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一章到第五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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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与李莲花之间还隔着床半湿被子,还好被子下还有自己的手掌,还好手掌下还握着尔雅剑。 方多病极想与李莲花中间什么也不隔着,就该让这家伙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意,又庆幸中间有着这么多障碍,不然铁定吓跑这人。 如果这人带着他的莲花楼铁了心要躲自己,凭着李莲花的一肚子算计自己还想找到他怕是得日日在天涯海角守了。 方多病看着眼前阴影下,黑亮发中的小小艳脸,忽然冲李莲花摇了摇头。 李莲花愤愤道:“方多病你还数不数了?” 他看方多病又摇了摇头,于是恐吓道:“你要再敢数一,二什么的,说些这样的...这样的荤话来,来戏弄我,我立刻,大晚上我都去采断肠草塞你嘴里,听到没有!” 见方多病又点了点头,李莲花才愿把手掌稍微松开一点点。 方多病能够说话以后便听他开口:“喂,莲花,你常用的皂角好像剩得不够多了。” “...皂角?前些天不是才买的吗?你突然说这做什么?” “就是想说你手掌上的味道,那些量的皂角去不干净,不过去不干净也没关系,还挺好闻的。” 捂方多病嘴的双掌明显颤了颤,那手被快速抬起,就好像是方多病的脸上突然长刺扎手似的。 黑亮长发里的艳脸窘得抿死下唇,他无意识的就往被褥上擦拭。 方多病又说:“用你被子擦手?怎么想出来的,跟它比还不知道是你手还是它味道更浓烈些。” “...方多病,你这是在逼我杀人灭口!” 李莲花突然就要去掀两人中间的被子,他知道被子底下有剑,他现在就要拿剑捅死方多病! 方多病哪会让被自己戏得怒火中烧的李莲花摸到自己的剑,他左躲又躲,被坐自己腰上的人儿动作来动作去舒爽的头皮发麻。 尔雅剑在两人争抢间,不停被三只手摸来抚去,李莲花被这三只手调得又开始情欲难耐。 可这次可不是在除他空无一人且门栓反锁的屋间,而是与方多病同处一床,而是坐在方多病腰腹之上。 陡然之中,难耐之下,李莲花突然溢出声:“啊~” 这一急促的从鼻腔里发出的yin色呼哼把方多病看呆,听呆,他确定自己没有感觉错误! 李莲花确实是在发情—— 方多病性奋的全身绷紧,包括握尔雅剑的手,手背上每一条青筋凸的如在皮外蜿蜒。 “方多病,你,你轻点握,剑~唔~”李莲花咬死下唇,不想再溢出见不得人的浪调,可方多病手掌的糙与茧全扎在绿翡翠面上。 李莲花哆哆嗦嗦去拍打那只在剑身上作孽的大手。 “松开,方,多病,唔~你松手,你握,太紧了,把,把它都要握碎了,那翡翠都要碎了,啊——” 李莲花接下的话被方多病无意识的过于性奋下摸索绿翡动作激得再说不出后面的内容。 李莲花忽然用力摆了摆脑袋,然后方多病就见他想要从自己腰上跨下来。 他急急用握剑的手臂环住青年的腰身。 “你去哪?” 李莲花把自己摇醒了点。“放我下来~我,我尿急~”他的意识被情欲逼得口不择言,现在的脑子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 方多病一万个不愿意这人离这床,离开自己身上,他顶着一张同样yuhuo焚烧的脸面哄道:“这床被子不是打算不要的吗?那就尿这上面吧,还省得你摸黑下床,别再撞着自己。” 尿床上,尿被子上...就算是再被欲潮激的混乱的脑子——三十岁的李莲花也被方多病嘴里的这句话轰的手足抖栗。 “....我,我,”李莲花已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骂方多病了,这人辱起自己是张口就来。 算了罢了,自己那处要紧,方多病这王八蛋理他做甚。 李莲花用手背抹了把脸面额头上的密汗,拍了拍环自己腰的手,示意撒开,自己一定要下去。 平时,方多病的力劝李莲花若不听,也就不会再硬逼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硬逼没用,可这次,如果自己当真松手——自己还能是男人? 