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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祭祀上(比较暴力的触手开苞)

    00

    没有人知道,邪神是何时自深海复苏。

    最初,人们只在梦里见过那些怪物的模糊影子,人类始终没有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直到第一个变成怪物的人出现……

    邪神在人心中埋下种子,用人类的恐惧滋养灌溉,结出果实。

    每一个怪物都是一场人类的灾难,它们从噩梦爬出后带来疫病、蝗灾、干旱和洪水,终日以人为食,只为摧毁文明。

    这是人类的末日,也是邪神的游戏。

    人,

    该怎么走出绝望?

    ……

    ……

    ……

    墨倾池醒过来的时候试图回忆起什么,但是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确定自己的名字是墨倾池,他一无所知。

    很快,墨倾池放弃了回忆,他开始注意起周遭,但眼前是一片黑暗,皮肤的触感告诉他,是有块布罩住了自己的双眼。脚动一动,能感受到水流的阻力,这些水至少淹没到他的胯部,幸好水温不算太冷。

    墨倾池也没办法给自己解开眼罩,因为他的双手被一捆绳子绑住吊了起来,过于坚实,他无法挣脱。

    “有人吗?”

    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回音。

    墨倾池低下头,这里不是密闭的囚室,至少是一个相当空旷的的地方。

    而且,安静的过分了。

    绝对的安静让人不安,墨倾池在等待中渐渐焦灼起来,他咬着牙开始往下拉扯着双臂,妄图挣脱束缚,吱嘎吱嘎的声音响了,那是木头摇动的声音。

    忽然,微弱的噗嘟声似乎从不远处传来,像是一个忽然浮起,然后破掉的水泡。

    墨倾池停住动作,完全黑暗未知的环境会无限放大内心的恐惧,任何动静都等同于耳朵旁边炸开的惊雷,要人心脏骤停。

    “有人吗?”

    这次回应他的是哗啦啦的水声,由远到近,什么东西要过来了。

    如果他没戴着眼罩,大概能望见那个隐藏在海底的黑影,也能发现自己站的地方不是水里,而是一座被淹没的古老祭台。

    黑影在祭台周围游荡着,他有着过于庞大的身躯,祭台的水对他来说太浅了,而且地方也不够他活动,现在的他还在评估自己的祭品,是否值得品尝。

    听着耳边不断变换方位的水声,墨倾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糊在身上的薄衣无法遮掩起伏不定的胸膛和过于纤瘦的腰,和瘦弱的男孩不同,墨倾池已经成熟,他的肩背宽厚,胸膛饱满,披散开的白色长发更赋予他非人的美感,他的耳垂戴了一副金色耳钉,衬托着蜜色的光洁肌肤。

    是完全绽放的男色魅力。

    似乎是满意了,邪神停驻在祭坛的一边,两根黑色的触手探出水面,然后爬上了祭坛,向墨倾池靠近。

    他该享受自己的祭品了。

    01

    被那个东西缠上脚的时候,墨倾池实实在在感觉到惊恐,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也来不及分辨触感,只是下意识抬脚想要甩开它。

    但这没用,他的左腿被牢牢吸附着,那东西发现他想挣脱之后,居然更加用力地缠上来,墨倾池的腿被他勒痛了,更糟的是另一个东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

    柔软、冰冷的东西绕着他的腰,完全不知道它想做什么,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

    然后是背,是胸口,湿滑的东西像是蛇的身体。

    “不!你想做什么!?”

    他当然不会得到回应,或者说给他的回应是胸口针刺般的疼痛。

    “唔——”

    墨倾池没有彻底叫出来,他不想表现出那么狼狈的丑态。

    邪神很满意这个祭品,他沉在海底的几条触手同时缠上了支撑祭台的木桩,然后咔擦咔擦,像是搅碎机一样拧断了这些两人合抱的巨木。

    祭台倾倒下沉,水转眼就淹到了墨倾池的胸口,那个东西还在拽他,墨倾池的手腕火辣辣的痛着,绝对是被绳子割伤了。

    更多的触手急不可耐地缠上他的身体,就像落入蛇窟当中,那些柔软带有毒牙的活物极有可能在某个时刻将他一口口分食。

    极端的恐惧让墨倾池的心脏猛跳,牙齿不自觉地打颤,但他很明白,如果不想办法挣脱,后续的遭遇只会更加糟糕透顶。

    他得做点什么。

    手臂会因为恐惧和紧张失力麻木,墨倾池咬着牙,两只手腕翻转着,已经破皮的地方被粗麻绳摩擦着,伤口不断扩大,而加重的疼痛感居然驱散了手臂的无力。

    从伤口流出的血蜿蜒着爬过男性坚实而富有弹性的小臂,然后在手肘处滴落。粗麻被他的动作弄松了一些,他的手腕有更多的空间可以活动。

    而那些触手已经来到他的脖子和下巴,皮肤被吸盘嘬得有些痛,墨倾池在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它们,努力去忘记这些东西。

    可是……它们是在戏弄……挑逗……它们想……

    这猜想让人发疯!

