苗也随之蹿低蹿高——当我的唇在她身上缓慢地游移,自身也跟着发出自脊椎螺旋式爬升上肌肤的颤栗,甚至脑部的肌rou都跟着嗡嗡鸣叫,这是我在以往的性爱中少有体会过的。

    这是爱吗?我不确定。

    但我知道,齐夏是火,林斓是水,火烧毁了我的骨与皮,而水淹没了我的心,我不再求救,回到混沌里。我重新成为一个胚胎,等待着梦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