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书迷正在阅读:桃色风流按摩馆、我在修仙界给大佬当炉鼎、合欢传承之解锁美人图鉴的我拥有整个后宫【乡村奇艳/修仙】、发情秘书:勾引总裁计划、娇媳、瑟瑟合集、先生好[hào]色[sè]、穿越成了黄漫里的纯情女主(高h)、上等掠性
【7】 侍寝的前戏从中场开始变得yin靡又糟糕。达达利亚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想要什么就说什么。但现代人开放的思想使他就算母胎单身却不会表现的害羞又恐惧。Omega的特殊体质又给他的开放大胆多了些自信的加持。在提出要求后,钟离便不再压着他躺在床上,转而把人拉着坐起,强制他张开双腿鸭子坐在龙榻上。 对方的衣服被钟离仅仅脱了一边,另外半边袖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那浅鹅黄的寝袍料子些许被达达利亚夹在双腿之间,半遮不掩色欲至极。他挺着胸听着钟离的命令伸手搂住对方的后背,半是接纳半是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儿。瞧着身前的人紧贴自己的前胸,一边亲吻着那早早被刺激的硬挺的rutou,手还不放过的将另一边没被亲过的乳珠揉捏在指腹之间。 “舒服吗?”钟离一边亲吮着,还时不时抬起头问一问。问的时候还不忘用自己的额头抵着达达利亚的额头,二人近的就差唇瓣亲吻。这种要给却又吊着的挑逗更加撩拨出达达利亚的yuhuo。钟离修长的手指抚上一边还挂着寝袍的肩膀,将那薄薄的绸衣为其褪下。垂下的龙榻纱帐内,二人就这么轻轻靠在一起,带着几乎充满密爱与温柔的缠绵接触着。 就像两个对互相都充满了兴趣与好感的陌生人,此时此刻坦诚相见,虽然各自内心都渴望着失控疯狂的对缠绵的欲望。却又相互礼待的温柔认识着对方。 “朕标记过你,还记得吗?” 钟离轻轻低吟,说话时口中呵出的热气打在达达利亚的唇畔。达达利亚点点头,可立即的,又摇了摇:“其实……记不大清了。” 钟离呵呵轻笑,“那还记得这个气味吗?”说着,释放了些许乾元的信息素,那仿佛带着挑逗的意思。在气息逐渐浓郁后达达利亚几乎顷刻间双腿酥软,他‘哼啊——’的呻吟了一声,身体仿佛支撑不住的要靠在钟离肩膀上。对方却扶住了他的脊背。“前些日子,身体养好了吗?” 他很温柔,几乎可以被称为绝赞又残酷的床伴。绝赞是因为对方尽管身居高位,却能顾忌他的感受并非一开始就大开大合的插入,而是花些时间用前戏和挑逗让自己协防。但同时,温柔的前戏也足可以算是残酷的温柔刀…… 毕竟他是皇帝,又怎么可能去爱一个嫔妃呢? “养好了。”达达利亚说着,最后抬眼看着钟离那双金色的凤眸。他顺从的将双腿抬起,乖觉的张开。方才被夹在腿之间的寝袍沾染了些许花xue在前戏时分泌的湿滑爱液。象征他男性特征的秀气yinjing此刻早就梆硬如铁精神抖擞的斜立着。坤泽体征娇嫩白皙,可当钟离低下头打量那处供欢愉的销魂xue口处时,却发现达达利亚此处,是洁净无毛的。 就连辟火图里欢爱的小人儿画都是带些稀疏的毛发,这着实是清醒着占有他时发现的一个小小的惊喜发现。钟离甚至产生了【爱不释手】的心里,“躺好。”他命令着,对方顺从的躺下,然而双腿却依然保持着大张的迎接姿态。这时钟离才注意到,原来人身下龙榻的床单上,也被他湿滑的爱液沾染了一小块。 简直就是个外表姿仪高傲,可却内里绵软的宝贝。“前几日的夜里破了你的处子壁,虽然男子不落红……” 说着,两只手指突然顺着那湿滑的水路塞进绵软的roudong之中。待人被刺激的惊呼,方满意的补完下句:“不过你生涩的样子,朕心甚悦。” 说着,手指在roudong里揉了揉,碰触那xue内带着些凹凸不平的rou壁;而后,冗自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做起扩张。“……啊,哈啊!