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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眷(坐脸,舔批)

    预警:游惑双性+性瘾+主动坐脸+会哭+会扇人。

    人设崩塌式ooc,能接受再看。

    都到海棠了,还要什么合理?

    修得潦草,有错字漏字见谅……

    ——————

    与秦究失联的第二十六天,游惑在回到卧室时遭到了偷袭。

    能绕过重重防御来到这里埋伏的人,除了要有过人的能力和不怕死的胆量,还得同时知晓三道最机密的门禁密码。

    他在转身的时刻没有下死手,喷在颈侧的熟悉气息已经比声音抢先一步告知了来人的身份。

    “晚上好。”

    秦究用着轻佻又温柔的语调,攥住游惑手腕的力道同时松了松,缓缓把人拢进怀中,贴着他的耳朵低喃:“久等了。”

    游惑觉得自己的气息,甚至身体都开始发抖。

    觉得自己身下那个畸形的器官,仅仅是这样就开始有所反应。

    上天从他出生起就跟他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成年后第一次到来的情潮把游惑的认知打了个粉碎,一直到遇到秦究之后,他才觉得这具身体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作为一名专业的卧底,在秦究失联的将近一个月里,他的情绪也未曾在他人面前露出过一丝破绽。只有夜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时,才会发出一些连自己都很难意识到的痛苦呜咽。

    第二十一天,他的性瘾发作了一次。他本该担忧秦究的安危,身体却在想念对方的疼爱。挺恶心的。游惑回过神,眼前是熄灯后的一片漆黑,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正无意识地夹着被子抚慰自己,立刻狠狠地掐了手臂一下。

    他得做好秦究确实回不来的打算……他得戒掉秦究。

    事实证明他的努力在嗅到秦究气息的一瞬间便前功尽弃了。多日的平静在此刻彻底烧燃,他真想把秦究永远绑在身边,最好一天也不要分开。反正这辈子都已经这样了,再荒谬再糟糕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

    秦究用手臂轻轻将他箍住,想像往常一样和他抵在门上热吻,但游惑却突然发狠地按住他,直接将他推倒向大床。

    气息交缠间,游惑在解他的纽扣和裤链,秦究同样要对他难得热情的爱人予以回礼,却被狠狠打了一下手背。

    长官的房间里暗藏有锁链镣铐是很正常的事情,数秒后秦究的四肢都已被牢牢锁在了床上。

    “……”

    被锁的人反倒露出玩味的笑意,看着游惑被啃红一小块的嘴角,点评道:“你今晚未免太辣了。”

    游惑在对方的注视中面色不改地褪下了裤子,跨坐到秦究身上,却没有去抚慰他半硬的性器,而是向前滑到他的胸膛,跪立起来,胯间风光便尽数暴露在秦究眼下。

    他微微俯身掐住秦究的脖子,淡淡地说:“给你的惩罚。舔。”

    这一切都得益于秦究长久以来的诱哄与教唆。让游惑从害怕对他打开双腿,到主动献上自己美丽的花蕊,再到如何掌握进度乃至控场,都是被他精心调教出来的。

    秦究也不问怎么又挨罚了,笑说:“你坐近点啊……这我也吃不到。”

    游惑因情欲而勃起的性器上翘着,露出下方耻毛稀疏的花xue,秦究说话时气息微微打上去,激起更多痒意。他撑起身子向前,只不过真到了秦究嘴边,动作又变得很慢。

    最后秦究抬起头,向xue缝舔了一口,游惑终于强装镇静地坐了下去,调整角度将花xue对准对方的口舌。而秦究仅仅是用舌尖剥开丰厚的yinchun、轻轻嘬了一下顶端尚未被唤醒的阴蒂,便换来游惑身体一绷。

