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衬衫半褪隐隐丰乳,紧紧包裹男人的性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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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按摩眼周缓解压力。 “周五的采访,她会去吗?”宋笙箫问。 5 “这个……虽然陶煦是总负责人,但报上来的名单并没有她。”白林斗胆回答,“我打听过,陶煦那天请了事假。” “呵。”宋笙箫当然不信这么拙劣的理由。 她就是单纯,不想见他。 钱款收到,就要和他划清界限。 一般女人事后需要安抚,生怕他提裤子走人。 陶煦不一样,她不需要他。 他的这些试探和宽慰,都是自取其辱。 只能进一步证明她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随便,你安排吧,那天我要回老宅,吴利水替我过去。”宋笙箫说。 吴利水是财务总监。 “老板,你不去啊?”白林搞不懂了,“那咱们折腾这么一大圈做甚?电视台台长都打好招呼,专访策划出炉,她最近评职称关口,你不是要帮她攒资历?” “瞎揣摩什么圣意,谁说要帮她?为公司做慈善公关,采访谁都一样,我们互相利用,没有个人情分,懂?” 白林:…… 你就傲娇吧。 “那专访还访不?”白林需要确认后续规划。 “访啊,白疏通关系了?” “访谁啊?”白林不明觉厉,主人公都不去了,还折腾什么? “我怎么知道,名单不是在你那儿?话这么多?” “okkk。”白林闭上嘴,“那我先忙了。” “等等。”宋笙箫叫住他。 “老板?” “你查到老头子身边有女人?” “查到一些,自从你母亲……我用特殊手段打听到,宋政委目前忙于留恋芳草,身边女人遍布各个年龄段,可谓是后宫佳丽三千,每日翻牌幸临,坐拥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倒也孤情寡意,没有特别宠幸某一位……”看着老板脸越来越黑,白林战战兢兢。 “他也不怕精尽人亡。”宋笙箫眸子深沉,“有再婚吗?” “民政局并没有记录。” “知道了,你去吧,继续盯着他。” 宋笙箫捏捏鼻根,每谈到这件事,他心情就不好。 白林也了解他,不再多言,悄声退下。 老板看似吊儿郎当,可心中的执念他知道。 这次把SP的根基转移到阳城,怕是已经准备好掀起腥风血雨。 …… 第二天,白林很有眼力见儿,给宋笙箫发来了后续资料。 是陶煦前男友。 照片、职业、住址都有了。 男人比陶煦大两岁,目前在邻市生活,这几年投资了一家文化宫,收益稳定,算小富。 看照片,虽然中年,依然清秀帅气挺拔,练舞蹈的,身材保持很好,不显老,笑起来有酒窝。 宋笙箫眯了眯眼,她喜欢这样的? 眼光一般。 …… 周五是回老宅的日子。 宋笙箫的劳斯莱斯停到巷口,下车。 手工西装三件套,挺拔贴身,气场全开。 这次归来,他不再是手无寸铁的毛小子,而是扬名全美的SP大老板。 里面是步行街,车辆禁行,最后一段路要走进去。 从后备箱提了两箱给老夫人的伴手礼,无非是燕窝补品。 刚一转身,余光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顿住,心里一股气焰升起,缓缓转身。 自那天分开,就没再见,陶煦一直躲着他。 如今偶遇,宋笙箫想把这没心没肺的女人掐死。 拒绝他的采访邀约,有事请假?以为是借口,没想到真有事。 忙着和老公一起恩爱出行啊。 就这种事,比见他更重要? 陶煦和她的秃顶大肚子老公一起下车。 