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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奴xue含笔帽挨打,遭女主亲亲并舌jian,讨罚被强吻

    凛凛皇威俯扫朝堂,伏倒一地的皇子群臣噤声无息,大殿里仅有一少女脆生生的低低抽泣之声在皇帝眼皮底下回响。男人一双龙目沉郁着可倾泰山之气,手在龙椅扶手上重重一拍,怒目道:“你以为你输的是皇室内部的大赛,丢的便仅是你自己的脸吗?众公主里就你最不成器,一个姑娘家连绣花都学不会,你难道不知廉耻!”

    凌厉低沉之音让身段窈窕的少女将头沉得更低,眼眶里柔泪宛转,面对男人阴云般燃滚的怒火娇躯发颤,唯唯诺诺道:“皇父...我,我会好好练习的,我愿被皇父责罚,只求皇父别气着了身子。”

    当今皇上脾性易怒,擅cao严刑峻法,加之包搅大权、乾纲独断,男人迟迟不亮出审判结果,底下一众大臣便提心吊胆,唯恐皇帝雷霆震怒迁就了自己,无人肯为向来不受待见、屡遭训斥的小公主出言。足可将一些人的冷汗聚起微型湖泊时,皇帝终于沉声表态:“罚七公主一年俸禄,申时来养忻阁见朕。退朝。”

    众人无不推测七公主此去无非挨训挨罚,照皇帝的脾性恐怕不好过,便都以七公主的错漏谨记警告己身,默默推了下去。体态娇小的七公主坐在地上轻轻抽噎着抹了抹泪,撑起身子向下退去,低垂的面颊眼眶楚楚可怜的微醺之态我见犹怜,却并未感动龙椅上目冷如冰锥的皇帝。

    申时,七公主进养忻阁,欠身与皇帝请安,便始终垂首不敢多言,目中摇着畏惧的泪光。男人一摆手,房间里的闲杂人全退了出去。贴身太监带上门守到门外,暗自啧啧感叹这回七公主不知又要受何种体罚,想来圣上关照她花容月貌一张俏脸,才未招呼过小公主的面颊,其他各处却指不定全照顾遍了。

    两人沉寂片刻,直到听得寝门落了锁,小公主缓缓抬头,面上惧怕的神态一扫而光,抹去眼眶里的泪水,悠悠抬高下颚持起微笑,与眸中锐利目光相辅相就,小小身躯中多年培养的威势浑然天成。

    方才还板着脸傲然持坐的皇帝,宽衣解带将衣物尽数退去,赤裸着身子跪伏到女儿脚下,两颗红肿的臀rou高高撅起,额头落地低声道。“奴今日朝堂上冲撞主子,实属大不敬,望您从轻处罚,不过....您...今天沾的水,是否少了些?”

    小公主慵懒地掩嘴轻打哈欠,抬脚优雅地踩上皇帝仍留淤青的脖颈,鞋跟用力陷入皇帝的脖颈rou里研磨。“本主子天天想方设法往眼眶里注水含水,常常趴在地上,实在不便时还需自己挤泪。更何况,你可知那些人都是如何说你主子的?皇父何时才能让本主子光明正大出口气呢。”

    由于怕门外人听个清楚,两人向来轻声细语,七公主这话柔柔和和地让皇帝听进耳朵里,皇帝只觉毛骨悚然,顶着脖颈上的阻滞感喘,渗了汗艰难道:“我朝祖训中,女儿家中极为拔尖者,也有几率获得皇位继承权,您岂不知?奴....唯恐你如同前朝太子般嚣张跋扈冒犯群臣,或因受宠遭人妒忌陷害,....啊!”

    七公主实际上心如明镜,不然也不会故意输掉她擅长的赛事,然而她心里何尝不盼着坐上那宝座,cao控星斗,俯瞰万民?小公主对准皇帝蠕动的喉结再一踩,窒得皇帝说不出话来,冷冷道。

    “称呼又忘记了?——下人再怎么受你照拂,对本公主始终不待见,更何况你对风言风语的管控有限,总能刺来一些话来惹本公主不快,指不定哪天本公主被人以试药的目的当作无足轻重的存在宰杀,到那时您可就没有主子了。”说罢轻轻一笑,目光一凛,“皇父总不会认为这是长久之策吧?还是说,您实则在报复本公主呢。”

    皇帝头上响起两道惊雷,惊得难熬的脖颈轻轻在女孩鞋底转动,心里提起几许恐惧,断续慌忙道。“报复?不,朕..奴不敢.....”

    女孩忽地松手,捏起跪伏在地的皇帝奴隶的下颚,迫使皇帝抬起头来,目光捉透那副五官凌厉的面容下暗藏的慌张,望着这只为她一人卑躬屈膝的男人,低笑道。“不过说笑,何必惊惧呢?本公主最爱最了解您,自然不信您会有对不起本公主的念想....”

