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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高H 小别胜新婚,大别苦三年)

    湘宫搂着长青的脖子,两人上面尽情的吻着,下面不紧不慢的开始抽送,长青的肠rou总是这般无师自通的泌着肠液,两人结合时的身体多是互有感应的,送到深处长青腰就会猛地一软,勃起的东西也自作主张的压到两人的腹面,抽出去的时候,长青就会稍显尴尬的偷偷抬腰,将两人贴合的身体稍微分离开。

    再送进去,长青有些难抑制住叫声,在这一段相当长的亲吻中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闷哼,再急促地呼吸换气。

    再拔出去,只剩一小截冠头在身体里卡着xue口,长青又会忍不住叹畏,张开嘴露出缩在牙膛内一圈的舌,难耐的呼吸全都泄露到湘宫胸前。几番随意的抽插,没有刻意去撞长青的敏感处就让他已经抖擞着腰快要交代出去,湘宫看着这么辛苦憋着的长青忍不住笑出声,闻讯抬头的男人正好看到湘宫从头上取下一根细长的发簪。

    “乖长青,把你的东西拿起来握住。”坏直觉让长青看着湘宫的动作怔楞在原地,但被出言提醒之后还是听话的点点头,动作缓慢的按照湘宫说的用手握住他性器的柱身,这样动作如此下流的面对她,长青又羞又臊不好意思看她。

    那根簪子在湘宫手里灵活的盘转起来,像是故意耍杂给长青看似的,湘宫的手指长又灵活,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还有茧子,那层厚茧在抓握住长青下面的时候,生硬的摩擦感和沾满yin液的簪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湘宫连带着长青的手一起握在手心,左手稳稳的捻住翘在外面的guitou,马眼还在向外面吐着水。

    “看着。”湘宫一出声差点给长青吓泄出去了。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于是紧张的扶住湘宫的肩膀,听话的等湘宫动作。

    那根簪子一找到孔隙就扎进去了,长青只感到一阵冰凉的撑开感随后下面像被蛇钻齿咬一样火辣辣的开始痛起来,湘宫的动作太利索以至于原本应该在破开的瞬间发出一声惨叫好舒缓痛感的长青愣是一声没吭。

    湘宫捏着卡在龟首外缘的簪头轻轻调转了个方向,在长青的里面转了半圈,男人两条粗壮的腿就像被抽筋扒皮后的蟾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再伴随着大腿内的肌rou收紧又抖动,长青发出两声接近濒死的气音,那根被瞬间撑变形的器官涨大了一圈,随后从那个冷器插入的口子往外冒出一股一股的米白色的黏物。

    湘宫把人反推倒下去,长青此时整个人都绷紧了,直挺挺的躺着让湘宫掰着他的屁股长驱直入,臀瓣敲打在湘宫的前胯,发出水淋淋的rou体碰撞的绯糜声,进到最深的时候长青绷着的小腹外缘薄薄的脂皮甚至罩不住她的性器,被顶得在肚子下面撑着小包。

    把长青的腿抬起来,人和腿都打开到最大,扛在肩上对折到他的肩膀上,把人抵在麻织被下面铺满稻草的摇晃小床里深入浅出的大力抽插,长青气短,这个姿势呼吸不上来,他挣着脖子鼻翼因为用力不断动着,张大嘴巴艰难换气。

    “呃......湘宫!”他那双糙掌推搡了几遍,最终落在湘宫的后背,抓着湘宫那件薄衫更用力了些,揪得上面绣着的鸟翠都变了形。

    “湘宫温柔些...温柔些对我,呜呜呃... ”蜷缩在女人狠戾地鞭挞cao弄下的长青,眼眶一热就把泪珠斜着滑进汗津津的鬓发内,他揪着湘宫背后的衣服,握紧的拳头轻轻的锤打做着提醒,觉着自己的屁股根在动作间快要被顶折了,一上一下顶撞的动作给刚刚插那么深的簪子也甩出去一大半,簪头沉沉的压在他的肚皮上,另一端就被翘起戳着敏感的尿道膜层,刺激着长青刚泄不久的yinjing。

    一阵接连不断地痉挛从四肢百骸抽出热意,汇聚到性器上,长青四肢被缚困在身下动弹不得,狠狠的夹紧了屁股,湘宫不理会继续撞得他屁股翻出几层罕见的rou浪,长青痛苦的抽回手想要捂住被簪子撑开的guitou,湘宫见状抢先一步握住然后用指头推着簪头把东西插得更深,意外地感到一阵阻力,低头一看是一滩微黄的尿液在手心滴滴答答。