两人本来说说笑笑,陶煦抬头见到他,笑容一凝,脸色惨白,像大白天撞了鬼。 于浩是宋笙箫离开宋家之后才来的,专职做陶煦的司机,宋家事情也不是很了解。 宋向阳也没给他机会了解。 于浩没认出宋笙箫,只是友好地笑笑。 宋笙箫就没那么友好了。 淬冰的眸子先扫陶煦一眼。 果然,这女人不敢看他,低着头想躲到石头缝里。 而她老公,呵,歪瓜裂枣的绊脚石。 刚才扶她下车,短胖手指还碰她的胳膊。 宋笙箫没意识到自己开始在意这种细节。 一周不见,这女人不联系他,把他的电话拉黑。 转眼就和她老公唧唧歪歪,谈笑甚欢。 宋笙箫脸黑成锅底,眼色像要杀人,暴风雨骤起。 任是跟着宋政委见过世面的于浩,也吓了一跳。 这位贵公子,难道和他有仇?要把他活剐? “你好,那边有空闲车位……”于浩好心提醒。 “呵!”宋笙箫给于浩甩过去一个死亡眼神,重重摔上后备箱盖子。 尊贵的劳斯莱斯大肆横停,挡住巷口。 宋笙箫一手提一箱补品,大摇大摆走进巷子。 “于大哥,向阳呢?”陶煦此刻有种不祥的猜测,脸色苍白。 “夫人,先生有点事,晚些到。今天小少爷的接风宴,你放心,他一定会来的。”于浩安慰。 “小少爷从哪里回来?”陶煦掐手心,急于确认。 来之前知道宋向阳的儿子也会来,但不知这儿子究竟是谁。 结果,见到宋笙箫? 这巷子里住多户人家,倒也不一定是探望同一人。 但是,怎会这么巧? “哎,宋家具体的我不清楚,只知道10年前小少爷被送去美国,如今学成归来。据说少爷手里有自己的产业,财力权威人脉都不输先生呢。今天在老夫人的见证下,父子俩叙旧情。”于浩对宋家具体的事了解不多,只是朴素地希望一家人团圆。 这位小少爷……是? “小少爷叫什么名字?” “哦,宋笙箫,SP的大老板呢,经常上财经新闻。” 陶煦一阵眩晕,脸色唰的惨白,心中可怕的猜测成真了。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亲属luanlun,这是死线。 “夫人,你还好吗?脸色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于浩很担心。 “于大哥,我可能去不了老宅了,不舒服,头好痛!”陶煦抱住头,靠着车门,眉心紧锁,喘气困难。 于浩知道陶煦的旧疾,时不时就会复发,神经性头痛,严重的时候会疼一整夜。 “夫人,我和先生说一声。”于浩立即给宋向阳打电话报告,争取同意之后扶着陶煦重新上车。 “夫人,先生让我送你回临海轩,家庭医生马上就来。”于浩急匆匆,“接风宴先生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让你放心。” 陶煦侧躺在车后座,随着车子发动,揉着太阳xue,眉心紧锁。 …… 宋家老宅。 奶奶身体虚弱不少,10年不见,走路要拄杖了。 “笙笙,我的乖孙子。”宋奶奶见到宋笙箫就落泪,颤巍巍的抱住他,“10年前小小的娃娃,如今长这么大了,我这老骨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你那渣爹,非要把你丢在美国,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奶奶心疼啊。” “奶奶,我也想你。”宋笙箫笑着,俯身搀扶老人,送到座椅上。 “有对象了吗,什么时候结婚?”奶奶握着他的手不松开。 宋笙箫斯文回答,“对象有过一些,结婚还早。” “早点结,给奶奶抱个小重孙,那天看到你和岳家的姑娘一起,怎么样?可以结婚吗?” 宋笙箫失笑,“奶奶,谈恋爱而已,结婚的事不急,我还年轻。岳晚晚刚上大学,我就是急着结,她家里也不同意。” “也对,男人30一枝花,先做事业。”