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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药太苦

    谢无咎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还半死不活地躺着,越问秋不放心,又不敢违背师命。

最后还是喻如枫出面,让慕时音松了口,给她两个月时间,两个月后自己回青崖谷领罚。

“怎么了?”越问秋端着药碗问。

谢无咎皱着眉:“太难喝。”

越问秋想翻白眼,这男人怎么这样?以前一脸冷酷,躺着动不了都不叫一声疼,现在倒好,喝个药都嫌苦。

“喏,喝完了就给你吃蜜饯,一点也不苦。”

他还不愿意。

越问秋没办法:“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无咎目光往下滑,声音微喑:“喝完我要吃甜的。”

越问秋失笑:“这蜜饯不是甜的吗?”

谢无咎摇头,固执道:“不要蜜饯,要蜂蜜。”

“……”越问秋叹气,“好好好,我去拿。”

等她拿了蜂蜜进来,端起药碗,他又不喝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越问秋喊道,有点生气了。

“我没说话不算数,”谢无咎盯着她因为生气而更显嫣红的脸庞,目光滑到她修长细腻的脖子上,喉结滑动了一下,“不过,吃的方式要改一改。”

这次受伤,被她管得死死的,明明每天睡在一间屋里,却连她的身子都近不得。

经过十来天养伤,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行有余力,另一方面的的欲念就蠢蠢欲动,偏她死活不肯让他多亲近,要他老实养伤……谢无咎觉得自己忍不了了,本来就已经半年没有碰过她了,这些天她还天天在自己面前晃。他的欲念已经堆积到看到她就起反应的地步,还怎么好好养伤?

“快说!”越问秋把药碗一搁,气鼓鼓地盯着他。

胸脯因为气恼而起伏,看得谢无咎口干舌燥。

他把她拉过来,俯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越问秋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谢无咎慢吞吞地勾着她的衣角,手往她胸口滑去……刚一碰到,就被一下打掉。

越问秋猛地退开,脸色涨得通红:“你……流氓!”

一想到他说的画面,越问秋就觉得全身发热,太……太羞耻了……“你不肯,我就不喝。”谢无咎若无其事。

“你……”越问秋气急,“不喝就不喝,反正又不是我伤着!”一跺脚跑了。

谢无咎一点也不急,往躺椅上一靠,拿了本书翻看起来。

没过多久,越问秋还是回来了。

“你真不喝?”

谢无咎淡定摇头。

眼看着药都要凉了,凉了药性不足,就得重煎,越问秋咬咬唇:“好,我答应了,你先喝。”

“真的?”谢无咎挑眉。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越问秋避开他的目光,耳朵都红了。

谢无咎二话不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好了。”

“……”越问秋磨蹭了一会儿,还是鼓不起勇气,“我……先去洗碗。”

谢无咎按住她伸来端碗的手:“又不缺洗碗的人,你还是先实践诺言吧。”

越问秋想抽回手,但他怎么可能会放。

被他深沉的目光看得越来越心慌,越问秋脱口而出:“现在是白天。”

“你去把门插上。”

趁着他松开,越问秋抽回手往外跑。

没等她跑出去,谢无咎威胁的声音传来:“你信不信这回跑了,晚上我就真刀真枪地上了你?”

越问秋扒着门不动了。

这个混蛋……

他现在伤还没全好,真的乱来,万一影响到恢复怎么办?偏他武功已经恢复了三五成,要来真的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过来。”谢无咎盯着她颤动的腰肢,声音低沉下来。他忍得太久了,再不能得到疏解,快要炸了。

越问秋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屈服了,推上门,转身一步步往回挪。

等她挪近,谢无咎一把拉她过来。

越问秋低呼一声,按住扶手,止住去势,生怕压到他的伤处。

“我来,还是你自己来?”他的声音低哑而火热。

越问秋耳朵一下子烧了起来,不自在地转开脸:“我……自己来。”

在他的注视下,她伸手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系结。明明鱼火交欢过多次,见过彼此任何隐私之处,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抚摸过亲吻过,可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却好像第一次似的,羞得不敢与他对视。

腰带松开,裙子滑落,堆在腰间,她拉住抹胸的系带……“快脱。”谢无咎哑声道。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到底还是顺从地拉松了系带。

抹胸掉落的瞬间,一直被束缚着的乳儿弹跳出来,乳波荡漾而起。

谢无咎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盯着她胸前那对睽违已久的玉乳,瞬也不瞬。

少女正值芳华,全身肌肤细嫩得几乎看不到毛孔,尤其是这对奶子,雪嫩俏立,美得让人恨不得吞吃入腹。

“长大了……”

越问秋听到他喃喃的声音,连耳朵都烧红了,斥道:“胡说什么!”