    便温柔地用小巧的双手捧起皇父的脸,在额头亲了一口,皇帝安顺下来的神色柔和,低眸任她啄吻,与平日威武风貌判若两人。

    小公主将皇父的脑袋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皇帝温顺地靠在她怀里,面容平静无风,均匀的呼吸轻而稳暗溢依恋。公主的纤纤玉指宛若无意般抚过他的眼皮,洁白的长指甲在眼球前轻顿,几乎碰到皇帝半张的睫毛,男人身躯微颤,却未做出动作,任凭那指甲轻轻刮下他的眼皮,随那细微的锐痛感阖眸,呼吸发促,心脏跳得奇快。

    女孩见皇帝如此恭顺,心情大好,将男人的宽躯搂了在怀里,玉指仿如天真地点着他心口道:“您为何不躲我呢?”

    皇帝扬眸将她留下的细痛敛入眼眶,又飞快垂眸,低沉道。“因为这是您给予奴的恩赐,且,主与奴隶有天地之别....这样说,您可喜欢?”

    “果然皇父最明白我。”娇小可人的少女绽开一个明朗的欣喜笑容,欢天喜地亲了亲皇帝的面颊,头颅埋进皇帝脖颈未印鞋底脏迹的一侧蹭了蹭。男人目光柔和,勾开淡却沉着的微笑,伸手下意识想摸摸少女的脑袋,却在手指刚触及女儿的头发时触电般收回。小公主从他怀里抬起脑袋,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皇帝喉结紧张地一滚,膝盖后挪几步跪拜在地,连声道:“奴...冒犯主子,罪该万死!

    “哦?”小公主盈盈笑着俯瞰九五至尊垂在她脚边的头颅,“你何错之有?”

    “奴不该...试图冒犯您的威严....”

    “小女知道受父皇喜爱,怎会责怪,”女孩柔声道,“不过,规矩森严,更何况先前还有未追究处,小女不得不给父皇紧紧皮...劳烦您撅高贱臀。”

    皇帝紧绷着一双肌rou轮廓分明的大腿,将挺翘的臀团撅高了,只见那肿热的两团红rou间,大敞的rouxue仍挂着丝缕凝固的干血,随动作张开yin荡的口子,大口吸吮微凉的空气。皇帝此处疼了一整天,功劳全系于公主一人,现在准备着接受惩戒,不禁不安地略微张缩着,紧张间又yin贱地往外渗出汁水。

    女孩见状,挑了皇帝书桌上一杆毛笔的笔帽,以封口处顶入湿润的rouxue,玉指抵着笔帽边往深处推了推,又适时发力将笔帽回勾一小段,让泛滥的xuerou稍稍溢出暗沉的xue口,将她一根雪白的指头吃在里面,女孩离指时只听闻叭一声轻响,那隐秘的xuerou便被撑出一个略微张缩的小口,泛滥的肠rou颤颤巍巍待在空气中。

    “皇父切忌将笔帽吃进去,若笔帽不再保持这个位置,女儿指不定会让您明日屁股内外俱痛得厉害,沾不得椅子...”

    皇帝喉头一紧,xue口的一圈微红的软rou暂且老实安分下来。小公主手中钢鞭垂在皇帝臀缝上轻点,皇帝只觉一股凉意从那敏感处漫开来,伴随浑身颤栗的恐惧和期待将他包裹;接着啪的一声轻响,钢鞭轻打在泛出的肠rou上,虽并不重,却已足够将痛感沉重捶入rou躯,疼得那经历猛cao不久的媚rou饱满起红艳的色彩,疼得皇帝身子一激灵,忍而又忍地低声哼吟,高撅到皮rou紧绷骨骼的屁股在空中微微颤抖。

    少女想要江山。她要成为皇中之皇,天下之主,坐在权力之端,一展抱负学识,享受世间万物都向她参拜、服服帖帖听她号令的愉悦。作为主人的她面对跪在她身前汪汪叫的现任皇帝,完全可以狠抽摧残,让父皇皮开rou绽,涕泪横流,扑倒告饶,利用父皇对她的爱和依恋,一步一步用言行毁去其心力,轻而易举夺走他拥有的一切。

    但她要江山,也要“美人”。她要的是有父皇的天下,她要不再躲躲藏藏,能够相对光明正大地将温情与父皇共话。到那时她会拥有一个权力意味的理由,将父皇怀抱在膝下,疼爱他,看他为自己丢盔弃甲,放心地将一切包括自己都交由她守护。最重要的是,到那时,彻底属于她的父皇将听命于她,被她掌控。

    她知道皇父一向能忍耐受,终究怜惜他不愿让他太痛。

    几下钢鞭轻磨嫩rou,将男人身上至娇嫩处打得红肿凸起,皇帝咬紧牙关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小公主查看他的xue,已经痛得用肿rou将笔帽又往深处挤吃了些,敞开的肠rou想是吃痛向内收缩又强行张开,还在向外多情地露着一部分里rou承受至爱女儿赐予的一切,水光凝结在肿胀的红艳之上,可怜又可爱。

