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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到五条家/舔阳根

    我出生在初夏的时节,实际上,我对幼时,更甚至更久远的出生的事情根本没有记忆。人在幼时,是没有所谓的记忆的。我对孩童时期我自己的认知,全取自与周围人对于我的态度,我的评价。

    我听着孤儿院院长夸赞我从小聪明伶俐乖巧懂事,听见和我玩的非常要好的女孩夸赞我皮肤如凝脂,白皙如玉。我有听见青春期的男生嬉笑的窃窃私语暗指我的身材丰满,胸大腰细。也有看不惯我的女孩儿暗自针对我嘲弄我,说我矫揉造作,用着那样娇媚的声音去勾引男人。

    一切取自于他人的评价侵蚀着我对于「我自己」的认知,让我对我的身体产生了类似于羞耻、骄傲、惭愧的情绪。

    我对于所谓「性」的了解来自于我的养父。在我十六岁正在上高等部二年级的时候,那个长相清秀的,矮小的,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男人收养了我。

    我的养父,我管他叫「叔叔」,他从来不反驳这种貌似有些疏远的称呼,我有时候会想,可能「爸爸」这样的称呼过于正经和背德,如果是「叔叔」的话,那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不再压抑着对于「性」的欲望。

    是的。我的养父。那个矮小的,弱不禁风的男人爱我,爱我的脸,我的胸部,我的阴xue,我的屁股,我的背,我的脚,我的全部。他爱着我的身体。

    他是第一个,对我的身体产生欲望的男人。也是第一个,不会因为我有着这样「完美无缺」的身体就去释放欲望去侵犯的男人。然后这样一个怂到只会用舌头舔舐我的耳朵,用yinjing磨蹭我的屁股,从来不会用灼烫硬挺的男人性器插进我的yindao。这样一个神奇的男人,死掉了。

    在我十八岁那年,一个炎热无比的夏季。

    我平淡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想这源于我在孤儿院生活过,性格似乎有些冷漠。告诉我这件事的是一个比我要高上三个头左右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性,有着一头松软的白发,戴着墨镜,闲适的站在门口。

    开了门后,我能感觉到他被墨镜遮住的眼睛在打量我,一丝一毫的,瞬间目光把我全身上下给笼罩,从脸,从脖子,从胸口,一直到脚尖儿。他俯视的看我,我在他眼里,就犹如某种小型的食草动物。我厌恶那种强势的男人去打量柔弱女性的眼神,但我又不可能去改变的了这一点。

    「你就是,榴火千代里?」

    「是的。」

    「你的养父已经死掉了。」

    他说着,微微弯腰尽量平视我,我看见了他墨镜底下的那双眼睛,令食草动物有胁迫感的,精致深邃的蓝色。

    「为什么?」我问他,我自然是再问,我的养父为什么死掉。

    他离得很近,我闻到了霜糖的香味儿,游移不定的眼睛看到了他的手,骨节很粗大,手掌宽厚,目测能一下子掐住我约莫小一半儿的腰。

    「因为你的养父,是诅咒师啊。喂。你应该能到看到那些东西吧,诅咒。」

    「啊。什么。先生。我有些不懂。」我说不上是真的慌乱还是说对于面前高大男性的压迫感感到紧张。总之我垂着眼,没有看他。胆怯粘腻又冷淡混合在我的嗓音中,是曾被身边的女生嘲讽嗲里嗲气,矫揉造作的声音。

    不看着正在对话的人,这种行为多少不太礼貌,表现在对方身上,就是发出「啧」的声音了。

    他抿着唇,有些不爽快的用一只手掐按住了我的两腮「用这副无辜的样子欺骗人吗、」

    自然并非什么都不清楚,我知道「叔叔」不是个好人,可是我又怎么能阻止我监护人的各种行径,就如同柔弱的被受着桎梏的女性,本来就社会地位较低,对于各种恶意的戏弄嘲讽,仿佛只有默默忍受这一个选择。

