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霸】演武场之夜(野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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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靖是被摸醒的。 他从博陵护送物资到雁门关,连续六天一路马不停蹄,之后同军需官核对清楚,忙完就又到了下午。燕秋霖去查最远几个点的布防了,还没回来,他胡乱吃了些东西,累得有点扛不住,不知不觉在燕秋霖的床上睡着了。 被摸醒的他一时有点懵,没有睁眼。那只手干燥而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柔。柳靖知道是燕秋霖。他忍不住用脸去蹭那手上粗糙的茧,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那只手顿了顿,然后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霸道却小心地压住了他。 柳靖唔了一声,不情愿地睁眼。 燕秋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住了直接提枪上阵的冲动。柳靖大概是意识不到,就他现在双眼迷蒙,乖巧温驯还要蹭蹭的模样,燕秋霖要是一个冲动,大概能将他生吃了。 “醒了?”燕秋霖哑声道,伸手摩挲他的嘴唇,“夜深了。” 柳靖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他被压得有点热,不由动了动腿——然后他彻底清醒了。 燕秋霖已经脱了甲胄,只穿着单衣,所以下身那么热硬的一坨,就直直地顶在他大腿上。他抬头,男人面色平静望着他,昏暗灯火里眼神甚为无辜。 “你他妈——”柳靖也不想一睁眼就骂娘,但是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他的脸慢慢红了个透,满是羞恼:“你想干嘛?” “对。”燕秋霖盯着他,将他羞恼躲闪的表情尽收眼底:“我想。” 柳靖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抬脚踹了过去:“老流氓!” 躲过这一脚,燕秋霖站在床边,饶有趣味地看他耳珠红透,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什么看?”柳靖没好气地道,“老子也是你能随便耍流氓的?” 他们互表心意是在上次柳靖过来的时候,那时总觉得不好太随便,就一直端着点儿,于是枪擦了,走火了,但还没真上过阵。如今看燕秋霖这架势,明显想在上面。但柳靖可不干了,都是男人,凭什么自己要在下面?虽然打起来的话他没把握一定赢……但也绝对能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燕秋霖却想,上次只拉了小手亲了小嘴人就跑了,这次怎么说也要吃个全套吧。所以…… “是我不对。”大丈夫能屈能伸,燕秋霖首先诚恳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而后语气一转,幽幽叹了口气:“没想到多日不见,阿靖的殷雷腿法进步不少,看来我得小心了。” 柳靖翻个白眼,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知道就好。”被这么一闹腾,他也没了睡意,心思一动,突然想:反正早晚都要撕个明白,何不趁此机会,让燕秋霖死了在上的心?想到这里,他长眉一挑,伸手摸了摸燕秋霖的脸。 男人对他的主动很是惊讶,一动不动任由施为,颇为乖顺地看着他。 “你想上我?”柳靖唇角微勾,向男人脸上轻轻呵了口气,满意地听见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来打架啊,打赢了我再说。”他慵懒地抻了个腰,然后看着燕秋霖的左手,露出了恶质的笑:“不准用盾。” 燕秋霖心里的花都张牙舞爪了,脸上却一片平静:“好,我不用盾。” 雁门关的夏夜清爽宜人,明月高悬,清光皎皎,偌大演武场空无一人,一览无余。燕秋霖揉了揉肩膀,将长刀往地上一插,“最后一场。” 按照说好的,三局两胜,如今他们各胜一场,第三场便要分胜负。燕秋霖侧头,看着三丈开外的柳靖——方才颇为激烈的对招让他出了一层薄汗,微微浸透了胸口单衣,裸露在外的颈侧在月光下闪着隐隐的水光。燕秋霖视线从他随着呼吸滚动的喉结,挪到他专注的脸——柳靖抿唇,眼里满是不服。 