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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茶室骗jian 被未婚夫弟弟破处内射

    又是一年立春时分,江家夫人好生送走带来庚帖的媒人,江家小姐和清郡公府大公子定下姻亲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云州。

    江夫人一面为女儿置办嫁妆,一面cao持着各路亲友送来的贺礼,直忙得添了几株华发。江敷自己倒不以为意,照旧毫无心事。

    这天她却收到一封书信,约她两日后在城中茶楼见面,落款正是她将来的夫君:玄令则。她的侍女白白见了,惊呼“可是未婚夫妇不能见面——!”却被她瞪了一眼,再不敢多言。这字迹苍遒有力,不知写字的男子是何模样。她自小便常常随着堂哥扮男装偷溜出去玩,逛窑子听书,做了这许多不能做的事情,提早见一见将来的夫君又有何妨?

    到了约定之日,江敷难得早起打扮,穿上一件浅堇色的衣裙,染了青黛画眉,玲珑发冠绾起长发,再罩上一层面纱。白白找来府中马车,悄悄送了她出府。至茶楼不过两条街的距离,等车马停定,便有一男子前来相扶,江敷见到他丰神俊逸之姿,不由暗暗心动,和白白对视了一眼,白白便笑道:“我在这里等着姑娘。”

    玄令仪带她来到二楼厢房,房门关闭,便将门市的喧嚷隔绝在外,里头清净到能听得清楚煮茶的水沸声。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江敷端坐得好不自在,接过玄令仪为她煮好的茶时,只是害羞地道了声谢,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你——”江敷正不知所措,玄令仪又掀开她的面纱,吻上她的唇。起初她想挣脱,但身体被他牢牢箍着,又想到他本就是自己未来夫君,也就渐渐顺从。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吻才结束,玄令仪抚摸着她绯红的面颊,夸道:“姑娘好漂亮,能娶到姑娘是我三生有幸。”

    “云州人都说清郡公敦厚亲民,却不知他的儿子竟这么好色。”江敷力气上挣不过他,却咽不下这口气,不假思索便出言忤逆,又故作从容地端起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

    玄令仪见她面若春棠的姿容,又有一分傲骨,更因为她是大哥的未婚妻,此刻她在他眼中就如绝世至宝一般。自小大哥便得到上天眷顾,如今这样美的女子,为什么也要许配给大哥?今日他定要将她据为己有。遂道,“我仰慕江家小姐美名已久,听闻江家允亲喜不自胜,等不及结亲就想邀约姑娘前来一叙。”

    江敷好奇问:“外面人是怎么说我的呀?”

    玄令仪笑答:“均说江家小姐秉性顽劣,无人敢娶。但我觉得这样的女子胆识兼备,和她一起生活一定很有趣。”

    江敷听他言语真挚,又对上他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眼神,心下也是喜悦。两人相对望着,气氛正好,玄令仪从身侧搂着她的纤腰,深深吻了下去,细细品尝她唇舌间的甘甜。江敷被男子的气息包裹着,下身也有了反应,想到订亲后收到的那本无名小册子中写的房中术云云,心中羞愧,使劲把他推开。玄令仪以为她身子不适,问她如何,她却不答,只是说要回去。玄令仪当然不会答应,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于是抱着她说了一通情话,直说得她双颊发烫,乳尖也涨涨的,与衣服布料摩擦一下都觉得浑身酥软。

    她这是怎么了?江敷一时失神,玄令仪心下了然,顺势探进她的肚兜抚弄她的双乳,“呜……别这样……”她不禁呻吟出声,玄令仪听得眼红,当下解开她的衣裙,撩开藕荷色的肚兜,恣意玩弄那一对小仙桃般的双峰。江敷急得无法,下身yin水却越来越多,直打湿了亵裤,“不要、放开我……”玄令仪见她挣扎笑意更深,将她抱起来扒掉亵裤,敞开衣裙横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穿过茂密的花丛,缓缓侵入到未被他人亵玩过的私处。

    怎么能和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这样亲热……江敷的脸红到耳根,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被他抬起下巴亲吻。她低低喊叫,可是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掌控中,反抗亦是无用,何况他实在很有耐心,摸索她的敏感点直到她嘤咛不止扭动身体,“嗯…别摸那里…” “不舒服吗?” “……不舒服…” 见她言不由衷的样子玄令仪更加得趣,从发烫的腿间抽出手指,将yin水涂抹在她的乳尖,“那怎么样才会舒服?……这里?”他触碰到隐秘的xue口,紧窄的裂缝几乎无法容纳任何东西,待会儿入进去的时候会很痛吧,这样肖想着,他将手指浅浅探入其中。

    “不……那里是……”江敷又羞又怕,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别弄了…啊……”可是花径里的嫩rou自方才开始就舒服得收缩起来,经他探弄就不住地出水,想、想被什么东西填满……难以将yin念宣之于口,她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默许了他的作为。

    玄令仪知道她很快就会属于他了,抱紧她喊她的闺名“阿敷,可以吗?”只是没入了一个指节的深度,敏感的花xue就被玩弄到她娇吟不止,“不行的……哈啊……”勾得玄令仪几乎想要立即占有她。即便她拒绝他今日也要定她了,只是他更想让她自己放下羞耻心与他结合,停下了动作问,“阿敷,为什么答应嫁给我?”

    江敷道:“这是父母之命,而且郡公在云州美名远扬……”

    “那今天见到我这么轻浮好色,是不是后悔答应嫁给我了?”

