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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全身上下嘴最硬

    92全身上下嘴最硬

    转眼到了除夕。

    前几日定的家具送来,家居焕然一新。

    美微给家里好多地方贴上小对联,往落地窗贴一个大红色的窗花,回头望着郁诚笑,“好看吗?”

    “歪了。”他幽暗眼神隐隐泛点绿光。

    自那天车里缠绵过后,她见着他就绕道走,不许他进房间,晚上睡觉还锁门。

    他好几天抓心挠肝,就好像饿了三十年的狼好不容易吃上一口rou,舔一舔嚼一嚼,就是不让咽下去,还不能硬来。

    她又撕下那窗花,举起来看了下,“这个花样是圆的啊,哪儿歪了,哪样又是正的?”

    窗花喜庆,两尾亲嘴的如意鱼,中央一朵祥云,自然怎么贴都行。

    他迎上去牵住她的手,往玻璃上一抹一拍,“行了。”

    她皱眉了,“这不是比刚才更歪?”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带到身前,又往前抵一步,大手顺着她的掌心往上滑,与她十指相扣,将人贴上玻璃,整个小人儿都拢进他怀里,阳光从她身后透过来,皮肤清透白皙,发丝柔亮有光泽,边缘呈现一圈淡淡的金色。

    小东西长得真是好,气色越发动人,声音娇媚天真,眼神似笑非笑,胸又那么圆挺,贴着他的胸腔轻轻擦过,腰肢软得没骨头似的,他的手不自觉地握上去,忽地一扣,慢慢低下头去蹭她的唇。

    温热气息将她环绕,她纤细的五指在他手心收紧,好像一颗心也被他攥在手心,他捏一下,她的心跳一下,他微微松开手,她连呼吸也忘了,那唇充满诱惑,贴着她的唇瓣缓缓厮磨,好像一颗甜蜜禁果,散发诱人沉香,不主动,不掠夺,不断诱使她伸出舌尖,钻入他的圈套。

    全世界缺氧,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彻底乱掉,双腿发软头晕目眩,她就要缴械投降,忽然肚子咕咕响,她回过神,“啊,家里没吃的了。”

    破坏氛围她最拿手。

    “嗯。长嘴就记得吃。”郁诚面色不悦,退开了。

    二人去了趟商圈,进口超市里采购一通,也没准备什么菜单,美微挑菜品的逻辑很简单,要包装好看的,看起来干净的,颜色鲜艳美味的,海鲜rou类水果小零食堆了一车,郁诚推着去门口结账。

    他随意问,“这里头哪道菜你会做?”

    “我都会。”她自信满满。

    “都会,”他冷声复述一遍,“都会那天煮面打发我?”

    那天,那天她亲口说要做饭给他吃,可他想吃的不是饭啊。

    她心虚地笑了一下,“今天煮汤圆。”

    郁诚:……

    收银台货架摆满不同款式颜色的避孕套,他不动声色抬手,指尖扫下一排,噼里啪啦全落购物车里。

    她别开眼,心里扑通乱跳,就好像知道这一天会来,但又恐慌这一天的到来,躲了好久,也不知能躲到哪天。

    郁诚暗暗笑了笑,没说话,曲起指节轻弹她guntang的耳尖,她没出声阻止,却不自觉缩着脖子躲了一下。

    二人都穿黑大衣,样貌神态又相似,亲昵举止像一对小情侣。

    身边便有人夸俊男美女夫妻相,她沉默,他也是。

    年节时超市人不少,尽是拖家带口的,后面有两位阿姨展开讨论,“现在的小年轻真不懂节制。”

    另一位说:“你要节制这个干啥?管天管地还管人上床睡觉了?”

    “搞多了肾虚,我儿子就是。”

    阿姨嗓门洪亮,“你儿子肾虚呀?怎么看出来的?”

    另一位嗓门也不输,声情并茂,“矮油,每天夜里咿咿呀呀,脸都发绿啦。”

    ……

    美微先是抿唇偷偷笑,再是脸红,后来又纯属好奇,仰头研究起郁诚的面色。

    男人身高腿长肩平背阔,皮肤细腻五官俊秀,轮廓锋利,墨色的衬衣西裤外头搭一件长大衣,衣服面料顺滑挺括,剪裁精良,非工作日没有打领带,领口解开一粒扣,显得随意些,锋利喉结一半藏在衣领中,气质内敛阴柔。

    怎么看都不像重欲的人,但在外头和在床上又很不一样。

    床上……

    光滑的肌肤紧贴,有力的体魄压住,他在她耳边压抑地低喘,握住她的手又去握……

    忽然心里就撞进一头小鹿,她眼神慌张,小脑袋里胡思乱想。

    郁诚早已将她看穿,垂下半片眼睫,“我身体怎么样你不知道?”

    她脸红透移开视线,嘴里不肯认输,“我哪里知道。”

    “今晚让你知道知道。”

    本来让人知道这话挺普通的,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带着无法形容的撩拨与暧昧,一种似是而非的欲望。

    她自欺欺人捂住耳朵,“我不想知道。”

    郁诚冷笑,“全身上下嘴最硬,是不是?”

    她轻哼一声承认了,回过味来又顶嘴,“你也是。”

    他原本站在她身后,一步贴上来,大衣挡住了身体两侧,西裤紧绷起长长一条,下腹坚硬抵住她饱满的翘臀,行动间往前一送,她浑身一抖,还要忍住涨红的脸,五指握紧了车把。

    紧张兮兮的模样生怕被人参透。

    他无声地笑,大掌覆上去握住她的手,阴恻恻问,“还犟嘴?”

    她的呜咽吞在喉咙里,“我不敢了。”

    “嗯?”

    “……”

    “叫哥哥。”

    “哥哥。”

    她乖乖的,但还不够。

    他俯身,唇贴住她耳畔,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叫大点儿声。”

    这人总是能把一句普通的话说得暧昧无边。

    “呜呜呜……”就会逮着机会欺负她,这是什么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