    ……距离上次被舔是有些久违了。

    心意相通后第一次被秦究按着舔时,游惑没被吮上多久就爽到吹湿了大腿。他在大脑放空的一片迷茫中,第一次觉得人生这份特殊的馈赠好像并不只会给他带来痛苦和内耗。

    自从知道了游惑的秘密,秦究在他身上练到如今,早已技巧精湛。当舌尖对着yinchun上端一下下挑弄,很快能引得阴蒂微微露出,再来回弹拨几下,那处便会充血肿胀,从饱满的逼缝里挺立出来。这点刺激已经足够令快感层层上涌,游惑往往从这个时候就开始绷紧大腿,闭上眼睛忍耐。

    而当秦究轻轻衔住他的阴蒂,吮吸,舌尖绕着圈扫动,游惑下身淡红的xue口就开始濡湿了,慢慢热情地淌出蜜液,和他本人冷静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沾湿层层褶皱,甚至滑落到秦究的下颌和脖颈。

    安静的房间里,此时几乎只剩下嘬吮的水声。但游惑的冷静通常不会维持太久。秦究最擅长的就是边控,当感觉到游惑爽得想夹紧腿,他会停下对阴蒂的刺激,转而去舔弄小yinchun,舔过每一道娇嫩的褶,再逆着水流探进xue口,然后带着滑液玷污大腿内侧白皙的肌肤。

    这样的感觉自然比阴蒂接收到的快感低了数倍,让游惑整个身体都烧起yin火。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他不好意思自己动或者开口求人,后来被秦究舔多了,被边控到受不了的时候都会自己把阴蒂往对方口里送,示意秦究赶紧给自己舔。

    堆叠越多次最后的高潮就越猛烈,单单是堆叠的过程就让人兴奋得要命,时间足够慢慢玩的时候,一般控上五六次打底,能让游惑爽得直接哭出来。

    但今天才堪堪到第二次,秦究就察觉到游惑的不对劲了。

    他扬起视线,不出意外看见游惑泛红的眼尾:“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游惑用力攥着衬衣衣摆,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少废话。”

    “这么见外呢。”秦究低低笑起来,“你哭的样子我见得还少吗?”

    调情的话语在异样情绪的翻涌下反而加重了委屈,僵持间,琥珀眸无情地盯着对方。

    游惑突然抬手攥住床头靠背上方的某个遥控器,禁锢着秦究的镣铐瞬间收紧施力,警告着他的冒犯。

    秦究吃痛皱了皱眉。本该顺着哄两句,游惑一定会立马心软,可他却突然叛逆心起,或是同样有发疯的情绪作祟,眼神越来越桀骜,在游惑看清他的想法前付诸了行动。

    “——”

    再次探向花xue的唇舌没有赋予亲吻或吮吸,他用牙齿对着游惑的阴蒂咬了一口。

    尽管力道不算重,但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游惑喉间险些漏出失控的颤音,大腿连带臀rou一瞬间颤抖缩紧,xue口汩汩冒出液体试图镇痛,痛得人想要捂住下体蜷缩打滚。

    但游惑没有,他不可思议地又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只是向后撤了一点。蓄着泪水的眼眸晦暗不明地看着对方,游惑突然一手揪住了秦究的头发,逼迫他仰起脸。

    ——清脆响亮的一声落下,秦究左脸瞬间印下了清晰泛红的指痕。

    气氛一时沉默得可怕。

    秦究本来就是带着伤来的,把带伤zuoai当家常便饭,身上的纱布都还在渗血,跟此刻脸上的巴掌印相映成趣。简直分不清两人谁更可怜,也分不清谁更狠。

    游惑平复了一会,后知后觉自己疯得不轻。但事实大概是,他早在确认和秦究失联的第一天就已经疯了。

    他们可是身心相契、无话不谈的伴侣。他该理解秦究,在这行当里,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失联、隐瞒甚至欺骗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他自己太紧张了,是他自己太害怕失去秦究了。他在坠入情网的时候就告诫过自己,如果戒断的痛苦承受不来,不如最初就不贪恋那一点温暖,可到头来还是情关难过。

    啪嗒。

    游惑的眼泪在此刻淌下来,跌落在秦究胸膛上。

    秦究呼吸一紧,被一滴热泪烫了个大脑宕机。他其实很清楚游惑并不是受不住,同样煎熬了将近一个月,他何尝不清楚游惑的心情有多复杂。

    “亲爱的……”秦究嗓音低哑,“坐回来,好不好,我好好给你舔。”

    痛感加上情绪失控让游惑依然在微微颤抖,他沉默地看着秦究,一时间怎么也抓不住主动权。

    “弄疼你气着你怪我,这一个月瞒着你都怪我,但我绝对没有要丢下你……”秦究抓紧哄人,“我知道独活有多痛苦,我保证我不会死在你之前,行了?”

