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jian盛宴/电击/双龙(正文完)
“看看你,好红的屁股。” “怎么这么不禁打,两下就红了。” …… 梅玫双手被锁在一根柱子上,她膝盖蹭地,小心地跪着,背后男生们或站或坐,她像个什么展览品,供人观赏。 后背和屁股上鞭痕交错,许是嫌红染的不够多,向西城揪住她臀rou,强迫她跪起来露出屁股,又挨了许多巴掌。 梅玫每挨一掌就控制不住呜咽,但哀软的声音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观众羞人的言语不绝于耳。 紧接着,她听见秋越起身拿了什么,然后自己体内的玩意突然震动起来。 她猝然哆嗦了一下,这东西竟然在体内放电。 向西城在一边凉凉道:“说说,你跟徐序途都商量了什么。” 徐序途在一旁淡淡挑起眉。 电流鞭笞体内的软壁,如酷刑般将她搅得痛不欲生,yin水湿湿嗒嗒地流了满地,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屁股被扇打的疼都变得朦胧起来,他们嘴一张一合地问她什么,她咬着唇答不出来。 然后电流就推得更大,比直接摁在身体上的电击棒还要令人恐惧,她大脑一片空白,肠壁仿佛被吸走,体内、双腿都无意识地痉挛,被折磨得浑身发软,可后xue却在这种密网束缚的疼痛中被电开了瑟缩的小口,湿淋淋地诱人进入。 “没有,没有什么……” 这话没一点说服力,梅玫从别墅门口走进来,徐序途尽主人之仪迎门去接,借以独处了一段时间,还不知出于何心地给梅玫蒙了眼,雪肤与黑布相配格外惹人折辱,他们应该让她后悔如此轻率地踏进这里,将信任轻易交付。 “是吗?”向西城没说信或不信,但秋越坐在一边撑着脸漠然地动了动手指,梅玫骤然失了声音,脑海一片混乱,身体内说不清哪里都在神经乱颤,电流仿佛穿透了她单薄的身体,蔓延在每一寸肌肤上,如此强烈刺激瞬间击倒了她的理智,流泪无力地从洁白上划过,连何时那夺走人心神的电流停下都不知,胸中哭得发木,xue内高潮过一次,水淋淋得不像样子。 她低着身不知蹭到了谁的裤腿,便像找到了依靠一样紧紧贴上去,哭腔低软:“我想结束,结束吧……” 结束这荒度yin乱的时间,让她重新回到一个人的世界,这次她不会软弱,不会期望他人,会靠自己坚强地活下去。 疼痛是她之前渴求的,她以为能挽救自己的东西,她被人欺凌,心中只觉得自己应得。可现在她得到了,却又后悔了,被无可名状的空虚淹没。 或许她一直都没有勇气承认,她就是那么胆小懦弱的人,连对想说话的对象都不敢开口,连一个朋友都交不到,但她一直深深喜爱着这份孤独的自由。可她难以摆脱身处人群的压力,这份压力没有出口,于是渐渐身处泥潭。 她已经知道人与人的关系就如毒药,她难以掌控,不曾感受过其中美妙,如今已不愿深陷,就偿还一切,然后回归孤独。这次,会变得更加从容吧? “你说结束就结束,我们有这么好敷衍?”向西城打断了她,他竟然罕见地收起了那幅笑眯眯的亲和样,神情肃正起来,眉间沉沉地压下,吐出一点点若隐若现的真言,“梅玫,你把所有人都推开,这样真的开心吗?” 他蹲下来,让她抬头。 “何必将看得那么认真,你得到想要的便好,不要管别人的想法,难道你真的只想要独一无二的关系,在那之前连一点世俗都不愿沾染,一点时间也不愿在他人身上浪费,宁愿做个高高在上的……”他忽地止住了声音。 她眼中是破碎的泪光,她狼狈不堪,衣不遮体,浑身是yin荡妖媚的痕迹,但她又那么坚定,从眼底摄出光芒,令他不忍狠心驳斥,她字字千钧:“我宁愿。” “……” 全场皆静,只有徐序途转头凝视窗外,棕羽鸟站上翠绿枝头,清脆鸣啭,不为任何外物而歌,只为自己。 梅玫被倏地翻了过来,力道之大让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双手就已经被拗得脱臼,蹭破了腕上的嫩肤,红艳点点地落在地上,却转瞬被她手背的皮肤蹭去,她被压在身下紧紧贴着冰冷木地板,xue中那枚令她欲仙欲死的跳蛋被强行抠了出来,手指在xue道里弯曲,梅玫弓起背尚未从那一阵酥麻中缓过来,那压住她的人就狠狠cao了进来,凶狠地贯穿了她。 向西城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那就如你所愿吧。”说着将她就这这个插入的姿势直接抱了起来,梅玫全身都绷紧了,依靠在他臂膀上,而微微下滑的屁股不免将那根凶棍含得更深。 她被丢在他们刚刚观赏坐的沙发上,肩膀抵住了皮面的沙发背,跪趴着挨cao弄,后颈高高扬起来,在一下下深入体内的冲撞中快感流窜,难以自持地呻吟。 他摁着她的屁股揉弄,连那一道道交错的鞭痕都不放过,掐在指间弄得深红渗血,每一次疼痛都让她瑟缩颤抖,软壁狠狠向内收搅,而他便驰骋得更加猛烈,白液喷射在体内,在抽插中顺交合处yin靡流下。 