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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点H

    卯时,天刚蒙蒙亮,苏御一如既往起床练剑。

    山间鸟鸣虫闹,晨风微凉,蓦地叫人心舒。

    练了一个多时辰,估摸着人快醒了,苏御收起昆吾回屋,坐在床边刚想一吻芳泽便听院外一稚嫩童声传来,应是小药仙来了。放下床幔遮住床上尚在熟睡的人,苏御抬步去院中迎客。

    “病人在哪,我奉师尊之命前来医治。”

    清清脆脆不乏自信的稚嫩女声,虽是个还需仰脸看人的小姑娘,但轻盈的体态和周身隐约的灵力却不敢叫人小瞧了去。

    回过礼后小药仙跟在苏御身后进了卧房,床幔一掀开便惊呼出声。

    “嚯,好生气质的jiejie。”

    床上人的五官算不得精致,但这样淡的容颜她还是第一次见,像是…万年冰川下一抹柔软的雪。

    惊艳过后病还是要看的,小药仙从身侧的红布兜里抓出把粉末往空中一抛,散落的粉末变成细闪光点一颗颗裹住床上苏易,确保人在安睡状态小药仙才开始把脉。

    “筋脉尽断,灵力堵塞,旧伤沉积严重,按理说应该早在筋脉尽断灵力横冲的那刻身亡,可她却活了下来。”

    “嗯…还请您回避一下,我想仔细查探一番。”

    等金发红瞳的高大男人离开,小药仙解开苏易身上纱裙,手指凝光从头到脚探查,最终在心脏处停顿。小药仙心下浮疑,又探查一番确认猜想才帮苏易穿好纱裙盖好被子走出房间。

    “你是剑仙吗。”

    行至石桌静坐的男人身前,小药仙突来破冰一问。见男人不回答心下立时有了论断,眼前男子灵力虽充沛但还不足以至剑仙之境,师尊说过云隐山只住着剑仙和她的徒弟,若眼前男子不是,那便只能是床上的漂亮jiejie。

    “剑仙不接纳外来灵力的原因只有一个,只是太过渺茫。”

    “但说无妨。”苏御剑眉微蹙,语气隐隐不善。

    “剑仙修为已臻化境,她的星剑可还在?”

    小药仙虽未见过剑仙本人,但也听过些许传闻,年纪轻轻便一举夺魁的论剑海天字榜榜首,上古神器之一的星剑持有者。

    “星剑并非凡品,若是剑仙已臻化境,那星剑应早已有剑灵觉醒。方才我查探时发现剑仙心脉破损却被一股力量裹挟,极有可能是星剑护住了剑仙的心脉才得以延续生命。”

    说着小药仙无视男人阴沉的脸色从红布兜里翻出来一瓶丹药。

    “这是养护心脉的灵药,每日一颗,配合家师之前送来的丹药服用不日便可修复剑仙之残躯。”

    “只是,残躯修复后的剑仙灵力只会更加浑厚,星剑也会从剑仙体内被迫驱逐,灵力无法流通且没有星剑疏导,我也不敢妄言剑仙会如何。”

    “如此,告辞。”

    小药仙弯腰行礼,放下药瓶背过身笑的狡黠,她不止看了罕见的断脉之象,回去还能给小老头儿讲些八卦,此行,非虚。

    小药仙走后苏御依旧坐在石桌旁紧抿唇角,眼底暗潮涌动,师尊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若小药仙说的是真的,那残躯修复后他还留得住师尊吗。

    为今之计竟只有让师尊爱上他一条路了吗。

    坐了许久苏御敛下情绪,将丹药揣入怀中走到厨房做好午膳,犹豫片刻还是拿出几颗无色无味的媚药捏碎混进饭里端进卧房,坐在床边等人醒来。

    小药仙的粉末安睡效果很好,苏御用灵力将饭菜加热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日头西落苏易才缓缓睁眼,闻到残留的药香眼神一亮。

    “小药仙来过了?”

