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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导情期 强制开腿】因情期影响而湿润得不行的xue口骤然受凉

    报仇的快感让人酣畅淋漓。

    褚箐有约摸半月的时间,都沉浸在反复回味那一剑刺过江烆胸膛的畅快之中。

    她倒是短暂失落过,失落当时竟忘了开个影像记录,将这一幕留影纪念,好能在之后拿出来反复回味,江烆那张漂亮脸蛋上浸染鲜血的痛苦神情。

    这一剑她确乎没收半点力气,饶是江烆有功法修为护身,少不得也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好。

    所以这些日子里,她倒是不甚担心江烆会来寻仇。

    作为向来兢兢业业走剧情,从没面对过像这样一个时刻想着杀掉反派报仇宿主的龙白不安地晃了晃尾巴尖,“呜呜”几声,飞快检索过退休后伤害位面角色可能后果的一条条信息。

    “他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断没有这么快恢复完全本事吧?”褚箐将手中的葡萄摘下饱满一颗,顺手塞进龙白口中,在他哼哼唧唧的咀嚼声中又道,“就算他能恢复,也难再有强行招魂的力气吧?上回的程度也并不足够,分明是我自己要跟他……”

    这话褚箐竟没能说完。

    比先前更猛烈、迅捷的招魂阵法又一次袭来,她只来得大骂了声“失策”,便一下被卷入了涌动的阵法之中。

    如旋风般席卷而来的阵法只持续了片刻,带走褚箐,便戛然而止,留下散了一地的葡萄串和因伏在褚箐身侧而躲过一劫的龙白。

    “哎!”龙白匆忙吐了口中的葡萄皮,嗷嗷叫唤两声,见实在搜寻不到宿主信息,便着急忙慌地开出系统界面,霹雳拍啦打起发送给上层管理系统的信息。

    那加粗的求救信息简练精悍,只有短短一句:“求助!我的宿主多次被反派仇敌绑架,怎么办?”

    发出的消息飞向虚空,倏忽没了踪影,龙白上蹿下跳半天,累得实在没了力气,这才又慢慢趴会地面,团成了一圈,心想,宿主,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所幸被它惦记的褚箐看起来确实并无大碍。

    她又一次被召回了熟悉的躯体。

    大约是吸取了上一回的教训,这次的江烆没再受阵法反噬,一身清爽,直直就站在冰棺边上,见褚箐睁眼,似乎有些诧异,却立刻收住了,转出点和缓的表情,开口道:“你来了。”

    褚箐没从他身上瞧见什么大病新愈的痕迹,反倒觉得诧异,她直挺挺躺着,也没起身,微微仰头,还了江烆一个轻蔑的眼神,“你竟没死?可真是叫人伤心。”

    这会江烆的情绪倒是平静得很,既没反驳也没动手,反倒点点头,开口同她解释缘由,“‘延年’是我佩剑,旁人再如何驱策,能使出的威力也比不上在我手中的万分之一,自然不可能当真伤我。”

    原来这一剑之仇压根没报?

    褚箐叫他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气得够呛,下意识就要起身,拔出自己的佩剑重新再给江烆来上那么一下。

    只可惜她根本没能起身。

    冰棺上覆有的强大禁制在她试图暴起的那瞬红光骤闪,顷刻打断她运到一般的阵法手段,还让背过身去的江烆抓个正着,又踱着步子转了回来。

    “江尊主好手段,还知道防患于未然,真真绝顶聪明。只是既要寻仇杀我,何不将我放了出来,堂堂正正比上一回,也好叫我输得心服口服,慷慨赴死。”褚箐在心底大骂一声,对上江烆,却又笑了,故意换出点轻蔑神色,“还是说……你们魔修恶人,连寻仇都只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想骗我收了杀心,然后呢?还有什么把戏?”

    违心的话语配上皮笑rou不笑的动作,多少能恶心一番人。

    “褚箐……你何必说这般话语来激我对你动手?先前你我之间颇有误会,你当知道我并无意杀你,自然也不会一直拘着你。”江烆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像是思索片刻,才做出回应。

    褚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警惕至极,半点没信他口中话语,面上神色却假惺惺转柔了,故作一副茫然姿态,张口发问,“既如此……若真是我误会了,那你便更该放我出来,同我坐下来好好地细讲慢谈才是,又为何要拘着我,让你我间误会更深呢?”