连片刻的喘息都是奢望,秋越将梅玫翻过来,就这样对着刚被狠cao过嫩rou微微外翻的xue口径直进入。 秋越对梅玫的坚持未置一词,他不是也被她认作是“交流都浪费时间”的一员吗?他从没这么清醒地认识到她是个怎样的人,她披着那层木讷软弱的皮,将高傲掩盖得滴水不漏。是她欠他们的,她把他们拖进浑水,品尝纵欲美果,又如今把他们推开,套上衣装无事发生。 多么无情。 梅玫才刚刚适应第二轮的开始,秋越却停在了不上不下的时候,令她难耐酥痒,只盼着能获得释放,而很快她便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秋越把梅玫从沙发上托起来,叫她侧着跪直,季筝竟从后面加入进来,在她xue内伸进一根手指。 “不!唔……”梅玫被堵住了唇,在一边旁观许久的徐序途走到沙发边,将指尖塞进梅玫口腔,在那软舌上轻夹,拿指腹蹭揉。 就是这么柔软的地方,说出那么令人难过的话。 她偏要这样一个人走下去,为此吃了那么多苦头,可仍然要继续。 他低眸看着,并不言语。 只是手指仿交合那样在她口中抽弄,搅出黏唧唧的水声,让她面红。 季筝不说他要做什么,但谁都知道,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那xiaoxue容纳了一根roubang,又被生生开拓出空间,梅玫以为她会被撕裂,她没有彻底崩溃痛哭,因为徐序途的手臂挡着她的视线,看不见自己即将面临的恐惧。 秋越在前面用眼神催促,季筝没什么耐心地cao了进来,两根rou棍同时进入了xue口。 “啊……啊……”她双目涣散,身下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cao尿了,xue水和血混在一起流淌,而不知是不是恐惧激发了潜能,梅玫竟然没有被一瞬的痛苦击晕,身体被前所未有地填满,然后那两根凶器一同开始进出,梅玫只觉百倍的刺激贯彻身体,把每一根神经都唤醒,xue中湿润越积越多,将两根roubang都含得极为舒适,在不停的插弄中愈发顺滑。 他们自然地开始配合,梅玫再怎么能吃得进jiba,也不能承受两人一同插到最底,秋越先挺腰在里面深入,季筝便随意地把玩梅玫的双乳,将那两点揉在掌心,等秋越稍退一点没有一点时间空隙他便紧接着深插进去。应接不暇的刺激令梅玫浑身软透,她失魂地叫出声来,乳尖在季筝手掌轻晃,擦在他掌心的皮肤上瞬间激起一阵颤栗,倒像是她故意撞在他手上。 太过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失控感自心底生出,藤蔓一样捆住了她的心,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放浪成这样,前后容纳着两人的性器,被磨得体液都快流尽。 两股jingye一前一后在体内释放,季筝伸手在梅玫不堪触碰的屁股上用力一挤,疼痛立刻席卷梅玫全身,他低语:“逼夹紧了,漏一滴你试试。” 梅玫双眼通红,她颤颤地点头,季筝给了个威慑十足的浅笑,松开了挤住梅玫屁股的手。 秋越和季筝接连退出,她以为危险已经过去,精神和身体一同松软下来,结果听见一旁又换上那幅阳光明媚脸的向西城露齿一笑:“梅玫,你说你一共能吃多少jingye?” 顿时如坠深渊。 原来,这只是开始。 …… 夜幕四合,沙哑的嗓音已经再不能说出一言一语,青紫交错的指印、鞭痕遍布少女的身体,一截细腕低低地在桌边垂着,白浊打湿了脸庞,直到寂静无声、众人尽数散去的现在,还在顺xue口缓缓流出。 “你呢。”她问。 少女转了下眼睛,才发现她并非昏死之人。 他站在她面前,连触碰都不曾有,却令她颤抖。 “你为什么不上我……” 他说:“我解除了空间的影响,他们不会再被你诱惑。当然,除非你有心去做。” 又说:“我回收了照片,还有网上的那些,全都没有了。你和那个人之前的照片我也代劳了,虽然那个本身就没什么威胁,你也知道,姓何的本就有恃无恐。” 她连动都未动:“然后呢,你要和我说再见吗。”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良久。 他伸手,摸了摸梅玫的头。 “回去吧。” * 那周后,梅玫再次恢复了她平静无波的校园生活。时而勤奋刻苦,时而虚度光阴,独自一人,孤独又从容地走完了高中。 她从荒yin的梦中解放了自己,不再是生活在透明水箱里的女孩。 她曾和五个人产生联结,就这样经历五个梦中yin乱,然后梦醒离散,又各自回归自己的生活。 多年之后再次相见,都各有所属,甜蜜幸福,不提当年。 不过想来,那年那晚离别,该贺祝一句,各自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