伸手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

谢无咎低笑一声:“你没发现吗?它比以前大了。”

他可记得清楚,第一回见到的时候,她的奶子虽然浑圆漂亮,却不见得多大。今天一见,轮廓又圆又深,挺在那里,像个球似的弹动,看着就沉甸甸的。

“以后我每天帮你揉,定叫你长得更大些。”

听到他的胡言乱语,越问秋脸颊红得滴血。说起来,她是觉得胸口比以前紧了,那段时间,他每日又捏又吸的,不知道刺激到哪了。

那边催促:“还等什么?快点,我要吃了。”

越问秋拿起那蜜罐,挖出一勺子蜜,为难了一会儿,眼睛一闭,倒在胸口。

“抹得均匀些,不然会滴下去的……”耳边传来可恶的提醒。

越问秋颤抖着手,拿着蜜勺,将蜂蜜涂开。她可不想真的被他说中,把衣衫弄脏……琥珀色的蜂蜜,透着淡淡的金,均匀地抹在乳球上,抹完了一边,又抹另一边……“顶端……多抹些……”

等到抹完,越问秋后背出了一层薄汗。真是奇怪,怎么做这点事,她还会出汗?

“上来。”等她抹完,谢无咎迫不及待。

越问秋知道他现在不能大动作,就算他想动,她也不会让他动。

既然他不能动,只能她动。

她双腿分开,跪到他两侧腰间,将自己抹了蜂蜜的胸脯,赤裸裸地展露在他面前。

谢无咎在双侧扶手上按了按,椅背抬起,他自己不必用力,就坐了起来。

近在咫尺的乳球,被蜂蜜涂成了琥珀色,与她一身雪白肌肤相映成对比,湿亮湿亮的,闪着细碎的光。樱粉色的乳尖,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也因为被抹了蜂蜜,已经翘了起来。

谢无咎突然觉得口好渴。

“不知道我现在不能动吗?隔这么远怎么吃?”他还耍起了无赖。

越问秋气结,她都已经做到这样的,还想怎么样?

“还不快过来!”

这浑蛋,得寸进尺,竟然要她挺着胸脯,把奶子送到他嘴里……越问秋想不理他,可又想到,他说的倒也不假,如果换他来动,腰部就要用力,而他有道伤口就在腰上。

她扭开头,忍着羞,将胸脯高高挺立,向前压去,直到乳尖抵在他唇上……谢无咎毫不客气地张开嘴,一口含住,另一颗乳球颤动了一下,荡了荡。

“唔……”越问秋双手按住椅背,几乎是被他含住的一瞬间,一股麻意就从尾椎升起来了。

睽违半年,不止是他,已经尝过极乐滋味的她,内心也积压了许多欲念,要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在再见他的那天晚上,就在温泉池子里做起了春梦?

“嗯……”越问秋闭上眼,呼吸沉重,感受着乳尖传来的刺激。

失去视觉,感觉变得更敏锐。他张口含住她的乳尖,先是舔了一下,然后轻轻一啃,牙齿在yingying的莓果上磨过。

“啊……”刺激正在敏感处,瞬间她下腹一缩,一股热流冲了下来。

居然这样就湿了……

谢无咎却没有半点体谅,迫不及待地又舔又吸,啃咬不休。

这感觉太美了……她滑嫩的乳rou,配上香甜的蜂蜜,叫人着迷。

啃够了顶端的这颗红果子,他伸出舌头,在她的乳球上滑动。

略微粗糙的舌苔,扫过嫩乳,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个地方都要扫荡好几遍,确保没有遗漏,才将蜜液全部吞下去。

他将她的乳儿上上下下舔了一遍又一遍,舔完一颗,接着舔另一颗,直到蜂蜜全都进他的肚子,她的一对奶子已经被舔得又湿又亮,乳尖高高翘起,又红又肿。

越问秋双手按在椅背上,眼睛紧紧闭着,胸前的刺激一阵一阵地传来,口中随之发出或低或高的呻吟。

她没有发现,乳球上涂抹的蜂蜜已经被舔食干净了,更是忘了喝止他。

谢无咎当然不会提醒她,他今天想做的事,本来就不止如此。想要这么吃蜂蜜,不过是引她入瓮的手段而已。

他一边对着她的奶子又吸又咬,一边伸手到她腰间。只轻轻一拨,她堆在腰间的衣裙便散开了。他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细细的腰肢,越摸越下,越摸越低……不知不觉,深入亵裤,揉着她浑圆的臀。

“嗯~嗯~嗯~啊~”越问秋浑身都软了,只能靠椅背勉强支撑。

她并没有发现,脱了一半的衣裙,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就连亵裤,都滑了一大半,只到大腿。换句话说,她现在和浑身赤裸没什么两样。