奶奶出谋划策,“现在的女孩喜欢霸道总裁,你是总裁,这是加分项。如果有看上的女人,就霸道一点,时而强取豪夺,时而温柔小意,女人都喜欢,不会有人拒绝的!” 宋笙箫:…… 很欣慰她老人家已经全面通网,但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不会有人拒绝? 宋笙箫想到某个令人火大的女人。 什么霸道总裁斯文败类,到这女人身上,一律失效。 难搞。 心里又火大,突然门外响动,有人进来了。 “老夫人,先生来了。”佣人通报。 宋向阳迈着沉稳步伐进入。 “母亲,笙笙,久等了。”宋向阳露出完美笑容,脱掉大衣递给佣人,露出依然保持良好匀称的腹身。 男人气场强大,一进屋,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笙笙,欢迎回来。”宋向阳走过去,伸出手。 儿子随他,两人个头相当,将近一米九。 宋笙箫握住。 时隔八年,父子俩再见,两人对视,眸子并无多少情意。 但都会伪装,旗鼓相当微笑。 两个男人无声的较量。 “感谢爸爸,10年了,很想你。”宋笙箫斯斯文文,“也劳你费心我的终身大事,面都没见,就先把齐尔顿大小姐介绍给我。” 宋向阳也不惊讶,这小子很聪明,什么都瞒不过。 前阵子的确是他暗中推波助澜撮合两人认识,当然,这么做是为了和齐尔顿交换一个资源。 “笙笙,你也该结婚了。既然回来了,家里永远欢迎你。爸爸也要介绍你和我的爱人认识,原本今天带过来一起小聚,但她突然身体不适,下次,你们再见面。” 宋向阳完美寒暄,又是关心,就是欢迎。 可是宋笙箫知道,这些都是表面功夫。 他不想让奶奶cao心,也就没戳破。 只是…… “你结婚了?”宋笙箫眉头一皱。 他还真没查到。 宋向阳爽朗地笑,“对,我这个级别的,再婚影响不好,所以隐婚保密她的身份。你奶奶见过她,很满意。她是个好女人,希望你也能喜欢她,以后都是一家人。” “什么时候的事?” 宋向阳笑笑,不明说,“你走之后的事了,我们在一起有几年了。” 宋笙箫嘲讽地勾唇,森森目光看着宋向阳。 陶煦说的不算错。 男人的确是这样。 前妻尸骨未寒,转身就娶新人入门。 察觉到两人气氛不对,宋奶奶转移话题。 “你让我乖孙子歇一歇,剩下的饭桌上聊,现在都去餐厅。” 宋奶奶性子耿直,年轻时也是个女强人,嫁入宋家军政高门,如今年事已高,手段和气势却不缺。 一顿饭吃得安然无恙,父子俩达成共识,再有什么分歧,都不会让老夫人cao心。 这点孝心还是有的。 当然,不谈分歧,就谈合作。 “笙笙,既然你回来了,宋氏总经理的位置交给你,爸爸放心你打理,早晚也要你接手继承。”宋向阳大方示好。 “那就谢谢爸爸了,明天可以联系我的助理白林,他会处理交接事宜。”宋笙箫不动声色,并没拒绝。 虽然他知道,宋向阳这招请君入瓮,大概醉翁之意不在宋氏,而是想通过宋氏,反向接触他的SP。 那他就来个将计就计,毕竟宋氏,本来就归他。 夜里父子俩喝了点酒,宋向阳被司机接走,宋笙箫微醺,不能开车,留宿在老宅客房。 洗了澡出来,裹着浴袍头发滴水,坐床上摆弄手机,白林发过来一些陈墨的情况。 陈墨是陶煦的前男友,看当时两人相处的视频和照片,应该是陶煦真心喜欢过的人。 陈墨草根出身,但后来混的不差,现在是个小老板。 宋笙箫承认,作为普通人,陈墨能达到的高度已经不低。 如果真有深厚感情,为什么陶煦会分手,嫁给秃头老男人? 正思考,白林电话打过来,“老板,布局完成,陈墨的大客户已经答应取消合作,并签约竞争对手。钱款抽出使陈墨现金流骤紧,需要周转,此时我们出马吗?” “拟定合同,明早联系他,SP带一个亿入资,在阳城设立5家连锁文化机构,三日内赴阳签约,逾期不候。” …… 接下来的周六日,陶煦“生病”卧床休息。 