    那头江烆果然接不上话,于是一垂头,又凑过来冰棺边上,不再解释,只手上一个动作,当真身解了冰棺上的禁制。

    褚箐便也不再掩饰杀意,一翻身就结着江烆凑近冰棺的动作,抬手肘击,直奔他脖颈处去。

    许是当真被褚箐方才的神色骗过几分,江烆的动作明显滞后些许,才起身向后逃去。他微微张口,似是正想说些什么,却被褚箐一个接一个的近身打击给掐灭了出口的时机。

    褚箐当然也没想给他什么开口的机会。

    捅人一剑然后逃之夭夭,光凭这点便足以让这位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将她捉起来虐杀个千百遍,她若不动手,等当真落了下风,被江烆当做案板上的鱼肆意折磨,才是真的完蛋。

    但这副身躯的功夫本就不算好,加之她已脱离位面工作许久,几乎连施法斗法都略有生疏,只不过又三五招式,人便落了下风。

    江烆像是有意克制着,没对她下到死手,可偏偏这般猫捉耗子般的戏耍动作,比一道结果还更伤人。

    褚箐一边出手进攻,一边竭力思考,试图在没有系统帮助的情形下找出点能叫她反败为胜的关键。

    思绪游离,她猛一下想起,身为反派的江烆,第二性征是位地坤。

    若有信素影响压制,便可让她以天乾身份绝对的优势碾压江烆。

    虽说这一类倚仗第二性征优势取胜的事情向来为修士所不耻,但在生死面前,褚箐选择放下这该死的道德钳制。

    反正只要她的信素不是江烆闻见过的第一份天乾信素,便不会有什么反扣影响的存在。

    江烆这般身份地位,有的是天乾上赶着伺候,连她都听过几个流传在外的名姓,想来根本不必考虑这个问题。

    思及此处褚箐微微凝眸,在又一个两人兵刃相接的关头,猛地闭气,同时向外倾泻出她天乾身份所独具的柠檬草味信素气息,以她所能调动的最醇厚浓度。

    那瞬间她看见江烆瞳孔骤缩,脸色一白,下意识就要向后抽身逃去。

    早有准备的褚箐自然不会留给他脱身的机会。

    勾着佩剑的手腕一转,就结实当下他正欲转开的手腕,扣着人,让他无法抽身。

    褚箐见他神情陡然丰富不少,鼻尖微动,似是突然闭息。

    只可惜被她刻意调起的信素浓度实在太大,就算江烆有意规避,只相接触时吸入的那丁点,也足够叫他失掉五成力气。

    褚箐松了口气,正欲借江烆松懈的这一关头出手重击,脚步一点,却突然在室内也嗅到了一股轻浅的罗勒气息。

    她向前的脚步登时顿住,下意识便转身朝后退去,一连逃出几步,到那气味稍淡位置,便觉心口抽搐,近乎窒息,脱不开身。

    这分明是地坤信素初次与天乾信素交融,倾泻至一定浓度,才会生出的反扣情形。

    反抗她的信素压制根本无须释放这么多自身气息。

    但谁让她褚箐千算万算,没料到传闻中身经百战的江烆竟然是个从未经天乾信素玷染的地坤。

    大约一个惊惶,就将身上所有蓄着的信息悉数倾泻出来,溢满室内,反扣下她。

    这样浓烈的罗勒信素气息,不必回头也可料想江烆当下的状态。

    定是进入了情期。

    室内的罗勒气味又逸散得更远,褚箐嗅着其中的气味,才觉得心口处稍稍好受了些。

    但眼下她又无法脱身,在江烆结束这该死情期,停止向外发散信素的行为之前,她都无法抽身。

    正烦躁于脱身失败反惹上一身腥的焦躁状态之中的褚箐叹出口气,忽然眸色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转过身去。

    她想起来,江烆有一副极好的皮相,身形挺拔,总也不算差。

    所以……既然要等人结束了情期才能离去,她又为何不能把江烆按住cao了,好叫他提前结束情期呢?

    这样被天乾压制强暴的记忆对于一个向来高高在上的骄傲地坤来说,想必堪比无尽梦魇。

    褚箐勾起唇角,转过身去。

    毫不意外,因突如其来的情期而陷入混沌状态的江烆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却仍在她投来视线的那瞬浑身僵硬,条件反射般蜷起身体,夹紧了腿心。

    另一种带点恶劣羞辱意味的报仇方式浮上心头。

    褚箐冷笑起来,三两步跃到江烆身侧,一抬脚,先将他那握都握不住的佩剑踢到墙边,发出清脆震响。

    而后,她一个倾身,压制住极力反抗的江烆,先将人两手举过头顶,一下扣紧了,再用曲起的膝盖,重重地顶进他腿心,以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暴力气,向下压制,强行分开他的两腿。

    衣料都挡不住的炽热体温顺着掌心传来,褚箐一个掌风,掀起江烆那繁复外袍,而后像是刻意为羞辱人,指尖一点,便将他亵裤股间位置破出个小口,堪堪露出后方xue口处的位置。

    因情期影响而湿润得不行的xue口骤然受凉,便剧烈收缩起来,颤巍巍绞出小股清液。

    “你、你……”江烆有些失神,好容易才极艰难地挣了一下。

    可陷入情期的身体敏感至极,上身分明满是惊慌失措的恐惧,下头xuerou处的yin液却因反倒流个不停。

    褚箐就笑起来,神情玩味而恶劣,眼神却极近鄙夷。

    “我忽然觉得,倒也不一定要杀了你。留你一条贱命,让你做了我的禁脔炉鼎,慢慢、慢慢地将你cao熟了,是不是要更好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