见她软成了一摊泥,谢无咎轻轻掰开她的臀,在她已经湿透的花瓣上一摸……“啊!”隐秘处被他一触,越问秋猛地惊醒。

发现自己的处境,她又是大叫一声,捞起裙子遮住胸口,就想往下爬。

谢无咎及时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回来。

跌在他的身上,越问秋又是气,又是急。

气的是,他居然这么可恶,都吃完了也不告诉她,还偷偷把她亵裤脱了。急的是,也不知道压到他的伤口没有。

因为顾忌着他的伤,越问秋不敢乱动,被拖着走都走不了。

“宝贝,我好难受……”谢无咎把她按在身上,含着她的唇又吸又咬,趁机探入她的齿间,勾动小舌起舞。

另一只手摸到她的,抓住往自己腿间带。

越问秋的手被迫按在他腿间,吓了一跳。那物已是又烫又硬,高高翘着,几乎冲破裤裆。

一边吻,一边拉着她的手在他腿间摩擦,聊作安慰。

吻了一会儿,谢无咎略微松开她的嘴,在她唇齿间喘着粗气道:“自从见到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它疼得很,你要是不安抚安抚它,我倒情愿死了……”

不等她回答,又吻下去,勾着她缠绵不止,交换津液。

“唔……”

越问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手底下那物烫得惊人,她想收回手,却被他死死按着不放。

好不容易松开一些,他又道:“它日思夜也想,连养伤都没心思,你不管它,伤怎么好得了?”

这……这叫什么话?

“胡说……”

话没说完,又被吻住了。

这期间,他已解开腰带,扯开亵裤,再次抓着她的手按住这物。

没有衣物的阻隔,它更烫了。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变得更粗更壮,上面青筋暴起,仿佛在证明他的话,正胀得发疼。

“你看,它这样子,你叫我怎么安心养伤?”

仍旧吻住她,拢住她的小手,圈着那物上下taonong。

“嗯……”欲物在她手里,谢无咎舒服得直呻吟。

越问秋发现这事已经完全脱轨了。她不答应又怎么样?现在被他剥得浑身赤裸,按在身边一边深吻,一边替他taonong胯间欲根……只要想一想,这一幕就yin靡无比。

这边强迫她帮他手yin,那边又可怜兮兮的向她求饶,这男人已经完全抓到了她的弱点。

这样弄着弄着,越问秋的态度也软了。都已经这样了,她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早早弄完,让他规矩些。

“好了好了,”趁着他松开,越问秋喘着气阻止,“帮你还不行吗?先放开我!”

得偿所愿,谢无咎满意了。松开她,看着她爬起来,跪坐在他腿上。

再一次见到他腿间凶物的真容,越问秋倒吸一口凉气。是她太久没见到了吗?怎么感觉比印象中更可怕了?

茂密的黑森林里,伸出一根尺寸惊人的紫红rou棍,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超过平均。颜色比初见时深一些,显得更凶残,一圈圈的青筋盘绕在上面,极为狰狞。顶端的蘑菇头又圆又大,粗硕惊人。

相比之前,它已经开过荤见过血,凶兽似的,气势汹汹,侵略性十足。

“快……”谢无咎催促。

越问秋颤抖着伸出手,抓住这凶物。

这东西太粗了,她一只手圈不住,只能两只手合握,慢慢地taonong。

“呃……”谢无咎喉咙里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一边享受还一边催促,“快些,太慢了!”

“用力,圈紧。”

“摸摸下面,那两个球……”

“对,就是这样……”

情欲越来越浓,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气味,龙口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滴落下来……越问秋气息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软。

奇怪,明明是她在玩他,为什么自己却……

她趴得越来越低,脸庞离那欲根越来越近。

谢无咎看着这一幕,粗硕紫红的欲根,与她晶莹粉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中一动,伸手托在她的脑后:“来,亲亲它的头……”

说着,他往下一按。

喘息不止,她的小口正微微张着,被他猛地这么一按,正好将龙头含个正着。

越问秋直觉一吸,却听他“啊”地低呼一声,忽然激动起来,用力下压。

“唔唔……”越问秋吓了一跳,瞪大眼。

她她她,把这个东西,含进嘴里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不由她不信这个事实。

他怎么能这样?不过,感觉没有想象中的恶心,他的性器很干净,没有奇怪的味道,就是太大了……“问秋,问秋……”他一遍遍地低呼她的名,将那欲物往上挺。

龙头太过硕大,她只含住了一个头,便被塞得满满的。她有点难受,想吐出来,却被他按着,根本退不出来,反倒把他含得越来越深。

“唔……”

这一幕,她之前在书上见过,当初还在青崖谷的时候,他拉着她不知道试了多少姿势。她记得里面就有这么一幅画儿,画中的妇人,将男子胯间之物含在口中吞吞吐吐。谢无咎很感兴趣,想叫她试。那时她对他还未动情,哪里肯做这种事?她越是不肯,他就越是想,这会儿终于叫他得偿所愿了。