    看苏御低着头沉默不语的盛饭,苏易眼睛又暗下去,看来小药仙也没办法治她的病,好在她适应环境的能力一向很强,不能治就不能治吧,先吃饭。

    苏御暗叹口气,他怎么敢把小药仙的诊断结果告诉师尊呢,唯有隐瞒才能让师尊留下,他为自己的卑劣不耻。可看见人主动接过饭碗又觉得雀跃,俯身凑到苏易耳边低声说着情话。

    “咳咳。”

    苏易猝不及防被饭菜呛到,苏御赶忙拍着人的后背安抚,看着苏易发红的耳尖满足的笑出声。

    对他来说,师尊就像是明知不可触的冰冷明月,明月的背面或许是无尽的黑暗,可他无法自控。

    看人用完膳慢条斯理的喝茶,苏御毫不掩饰眼底柔情,拉起人的手放在心口,让自己的心跳声顺着掌心传递到苏易心间,而后俯身在人另一只手掌心轻柔落下一吻。

    掌心酥酥痒痒,像扑到火中正燃烧着的飞蛾落下的翅膀灰烬,热热的,不偏不倚烫到她心尖上,苏易睫毛轻颤,微不可查的心动了下,侧过头躲避眼前苏御似水又似火的目光。

    难道目前只能委身苏御另寻出路吗。

    见苏易侧过头不看他,苏御手握的更紧,低头吻上耳垂细细舔舐,拉着苏易的手到自己的腹肌上,引导着滑动。

    “师尊,我好想你。”

    “腹肌摸着舒服吗,师尊往上摸摸胸肌好不好,徒儿的胸肌也很大很软。”

    “师尊摸摸看,是不是快赶上师尊奶子大了。”

    苏御眸色渐深,一边吻着苏易脖颈,一边单手解开腰带,勃起的紫黑jiba抖动几下孔雀开屏似的呈现在苏易面前。

    憋了太久的jiba青筋盘绕,马眼微张吐着前液,柱身粗略估计也有她手腕粗,立在结实腿间被浓密金色耻毛衬得更加可怖。难道每天她就是被这东西侵犯的吗,如此…丑陋。

    “师尊满意吗,够大吗。”

    见人盯着他的jiba瞪大了眼,苏御颇有得意的低笑,长指勾着苏易一缕黑发缠绕,看着黑发下若隐若现泛着粉的耳朵愈发情动。

    “师尊摸摸它好不好。”

    蛊惑般低沉的嗓音回响耳畔,视野中的紫黑柱状物配合的抖动了下,苏易咽了下口水,指腹抚过柱身,忍不住在guitou捻了捻。

    很奇怪又让人沉迷的触感,像是丝绒,但又比丝绒滑,热热的,有一点黏,顶端小孔偶尔吸着她的手指一张一张的吐出乳白的黏液。

    苏御深吸口气忍住挺腰的冲动,低头轻咬苏易锁骨,肌rou紧绷任由苏易如好奇孩童般时捻时按,他的师尊在玩他的性器,还是最敏感的guitou,这怎能不教他激动?

    “师尊,我教你。”

    “手掌圈住柱身,拇指在上面打圈。”

    “嗯~啊…好乖,真聪明。”

    “用力,师尊,啊…对,就这样…”

    “再捏捏底下的两颗蛋蛋,唔…好乖…”

    “别抠马眼…师尊,唔!要射了!”

    乳白的浓精喷溅而出,苏御红瞳暗沉,握住苏易刚才为他撸jiba的手粗喘,一把将人压倒在床,长指轻车熟路的探到腿间抠挖嫩xue。

    “撸个jiba小嫩xue就湿了,真浪啊师尊。”

    话音未落,还沾着些许jingye的guitou便挤入xue口。

    “嗯啊!”