    一向暴躁的皇帝竟愿为她做到这份上,尽管她已经十分熟悉,但仍免不了浮现温柔和感动。小公主将笔帽抠出来,那湿润的xiaoxue啵的一声恋恋不舍地将它亲吻,翻出来的rou全部敛回秘处。皇帝不言不语,身上却已经泛起一片欲望与紧张的红,在沉默中放情渴望着他的女儿,想要被让他心甘情愿自称奴的人占有,无论是责罚还是贯穿。

    “奴谢谢主子的教诲...奴没维持好原状,请您责罚。”

    皇帝将流水的yinxue全然信任地献露在女儿面前,头贴地面温顺道。

    “是谁这么荣幸拥有您,并将要惩罚您呢,我无所不能的父皇?”

    公主低头用纤弱的手掌轻轻抚摸父亲红肿的双臀,那两处rou经这一天的磋磨,想来吃了不少苦头。她心里一柔,低头在嫣红发热的xue口上落下一吻。

    “是您,奴的公主,奴的七女儿——啊!”皇帝慈爱的低言戛然而止,惊讶地叫出一声,不禁受宠若惊地将xue收紧了。

    “主子,那里脏,还有些昨天的残血,您.....”

    “休得胡言乱语,再说,本主子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责你的臀。”公主斥了他一声,话转到末尾连眼睛都笑起来,鼻息微微打在红肿的xue口上,如递一缕温柔和暖的轻风,让皇帝的心在受疼惜的感动中不知所措。

    “奴誓要护您陪您一辈子。”外人谁也想不到,冷酷凶煞的皇帝竟也会如此温柔深情地对谁说话。

    待本公主登上皇位,就该由本公主来护您了。公主如此暗暗承诺,心里的眼望向广袤壮阔的远方,满负坚定与必然能办成的自信。她亲吻皇帝的臀缝与xue口,唇下温热的rou受了柔软的亲吻,轻微颤栗起来。

    身为人父,皇帝一时多么想流泪。但他终究以为帝之惯常将眼泪憋回去,温顺顺地同接纳女儿给予的痛一般接纳女儿给予的爱。

    湿热的软舌钻进甬道,搅动起一汪春意。皇帝身上至柔软的rouxue将她的舌紧紧绞裹,又被舌苔上灵巧的糙起磨得一阵一阵寒颤,喘息间夹着丝缕呻吟,xue里分泌出更多的情液,与律液缠动在一起。湿黏的触感既让后xue为新的情趣忘我沉溺,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奴隶他的主子在为他做什么,皇帝一动情,便连膝下的痛也忘了。

    公主的舌灵巧地抽动,抚慰饱经内外锤楚的xue,xue口的跳脱痛意在温情的律液里溶解融化,皇帝只觉整个身子都要依恋攀贴于那小小的灵舌,同肠rou被磨起的rou浪前仰后迎,随它的动作收拢再舒放,口中的轻微吟哦也变了调,几乎被软舌磨酥了腿,若不是靠意志架着,就要瘫软下来。

    公主一双俏脸埋在他双臀间于yinxue轻轻的嘬吸声窘得皇帝浑身紧张起来,想到他yin贱的肠水被尊贵的女儿吸了去,便无法忍受这般过高恩赏于他心上的折磨,不禁道:“不可,主子,这不能.....已经够多了,够多了!”

    说罢匆匆忙忙向前爬动逃开,xue口泥泞的湿黏牵出最后一线公主唇rou相交的透明的缠绵yin液,去拾了根粗壮带刺的藤条恭敬奉过脑袋,低眉跪行,呈到公主面前,诚惶诚恐。

    “奴脏了您的脸面,请您重重责罚。”

    这个让无数人噤若寒蝉、被乱党标为暴君的皇帝,此刻头几乎伏到地里去,只想于躯体的痛苦中消除罪恶感,生不如死地在公主玉足下翻滚流泪以偿还。

    他习惯被人憎恨与厌恶,受不住太晃眼的温柔,尤其是在做渺小的贱虫时被恩予金线制成的圣洁羽衣。

    岂知公主一巴掌袭来,却拍翻了他手里的藤条。随即并不温柔地拽起他的头发,咬住他的唇rou亲吻厮磨。

    尽管令人头昏脑涨的惊喜不是第一次降临,皇帝依然会一次又一次无法适应地受到震动。他面颊微板,无言语可尽述感动地陷入沉默,有些仓促莽撞地回应了女儿的吻,若非还记得自己是一个理应坚韧挺拔的父亲,现在已经泣不成声。

    “父皇又在胡说八道了。上天派到人间的使者愿为我俯首帖耳,我又怎么忍心重重责罚呢?”公主微微笑道,掏出手帕擦了擦皇帝身边的汗。

    没想到父皇还不适应她的温存。没有关系,她会一遍又一遍地疼爱他,这件事就和她终将登上皇位一样确定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