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竹马的求婚,浴室pa,解锁浴缸新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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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暖阳透过窗户洒落在屋子里的地上,给整个屋子都带来了明媚温暖的气息。 床头柜上摆着两只精致的白瓷花瓶,插满鲜艳欲滴的红色山茶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新的香味。 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缓步走来,惬蝉衣穿着一袭薄汗紫色旗袍,发髻盘成精巧的云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如雪肌肤。 “呼-”惬蝉衣轻呼出一口,有不愿,有烦躁,但她还是得强压着不悦,扯出一抹微笑。 “jiejie~准备好了吗?”商已初推开门,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看见惬蝉衣的瞬间,他眼神闪烁了几下,然后很快又恢复平静。 商已初从容优雅的迈出长腿,走到惬蝉衣身后,将熨烫平滑的衬衫领子往前拉了拉,然后伸手握住惬蝉衣纤细修长的手,牵着她慢慢朝外走去。 “商已初,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直接一通电话打到伦敦,结婚?”惬蝉衣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呵呵”两声。 “jiejie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对今天这件事很排斥。”商已初语气柔和,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恼怒或者难堪。”但这是双方家族得决定,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 琼金园坐落于郊区,周围环绕山峦,远处的湖水碧波荡漾,绿树成荫,风景宜人,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房子,今日却开放,只应今日的主角—— 惬家与商家,豪门权贵,前者是地下起家,后者走明面道。一来地位相匹配。 且两人都是明面身份上的独生子女,如此算来,身份也等。 惬蝉衣与商已初青梅竹马,两人订婚,一不存在商业联姻,二不存在不喜欢。这是双方家族眼里认为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何不赶紧结为亲家。 “蝉衣与已初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呢!”刚踏入宴会大厅,一道苍老洪亮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惬蝉衣抬眸望向说话之人,脸上扬起一抹礼节性的微笑:“爷爷。” 说话之人便是惬蝉衣的爷爷,惬氏集团在国内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龙头企业,在商界拥有绝对权威,其实际控股者乃是当代董事长,只不过近些年逐渐退居幕后。 不少人不少人闻讯赶来,纷纷跟惬蝉衣打招呼,顺便恭维一番。毕竟以后这偌大的家产指定是这位惬大小姐的。 惬蝉衣只是抿唇笑着点头示意。 这时候,商已初突然抓紧惬蝉衣的手,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其往着一带,目视前方,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jiejie,你怎么了?” 惬蝉衣回神,目光转移到身旁男人脸上,见到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里盛满担忧,她微微勾起嘴角,反问:“你还挺会来事儿,是不是?” 商已初闻言,眉梢挑了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作无辜地眨巴着眼睛:“jiejie你又冤枉我了,我哪敢呀?” “爷爷,蝉衣累了,我带她去休息。”商已初对着洽谈桌前的爷爷说了声, 然后揽着惬蝉衣的腰,朝着楼梯上走去。 “嗯。”爷爷慈祥地挥了挥手,目送他们离开。 惬蝉衣本想甩开商已初的手臂,奈何他力道极大,根本挣脱不了,她索性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任由他带着自己上楼。 偌大的房间内,充满了淡淡的古典檀木香味,四壁皆用昂贵的海南黄花梨制造,富丽堂皇,奢华而大气。 房间的布置简单大气,但却十分符合主人的性格——低调而不张扬。 “商已初,你不是答应我,绝对不会结婚的吗?”待到了沙发边,惬蝉衣停下脚步,侧头望向靠在上面的男人,美丽的眸子染上几分疑惑。 商已初听罢,眉头蹙了蹙,表情变得严肃:“jiejie,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你?”惬蝉衣被他的话呛得说不出话来。“那天约定好了不是吗?结果你倒好,赶鸭子上架,我现在只想知道你那天到底回去说了什么?” 商已初脸上挂着浅浅笑意,似乎早已预料到惬蝉衣会来质问他,于是不慌不忙的解释道:“jiejie,你也没有很排斥和我在一起吗……” “我早就想过不成功,毕竟嘴上说着不用联姻,可实际掌控权并不在我们手中。”惬蝉衣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在我的手中,毕竟惬家还不是我的。” 商已初早已掌握商家的所有财产,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商家掌舵人。 而她现在还没有掌握惬家的全部权力,她的亲生父亲私生活混乱,给她添了好些个私生兄弟,旁支亲戚数不胜数,无一不眼红惬蝉衣大小姐的身份,暗地里处处使绊子,她索性跑到了伦敦留学,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一通电话回来,居然是结婚? “我就在你面前,你直接利用我不好吗?等你得到想得到的一切,互惠互利,这样岂不更好?”商已初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他俯身凑近惬蝉衣耳畔,“jiejie……” 那模样明摆着—— 利用我吧! 惬蝉衣早已清楚,可以说与谁订婚、结婚她都不在意,唯独商已初不行,两人因为身份原因,还有头上的太爷爷那辈的关系,从出生便在一同长大。 商已初在她一生中出现了太久,她讨厌这种命中注定的感觉,游戏、陪伴、生活、二十多年来仿佛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 她跑去伦敦,主要就是躲商已初! 但是理智总能大于情感。 “啪——”的一声轻响,合同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早上已经签好了,合同里面写的很清楚,你可以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协商。”惬蝉衣坐在沙发上,两条如玉般修长的腿交叉着,语气里是不容置疑。 “两年…”商已初修长的手指,翻看着合同,点在了那两个黑字上,语气里听不出情感:“就结婚两年?jiejie……” 她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哪怕就一分,甚至一秒? “没问题签好,就下去吧。”惬蝉衣扫了商已初一眼,随即扭头,径直走出房间。 商已初看着她渐渐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敛起脸上的笑意,目光幽暗深邃,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弧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似乎都在用酒精麻痹自己,惬蝉衣不知道商已初为什么学她来的那套,她也不想管他。 她只知道自己不爱他,他亦同样不爱自己,所以他们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只剩下一场交易! 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晕晕乎乎地惬蝉衣趁机逃离了晚宴,回了房一头扎进了床里。 夜幕降临,繁星密布,月色朦胧,凉爽的夜风徐徐吹拂着,舒适惬意。 迷糊中感觉有什么冰凉湿润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脖子,痒痒的。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一张邪肆妖孽的脸正在靠近,那张漂亮的脸庞近距离看起来特别惊心动魄,“惬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