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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特需病房的性爱服务

    

十六·特需病房的性爱服务?



    我说,能不能别有什么毛病都大惊小怪地往医院送?

    在海南的那几个月在住院部关得我都快对医院产生创伤后应激障碍了,每天来来回回就是说“仍需留院观察”,就这么六个字又给生龙活虎的我无限延长刑期。

    观察观察,我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傻兮兮的人类从橱窗观察我和其他动物岁月静好或是毫无廉耻地交配,我观察他们变态失智又强作正经良善的表情,说不清到底谁才是被困于心的那个。

    好在我还没睁开眼,一切还有救。

    但似乎是没救了,齐商,你的鼻子不是装饰品,它已经在用嗅到的消毒水味恭喜你重回老家一样的监狱。

    不,这个静谧之地有一缕熟悉的香味,像花香,又没有那么浓烈,介于木香和果香之间的一种味道,白茶还是檀香,青柠还是柑橘?我这么努力地分辨只是为了证明这缕救命稻草的存在,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它,就说明我还有赢的可能。

    “齐商?!你醒了?”

    啊哦,失败。

    我皱眉细嗅的表情被发现了,说明有人一直在床边守着我,看着我,而耳朵和鼻子都在提醒我这个人是林斓。

    根据我以往的住院经验,她一定会叫来医生观察我,我不想被观察,睁开眼擒住她即将按下床头呼叫器的手。

    “不要。”

    林斓大概是可怜我,没有呼叫,重新坐下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记得多少?”

    一,在医院这点就够让我不舒服的。二,记得?当然记得我和齐夏在接吻,吻着吻着我开始头痛,然后就晕了。

    毋庸置疑,是齐夏把我送到医院的,而现在陪着我的是从异地赶来的林斓,所以她们两个见过面了,或许还争执一番不欢而散,因为齐夏不可能不守着我醒过来。

    为什么不可能?我好像很自信嘛。

    我看着林斓直接问:“她呢?”

    林斓懒得过多解释:“走了。”

    啧啧啧,这么不情不愿,猜猜看,我的炮友们又打破了哪个平衡啊?

    我拔了输液针,佯装急着下床:“我要去找她。”

    激将法是管用的,林斓把我按回床:“齐商,你不想再头痛晕倒的话,就不要再去找她。”

    “她也不会见你的,你不信可以自己打电话试试。”

    不要跟我说“我的病因她而起”这种话,求你,我会很尴尬的,这是很古早的一句台词,我初中幻想自己是身患绝症的病弱女主才爱写。

    “虽然我是导火线,但你的病……”

    不,不,不,求你。

    “几乎都是她害的。”

    还好,这个措辞一针见血,听了让人神清气爽。

    林斓拉下我捂起耳朵的手,接着走近科学:“齐夏以前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所以你会选择忘了那些事,医生说,这是你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现在你见到她,又触发了这个机制,所以才会阻止。”

    到底做了什么啊?找人轮jian过我吗?真要那样的话,确实值得一忘。

    我昏迷之前,依稀记得齐夏说我是最好吃的,她不会真吃了我的rou吧?还有什么炮友被亲姐cao,她跟林斓做过?

    等等,我想起来了,她还说过要杀林斓,但林斓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我猛然坐起来:“你说我们之前一直在一起?”

    “对。”

    “那我爱你吗?”

    “你爱我,但你不敢承认。”林斓把包拿过来,取出个小的笔记本,“这是你落在我家的本子,每次跟我zuoai之后,你都会写几句。”

    妈的,写得这么牛逼,我cao。

    我粗略地翻看了一下,的确是我的字迹。竟然写了足足有一千多首诗,那我和她也做了一千多次?

    能cao这么多回还不腻,还有闲情逸致写诗,我开始有点相信我是真爱她了。

    纸上谈兵算什么,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先谢过齐夏为我们准备的特需病房,可惜了,本该是她跟我享用——她可惜,不是我可惜。敢抛下我离开,我会让她知道为什么需要感到可惜。

    罢了,等我cao过林斓再说吧,万一比她更契合我呢?