    “坐回来,我给你舔,乖,嗯?”秦究看见游惑软化的眼神,又搬出他极轻极柔的甜蜜语调,“要不你把我解开也行,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我,我也着急啊?想抱抱不到,想吃吃不……”

    金属锁扣转动的声音响起,秦究识趣地不多废话,一挣脱便把游惑抱进了怀里,上下位置很快调转。

    游惑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任由对方嗅闻亲吻他,直到秦究想将脑袋埋进他胯间,才做出一点挣扎。

    他推开秦究,夹紧腿侧躺着,两条好看的长腿蜷起来,凌乱的衬衫根本遮不住下身的艳丽。他终于伸手去抚慰自己饱经折磨的阴蒂,揉了几下减缓痛感,皱着眉低声说:“不用了……被你咬麻了已经。”

    自从刚才被咬后他下身就断断续续出着水,可事实上疼痛超越了快感阈值,可怜的阴蒂还没迎来高潮,便被清零重置,进入了麻木状态,短时间怎么揉也获取不到快感。

    他不想再跟秦究讨论这令人羞耻的生理状态,而是抬起一条腿,顺势也打开了自己,用白皙赤裸的足底去轻轻碾了碾秦究的下体:“……你进来吧。”

    秦究方才没来得及被剥光,半挂的裤间,性器禁锢在内裤下,看一眼便知道硬得发慌,毕竟从进门到现在也被勾了那么久。游惑一直都清楚秦究的性瘾可不比他轻,只是自制力强得可怕,通常是表面上对着他谈笑风生滴水不漏,谁能想到黑色西裤掩盖下那根东西狰狞成了什么样子。此刻更是将内裤顶得胀起,雄风凛凛地想进入他的体内征伐。

    秦究:“……”

    试问现在难道不该自己把自己另一边脸也打肿来给他家亲爱的赔罪?

    但面对这样的邀请他不接才是脑子有病,秦究一手攥住游惑漂亮的脚踝、拉开,一手抚向他腿心湿漉漉泛着红的rou缝,手指插进那流着水的小口捣弄。

    游惑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并不完全,最开始两人都很怀疑那处的容纳能力,毕竟只插进一根手指都能让游惑抱着他微微发抖。

    秦究当时真的被他那副可怜的模样给骗了个十成十,说乖,别怕,那我不进去了。后来等游惑发起sao来那里倒是什么都吃得下,表面看着脆弱可怜,xue口却是一点一点乖顺地把巨物吮进去,内壁褶皱热情无比,真爽到了还会追着男人的jiba咬。

    guitou插进湿热的yindao,秦究低沉地喘了一声,毫不拖沓地往里顶。游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在唇齿缠绵和呜咽中享受着性器的破入,享受痛感带来的实感。

    这般猛烈的交缠才能让他在步步为营的卧底生活里感到一丝鲜活,才让他确认爱人也急切地需要着自己,才给他在一个月内翻来覆去的梦魇窒息中透得活下去的氧气。

    大概是由于生长着一套女性器官的缘故,游惑其实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平日里在冷酷外表下藏得有多好,在床上展露得就有多彻底。当初忍得发抖都不肯叫一声,想一个人躲着流泪的时候被秦究压回床上惩罚式地cao干,他自暴自弃地说,等你见了我真实的样子,你可能就不会爱我了。秦究温柔地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下身却用非得把对方cao服的力道将人逼出一丝呻吟,俯向浑身颤抖的人耳畔,语气和动作一样下流,哄说,别担心,我就爱你这种外冷内sao的。