方多病把手臂环得更紧,紧得叫李莲花硬翘下体深深抵进两人中间相隔的被里。 那棉被湿湿糊糊,被俩人体温熏得温温热热,好不爽快。 方多病揽着细腰不放,继续哄劝道:“莲花,就这个姿势,坐我腰上的姿势,你想尿就尿,不是老觉得我惹你生气吗?不是总嫌我烦吗?不是想杀我灭口吗?你尿我一身,这么污辱人的事,你只要做了,什么大仇你也都算是报清了,而我更不把这种屈辱四处胡说出去的。你说是不是?” “莲花,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想想我先前是怎么对你的,我数你xiele一滩又一滩,我笑你不节制,我还说你老,所以——就尿了吧嗯?” 李莲花哪里有尿在身,可糊涂的大脑不知道是叫方多病的话给劝动了,还是不想去黑暗冰寒的洗浴间里。 暖暖和和的被子下是温暖坚实的躯体,四周是日夜熟悉的摆件,方多病手里是昏昏暗暗欲拒还迎的昏黄光线。 一切的一切都在诱惑李莲花,就这般姿势xiele吧,这里会很舒服,像上一波,上上波,再上上波一样无比舒服。 “......我膝盖,被撞疼了,你知道,的,那我,就在这里...尿了...在你身上...你要敢说出去...我的事,我也会告诉别人,方公子受过我,李莲花的,的,尿...我叫你也丢脸...” “嗯,那我们就互相有对方把柄了。” 李莲花特意低着头,黑长发几乎把青年的脸全全遮挡住,方多病搂着单薄又艳丽无边的人,等着喜欢了数年的人是泄在自己身上,或尿在自己身上都好——他甘之如饴。 李莲花双手撑在方多病胸膛上,双腿跨坐开来,他极想伸手进腿间好好叫自己那rou具舒服,可那就不是撒尿该有的动作了——那可是既污辱不到方多病又会叫他看自己出丑。 “...你把火折子息了~” “嗯,我不看。”方不病果真息掉最后一丝亮光,顿时四周漆黑一片。 李莲花立刻伸手进裤里,刚握着上下抚了一遍,不想方多病那家伙突然双手大张搂着李莲花的肩背摁往自己胸口。 “你做什么!?”李莲花惊叫挣扎。 “按你在我腰上坐的直直姿势,那尿不得滋我脸上,进我嘴里,我允话你趴着,大不了尿我一腰,想滋我嘴里你得做梦。” “我有穿裤子嗯——我不脱,不会弄你脸上啊——放开…” “尿尿怎么还有穿裤子尿的,哪个人穿裤子干这事,我帮你脱。” 方多病不管李莲花答不答应,也不管他如何挣扎,几下功夫薄薄长裤被褪到大腿根。 李莲花在挣扎过程中,自己的rou具不停抵着,或轻或重或磨擦到被布料上。嘴里的喘气越来越重,重的那一声声听到方多病耳朵里变成一句句邀请。 终于,李莲花不挣扎了,他的双手被方多病反扭在背后,他屁股坐在方多病腹上,他胸口贴在方多病胸口上—— “怎么还不尿?莲花?”方多病等了会儿发问。 李莲花被诱的动了起来,失去双手的帮助只能靠蹭,他当真一点点磨动起来。 方多病被这种人体蠕动舒服的强忍住叹息。 李莲想快点,再快点——可他羞于大动作,没有大动作就不够剧烈,给出的刺激就不够多使得他就泄不出来,李莲花急的微微弱弱的哼嗯起来。 方多病忽然使一只手来捆李莲花的两只细腕子,空出的一只手挤进两人身体相隔间,那只粗糙大手一把抓握住李莲花的rou具。这激得他当即惊叫起来。 漆黑里传出愤然怒喊。 漆黑里同样传出安抚的沙哑声音。 “莲花,我是看你这么久尿不出来,我帮你刺激刺激,你别慌,别怕,我只是想帮帮你——憋久了伤身。” 见李莲花还犟个不停,方多病继续耐心道:“你乖些舒服完了,就让你安安稳稳睡觉,我不吵你好不好?” “莲花,我没有别的意图,我帮你早点结束,你能早点休息,我也好早点离开你屋里去睡觉对不对?你看,天也这么晚了,我一路从天机山庄往这里赶,这几天可是都没日没夜没好好歇过一晚的。” 李莲花并不是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方多病握的不舒服,相反被guntang又粗砾的大掌结结实实包裹住舒爽的要人命,身上的汗毛欢愉的都根根立起来。 他接受不了的是心理,被除自己以外的人握住,还是男人,还是从年少时看着长大的少年。 可是,可是,实在太舒服了,那手,方多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