还好,他没有强来。看她小嘴含得满满的,吞吐困难,便停住了。

“别怕,嘴巴张大,喉咙放松,别顶着……”谢无咎看着自己那巨物在她口中,浑身热血沸腾,指挥得更是小心翼翼。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她不肯。书中关于这部分的记载,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想象过多少次……越问秋撑得难受,本想把它吐出来。却感觉到他明明激动得想立刻插进去,却又强自压抑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心里一软,就照他说的做了。

粗硕的欲根,被她一寸寸含进去。

只进去三分之一,她的嘴就被撑圆了。

够了。知道再进去她就该难受了,谢无咎不再深入,慢慢挺动,在她口中进出。

紧闭的口腔里,湿软的小舌贴着他的欲物,随着每一次进出摩擦,滑过他微微粗糙的巨物,带来极端的享受。

太爽了,和抽插下面的小嘴不一样的爽。

谢无咎控制不住自己,一进一出,越来越快……越问秋被他的节奏带动,嘴巴跟着飞快地含弄,就好像他在干的,是下面那张小嘴。

啊,那里好像更湿了……

“唔唔唔……”

弄着弄着,谢无咎拨弄了一下扶手,将椅背完全放下来,自己平躺下去。

另一边,又将越问秋翻转着挪过来,背对自己。

将她按着伏跪下来,臀部高高翘起,全部暴露在自己眼前。谢无咎深吸一口气,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那小巧的菊xue,还有下面……已经湿答答滴着水儿的蜜xue。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湿淋淋的花瓣,越问秋的身躯猛地一颤。

他用力一拍她的雪臀,低喝道:“专心吃!”

“唔唔……”

闻着他胯间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越问秋头昏脑胀,不知不觉,已经被谢无咎主导了。再加上禁欲太久,她自己亦是情欲萌动,哪里反抗得了。

怎么会变成这种姿势的?越问秋稀里糊涂,想到自己这样跪在他身上,后面隐私处的秘密,都被他一览无余……花瓣痉挛,一波水液滑落。

谢无咎正盯着她腿间秘处,见到这一幕,不由情欲大动,伸指过去,拨弄把玩起来。

“唔唔……”越问秋想躲,臀部却被按得紧紧的。

只能眼睁睁地让他在腿间随意亵玩,湿得一塌糊涂……玩了一会儿花瓣,他又不满足了,一手在她敏感上的花珠上又弹又压,一手寻到她闭合的xue口,试探着往里插入。

半年不曾欢爱,她的xue儿已经紧如处子,闭合得很紧,插都插不进去。

幸好她够湿,试了两下,他的长指慢慢插了进去。

越问秋全身绷紧,欢爱的记忆隔得太久,她已经不适应了。她紧张极了,甚至连含弄的东西都忘了。

直到谢无咎再一次拍了拍她的臀,才又继续吞吐起来。

一指深入,谢无咎喟叹一声。

里面又湿又软,又紧又滑,好想真刀真枪地插进去,好好干上一场,就像以前那样。

可他知道现在还不行。

只能先这样尝尝味儿,等伤愈之后……

他的手指开始抽动,一下一下,顶入她的xue儿。

“唔唔……”越问秋扭动着腰臀,不知道是躲避,还是迎合。

谢无咎抠着软乎乎的内壁,探索着她的敏感处。每抠一下,她的xue儿就会缩一下,好像要把他的手指吞进去似的。

“真贪吃……”他喃喃说着,忽然加速,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越问秋浑身一颤,吐出口中含着的欲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谢无咎不满,挺了一下腰:“继续吃。”

越问秋不得不含回巨龙,继续吞吐起来,一边两股战战,水液涟涟,一边含着他的欲物,小嘴任他进出。

忽然,他抽出手指,掰开她的臀瓣,吻上那红艳艳的美xue。舌尖像尾灵活的小蛇,在她花瓣间穿梭来回,挤入窄小的缝隙……越问秋小腹一麻,两腿绷直,“哗啦”yin液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喷溅出来,直接高潮了。

久违的高潮,让她险些晕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无咎仍没放过她,等她缓和过来,仍旧趴在他身上吞吐着硕物,腰臀和腿间的隐秘被他肆意玩弄舔吸。

“呜呜呜……”嘴巴含得好累,腿也抖得厉害,怎么他还这么性致高昂?到底谁才是伤员啊?

卫风行没事溜达到涛林别院,想过来看看亲爱的三师弟养伤养得如何了,美人在侧却不能抱,一定很郁闷吧?

谁知,他走到门口,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暧昧的低吟声。

卫风行透过门缝,看到躺椅上的香艳情景,目瞪口呆。只好摸摸鼻子,郁闷地走开。

还以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看得到吃不到,一定很痛苦,没想到越问秋居然肯帮他做这种事……这小子怎么这么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