    游惑在床上的呻吟不带一丝媚气,可仅是被性器凿入时发出的闷哼和低喘,就足够像一只勾人的千年狐狸;等性器进了大半,他便不再羞涩地配合着抽插的动作,让人分不清算是办事利索的行动派还是迫不及待想被cao;爽到流泪边缘的时候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他人何曾能想象这张清冷的脸庞上会浮现如此销魂的神色。

    又或是现在,被cao得狠了一点,猛了一点,他反倒很满意秦究的兽性,扬起脖颈扭动身体,全身心沉浸地汲取性爱的快乐,低声呜咽着仿佛在索求更多。

    大概是生活环境的艰险程度让人不得不把每一场情事当成最后一场来做,他眷恋爱人的每一次撞击,每一声喘息,每一道喷在颈间的呼吸,每一句珍重的示爱。游惑手臂越攀越紧,发出些急促的闷哼,嗓音已经湿漉漉地变了调:“秦究……”

    “我在。”秦究把被撞得上移的人紧紧捞回怀里,唇舌相缠,胯间的攻势愈加激烈,“我没事,别担心……我一直在。”

    某一刻游惑浑身一绷,泪水开始滚下来,下身倒是哭得更可怜,娇嫩的花xue迎来了久违的潮喷,秦究故意在此时cao得大开大合,汁水在捣弄间洒湿了一片床单。就连他前面那根打颤的性器,根本没怎么被触碰过,此刻也从胀红的顶端不断冒着浓稠的jingye。他痛快地呻吟出声,浑身痉挛发抖,清瘦的手臂和长腿半挂在秦究身上颤个不停,整个人在怀抱禁锢间显得无助又可怜。

    高潮把他的力气都抽空了,游惑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一时承受不来激烈的cao弄:“等一下,让我缓缓……”

    然而他完全没有办法推开对方,秦究饿了一个月,此刻被他内壁热情的吸绞给逼得发狂,根本不听他上面那张嘴怎么求饶,只把人按在怀里cao。

    性器几乎全部插了进去,把xue口完全撑圆了,那样粗长的一根,单是插进去就足够把人征服,再猛烈抽插起来其实是很可怖的感觉,高潮过后暂时失去情欲保护,难免感到不安。但秦究边哄边cao,直到射精来临,用jingye把xue道灌了个满,才勉强暂时放过了他。

    游惑急促地呼吸着,小腹肌rou还在一下一下地抽,看起来爽得很超过。

    他再次觉得这种不要命的zuoai方式得改改……

    意识恍惚间他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快感,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秦究又在揉弄他的阴蒂。

    游惑:“……”

    看来那处是缓过了劲,不顾xue口被cao成了什么可怜模样,自顾自又开始不知廉耻地发痒求欢了。还特么的被揉得很舒服……他下意识瞪了秦究一眼。

    秦究把人搂进怀中,咬着他的耳朵,慢悠悠地问:“庆祝一下我顺利归来,今晚得让你喷个三次起步?”

    游惑偏了偏敏感的耳朵躲过舔咬,但只是换了个角度又缓缓把脑袋靠向秦究。

    床事中短暂难得的情绪稳定时刻,两人懒洋洋地用鼻尖互相蹭着对方,像是互相舔毛疗伤的猫科动物,在激烈奋战中寻得一瞬祥和。

    别改了……就这样吧。不如抵死缠绵,谁能预料下一次会是何时何景,或者还有没有下次。

    游惑其实很清楚,做完今晚,秦究马上又要走了。他根本不可能永远把秦究绑在身边……

    怀中的人有些出乎意料地主动吻上来,秦究看着游惑发红的眼眶,心中一阵酸软,不忍想象他坚强的爱人这一个月在漫长绝望中承受了多少委屈。

    “等会……先和你说个好消息好吗。”秦究轻轻抚上游惑的脸颊,柔声说。

    他饱含爱意地注视着游惑的眼睛,说:“放心,任务完成得很好。下一次再见面,我会来把你带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