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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姐颠骑白马将军

    

崔小姐颠骑白马将军



    弦月觉得,雌蚌那种机密玩意应该会藏在城主府里,只宴请一些贵客,然而与鹤龄一连趁黑去了几次,也没有发现一点有关蚌仙的踪迹,这让弦月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推断。

    陈公子那边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好似他天生就是那般英俊相貌。

    那厢身无分文的程秉润还是天天拉着安明姣往戏园子里去,原因无他,只因其他铺子都不大好进,只有那戏园子里人多眼杂,伙计们和陪看戏的姑娘们脸上都画了脸谱,他们溜进去,用油彩往脸上画出一样的脸谱,就能轻而易举地混入其中,而不被人发现。

    程秉润唱戏多年,各种各样的脸谱都会画,这些对他来说不难,于是天天带着安明姣去戏园子里白嫖鬼混,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弦月从外回来,又见着满身油彩就往床上躺着的安明姣,心下满是不悦,早知道就让她和程秉润一间房了,也省得他们每次回来还费心分开睡。

    弦月正要去找掌柜再要一间客房,走到门口又转身走到了床前,伸手摸了摸安明姣脸上的油彩。

    蚌仙丑陋,如果用油彩画上脸谱,戴上假发,会不会好看一点?

    思及此,弦月让鹤龄将程秉润和安明姣都弄了起来,询问他们在戏院里玩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程秉润一手扶着腰,一手打着哈欠,半月荒唐,他看着要比刚来的时候憔悴不少,他说:“在那里玩的人,绝大多数画着脸谱,要么是戴着脸谱面具,根本就看不清人脸,要真藏个怪物在其中也是有可能,不过我们在里面玩了这么多天,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蚌精应该不会藏在戏院。”

    对于程秉润的话,弦月有些不信,毕竟像他们这样玩的这么癫狂,哪还有心思去观察什么异常呢。

    反正城主府和陈公子那边都没什么进展,弦月决定还是去戏园子里瞧瞧。

    今晚戏园子里唱的是《西厢记》,弦月以前也看过,说的是崔小姐与母亲回乡,在普救寺遭歹人强娶,崔母放言,谁能帮助她们母女逃过此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张生心慕崔小姐,当即应下,然,张生救下崔小姐后,崔夫人又做反悔,最终在丫鬟红娘的帮助下才有情人终成眷属。

    票价是五十两银子一个人,弦月两人进去花了一百两,进门有人问他们:“客官可要画脸谱?画上戏中人的脸谱能看得更入戏。”

    弦月看了看旁边的价格,画一张脸谱竟然也要五十两。

    每日画的脸谱与每日戏楼唱的戏有关,今日唱的是西厢记,男客可以画作张生,贼首孙飞虎,老方丈法本,白马将军杜确。女客可画作崔小姐,丫鬟红娘,以及半老徐娘的崔夫人。

    弦月画了崔小姐的脸谱,鹤龄原想画张生的脸谱,与弦月配一对,可弦月却觉得他身高体壮,长相英武,还是更适合画白马将军杜确的脸谱。

    鹤龄没做拒绝,任由她安排,只是心里仍是免不得在想弦月此举是不是在与他避嫌?

    进到戏园子里,戏台下方摆的不是方正的八仙桌,而是能供两人坐的软凳,楼上是包房雅间,里面甚至还放了床。

    里面的伙计与程秉润说的一致,脸上也都画着脸谱,弦月招了个伙计问了问楼上包房的价格,伙计说:“楼上包房一夜一千两。”

    这声音颇有些耳熟,弦月定睛一看,不是程秉润又是哪个。

    “你怎么来了?”

    “当然也是来玩的。”

    “安明姣呢?”

    “在后方角落里躲着,毕竟我们是偷溜进来的,不似弦月姑娘财大气粗。”

    ……

    待戏开场,弦月看了一眼楼上,包房全都坐满了人,他们明显是不差钱主儿,看气势也都不俗,身边跟着诸多侍卫,在一众人中,弦月看到了跟踪了半月的陈公子,没想到他也在。

    这儿的西厢记开头演的与弦月以前看过的西厢记内容差不多,只是在唱词里添了许多yin词艳语,平添了几分浪荡。

    旁边已经有人忍耐不住,抱着陪同看戏的戏子胡改起了剧情,什么崔夫人乱勾书生郎,白马将军霸欺小红娘,方丈爬墙偷女娘,弦月这才知道众人为什么会画上脸谱,就是便于客人们看得兴起时,把自己代入其中,歪改戏中伦理,以作玩耍。

    弦月正想着,有伙计来给她添茶,弦月下意识看去,又是程秉润,他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来调查蚌精的?”

    弦月并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

    “旁边人都抱做了一起,你们俩却还坐的板板正正,这么显眼,不是引人怀疑吗?”

    弦月一想也是,遂主动挨进了鹤龄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假做起亲昵模样。

    鹤龄回搂住弦月的腰肢,心中不禁狂喜,然程秉润却是笑了:“安明姣说你们之间清清白白我还不信,现在一看,没想到还真是。”

    说完,他又笑鹤龄:“你看着牛高马大的,没想到竟是个不济事的。”

    鹤龄无语凝噎,想要辩驳,又觉得没必要和程秉润说,他济不济事,弦月知道就行。

    看鹤龄没做反驳,程秉润笑得更得意了,好心提点他们道:“抱着还不够,还得动一动,做几个假动作才能以假乱真。”

    程秉润一边说一边耸胯顶了顶,弦月还未明白过来,他就又走了,弦月狐疑问鹤龄:“你知道要怎么动吗?”

    鹤龄轻咳一声,“公主,属下得罪了。”

    说罢,鹤龄将弦月抱到了自己腿上,让她跨坐到他腿上,然后耸腰,做出往上顶的动作。

    一下,两下,三下……

    弦月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看着她这羞窘的样子,鹤龄暗暗翘了翘嘴角,然后愈发顶得迅速,颠得身上弦月,好似在骑马一样。

    “慢点,慢点……太快了……”弦月抱住他的脖颈呼停,鹤龄却是不依,挨着她耳边说:“公主忘了,属下现在扮的是白马将军,白马将军速度肯定快。”

    ……弦月脸更红了,这算什么?崔小姐颠骑白马将军?

    大腿被分开着,腿心两瓣也被分开了,被他这样子颠,这样子顶,尽管没有碰到,弦月还是能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缓缓流出来,像来月事一样,又像是想尿尿一样,隐隐地有些儿发痒。

    颠簸间,弦月恍惚看到楼上包房看戏的客人下来了,他们的侍卫却并没有跟上,这似乎有些儿奇怪,遂赶紧叫停鹤龄:“等等……你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