    没有人教过我究竟该怎样去走一个正确的道路,学院的老师只会教授所谓基本知识,道德之类的东西讲的晦涩难懂,其实也明白所谓的正确三观是什么,但付诸行动又是另一件事了。所以...对于养我,对我好,从来不会苟待我的「叔叔」,作为共犯而包庇他,也是正确的事情。

    告知我养父死讯的白发男性带走了我。这真是个「好心」的行为,我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冤大头的带走我。带走我之后,要好吃好喝的供着我让我存活,要给我一个舒适的居所,作为「好心」的男人,还要照顾女性的情绪。五条悟,这位男性不会顾忌这么多,但面对女性,他还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我认为,五条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带到五条家。把我这个所谓诅咒师的「养女」带回来。他该是心血来潮,该是善心大发。不论怎样,我并不在乎。

    色欲望是生物的本能。生物拥有着繁衍的本能,人类也是不例外的。人类社会脱离原始之后,就慢慢的认为自己和动物有所区分,认为自己高于动物,这是不对的。最起码,在色欲上,任何动物,都是平等的。平等的,受着交配的束缚,受着欲望和本能的束缚。

    我是其一。

    这个夏季十分的炎热,躁动。蝉鸣声乱响,闹得人很乱。心乱,脑乱,身体乱。我经常被欲望折磨的阴xue湿透,穿着的薄薄的内裤,被阴xue溢出的粘腻水液,以及汗液所打湿。有时候小便没擦干净,还会粘上尿液。女性总会这样烦恼,恐怕有着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发现身体的异样,因此羞愧不已,面红耳赤。

    我不会这样。

    即便是被五条悟带回来的,但他从不来看我,我本来也是这庞大的家族内,被他源于同情心之类的东西带过来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蚕蛹,在炎热的夏季随处可见,在茂密的,强壮的枝干上,毫不起眼。

    不懂我的养父究竟和他说了什么,也不懂我的养父究竟如何死亡。但我也不是傻瓜一样什么也不懂。我知道,养父应该是被五条悟顺手的杀掉了吧,毕竟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再愚笨的,迟钝的人,也明白,五条受人尊敬,是个实力非常强大的人。

    五条悟贴心的给我买了新的衣物,放置在给我安排的和室之内。就连内裤与内衣都是崭新的,流行的轻薄款式。

    在这个封闭的和室之内,除了女仆会沉默的给我送衣服和食物以及各类生活用品之外,我几乎没有见过其他的人了。除了最初五条悟送我过来的时候,我就再没有见过五条。

    旁侧敲击的询问,只得到「悟大人是很忙的。」这样回答。那样漫不经心有些瞧不上眼,却又忌惮的态度,犹如在我身上安上了一个标签。那个标签叫做「悟大人在外面带回来的情妇」旁边的副标签就是「还是诅咒师的养女」

    我是不受待见的。我也能感受的到。身为女人的某种危机感告诉我,不能够这样下去。再加上,我真的已经,再也忍耐不了。养父还在我身边的时候,一直知道我是个性欲望很重的人。我的身体像是一摊软烂的水液,一抹就全是湿潮。

    我喜欢养父为了讨好我,用舌头取悦我的阴xue,用嘴触碰女性产生强烈快感的阴蒂,边扒着阴xue伸出舌头舔着,边含糊的夸奖我的水好多,我的yin液好甜,我的xiaoxue好漂亮。我喜欢这样的夸奖,我喜爱养父的爱抚。

    所以我现在,想象着yin秽的画面,把手伸向我自认为女人最肮脏也是最神圣的地方,用手指触碰我的阴蒂,它逐渐变得肿胀,我的腿跟也有些发抖。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抚摸挑逗,我感觉自己离终点只差临门一脚,我猛地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在夏夜蝉鸣和蛐蛐的叫声中混合我的娇媚yin叫。我十分矛盾的想要被人知道这件事,又反感着被人知道的这种事。然后,再我用手指扣挖进自己yindao,触碰到那张膜的时候,我全身痉挛,犹如到了天堂,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爽,这就是性的意义。