    我视线落到她白色宽松衬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胸罩轮廓:“我以前都是怎么cao你的?”

    林斓应该是很久没跟我做过了,听见这句话身子都不自禁地颤了一小下:“你……一直很温柔,偶尔会粗暴一点。”

    “是吗?”

    我伸手掐住她脖子,起身将她压在床上。

    “那这样说来,我好像是挺爱你的,因为我本来是喜欢粗暴的。”

    她倒是很自觉,不用我费功夫,三下五除二地把我们的衣服都脱了。正要扔开它们,我扯了件衬衫留下。

    不得不承认,我和林斓在性爱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默契,我用衬衫作绳,往她头后一包,她立马就知道我想用和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她一手抓住床头,一手捏着衬衫,双脚在床上支撑起来,大腿夹稳我的腰。

    “早就想cao你了,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

    我快速地撞击她的阴部,攥着衬衫的袖子向后拽,她的头被我从枕头上拉起,脸被迫正对着我。

    “还跟我装好朋友,耍我玩挺有意思的吧?”

    林斓白嫩的奶子甩来晃去,跟她腹部的起伏连成一片翻滚的浪潮,yin靡rou浪的尽头是她真诚忏悔的面庞,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绕她头过的白衬衫变成圣洁的头巾,纵使我cao得她发出痛喘,cao得她爱液汹涌欲滴,但那不变的、悲悯的神情仿佛都让这荒yin的一切成为一场庄重的洗礼。

    她右眼流出一行泪:“对不起,齐商。”

    怎么感觉齐夏也跟我说过这句话?我耳后发痒,那是指尖勾着发丝的触感,轻柔而微微锐利。

    “是我让你变成这样……但是我不后悔。”

    已经够了,不要让我再记起来了。她伤害过我又怎样,我不能在她身上讨回来吗?为什么我这倒霉脑子非要阻碍我的复仇大计?

    “你们到底做过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怎么一个个的都在道歉?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一起把我cao失忆的,把我玩死了你们才肯罢休,对不对?”

    我松开手,林斓的头跟着坠在枕头上。我贴着她的身体半躺下来,用衬衫蒙住她的口鼻,yinchun依然牢牢地相贴。她腻滑的xue口因为不畅的呼吸而仓惶翕张,凶猛吮动着我腔内震颤黏烫的软rou。下腹的堕感让我倒吸一口气,我全身发凉,追随她xuerou向里深缩的动作潮喷进去,她双腿一蹬,归于平静。

    哦,死了吗?

    我探她鼻息,还有热气。我两指一圈,弹在她的脸上,弹得她眼皮耸动停止装死,睁开眼睛看我。

    “你比齐夏更懂我,但没她cao起来过瘾,可能还是cao腻了吧。”

    我扯了把卫生纸擦干净我下体的黏液,再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往身上套。

    “不管我们以前怎么样,现在也该分手了。我也许爱过你,但我目前爱的是齐夏,我爱她爱得要死。你要是实在放不下,想被我cao了,可以来找我,等我和她做烦了,我就和你做。”

    持续的激怒使林斓最终原形毕露,她在我背后冷笑:“真是你姐的狗啊,死也要跟着她。”

    随便吧,爱怎么骂怎么骂。骂得也对,我倒要看看这狗脑子是有多顽固,驯服不了我就躺平,反正有齐夏照顾我,她这个罪魁祸首一辈子都别想脱离我的阴影。

    “我是狗,那你就是人吗?”我穿好衣服,俯身近距离打量她,猛嗅几下,“好像还真是,你们人都喜欢兽交?”

    “不止,兽交过后,还会把你们这些悲惨的动物宰了,片下rou来当下酒菜,骨头串成项链。”

    林斓轻描淡写地讲完,揪住我的领子,强硬地舌吻后,细心抚平我衣领的褶皱。

    她盯着我笑,嘴角挂起讥讽,眼里写满哀怜。

    “你会回来找我的,因为你需要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