柳靖突然觉得今晚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出了什么偏差——第一次他出其不意赢了,然而第二场他发现,熟悉了出招套路后,燕秋霖不用盾也能赢。虽然有些吃力,但这个事实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只是他已经没得选了。 他很不服,刚才明明只差一点自己就能赢——然后他看到燕秋霖居然还有心思盯着自己看,愈发不爽,长刀一振,昂头道:“再来!” 说罢刀尖斜指,紧紧盯着燕秋霖,蓄势待发。 柳靖确实学的很快。燕秋霖摩挲着刀柄,若有所思——他曾经和他哥哥柳汀切磋过几次,比起柳汀,柳靖的基本功确实有所欠缺,但是他悟性很高,已经能看出明显的进步。除了开场燕秋霖暗搓搓让过招,后面柳靖出手越来越凌厉,逼得他不得不正色以对了。 “再来一次。”燕秋霖提起绝刀,陡然严肃,“一局定胜负。说好的,你输了,就让我上。” 柳靖看着他顶着一张严肃的脸说着下流的话,一时无言以对。“你……”他搜肠刮肚了半晌,咬牙切齿:“你他妈怎么就知道你一定能赢?” 燕秋霖巍然不动:“我猜的。” 眼见柳靖就要过来揍人,他连忙加了一句:“你可以反悔,我现在就去拿盾。” “老子就不信!”柳靖气得头疼,不由提刀指着燕秋霖:“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今天要是不赢你,老子在演武场上给你躺平!” 燕秋霖眼神一暗:“好,你说的。” (中间经过了激烈的打斗) 燕秋霖一个侧翻躲开横劈的刀气,却将脖颈和后肩的空门亮了出来——那一刻,柳靖确信自己稳cao胜券。现在的燕秋霖没有盾,他没法完全防住自己的刀——只要自己逼近他的要害,按照规矩,自己就赢了。 招随心动,柳靖毫不迟疑地出手了——凌厉刀气撕开月华,直切燕秋霖两侧后路。三尺余长的刀在他手中挽出一个绚丽的刀花,劲风呼啸,带着细碎的光,凝结的露,向着燕秋霖兜头罩下。 燕秋霖却不动了。他提刀站在原地,似乎感觉不到漫天的危险和输掉的尴尬,只是盯着战意熊熊的柳靖,盯着他专注而投入的脸。 而这时,刀气已经快到他头顶了——柳靖甚至能看见燕秋霖被气劲切断的发梢——他一惊,下意识地刀势一收。好在只是切磋,点到为止,这收势还不至于伤到自己——然而此时,柳靖却看到了燕秋霖唇角似有若无的笑。 他还没反应过来,燕秋霖已经凌空出手,钳住他的刀背,继而顺势而上,一推一挑,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将柳靖撂翻在地。 柳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时懵了。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燕秋霖低头看着他:“你输了。” 柳靖反应了片刻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顿时勃然大怒,跳起来卡住男人的脖子:“你他妈使诈!这把不算,重来!” 燕秋霖却眯起眼,仿佛浑然不觉脖子上勒紧的力道。他伸手,钳住了柳靖的下巴。 “战场上从来没有公平。”他冷漠道,“愿赌服输,才是好孩子。” 月光下他的眼睛冰冷而明亮,如蓄势待发的狼。柳靖被他的气势慑住,不由吞了口唾沫——就在那一刻,柳靖有种感觉,倘若真正对阵,自己可能一辈子也赢不了这个男人;也就是在那一刻,柳靖也确定,自己愿意陪伴这个男人,不想再让他做一匹孤狼。 燕秋霖扔了刀贴上来,单衣隔不住躯体的热烫,柳靖被他紧紧拥着,在清凉的夜风里发出低声的喘息。燕秋霖掰过他的脸,从眉梢,眼角,鼻尖,唇边,颊侧,耳珠,带着与方才的完全不同的耐心仔细亲吻他。 “你心里有我,才会输给我的,我知道。”燕秋霖戾气尽褪,温柔地捧着他的脸,轻声道,“你不想伤我,才没有下刀。我都知道。” 耳语呢喃,缱绻萦心,柳靖身子一震,软在了男人怀里。想起之前自己那般放浪地大放厥词,他不敢看燕秋霖,只有红着脸眼神躲闪,小声哀求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燕秋霖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扯开他单衣,语气不容置疑:“就在这里。”说罢不等柳靖拒绝,半挟半抱将他带到一根木桩旁,按着他的后脑便吻住了他微张的唇。 舌头探入,疯狂地在口腔中翻搅。柳靖只觉自己被男人的气息淹没,他渐渐喘不过气来,却被紧紧抱住,近的听见剧烈的心跳,昭示着燕秋霖此刻的激动与热切——这个一向面色冰冷的男人,原来有着这样一颗火热的心啊,而这颗心,现在是自己的了。