宋向阳是关心她的,亲手为她做饭。 这些年,他照顾她,像女儿一样无微不至,陶煦很感激。 “陶陶,下周学校给你请假了。”宋向阳收起她桌上的教案,面孔慈祥,“好好休息,嗯?学校会有人代你上课。” “其实我现在好多了。”陶煦揉揉太阳xue,“那天没有耽误你的事吧?” 想到宋笙箫,她依然后怕。 “没事,那小子没什么可见的,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宋向阳摸摸她的头发,很耐心,像是哄小孩子。 “对了,下周我出差,纪检的人约好了周二过来。” “好,我没问题。”说是这么说,陶煦心中起了波澜。 那件事,当年被宋向阳强权压下。 10年后又被翻出,到底是谁放不下? 宋向阳虽然轻描淡写,但她知道,如果不是有更强的权,早就结案的事不会重现天日。 周一。 陶煦休息在家,收到小刘发来的消息。 小刘失望抱怨。 上周五和SP关于迎春计划的电视采访,SP老板竟然没有出席,而是财务总监参与。 以为有机会和帅气老板合影,结果迎来40多岁的啤酒肚大叔。 “呜呜呜,陶老师,与男神欧巴失之交臂,我的人生一片灰暗……” 陶煦被小刘的可爱逗笑,发消息安慰了她几句,不愧是年轻人,小刘很快又斗志满满。 “陶老师,你说的没错,我一定会努力站的更高,总有一天男神会看到我!” 聊完天,陶煦有点疑惑。 宋笙箫很有名吗,一个商人而已,连小刘都认识? 难道是自己太久没通网? 得知宋笙箫并没参加那天的采访,陶煦倒是松了口气。 他没去就好。 这样,她缺席的事,他也不会介意。 …… 宋笙箫很快收到白林的报告,陈墨答应签约了,人已快马加鞭到了阳城。 看来是真的缺钱。 周二,宋笙箫到公司和陈墨见面进行最终洽谈。 一笔大单签下,白林带陈墨游览阳城勘查地段。 “陈总,咱们先去大学城,那边主要是学生消费,是个黄金地段。” “好。”陈墨礼貌笑,“麻烦白助理带路了。” 一路上白林和陈墨闲聊,“陈总,听说你也是阳城大学毕业,阳城机会多,消费高,当初为何去了相对闭塞的邻市掘金?” 陈墨生得俊美温柔,再加上常年舞蹈,视觉年龄也就20来岁,看上去和白林差不多大。 “喜欢的人结婚了,不想打扰她。”陈墨嘴角一个浅酒窝,甜甜的苦涩。 一天的接触下来,白林发现陈墨的话不多,情绪内敛,闷闷的性子,是个实干家。 能让他一提起就外露情绪的人,必然有很深的感情。 白林继续试探,“陈总和她是学生时代恋爱的?那时候确实甜美。” “对,她很好。”陈墨话依然不多,眼神立刻柔软了。 “不过那都过去很久了,陈总现在30而立,事业有成,又英俊潇洒,肯定不愁女人,已经在邻市结婚生子了吧?” 陈墨笑笑摇头,“曾经沧海难为水,一直单身,没有再找。” 白林追问,“既然感情这么深,当初为什么分手?” 陈墨看了一眼白林,微笑不答。 隐私问题,不能逼得太紧,白林作罢。 心里默默为宋总点一根蜡。 遇到陈墨这样深情的对手,宋总这种浪荡子就靠边站吧。 陶老师连陈墨都不要,还能要他? 白林没有再问,陈墨也就安安静静不说话。 这副模样,和陶煦有点像,话不多,喜欢安静,却也让人安心。 陶煦当时可能就是喜欢他这点,稳重、安静、可靠。 当然,这三种品质,和他们宋总完全不沾边…… 白林也不惊讶宋总屡屡被拒了。 陶老师压根儿不喜欢他这款臭屁架子…… “陈总,我们到了,看一看?接下来去国贸,最后到几所贵族中学附近看一下,文朗、余辰、司都……您可以选一家。” 白林注意观察陈墨的表情,提到司都,陈墨的眼神变了一下。 “怎么,陈总对这个安排有什么问题吗?”白林问。 “没有。”陈墨沉默了一下,“司都吧。” 白林答应下来,心想果然。 陈总一定知道陶煦在司都工作,这些年没少默默关注。 一天游览结束,没有遇到不该遇到的人,送陈墨回酒店后,白林回到公司向宋笙箫报告。 “老板,我倒是觉得陶煦挺有眼光的,陈总人不错,就是分手了有点可惜。”白林说。 “她有个屁的眼光,嫁那个秃头老男人,都能当她爹了。”宋笙箫眸子一凛,手里钢笔嗖的扔到白林身上。 白林躲了一下,委屈着,“说不定嫁老男人另有隐情,我看陈总感情很深,当时要分手的肯定不是他。” “就你懂。”宋笙箫不高兴,“还问出什么没?” “陈总话不多,我一整天也就套出来这些。” “这人嘴挺严。”宋笙箫摸摸下巴,镜片一闪,“晚上约出来喝酒,把他灌醉。” “这不好吧……”白林劝,“如此简单粗暴?配不上您身价万亿的身份啊。” “1个亿的投资,陪金主爸爸喝点酒怎么了?” “好吧好吧。”白林劝不动这位任性的小主…… …… 纪检委的人果然来了。 陶煦按照计划应对。 那些人问不出什么,流程走过,也就作罢。 毕竟上面交代过,他们也不是很上心。 这种10年前就定性的案子,没有新证据出现,再翻案几乎不可能。 他们被分到这种活,自然也是满腹抱怨。 政治局常委的夫人,怎么可能出事?那必定是白跑一趟。 万一得罪了人,自己都小命不保。 今天重新翻出那件事,陶煦心情低落了一整天。 纪检的人离开后,她把萱萱叫出来吃饭。 韩亦萱是她大学闺蜜,阳城本地人,这些年一直和陶煦保持联系。 包厢内,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陶小煦,脸色不好看哦。”韩亦萱手里夹根电子烟,妖妖娆娆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向陶煦眨眼,“有什么难处,闺蜜我为你排忧解难。” 从认识起,韩亦萱就是这幅花枝招展的模样,小卷发蝴蝶领的打扮,30岁了依然像个洋娃娃。 “萱萱,他还在出轨……”陶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来。 陶煦把酒一口干了,啪的放到桌上。 “还不离婚吗?”韩亦萱叹了口气,“陶煦,这样的婚姻真没意思,10年婚姻,他大概出轨无数次了吧?之前承诺过多少次,每次都是没过几天就又我行我素?哎,你当初到底为什么和陈墨分手……” “离不了的。”陶煦揉太阳xue,没有过多解释。 “他真眼瞎,放着个大美女在家,碰都不碰,就喜欢出去偷吃……诶,说不定他想离呢?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陶煦沉默。 “陶煦,别介意啊,我就想问下,你和陈墨……”韩亦萱小心翼翼,“还有可能吗?” 提起故人,陶煦笑了下,云淡风轻,“想什么呢,早不可能了。” “一点点都没有?”韩亦萱伸出一根小指头比划,非要从她口里得出答案。 “萱萱,你怎么了?”陶煦觉得奇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离开阳城。这辈子不会再见面,提他做什么。” “哎……”韩亦萱小眼睛转了几圈,纠结了一下,“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我今天下午看到陈墨了,他可能回阳城了。” “什么?”陶煦心里不好的预感。 6 “哎呀,我本来在国贸附近逛街,突然看到一个人特别眼熟,想了半天难道不是曾经的校草陈墨?他可一点都没变,身材保养的贼好。我想上去打招呼的,但是他身边有人,像在谈生意,我就走了。 “你说陶煦,他明知你在阳城,这次回来,是不是想追你?如果他回来找你,你们再试试呗?”韩亦萱一直为陶煦和陈墨惋惜,10年来总是想撮合,但是陶煦像是封心锁爱,根本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