    湘宫把人放开,下面还是继续顶着只是稍微收了力,两手空出来将发簪从长青的性器里抽出来,拉出混着金黄液体的jingye从龟首藕断丝连,长青已经浑浑噩噩的了,两腿一从湘宫的肩上放下来就气喘吁吁的不动弹缓着劲任湘宫摆弄。

    床边搭着手巾,湘宫拿过来对折了两半垫在长青身上聚了大滩痕渍的地方,还在不应的性器敏感到肌肤蹭动的时候刮到都挺动颤抖着,很快布面就吸湿了大片,湘宫伸手按着长青的小腹,稍稍用力固定着男人容易缩来缩去的下身,胯继续掌着节奏用力顶着。

    一顶就是一声叫唤,guitou又往外噗嗤噗嗤的吐着液体一看是失禁了。

    给人扶起来,调转了个方向,长青撑着胳膊四肢跪在床上,那块平常用来洁手的长巾对折得更厚,干的一面朝下以免折腾出来的东西脏了床,吸水的那面朝上让长青把自己的东西放上去裹住,那腰背宽厚,像头熊虎趴伏着,怎么看都惹人欢喜,尤其是在床上。

    腰侧还有两处凹陷进去的腰窝,十分适合人从后面就这样掌着盆骨的地方,连带着控制往下rou堆叠起的臀峰把人往自己身下撞,长青翘着屁股,头虽是贴着床面但会执拗的时不时往后看她,外面的天已经渐亮,屋内虽暗但适应了昏黑的夜晚之后稍微开一点亮,可视就提高了不少,也能看得见人眼睛里的光。

    湘宫看见长青眼瞳里倒映着的笼罩在窗外微微清亮晨光中的自己,随后那个黑色小点背后的光发散得开,又变得浑浊起来,长青又慌的把脸转过去抹去差点从眼眶溢出去的眼泪,眼泪把身影浸得变形,也把本就如星斑一样点缀在长青黑色瞳眸里的光给晕成一团,一晚上看见长青落泪这么多次,湘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把人搂起来,长青背靠湘宫坐在她怀里,女人纤长的四肢有力的抱紧自己。

    又做了一会之后,两人在大汗淋漓中放开,长青用力夹紧臀rou一滩精白从后xue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后面有点填得太过,整个屁股都湿湿的,他熟练地去找手巾擦拭下面,又折叠了一面帮湘宫下面也擦干净。

    就算湘宫从未开口允诺,但长青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临别之前他们在这里同床同眠了最后一次,看着湘宫穿戴整齐站在床前,她从伯涵提前准备的盘缠里掏出他从未见过的金灿灿的钱宝,长青没有去接,只是一直盯着她,望着她,最后湘宫解下了自己的腰带,从上面解下那根通体润亮的宝玉。她示意要将这个东西送给自己,却遭到了弟弟的阻挠,看着伯涵反应十分激烈的样子,长青也慌了神推拒间那件玉佩也失手摔落。

    洁白无瑕的玉饰瞬间翠裂成了两半,像是老天的有心之举。

    临行前湘宫的面色原本也有些凝重的,结果看此情此景竟然直接笑出声来,她笑嘻嘻的捡起,装模作样的在伯涵面前比划说:

    “原来你也挺喜欢他的嘛,真是用心了家弟。”

    湘宫果真拿着那两块裂玉朝自己走来,长青虽然有失手打碎如此宝贵东西的不安但更多的是心底忽然生出的那种难言的喜悦,他预感湘宫会来寻他。

    他看着湘宫牵起自己的手,眼看那两块中的其中一半就要交付到自己手中,长青难以抑制的欣喜下意识已经张开手去接了。

    结果湘宫却握住自己的手拿着那块裂玉锋利的边缘狠狠地刺进长青的手,扎进去极深然后快速的划开手掌,再越过他们交握的掌缝一并划割到了湘宫自己的手心,看见瞬间喷涌而出的血,长青脸色煞的就白了,但湘宫还是面不改色直到那块被染红了的血玉从手心拔出。

    “给你的东西,怕你笨手笨脚被歹人偷了去,就算不偷也有可能丢了,靠物寻人总归是不放心,这下好了,靠我们手掌交叠靠着伤疤总归是不会认错了。多亏了伯涵。”长青麻木的站着,看着眼前心上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的说道。

    “好了jiejie,待会还要骑好久的马回去。”伯涵眉头紧皱,虽然不悦但终究是无可奈何地扯了扯湘宫的衣袂,催促离开。

    最后道别完,长青就望着他在严冬遇见的女人,他用身体捂化了坚冰和棱角慢慢熟热之后,就在开春绽露着最灿烂的笑容带着春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