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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番外:斗帐烧灯初尝云雨,曲屏生香轻怜佳婿(上)(H)

    

圆房番外:斗帐烧灯初尝云雨,曲屏生香轻怜佳婿(上)(H)



    除夕之夜,江宝嫦换好嫁衣,蒙上红彤彤的盖头,在郑嬷嬷和白芷的搀扶下,走进经过精心布置的喜堂。

    她低着头,看到一双崭新的靴子就站在不远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陆恒轻轻晃动着手里的大红绸带,笑问:“宝嫦,是你吗?”

    江宝嫦也晃了晃绸带以作回应,含羞答道:“子隐,是我。”

    喜堂内点了上百支龙凤花烛,亮得如同白昼,灯芯不时发出“噼啪”之声,饶是没有宾客,依然显得十分热闹。

    江宝嫦和陆恒一起拜过天地,面对面拜了两回。

    一回是夫妻对拜,一回是帝后成礼。

    礼毕,陆恒打横抱起江宝嫦,在丫鬟们的偷笑声中,大步流星地朝新房走去。

    新房同样烧着许多红烛,他把自己的新娘子放到床上,掀起盖头,借着明亮的烛光痴痴地看向她。

    江宝嫦高挽云髻,淡施脂粉,乌发间插着陆恒所赠的凤穿牡丹步摇,耳边垂着两颗金色珍珠,眉心绘着朱红色的花钿,顾盼生姿,妩媚娇柔。

    陆恒心头狂跳,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喃喃道:“我何德何能,居然娶了个谪仙回来……”

    江宝嫦被他逗笑,以玉指轻点精健的胸膛,嗔道:“少在这里油嘴滑舌,快把合卺酒端过来。”

    陆恒对江宝嫦言听计从,连忙端起玉杯,和她紧勾着手腕饮下甘甜的美酒。

    江宝嫦偷眼打量陆恒,见他俊逸不凡,意气风发,眼睛比平时更黑更亮,嘴唇沾了几滴酒液,泛起淋漓的水光,忍不住伸手在唇边蹭了蹭。

    她含笑问道:“嘴唇怎么这么红?该不是也涂了口脂?”

    陆恒扛不住江宝嫦的挑逗,火急火燎地把她扑进大红色的床褥间,贴着朱唇又舔又吸,弄得两个人的唇边都糊了一层红红的胭脂,哑声笑道:“确实涂了口脂,是娘子帮我涂的。”

    江宝嫦轻轻咬向陆恒的下唇,哄道:“先去洗澡,我把头上的首饰卸了,换身轻便些的衣裳,再与你慢慢说话。”

    陆恒急着与她圆房,却不敢造次,强忍着yuhuo答应一声,起身走向浴房。

    陆恒把身上仔仔细细洗干净,只在腰间围了条布巾,便披着湿淋淋的长发走出来。

    江宝嫦散着如云的青丝,在大红色的中衣外面披着一层如烟如雾的轻薄纱衣,灵活地躲开陆恒的偷袭,笑吟吟地道:“快把头发擦一擦,去床上等我。”

    “你就会吊我胃口。”陆恒厚着脸皮指指裤裆,给她看掩都掩不住的明显凸起,“我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之后,若是还不出来,我就进去‘请’你。”

    江宝嫦笑得止不住,隔着布巾攥住陆恒的要害,不轻不重地揉了几把,在他呼吸加重的时候,无情地松开手,挑起帘子钻进浴房。

    须臾,她回身露出半张玉脸,伸出两根手指冲他摇了摇,笑道:“一刻钟怎么够?至少也得两刻钟。”

    陆恒既觉好气又觉好笑,认命地叹了口气,擦干长发,展被铺床。

    江宝嫦洗过澡,坐在铜镜前,慢吞吞地打理青丝,涂抹香膏。

    陆恒被她折磨得没了脾气,也想出刁钻法子。

    他不再催促她就寝,而是挑亮床头的红烛,从袖子的暗袋中摸出几颗鸡卵大小的夜明珠,挨个放在床角,照得帐内亮堂堂的。

    江宝嫦终于坐不住,红着脸走向床帏。

    她和陆恒面对面跪坐在松软的床被间,一个月貌花容,身姿窈窕,一个器宇轩昂,身形高大,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句“天作之合”。

    江宝嫦抚摸着陆恒胸前大大小小的伤疤,在心口那一道新伤附近流连许久,慢慢按住rou粉色的rutou。

    陆恒低喘一声,按捺不住地脱下她身上轻软的纱衣,解开腰间的衣带,抱怨道:“怎么穿这么多?”

    江宝嫦好奇地拨弄着小小的rou粒,见那处迅速变红变硬,高高翘起,又去玩弄另一边,不知不觉被他剥得只剩大红色的肚兜和小衣。

    “宝嫦……”陆恒大着胆子隔着肚兜摸向高耸的玉峰,喉结乱滚,声音嘶哑,“宝嫦,我都给你玩这么久了,你也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或强迫或诱哄地给她舔了两回花xue,却没见过肚兜底下的春色,这会儿小心翼翼地揉弄着格外软嫩的皮rou,阳物胀得发疼。

    江宝嫦只觉帐内亮得纤毫毕现,害羞地拿起纱衣罩住床头的夜明珠,在骤然暧昧起来的光线中,起身骑坐在陆恒的大腿上,和他亲密地紧挨在一起。

    “子隐,我有些害怕……”她伏在他肩上,玉手在硬中带韧的胸肌和腹肌上胡乱抚摸,时不时轻捏两下,缓解内心的紧张,“昨夜,嬷嬷给我看了几张避火图,跟我说破身时难免受苦,让你收敛着些……”

    陆恒愣了愣,意识到什么,转头看着江宝嫦,错愕地道:“你……你还没……”

    他以为她在魏怀安手里吃过亏,为免刺伤她,一直不敢深问。

    江宝嫦摇摇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出魏怀安固守元阳的秘密,悄悄观察他的反应。

    陆恒并未露出狂喜之色,而是心有余悸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你没被他欺负是好事,但是,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过是被恶狗咬了一口,我只会心疼你,绝不会责怪你。”

    江宝嫦心里一热,挺直脊背,迎着陆恒炽热的目光,微颤着手解开颈后的肚兜系带,把羊脂白玉一般无瑕的身子袒露出来。

    她的乳儿生得又圆又挺,像两轮朦胧的满月,月心镶着一对晶莹的红玉,因羞怯而微微瑟缩。

    陆恒睁大双眼,一眨不眨地欣赏着面前的美景,眼神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露骨,终于难以克制内心的渴望,将“满月”结结实实地托在手里,俯身含住青涩而柔嫩的乳珠。

    “唔……”江宝嫦蹙眉忍耐着陌生的酥痒,一只手攀在陆恒宽阔的后背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俊脸,在响亮的吞咽声中,羞耻地道,“你怎么……怎么能……嗯,轻一点儿……别咬……”

    人前呼风唤雨的九五之尊,人后却埋在她胸口,像个饥饿的婴儿一样贪婪地吃着奶,单是想一想,就窘迫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可是……他全身心地依赖着她,焦灼地渴望着她,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他是她的陛下,她的相公,与她无话不谈的知己。

    他是需要她喂养和保护的孩子。

    江宝嫦动情地掰着陆恒的下巴,强迫他吐出乳珠,仰视自己。

    她挺着布满口水的玉乳,吻向湿淋淋的嘴唇,主动将舌尖送入他的口中,哺以香甜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