    然后是嘴唇,它们流连了很久,但是墨倾池紧闭着牙关,根本不给他机会。

    祭台的柱子还在崩塌当中,墨倾池感觉到他在越沉越深,他努力挣脱着,水面已经渐渐淹没了他的下巴,再如何仰头也无法阻止他的鼻子也没入水下。

    啪——

    墨倾池扯开了吸在脸上的一根触手,他从绳索中挣脱,伤口一碰到这些海水就像火烧一样的巨痛。

    他想要逃,他也根本不记得自己会不会游泳,只是扭动着身体要从触手中摆脱,衣服在拉扯中变形,衬衫的领口裂开了,随后便是扣子崩开,他的肩膀和胸口裸露出来。

    但是那些触手始终比墨倾池的力量更加不可撼动,他或许是觉得祭品的活力阻碍了他的进食,于是稍微更用力了一些。

    墨倾池张开嘴,他想要痛呼,但只是吐出一个个气泡,丝丝缕缕的血色融入了海水里,那个东西加重的力道让他的内脏出血了,而且一些水呛进了他的气管,烧灼的疼痛从鼻腔蔓延到神经,肺部的空气所剩无几。

    人只要一分钟不呼吸就会感觉到肺部炸开似的难受,几分钟不呼吸就会休克,然后死去。

    墨倾池垂死挣扎着,脸部涨红,脖子和前额的青筋暴起,他猛地挣脱右手的束缚,果断扯下了眼前的黑布。

    他的瞳孔因为眼前事物而骤缩如针。

    怪异甚至是丑陋的,数不清的粗壮触手霸占了他的视野,像是身处一望无际的森林,到处是十几层楼高的巨大乔木,但他知道这一切触手都属于一只栖息在海底的古老怪物。

    愚昧的信仰中,他是深海邪神,有着残忍和贪婪的本性,他的信徒只是神的奴隶,娱神的唯一方式就是为他挑选合格的祭品,作为一个玩具、食物……或是孵化的温床。

    是的,他能够繁衍。

    虽然诞生的生物都只不过是他的奴仆——寿命短暂的消耗品而已。

    为什么?他会想到这些信息。

    墨倾池因为窒息,已经在昏迷的边缘,他再无力抵抗触手的入侵,甚至开始后悔摘掉眼罩,因为这场景让他绝望。

    触手裹挟着墨倾池向深海坠落,他能感觉到阳光原来越远,水压在升高,肺叶因为氧气枯竭而剧烈疼痛着,越来越多的海水灌进他的食道和气管里……他快死了,啊,这太好了。

    一根触手顺着他无力闭紧的牙关伸进了嘴里,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墨倾池下意识地恶心反呕,但他根本吐不出东西,湿滑黏腻的触手死死堵住了他的嘴,触感过于冰冷,就像死掉的尸体——但是,他肺部的痛楚被缓解了,这根触手在往他的气管输送氧气!

    墨倾池的瞳孔剧烈震动着,他真的开始绝望了,什么都好,让他死掉吧!他甚至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但那根触手让他的嘴张到了极限,下颌完全使不上力,只有酸痛。

    而另一些触手只是玩味地抚摸他的身体,他的脸庞,以及更加猖狂地撕扯着墨倾池身上的衣物,然后强迫他张开双腿。最难堪的地方被迫暴露出来,墨倾池顾不上羞耻,只有一股攥紧心脏的恐惧,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那些触手按住,然后扒开露出了后面的那个roudong。

    然后,那东西就停住了。

    墨倾池的心跳已经突破了一个临界值,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一定有一双眼睛,冰冷甚至是恶意地审视着他……没有任何人能接受这种偷窥,可他还能做什么,做什么……墨倾池的后xue因为触手的施力,难以闭合,只能无助地一吞一吐,而这些也会被那个东西看在眼里……

    太安静了,墨倾池感觉到自己的太阳xue正在一鼓一鼓地跳动着,紧张和恐惧的情绪让他的咽喉干涩。他感觉到一根新的触手蹭过了他的后xue,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然后胃部一阵痉挛,更加强烈的呕意涌了上来,但他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刚才呛入的海水咳了出去,墨倾池的眼眶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和海水混在了一起。

    不——他无声呐喊着,广袤无垠的海底,他是如此渺小。

    然后是第二次的触碰,那东西在xue口故意停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墨倾池几乎要疯了,为什么这种事会落在他身上,为什么他还没有死!