    江敷的视线看向别处,“那……倒也没有。”

    玄令仪暧昧地笑着:“那就是喜欢我的意思?”

    要说喜欢和不喜欢之间,她自然是倾向于喜欢的,江敷红着脸不好意思承认,“你欺负人……”

    自觉得到肯定的回答,玄令仪环绕着她的肩膀,再次向她索吻。先前只是舔吻她的唇瓣,这一次却是侵占意味极强地在她口中翻搅,江敷发出哼嗯的喊声,赤裸的双腿间空虚非常,轻巧地让他微凉的手指探入xue口。唇舌仍在交缠时,玄令仪解开她的发冠,抱她向后仰面躺倒在身下的软塌上,为保持平衡她也抱着玄令仪的脖颈,两人从未有过地亲近对方,直到他终于满足地结束了亲吻,xue口溢出的花水已经打湿了软塌。

    玄令仪跪坐在她腿间,见她顺从地任他玩弄奶儿和花xue,“阿敷愿意让我入进去了?” 她微微点头道,“是夫君的话……愿意的。”

    可惜她所托付的人并非夫君,徒然让眼前的人得偿所愿。来时端庄优雅的美丽少女此时敞露身体躺在榻上等着他享用,玄令仪内心得意地将早就挺立的硬物送到她的股间,拨开花瓣在xue口磨蹭。江敷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懂,但凭本能畏惧那东西的模样,玄令仪只得哄她,“阿敷是怕我吗?放松一些。”江敷捂着眼睛不敢去看,他于是与她十指相扣,温言软语好生安慰。

    感受到他温柔相待,江敷才渐渐放松,依从地抬起双腿到易于接纳他的姿势,他便将roubang顺着花xue的方向送入,尽管只吃进去小半寸,她还是被那硬物入得弓起了背,“呜…进来了……疼…啊……” 空虚感一下子被填满,还觉涨得难受,片刻的麻木后就是撕裂般的痛感,她难受地脸色发白,眼角隐隐有泪,玄令仪却因能先于哥哥得到她而感到无比受用,湿热的嫩rou纠缠得他想要一贯到底,但面对江敷盈盈若泣的样子他还是喊她别怕,故意说些浑话挑逗她,“阿敷的身体极美,还水润得很……这里虽小了些,日后也会变大的。”江敷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急道,“你说什么胡话……”他亲了一下她的面颊问她,“还疼吗?”

    说话间痛感的确不知不觉减轻,听到江敷回答还好,玄令仪便再往深处一些,如此往复几次,roubang也没入了大半,少女纤美的双腿勾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眼中只有对方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深吻过后玄令仪才开始动作。

    江敷已然食髓知味,搂紧他的脖子配合他,在他耳边撒娇喊他“夫君”。玄令仪自然是享受到极点,坏心眼地研磨她的花xue,紧致的嫩rou吸吮着他的roubang,每一次进出都无比舒服,他在她的处子身中开疆辟土,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玄令仪,而非他的大哥玄令则。一雪前耻的满足感让他加紧动作,大开合地顶弄她。

    幽静的茶室中女子柔媚的浪叫声随着男子的动作起伏着,roubang不知疲倦地捅进花xue汲取着蜜液,莫大的快感堆积到迸发时,江敷眼里闪着泪光望着他,“夫君……” 玄令仪抱紧了她的身子,“我在,我在”,两人真似灵rou合和的爱侣一般,情至浓时,江敷浑身发颤,一下子xiele身,花xue涌出一汪甜腻的春水,浇在玄令仪的roubang上,还从交合处溢出来许多。

    玄令仪看着她原本清澈明净的眼神中此刻情欲迷蒙,就像赏玩猎物一般抚过她微张的嘴唇,“阿敷舒服了,也该让夫君爽一下了吧。” 身下狠狠地顶弄她,引得她高声浪叫,高潮后少女的花xue不再像之前那样寸步难行,但rou壁仍死死绞磨着他的roubang,越往里探那滋味越是销魂,夹得他几乎就要泄出来。

    楼下白白虽未跟来,却仔细着江敷进入哪间厢房,见这么许久毫无动静,便叩门询问,“姑娘可有吩咐?” 江敷自是大声回答无碍,但被白白这一激,花xue猛得夹紧,玄令仪又抽送了几下,两人便同时达到欢愉的顶峰,白浊的浓精尽数送到她的花心处,见她还在余韵之中,玄令仪便抱她在怀里,又亲又吻再温存了一番才退出去。

    回想方才种种,江敷有些晃神地穿好衣裳,玄令仪仍将煮好的茶端给她,两人对坐闲话,直到天色渐晚,玄令仪一声口哨叫来一只脖颈处长着紫毛的信鸽,抱来让江敷摸了摸它,“它很喜欢你呢,”信鸽很亲近江敷,往她怀里不停地蹭。“它会为我们传信。”他抚摸着江敷秀丽的乌发,发髻凭她自己是绾不出来时的形状了,这便是他们春宵一刻的证明。

    “知道了令则。” 她满口答应,玄令仪听她改了称呼,眸色有些沉下来,“还是喊我夫君吧。” 于是挽起她的手,将她和白白一道送回府。

    还在车上时白白便抓着江敷的手,虽不便言语,但看见她散乱的发髻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等回到闺阁之中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白白竟红了眼眶,拉着江敷直哭“姑娘一定是被姑爷欺负了”,江敷心中也觉烦乱,但始终是喜大于忧,安慰她道“你陪我嫁去,也好保护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