柳靖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由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燕秋霖微微一愣,随即是更加疯狂的掠夺—— 就在柳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被放开了,燕秋霖蹭了蹭他的鼻尖,手指摩挲他红肿了的唇瓣。 “我教你。”燕秋霖哑声道,牵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摸摸我。” 柳靖喘息着,茫然而小心地伸入他的单衣里,试探着抚摸。胸膛很宽,很热,上面有几处凹凸的疤痕,充满霸道而浓烈的男人的气息——他继续向下摸去,摸到坚硬的腹肌,腰胯,指尖在上面细细摩挲,引来燕秋霖一声抽气,色情十足地挺胯顶了顶他。 “想要吗?”燕秋霖咬了咬他的耳垂,来回抚摸他的臀,“再向下。” 柳靖几不可闻地恩了一声,埋头在他的怀里,依言继续向下摸去,握住了男人早就热硬的性器。这是在外面啊,柳靖有些迷糊地想,耳边是燕秋霖急促而低沉的喘息。他心里羞耻不堪,手却自发地帮男人抚摸撸动起来。明明知道是那么羞耻和yin靡,然而听见燕秋霖情动的声音,他就忍不住想让他更舒服—— 他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超出了羞耻心的事情,意识都随着燕秋霖性感的喘息声模糊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抱着他的这个男人,坦诚相对,肌肤相亲。柳靖正迷糊间,腰下突然一凉——燕秋霖解了他的裤子。 夏夜凉风掠过光裸的腿间,九霄云外的羞耻突然全都回来了。柳靖惊恐地啊了一声,就要挣开:“不行——这样不……啊!” 燕秋霖的手摸进了他的臀缝,顺着后xue那处的褶皱来回抚摸。 “不,换个地方……”柳靖满脸通红,小声哀求着想让他停下。 燕秋霖在他颈上轻轻一咬:“你答应过的。” 柳靖很想说自己后悔了,他紧紧闭着眼,手脚并用抱着燕秋霖,微微颤抖,仿佛燕秋霖就是他的遮羞布。然而这更方便了燕秋霖的动作,两人硬起的下体紧紧贴在一处,燕秋霖不时的顶跨使得火热的性器蹭过腿间,柳靖呜咽着夹紧了双腿。 “放松点。”燕秋霖低声笑了笑,摸索着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小盒,蘸了一手脂膏,试探着摸进了柳靖的臀缝。 柳靖的理智突然回来了一点,他僵硬着,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早就准备好了?” 燕秋霖依旧眼神无辜,无比真挚:“你第一次,我担心你痛。” “放开我,你这个满脑子下流的变态——”柳靖怒气冲冲挣扎起来,完全不顾自己没穿裤子,“你他妈整天就知道怎么上我是吗,老子不干了,老子——啊!” 他浑身一僵。燕秋霖按住他,向后xue内刺入了一个指节。 不熟悉的异物感带着脂膏的微凉,柳靖又羞耻又恼怒,却不敢再动——方才燕秋霖趁机将一条腿卡进了他的腿间,现在他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了。 “燕秋霖你个混蛋……”柳靖呜咽道,随着后xue里长指的勾弄软下了腰,兀自断断续续骂道,“你等着,老子要让你好看……” “我不如你好看。”燕秋霖诚恳道,亲了亲他的喉结,“我眼里你最好看。”说罢又向后xue里探入两指。 柳靖指尖一紧,在他肩头和背上留下一片血痕。 “老子跟你没完……”柳靖额头沁汗,不停地喘息,说不出是痛,难受或者舒服。他眼前被汗水和刺激的泪水模糊得一片迷蒙,只有燕秋霖的气息和喘息,越来越清晰。在终于勉强深入三指之后,燕秋霖抽手箍着他的腰,火热粗大的性器顶在了后xue入口。 “我要进去了,阿靖。”燕秋霖喘息道,抚摸着他的臀和后腰,“放松。” 柳靖很想大骂你他妈来试试,然后就被按着腰,燕秋霖的那根粗长玩意儿长驱直入,一下子顶进了一半。 强烈的刺激让柳靖突然一阵惊恐,他感觉自己的心几乎冲口而出。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潮湿的夜露带着yin靡的体液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呼吸,他的眼泪沁出了眼角,模糊的视线里是朗朗夜空,稀疏星子,皎洁明月,仿佛带着令人羞耻不堪的窥探,无声与他对视。 燕秋霖抚慰着他下身委顿的性器,在他耳侧和脸上亲吻:“乖,很快就好了。” 片刻后柳靖终于缓了过来,他喘息着,感到燕秋霖勾起他的一条腿,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抽插。柳靖之前有自渎过,却对被进入的快感陌生而惊恐,他感觉后xue被完全撑开了,加上腿间拂过的夜风,下身一片湿凉。