    最后是第三次的触碰,触手伸了进去,最开始是细瘦的末端,然后越来越粗,越来越粗,甬道被慢慢撑开,褶皱变得平滑,紧接着就有些疼了,那层rou壁很快就撑到了极限,但是怪物不会在乎墨倾池的痛苦,继续沉默地往深处入侵。

    墨倾池大睁着双眼,一串串气泡吐了出来,海水阻隔了他的声音,痛苦在加剧,下体被毫不留情地撑裂了,伤口越来越大。

    于是流出的鲜血像是雾气一样在海底扩散,染红了一片海水。

    墨倾池的身体在巨痛中像是拉紧的弓弦一样紧绷,脚尖用力蜷缩,而身体细细地抖着,他想挣扎,但是被禁锢的四肢和躯体几乎是被触手焊死了,不容许他动弹一下。

    或许是喜欢吧,邪神如此兴致高昂,但这种喜欢却不是区区人类身体所能承受,大量的鲜血从墨倾池的下体流出,甚至他的嘴边也开始渗出血丝。

    不能再多了……他的身体……要坏了……已经坏掉了。

    苦熬到最后,墨倾池的精神近乎崩溃,他的身体在失温,而失血和持续不断的痛苦让他的意识几近晕厥,就连最后控制肌rou的力气也失去了,他几乎要变成一具尸体了,他甚至在想或许那根触手会顶穿他的胃袋,最后从嘴巴钻出来,那个时候他应该就要会死了——这已经不能称为思考,只是濒死时大脑最后的疯狂。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他体内的触手终于停下,就停在他死前一刻,迷迷糊糊,墨倾池感觉到胸前被狠狠扎入一根长刺,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没有意识到怪物想做什么,那根刺扎的很深,但这些痛和他正在经历的东西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随即,一种奇特的力量被注入了心脏,然后顺着血管到达身体各处,墨倾池的体温缓慢上升着,不可思议!何其可悲!

    他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而且事情远比他想的还要糟,那根触手本来细软的末端改变了形态,或许那个怪物的每一根触手都可以作为生殖器使用,然后就开始在他体内撞击,这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每一下都是对他血rou的凌迟,痛是唯一的感觉,爬满了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墨倾池丧失了除此之外的一切感官,他想,他的肚子里已经是内脏和血rou混成的一堆碎渣。

    这想法让他发笑。

    墨倾池晕过去,然后再被痛醒,就这样重复不知道多少回,他没办法判断时间,他的痛苦没有哪怕一秒的间歇!这让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可以自由从海水中汲取氧气。而那根嘴里的触手也改变了形态,丑陋的棒状物将他的腮部顶的鼓起,然后又去玩弄他的舌头,口腔的湿热似乎让他很满意。

    墨倾池感觉到喉咙被堵住了,舌根也被牢牢压着,即便是半昏迷的状态,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反呕,于是食道收缩了一下,但这些都不重要。

    下体的折磨可能持续了几个小时又或者几天,但这对墨倾池来说就和一辈子一样长,他是如此期待着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

    在某一刻,他感觉到缠绕在身体上的触手在不断收紧,然后一根根骨头碎了,肋骨被压垮变形,如果断骨能扎入心脏,应该一瞬间就死了吧……

    他终于离死亡更近一步。

    然后他感受到身体里冲刷的一股暖流,而喉咙里同样射进了大量的浓浆。

    那个怪物射精了,而这些持续不断涌入的jingye足以把人撑爆,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嘴巴和身体里溢了出来,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止墨倾池的小腹高高鼓起,而流出的jingye比海水的密度更大,缓缓向下沉降着,里面夹杂着鲜红的血丝。

    墨倾池应该有感觉的,但那些感觉正逐渐远去,下一刻,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宁静。

    黑暗中,时间仿佛停滞。

    一句冰冷的问话被抛了出来。

    【祭品生命值耗尽,是否继续充值,购买生命药剂?】

    那个意识沉默了很久。

    【否】

    【是否保存当前游戏进度?】

    【是】

    【是否重启或退出游戏?】

    【退出游戏】

    【祝您生活愉快,美梦成真游戏馆期待您的再次光临】

    墨倾池重新睁开了双眼,极端的恐惧从他的意识里像是潮水一般褪去,或者说所有的情绪像是在一瞬间被冲刷洗净,他被塞入了过多的信息数据,呆愣了或许几纳秒。

    然后他的眼神慢慢沉静下来,变成了无机制的空洞冰冷。

    那是属于机器的双眼。

    他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怪物留在他身上痕迹正在一点点消失,墨倾池没有在意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迈开步子的瞬间打了一个响指。由无数数字组成的绿色光带从远方飞来,落在了墨倾池的手上,这是美梦成真游戏馆最新顾客入店后的所有信息。