    可就在这个时刻。我和室的门前有了沉重的脚步,那双脚停在和室门前,我仿若透过那张薄薄的一拉就开的门,看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不可避免的,我有些紧张起来。

    我手还在我的阴xue那里,黏上了我的yin水,我想我应该回应一下和室门前某个人的动作。可我莫名的不想要起来。

    「睡了吗?」

    我听见有些熟悉和陌生的男音,能称得上十分磁性的嗓音,含着漫不经心的味道。

    「嗯。」我把手藏在薄薄的被褥里,应了一声。

    「那我进来了?」

    他是个很没有边界感的男人。我从这一次他在晚上进入明显已经休息的女性的房间的时候,彻底的认识到了。可我对这一点存疑,因为五条悟,和那种轻浮的特别特别,不可一世到完全不尊重女性的人是有所差别的。

    我可以自恋一点去想。在他把我带到这里,没有杀掉我这个可能帮助养父杀人的女人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隐藏的很好的心思。我总是相信着异性相吸,对于着本能的渴望,与一见钟情的浪漫说法是完全不同的。我厌倦那种情爱的缠绵,喜欢的只是身体上的欢愉。

    所以我并没有拒绝五条悟。就像是没有拒绝他特意来叫女仆送过来的内衣裤一样。女仆不知道那个她口中的,尊敬到忌惮恐惧的「悟大人」给我送了什么。那种轻薄的,露骨的,像是青春期男生热爱去看的av女人的着装那般的内衣,情趣的,一点也和保守之类的形容词不擦边的内衣。

    他不来看我,不来见我。五条悟对这种情欲不理解,我知道他不理解。因为他是第一次。而我也是「第一次」,但我懂得,比他多很多,很多。

    「你...你真是...」五条悟重喘了一下,在漆黑的房间中,他蓝色的眼睛亮的惊人,那无疑是十分漂亮的眼睛,我从未见过比他的眼睛还漂亮的人类。不过此刻我并没有去看他的眼睛,我正低垂着头,一只手扶着他足有婴儿手臂粗的yinjing,上下撸动他灼烫的茎身,努力去为他舒缓躁动的心情。

    我们默契的没有去点灯,他或许也是有些羞涩,和他表面表现出的张扬肆意完全不同。被口腔含住yinjing的时刻,他舒服的叹了口气,我听到他那样性感的喘息,胸口的异样感更甚。

    张开嘴包裹住他的yinjing就已经有些费劲儿了,但我仍旧努力的去吞吐,用舌尖儿挑逗着他滑溜guitou中间的小眼儿,把渗出的略有苦涩的液体用舌头舔舐干净。

    「你经常...做这种事情吗?」他隐忍的问,嗓音有些沙哑,宽大的手凝滞一瞬还是抚摸上了我的头部,指节蹭着我的头发。

    当然,这并非第一次做给男人koujiao的这种事。养父的yinjing紫黑挺拔,有些许假性包皮,养父的尺寸只能称为普通,隶属于男人之间的适中尺寸,所以我总能够轻易的用嘴巴含住腥臊的性器,全部的包裹住。

    「哈...我在问你啊,之前经常做这个吗....唔…」他抚摸我头发的手到了我的颈项,仔细的用指腹碾磨细腻的皮肤,压抑着嗓音里舒爽的喘息。

    五条先生他坐在榻榻米上面。我此刻伏着身子,胸部贴在他穿着裤子的大腿处,他着装整齐,只有裤子拉链被无情的拉开,弹跳出那样一个已然到达男性顶尖水平的性器。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着迷的伸出舌头来回蹭着茎身的脉络,那样灼烫,青筋都在突突的跳动一般。我的一只手的环不过来的粗壮的rou茎,只有一点点男人专属的汗液的臊味儿,干净令人惊叹,也青涩的让我胸腔振动。

    「好大...五条先生。」我把舌头离开他的yinjing,夸赞他的巨大,手不停的上下撸动茎身取悦着他。即便是所谓第一次,但他确实十分能够忍耐,略有急促的性感喘息声令我的欲望高涨,我爱他这样逐渐被快感侵蚀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