不要,不舒服……”手指细长的空虚完全不能填补rouxue里一处处没被疼爱到的敏感神经。且钟离没个轻重,手指扩展的时候搅弄着xuerou让达达利亚感到一阵酸胀。兴许初次承欢后又空置了这么多天,嫩xue仿佛又回到了处子时紧致的模样。 钟离眼神暗下,将三根扩张的手指从软糯的rouxue里抽出来时带出了些许xue内湿滑晶莹的水儿。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沾染的湿液半晌也不做声,身下的人在扩张与指jian的过程中喘息不已,待到那手指拔出后反倒缓了一会儿酸胀感才消退。当然他没有太多思量的时间,达达利亚直觉的有什么更圆润的东西仿佛又抵在了自己那后xuexue口处,然而他说不上来到底那究竟是什么。只是颇为依赖的看向钟离晦涩的面孔,瞧他披散着的黑发下那张绝美却带着些阴郁的脸。 他好似在生气,但又不像是再气自己,那双凤眸之下的金瞳仿佛在慢慢涌现他此前刻意压抑不卸防的欲望。达达利亚无法看到——钟离身下那根尺寸叹为观止的男根现下就抵在他那小的可谓娇嫩的后xue口,鸡蛋般大小的rou冠在沾了些湿液润滑后,被一鼓作气的顶进了达达利亚身下那处销魂的蜜地。 侍寝侍寝,乾坤相融,阴阳交合,实为人道正途。 钟离清醒着告诉自己,他没有滥交,而是精心挑选了一个他看得起的干净孩子作为承担他真龙天子欲望的发泄对象。这样说有些自负过了头,但他生来孤高傲慢,又怎么晓得这种人道交合之事有时也是种享受,其讲究个你情我愿,情爱缠绵……他不懂什么是情情爱爱,也没有尝试过被温柔体贴的对待,钟离将此刻的温存当成是一种必须履行的义务,尽管被诱惑被惊艳,却也将它看做是自己发泄不必要欲望的途径。 达达利亚在那朔大的异物侵入体内时,一瞬间下xue撑大使得他下腹胀痛的头脑发麻。 到底不是承欢习惯的身体,第二次被破开尚未脱离稚气的身体,他疼的一瞬间眼泪就被逼了出来。前几日夜里被强暴的惊慌与不安又一次回来了,他委屈的没能憋得住,泪水直接从眼角滑落到鬓边的发间。钟离一鼓作气的将整根yinjing尽数埋进他软糯的rouxue里,接着借着润滑,来了三下浅出深入的抽顶。达达利亚被疼的头皮发麻,在每一下顶进时都难以自抑的急喘气。后又咬住下唇,为的不让自己疼哭出声来。这才是真的很大,需要坚强的忍受尺寸带来的痛处。他想擦擦眼泪,一伸手却被钟离一把抓住,不由分说的命令他:“伸手,搂住我。” 都说男人jiba硬了心就软了,这曾经是一句很烂俗很烂俗的三俗名言,达达利亚在上辈子刷手机时看到的。那时母胎solo不懂这句话的真意,此时此刻,他被强制命令的抱住眼前这个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他很好奇,明明对方什么都有了,就算是人的生理欲望都有免费的一后宫的美人供他娱乐。 他明明什么都不缺,却好像又在不满,在挣扎……他好似全无安全感,像个抱抱怪一样,喜欢着被人坦诚的接纳。 达达利亚什么都不懂,他当然不会知道钟离从小到大度过的岁月的那一点一滴的冰冷细节。钟离此刻可谓无比霸道残忍的一次次深入猛插的开拓那还稚气的后xue,而达达利亚在搂着人的脖子,手扒在他厚实的背脊时,也慢慢的从一开始异物侵入的疼痛,到最后体味出了趣头。硕根的好处就在于能严丝合缝的贴着自己rouxue的xue壁摩擦,舒爽就是这么被侵犯着慢慢生出来的。 钟离压着达达利亚狠狠干了许久,他毫无章法的律动自己公狗般健硕有力的腰肢。臀大肌从背后看能瞧出肌rou紧绷的鼓翘幅度。达达利亚慢慢觉得有股子吃不饱 填不满的瘙痒和空虚渐渐从内心和后xue深处油然而生。他开始叫出了欢愉的呻吟。 这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一个劲儿使蛮力的钟离,寝殿里的沙漏已经不知道跑了多久的沙子,达达利亚被送到高潮去了两次;身下自己那根yinjing也已经可怜巴巴的射出了精华,在后xue痉挛的缩紧时,钟离几乎要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这才致使他缓缓停下,将插在人体内的硕根抽出来,又拽着人的肩膀,命令他翻过身去。 