幕天席地间被cao弄的感知被无限放大,仿佛天地所有都在注视着他们的交合——柳靖伏在燕秋霖怀中,恨恨咬着他的肩膀,泪眼朦胧:“我恨你……你这个变态……” “恩,我是变态。”燕秋霖大方承认,喘息着,更加用力地顶弄,直把怀里的人cao得呻吟破碎,骂都不成字句。柳靖渐渐也不是太痛了,他膝弯搭在燕秋霖的胳膊上,此时忍不住抬高勾住了男人的腰,让那粗大的性器进得更深——燕秋霖眼神一暗,用力耸动,皮rou拍打得啪啪作响。随着他的一个深顶,湿软紧致的后xue陡然绞紧——柳靖呻吟一声,射了燕秋霖一身。 燕秋霖一把捞住他软下的腰,喘息几声,也将性器深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这么多。”燕秋霖亲了亲柳靖,摸了把胸膛上他射出的东西,都抹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多久没弄过了?” 柳靖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缓过来,眼角还挂着被快感逼出的泪;“你他妈的混蛋!谁跟你一样每天就他妈想着cao屁股!” 燕秋霖差点笑出声,“你都知道,还跟我比输赢?” “老子不服!”柳靖恨恨道,“老子也想让你尝尝被cao屁股的滋味!” 月光下他的眼睛泪水盈盈,清光璀璨,如一汪清澈而活泼的湖水,可爱又可怜。燕秋霖心头一热,将他又抱紧了些:“那个就算了,我好好疼你。” “妈个蛋!疼的是老子!” “我轻点。”燕秋霖哄道,揽着他的腰让他转身,柳靖一时站不稳,连忙摸到旁边的木桩扶住。 “你干什么?”柳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被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不由紧张地扭头去看燕秋霖,还没开骂,就被攥着腰一插到底。 “等下……啊——!” 之前的脂膏完全化开,混着燕秋霖射进去的东西,和涂在屁股上自己的jingye,又凉又湿,柳靖胯下一阵凉意,他带着哭腔夹紧了双腿:“别,换,换个……” 燕秋霖没有回声。他俯下身啃咬柳靖的肩背,啪啪的胯下拍打声在月色通透的演武场里无比清晰。柳靖羞耻地浑身都在颤抖,汗出如浆,他不由抬手捂住脸,低声呻吟道:“出去,出去……” 燕秋霖却在他耳边道,“拿手。抬起头。” 话语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在快感里浮沉的柳靖茫然抬头。他们这个位置正对着远处的城墙,月色姣好,清光如昼,几乎能看清那边影影绰绰的值夜的士兵,也许他们极目远眺,就能一眼看到这边的他们——在意识到这点的刹那,柳靖的瞳孔骤然一缩,后xue陡然绞紧—— 铺天盖地的羞耻被无限放大,忽而一阵夜风吹过,腿间湿凉不已,柳靖打了个哆嗦,惊恐地发现自己有了尿意——而就在这时,燕秋霖突然一个深顶。 仿佛触到了未知的深处,柳靖眼前一片白芒,他带着泣音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他被直接cao射了,jingye断断续续射了好几股,腥膻的味道混着露水的气息四处弥漫,他浑身抽搐似的战栗着,几乎扶不住眼前的木桩。 “你放开,放开我——” 燕秋霖却没放过他。热涨的性器仿佛不知疲倦,更加用力地cao弄他紧致湿软的菊xue——柳靖在高潮的快感和无处可逃的羞耻里颤抖着,崩溃地大哭起来。 “求求你,出去,出去……”柳靖泪流满面,在剧烈的顶弄里只有扣着木桩才能站稳,他从来没有求过人,然而强烈的快感和羞耻让他快要崩溃了,他脑中一片混乱,只想快点从这令人窒息的绝境中出来——他夹紧双腿,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啊……出去啊……” 燕秋霖抱紧他,表情沉迷而霸道,如盯紧了猎物绝不放手的狼。他下身涨得发疼,却冷冷地哑声道:“说你要我射进去。说了我就放过你。” 柳靖哭叫道:“求你射给我,都射到我肚子里——” 燕秋霖抽了口气,将他捞在怀里,把自己胀痛的性器狠狠送进了那不断抽搐绞紧的后xue。 感到一股温凉液体灌进了体内,柳靖紧张的神经骤然一松,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燕秋霖抱住他,轻轻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 今天总算吃了个痛快,至于明天怎么面对柳靖的怒火……燕将军的一贯套路是:勇于认错,从不悔改。 总之,再哄一哄就好了,燕秋霖想,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