    好粗,水又在流了,怎么会…这么多水…

    苏易丝毫不知道是饭里的媚药起了作用,只觉得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难道是她喜欢上做这种事了吗,不过才三天没做就湿的这么快,还恨不得那根粗棍子再往里捅一捅。

    “嗯…”

    苏易自然说不出那求人的话,但身体又实在热痒的难受,两条手臂主动勾上苏御脖子,这一主动可把苏御激动坏了,猛顶几下便把人插的眼神水润,脸上痛苦愉悦交织,红唇半张,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活脱脱一副清冷美人坠欲图。

    “好快,嗯…太快了…”

    听到诉求苏御自当满足,抽插的动作缓了缓吻上红唇,厚舌顺着半张的唇探进去挑逗软舌,吸着舌尖拉扯带出银色丝线。

    粗长的jiba缓慢进出,一寸寸撑开层叠的嫩rou,jiba出来时青筋拉扯着嫩粉的rou一起出来,进去时那些粉rou又被全数cao进去,便是这样慢速的cao,那xue还是吃不下他一整根的jiba。

    “吸的真紧,师尊就这么想让大jibacao逼吗,底下这张嘴儿就这么想吃徒儿的jingye,嗯?”

    “嘶…别夹,才说一句羞什么,夹断我师尊用什么,谁来满足师尊这个sao货。”

    苏御努力控制着挺腰的幅度不敢尽根插入,guitou被嫩xue吸的酥麻,浓重呼吸喷洒在苏易锁骨晕出片片红痕。

    “师尊真是贪吃,刚吃完饭就来吃男人的精。”

    “徒儿的精好不好吃,嗯?!”

    猛的往前一顶,guitou贴着宫口射出浓精,苏御往后撤了撤,半根jiba埋在xue里缓慢律动,感受高潮时紧缩的甬道。

    “全射进去了,师尊,全射到师尊的嫩逼里了,感觉到了吗师尊。”

    “是不是还想要,要吗,要就说出来。”

    “说你要被cao,师尊,说。”

    “我知道你还想要,逼里是不是很痒,还想要大jiba磨是不是。”

    苏易仰着被媚药熏红的脸咬紧嘴唇,淡棕色的眸盈满水雾也不接受苏御的诱哄。见软的不行苏御猛力上顶,不过才四下身下人便张着嘴弓起身子,可还是嘴硬的不肯说。

    “师尊还记得昨天玩弄徒儿的屁股吗,那么粗的滚珠,师尊拽着线就往外拉,还要握着徒儿的jiba,都把徒儿玩射了。”

    “师尊还要嫌脏,明明是你把徒儿玩射的。”

    “要吗,要就说出来。”

    “师尊知道射进zigong有多爽对不对,嫩逼都这么吸我了,师尊不想吗。”

    “…要。”

    耳畔男人的荤话不断,刺激的她欲念愈发高涨,而且被cao真的好爽…那些快感像是萝卜一样在她面前吊着,她还是没禁住诱惑,脑中的弦彻底崩断,颤着声音搂紧苏御背肌。

    “师尊真浪,求着徒儿插你的逼。”

    得到想要答案的苏御咬着人的耳骨低笑,托着臀rou固定住猛插三下便是一个深顶插进宫口,安抚似的拍了拍苏易后背便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guitou和一小截柱身完全插进宫口,成了zigong的常驻民,每一下都凶狠的让苏易怀疑肚子要被顶穿,嫩xue却喜欢的紧,湿的像是水帘洞,咕叽咕叽的泛着白沫。

    “啊…不,不要了,不cao了,呜…”

    “刚求着要cao现在又不要,师尊怎么这么娇气。”

    “zigong都成我的jiba套子了,现在说不要晚了。”

    “不…”

    …

    带着哭腔的娇软呻吟混着caoxue声以及男人叹息般的低喘成了卧房独奏的交响曲。

    射了三次后苏御终于停下,压在苏易身上平复呼吸,指腹按压鼓起的小腹看人轻颤扭腰不觉满足低笑。

    “师尊昨天还骗徒儿说不舒服,结果玩的可开心了。”