达达利亚按照常理计算了一下,刚才怎么也猛插狠cao了快四十分钟了,毕竟他都射了两次。然而对方依旧没有射,就好似正面体位并不是很合他的意,达达利亚尽全力搂着,或抓着钟离,倚靠着对方也并没有使他能舒坦的泄出来。钟离在看着达达利亚乖顺的背过身,还无意识的撅起屁股时当即又精虫上脑,双手像在摸球一样的抚上了那一双白嫩带着点透粉的臀rou。不过他并没让自己过多的在意躯体上的引诱。他的yinjing从方才拔出来就有几分不乐意,继而迫不及待的想要再一次回到那湿热温软的rouxue里继续开始他的开拓。 这一次的欢爱,让达达利亚切身实际感受到了Omega身体在性爱上的便利,以及这等不合科学逻辑的受孕身体在性爱中特别的受孕技巧。 背入的感觉尤为强烈,两人无比契合之下最终在达达利亚都敏感的射出了第三泡稀稀拉拉的白精时,钟离那凶煞的rou刃破开了他花xue深处的zigong壁。在幽闭的子息所打开大门时钟离仿佛觉得自己下体的硕根探入到了什么无比软嫩的销魂窟,他用力的抽顶了数十下去确认那种触感的绝妙。可最终迫于那生殖腔内壁的紧致收缩的挑逗,无法自控的射了出来。非情潮期的性爱,阳茎底端不会那么轻易成结。不过这恰好帮到了意犹未尽的钟离。 他没有冗自抽身,接触这场侍寝,而是就着射出的温热精水的润滑,继续抽顶将自己的那半边子孙努力的送入达达利亚被迫大开的子息腔内。 这一夜疯狂也沉默,最终听着宫外打更的声音,子夜都过了,二人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场双方都颇为愉悦的一夜情。达达利亚累得整个人都软软的瘫在了龙榻的角落里,钟离从背入后算起来射了两次,龙精尽数都被他那贪吃的子息腔吸进了身体里。现下除去推荐的一点湿滑,倒是没从rouxue里流出jingye。他困的想睡,遂不客气的伸着长腿撩开脚边叠好的被子,钟离见状,拽住了他的脚轻轻一拉他的身子。 下意识以为对方还想继续时,达达利亚有些胆颤的抖了抖身子,却被钟离告知:“沐浴后再歇。”说着,把人的小腿拽着就往床边拖拉。到真像是揪着狩猎到的小狐狸一般。接着把人横抱在怀,大摇大摆的,二人都光着膀子的进了后侧间的一处浴池里。 皇帝的宫殿充满了新奇,达达利亚被抱着时双手还自觉的搂住钟离的脖子。对方很喜欢被抱着,而他手臂环上去时,毋庸置疑,他仿佛瞧见钟离微微的勾起唇角,满意的莞尔。 这个绝美的帝王笑起来好看的惊为天人。他一边花痴,嫌不够的看着对方的脸,又一边面红耳赤的害羞。“看朕作甚?”钟离把人放进浴池里后斜眼撇了撇身旁的少年,还撩起竹勺往人身上浇了些热水。他的胸口,rutou和脖颈附近还有被钟离在欢爱时亲吻吸吮留下的爱痕。此刻少年全无自觉,还笑了笑说:“就是想看看嘛……” 这句娇嗔,颇有几分僭越了。钟离却很吃这一套不受拘礼的肆意与放纵。“你身子太敏感,日后还需多适应。” 冷不丁的钟离这句话传来,达达利亚红了脸:“这种事情怎么多适应,再说又不是做多了就能不敏……”感。 只见对方斜眼撇了撇他,达达利亚才自知理亏的抿唇闭嘴。心里还嘀嘀咕咕:还嫌我技术烂?!你嫌还干了我一晚上! 一边想着,身体却被钟离张开手臂的搂在了怀里,轻轻按着他的头将其靠在自己胸膛上。接着又在水下牵着人的手,拽着细软的腕子,把它按在自己腰侧。 平静了一会儿,达达利亚听钟离在一旁问自己:“听闻你在东宫的院子太小了,若是委屈,朕替你修缮一处新的宫殿?” 紫藤苑?说实话,达达利亚怎么都没看出那里小来。一个精装修二进的小院子,说起来自己上辈子日子过得苦,这种住所已经可以算是奢华了。他摇摇头,“不会啊,紫藤苑挺安静的,就我一个人住,也够了。” “那宫女为你添上十个?” “太多了吧?” “为你晋一晋位分?” “不需要吧?” “想要什么赏赐?” “没什么想要的,都不缺啊。” 钟离诧异,推开达达利亚看着泡澡泡的他泛红的双颊。