    也就是这次【邪神祭祀】的主导玩家。

    根据记录,他的名字是玉离经,慈眉善目,气质温文,对待把他强推进店的同学也是脾气甚好的样子,可真让人难以想象他会是那个残暴的深海邪神。

    恶劣的人性啊。

    玉离经脱离游戏后如此感叹着,元宇宙的数据体不会出汗,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还处在亢奋当中,心脏正咚咚地雀跃着,肾上腺素的水平依旧很高,甚至是那个部位还在硬着,是的,玉离经还想继续下去,继续对【他】做出更加过分罪恶的事。

    但他停下了,至少现在,他还不想如此直接地面对真实的自己,彻底摧毁那维持了近二十年的面具。

    玉离经平息了很久的情绪,然后重新挂上一副浅笑脸庞,走出了美梦成真游戏馆,外面的世界充斥着醒目绚烂的霓虹招牌,街道人流涌动,但大多数开启了匿名模式,全身被黑袍笼罩,而负责招揽生意的男男女女有着完美的面容和身材,唇边挂着弧度完全一致的笑容,穿着暴露,摆着各种可爱或风sao的姿势,像块招牌似的站在各家门店门口,而且他们对任何施加在身上的触碰都没有抗拒的表现,任由他人下流地亵玩身体的敏感部位,也是,他们完全受系统指令控制。

    有些人看到了走出来的玉离经,匿名虚化后的五官露出会心一笑。他们当然不知道玉离经玩了什么,但美梦成真游戏馆的入场费十分昂贵,普通上班族几个月的工资也只够待上两小时,这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了。

    毕竟这里是元宇宙里只对十八周岁以上人群开放的商业街区,来这里的人都有着绝对统一的需求,而只要有钱,他们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玉离经也开启了匿名,然后通知了他的室友,他们约在一个酒吧碰面,准备下半夜一起嗨到天明。

    今天是大考后的疯狂星期五,所有人的情绪空前高涨,玉离经和他们的室友们相处还算愉快,一开始他们是在宿舍玩牌,但随着玉离经越赢越多,就被起哄去成人街消费一场,大家都觉得玉离经平时太过正经,想要调戏他。其实那些钱是不够进美梦成真游戏馆的,但玉离经有不错的家境,当他在导购地图上见到了【墨倾池】那一刻,竟意外地生出兴趣,随后就自然而然成为了美梦成真游戏馆的又一位客人。

    这里只允许消费后的顾客进场,对每一位贵宾的所有信息绝对保密,玉离经的室友们看不了热闹,就暂时去了其他地方玩乐。

    在接待区,玉离经浏览了所有固定场景,有些的确很有意思,但还缺少些什么,因为他的犹豫,系统跳出了随机生成的选项,玉离经于是问服务AI,随机生成的依据是什么?

    那个清朗而有厚度的男声回答他:我将满足你最根本的需求,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

    玉离经有预感,这会是一场意料之外的游戏,但他还是同意了。

    他也很难说清自己的心态,可能是确定这里与世隔绝,没有任何人在场,于是再也没有顾虑了。

    一如AI所判定的,玉离经的内心和光风霁月的外表并不统一,这源于他复杂的童年经历。作为一个孤儿,玉离经在很小的时候就幸运地被君奉天收养,享受到小王子般的待遇,但自有记忆开始,他就见到了太多的两面派,那些人表面恭维他,背地里却在嘲讽他是个野种,说不定是源自某个强jian杀人犯的肮脏血统,他的养父君奉天就太蠢了,非要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

    一开始他没有足够的底气去反抗,所以只能默默承受,当成什么也没发生。

    良好的教育加上早熟的心智,让玉离经没有长成叛逆的刺猬,反而越来越像个真正的王子,学识渊博,举止高贵,待人处事从无差错。

    但,这不是完整的他。

    【墨倾池】解放了他内心的怪物,是他最不想承认的阴暗面。

    他在游戏中摇摆,几次想退出,却只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在【墨倾池】身上施加暴行,过程中,玉离经体会到从有过的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以及施虐欲被完美满足的快感,这让他沉迷当中。

    所幸,他尚存理智,最后关头刹住了车,然后把内心的魔鬼重新关进牢笼。

    只是……

    玉离经回忆着墨倾池的样子,他被水润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身体,半露的胸膛,因为恐惧而大口喘息所以露出整齐的牙床和半截红舌……

    有些东西,尝过一次就会上瘾了。

    刺眼的白光淹没了一切,随后褪去,墨倾池站在了纯白色的空间里,他放开手,任由那些数据光带消散在半空,属于玉离经的顾客档案已经建立,这是一名非常有价值的客人。

    唔,不好控制。

    墨倾池抬起头,冷漠的双眼里闪动着不明的情绪,眉心浅浅颦着,这一刻他看上去竟然像个真实的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