    苏御哑着嗓子吻上人的唇,脸贴着脸轻声说着话。

    “还委屈上了。”

    “难道师尊昨天没有把那么长的滚珠从徒儿的屁股拔出来吗。”

    苏御故意说的很慢,看人咬唇无从辩驳惩罚性的轻咬脸颊。

    “师尊是个玩弄徒儿的浪货。”

    苏易本就处在连续高潮的脆弱期,正是需要软语温存的时刻,媚药的药效减弱理智回归,被苏御这么一羞辱更觉难堪,一行清泪不自觉从眼眶滑下,随后一脚将人踹开。

    “滚开,你才是浪货!”

    “是你强上了我还说这种话羞辱我!”

    “你就是一个卑劣的小人!”

    对啊,他就是卑劣,为了让师尊接受他不惜在饭里放媚药,为了让师尊接受他只能贬低羞辱她,他,当真是不堪啊。

    “师尊会喜欢这样卑劣的我吗。”

    沉默。

    “那师尊讨厌这样卑劣不堪的徒儿吗。”

    “讨厌。”

    “师尊要离开徒儿吗。”

    “你会放我离开吗。”

    “自然不会。”

    苏易内心翻个白眼,既不放她何必再问,她也真是蠢,到如今这种地步竟还觉得苏御会放她离开。

    “师尊会原谅我吗。”

    见人闭眼倔强的不肯回答,苏御心中苦涩蔓延,长指悬在苏易眉心处颤着落不下去。

    “那徒儿只好用强了。”

    察觉到苏易突来的僵硬抗拒,苏御眼底浮现疯狂,脑中克制的弦崩断,强硬拽着人的胳膊拉到怀里粗暴索吻,jiba顶了几下总算入洞,就着xue内未干的yin水和浓稠的jingye猛力抽插,苏御毫不怜惜的再次插进刚闭合的酸涩宫口,鸡蛋大的guitou深插入宫顶着宫壁摩擦,疼的人腰背弓起。

    “那么抗拒我那么讨厌我不还是有感觉吗,sao逼流的水都要把我jiba泡肿了。”

    “徒儿cao的你爽不爽,啊,浪货!”

    “吸这么紧,就这么不舍得徒儿的大jiba?”

    “引诱徒儿的贱货!”

    苏御此刻活像没有理智的野兽,血红着眼哑着嗓子一下一下抽打苏易屁股,毫不收力的巴掌落下去臀rou顷刻红了一片,又因为苏易皮肤较薄泛出青紫交加的血丝。

    “混账!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徒弟!啊!”

    苏易越是挣扎谩骂那巴掌就打的越狠,屁股生疼嫩xue却被jibacao的舒服,快感疼痛屈辱和痛苦交织,促的泪腺发酸,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苏御肩头,刺激的男人越发失控。

    直到后半夜天边泛起鱼肚白苏御才收回些理智,俊脸扭曲,满是病态偏执,而他身下的苏易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哭到嘶哑昏睡过去身体也还在因为持续高潮不住痉挛,床单已经乱糟糟不成样子,满是jingyeyin水的混合物,甚至还有一大滩泛黄的液体。

    眼见床上没一块干净地方,苏御粗喘着半直起身,手掌覆上jiba看着胯下娇躯撸动,将最后一发稀薄的jingye射到人红通通的臀rou上抹匀。

    欣赏片刻苏御俯下身趴到苏易腿间,将xue口糊着jingye、yin水和尿液的混合物舔舐干净才将人抱起去屏风后的温泉池,长指探入水中把xue内深处的jingye抠挖出来送进昏睡的苏易嘴里,看人无意识吞咽吃下去脸上疯狂神色才平复一些。

    细致帮人洗净涂完药膏后苏御揽着人单手将沾满混合物的床单扔进木盆,换上崭新的床单又开了半扇窗散味才抱着人睡去。

    一夜掠夺,他也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