心里疑惑,迟疑的问:“你不需要?” 在他的逻辑里,后宫里都是一些带着目的住进来的异心之人。尽管天下好人并不少,但人心都是复杂的,上流阶级的烦恼通常都与权利利益有极大地关系。 这种环境下出来的人,很难是心思干净的。 达达利亚还在疑惑钟离在逼问些什么,他莫名其妙的反问:“什么都有,还需要什么啊?” 这让钟离很泄气,他甚至能接受达达利亚和他撒撒娇,跟他求个晋升位分,或者求些赏赐珍宝什么的。甚至是让他教训教训西宫的那些女人,求比她们还要尊贵的位置,这些都可以……这也让他对侍寝感到是一次平等的等价交换。 但对方没有,还以无欲无求为理所当然。 怪哉,怪哉。 “哦!对了!要不陛下在东宫的湖边围个可以垂钓的地方,养点儿鱼?以后就可以经带郡主钓鱼,陛下没事也来钓鱼玩儿啊?” 就这。就这?就这!!?? 钟离无奈:“好……准……” —— 二人沐浴过后便更衣睡下,翌日一早,达达利亚醒来时钟离早早地上朝离去了。 按照规矩他应该比钟离起的早,服侍人更衣洗漱,这是身为后妃的职责所在。然而钟离却没有勉强他起来,不仅如此,还不让人打扰,还把常爷留下来伺候他。 消息一出,传遍了整座后宫。一夜之间这位至冬妃的身份水涨船高,连曾经给他过脸色瞧的陈公公都感到慌乱。 这些风起云涌,达达利亚全然不知。他起身后迷迷糊糊地由着人伺候他洗漱换衣服。常爷在早膳桌前等他,待他一出来,就笑盈盈的给这位年轻的男妃请安行礼。 “常爷爷太客气了。”尊老爱幼五好青年达达利亚,实在看不得老人家向自己行礼。 “娘娘客气,陛下在走之前为娘娘留下了一份诏书,吩咐老奴等您醒了,让您自己看就行了。” 诏书?侍寝之后还要给他写诏书? 达达利亚无语,喝了口温水后接过长得像奏本的【诏书】,打开来发现好长好长,内容写了密密麻麻。 他细细读过,总结下来内容有五: 【首先,紫藤苑虽小,但五脏俱全。至冬妃不喜奢华嘈杂,更换宫殿一事暂先搁置。朕已下令常公亲自监工,把小院上下收拾妥当,一应家具,用具换新,方便日后恭迎圣驾。】 【后宫不可衣着不整(——后面啰啰嗦嗦的数落了这几日达达利亚穿着邋遢仪容不整)。然,考虑至冬妃是男子,可特免着轻便着装,但必须合乎规格。】 【再之,身为后宫嫔妃需履行宫妃之职,日后每月逢五逢十为侍寝日,平日无事也要每日来太极宫侍(打卡)奉,谨记。】 【至冬妃身旁近侍宫人颇为嘈杂,日后为能好好辅佐至冬妃于宫内行事,朕特赐一等宫女协助左右】 达达利亚读完这一段段毫无关联的诏书,总结来讲,就是侍寝结束,拔rou转脸给你立规矩。 试问这世界上有哪个人会跟自己419的对象在万事后说一堆遵守规矩的? 常爷一旁笑着补充:“尚衣、尚宝局的宫人们早些都在紫藤苑等着了,就等娘娘用完早膳回去,给您量身定制衣物首饰。” “哦,对了,慧心姑娘在殿外候着了。姑娘是宫内一等内侍官,日后就由着娘娘使唤。” 合上诏书放在一旁,达达利亚看着眼前的rou丝粥,虽然诏书上尽是些数落教训,可怎么品都觉得像老师在絮絮叨叨……他寻思半晌,却‘噗嗤’一笑,小脸红扑扑的,一副春光满面羞于外露,低头颔首,差点儿要埋在盘盘碗碗之间。 太极宫外的内侍官们,纷纷好奇的一窥这宫里那位留宿一夜的妃子,到底是何等惊世绝艳之姿,竟能使冷情如铁壁一般的岩庆帝,今晨上朝都迟了半个时辰…… 常爷心里大喜,可琢磨片刻,还是决定将一旁放着的托盘递到达达利亚跟前:“娘娘,请服此药。” 他转过头,只见一小碗黑黢黢的汤药并一颗药泥搓成的药丸。“这是什么?”好奇一问,拿起药丸凑到鼻子附近闻了闻。 “此药为避子丸,性温无害,汤药也是温养的。”常爷语气里略有几分迟疑。说实话,许多宫妃侍寝翌日都是高高兴兴的,谁不乐意龙精在身体里生根发芽?一朝得子? 他年轻时侍奉先帝爷妃子时,哪个佳人得了避子丸都哭丧着一张俏脸。 然而他刚想开口宽慰这位初承龙宠的少年几句,只见他早已张嘴将那药丸利索的吞下,接着又端起药碗,吹了吹汤药便仰头两三口喝干净。 “倒是不苦!”喝完,擦了擦嘴冗自吃起面前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