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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分离(江绥宴H)

    

酒店的分离(江绥宴H)



    深夜

    “啊哈……不行了…啊……太重了……”

    女人柔媚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重吗?宝宝你摸摸,还没全部插进去呢。”男人的声音喑哑而有磁性,一边咬着沉昭礼的耳朵,一边把她的手拉到二人的交合处。细嫩的小手贴上去,一片黏腻,果然还留了一截在外面。

    “阿宴……轻一点......呜呜......”

    沉昭礼双目失神,呻吟声破碎迷离,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巾上,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一看就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男人轻笑,眼里盛满温润细腻的光泽。

    挺腰,将粗硬的根部全部沉入女人xue内,顿时,沉昭礼感觉体内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涨得她生疼。

    江绥宴把沉昭礼的腿架在腰上,摁着她的腿根高频猛顶。紧绷的的臀肌、张扬的背肌,暴露出男人此刻亢奋的心情。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啪啪”的水声,粉色的花瓣黏在roubang上,伴随着roubang的动作被顶入拉出。

    红与黑的对比,软嫩与坚硬的反差,都强烈暴露在江绥宴的视线之下,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江绥宴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用大拇指快速揉搓沉昭礼肿起的小rou蒂。

    “嗯……不行……那里不可以……”

    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吞噬着沉昭礼的大脑。

    沉昭礼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小腹用力收缩,腰不停向上抬,呻吟声接连不断,脸颊潮红,眼底一片迷蒙的水色。

    江绥宴低头,噙住女人嫣红的唇,把所有的呻吟声堵在外面,手上继续磨着沉昭礼的rou核。

    交合处的水声渐渐变大,粘腻的声音在房间里来回飘摇,xuerou被插的鲜红软烂,紧紧的包裹住江绥宴。

    “阿宴……求你……”

    沉昭礼咬着唇,眼泛水光,手攥住头顶的枕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绥宴,江绥宴眉头微蹙,呼吸粗重,俯身吻了吻沉昭礼的眼角的泪水,手上却并不留情。

    “呜呜……不行了——不行——”

    伴随着一阵阵难耐的尖叫,沉昭礼哭着抬腰,尿道口大开往外喷水。高潮的水花不停往外滋,一下接着一下,像个小喷泉一般,溅到了男人的下腹和翘挺的roubang上。

    高潮来得太过猛烈,xue痉挛着,腿根一抽一抽的,合都合不拢。沉昭礼小脸酡红,张着嘴,露出舌尖喘息呻吟,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晶莹一片。

    男人的眼尾染上一抹淡淡的笑,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宠溺。

    江绥宴揽过沉昭礼的头,把沉昭礼抱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腰,舔吮她的舌尖和唇瓣。

    柔软的触感难以忽略,奶尖一下下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江绥宴一把握住浑圆的雪乳,放在掌中肆意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扯着顶端的红樱往外拉,又痒又麻。

    两人痴缠了许久,见沉昭礼高潮的余韵结束,江绥宴握住roubang在她湿滑的xue口蹭了几下,轻轻叩问狭小的xue门,接着挺腰,送入guitou。待roubang全部没入女人的xue口,只留下两个囊袋时,便开始狠厉的抽插——整根没入,整根抽出。以致交合处堆积了许多白沫,黏腻又色情。

    男人下身抽插不停,上身却温情的舔弄着女人的奶尖。

    江绥宴单手握着女人的雪乳,大口吞吸。

    一边吞咽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宝宝,你这里以前是凹下去的,后来被我吸上来了,你看——”说着,便伸出手弹了弹沉昭礼的奶尖。

    “以前还是粉的,都吸成深红色的了……”

    “唔……别说了。”

    沉昭礼听得耳热,伸手捂住江绥宴的嘴。

    “宝宝不喜欢吗?不喜欢水还这么多。”

    江绥宴眸底一片深沉,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

    江绥宴起身,用手往后捋了捋汗湿的头发,露出英挺的眉眼,汗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沉昭礼的腿上。

    江绥宴又把沉昭礼捞起来,改成背抱的姿势,拖住沉昭礼的大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男人身材高大,肌rou线条分明。从正面看过去,沉昭礼被江绥宴完全禁锢在怀中,软嫩拼命吞吐着男人的粗大,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江绥宴肆意摆弄。

    “乖......”江绥宴粗喘,“再夹紧一点……”

    男人的声音裹挟着情欲,低沉又沙哑。要是沉昭礼偏头一看,就能看见男人眼里倒映自己的影子,还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江绥宴把两根手指伸进沉昭礼口中,模仿着下身抽插的动作在女人口中狠狠搅动。

    “唔唔……”沉昭礼被干的头昏脑涨,双目含春、眼神迷离。口水从嘴角流出,小腹频频收缩,大腿止不住的颤抖。

    xuerou翕动着,越夹越紧,这是沉昭礼要高潮的表现。

    “阿宴,我想尿……”

    沉昭礼小声渴求着男人。

    “嗯,尿出来。”

    江绥宴说着,用手轻轻按压沉昭礼的小腹。

    沉昭礼和江绥宴zuoai时经常会有失禁的感觉,男人的guitou有个微翘的弧度,而且顶的很深,好多次沉昭礼都忍不住潮吹,但是失禁这种事情太羞耻了,沉昭礼干不来。

    “不行……不行……”

    沉昭礼带着哭腔、扯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宝宝……乖,尿出来。”

    江绥宴喊得深情,沉昭礼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阿宴……想尿……”沉昭礼快要急哭了,“求你了,阿宴,真想尿……”

    男人心头一软,叹了口气,只得妥协,抱着沉昭礼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江绥宴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沉昭礼,朗声道:“尿吧。”

    “你这样我怎么尿啊……你先出去好不好。”

    沉昭礼扭捏着不肯。

    江绥宴无奈,把沉昭礼扶好,就开始揉她的小腹,还时不时刺激一下肿起来的小阴蒂,非要逼她尿出来。

    沉昭礼呜咽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

    水声响起,淡黄色的液体终于喷出来,高潮前的失禁,快感只增不减。

    事毕,沉昭礼抽噎着趴在江绥宴怀里,觉得脸都丢完了。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却以站姿被江绥宴按在床边后入。

    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啪啪啪”的就没停过,roubang以极快的速度往xue里钉,xue壁上酸麻一片,xue口被roubang撑开,挂着两人交合处的yin液,随着roubang的每一次进出都被拉成黏腻的白丝。

    “呜呜……不行了……太深了……”

    沉昭礼的声音又细又软,像发情的小猫一样。

    江绥宴不说话,喉结滚动了好几下,roubang抽插的速度持续递增,一下一下的重重往沉昭礼xue里顶。

    江绥宴伸手绕到沉昭礼胸前,攥着两只雪乳揉捏,身后动作不停,水声、拍打声连绵不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哈,要插坏了……轻一点呀……”

    男人眸底猩红一片,听到沉昭礼说这种勾人的话,呼吸更加粗重,看向沉昭礼的目光也越来越幽深。

    江绥宴抬起沉昭礼的一条腿架在胳膊上,roubang微微抽离,换了个角度顶弄xue里的敏感点。

    深处的敏感点被guitou充分照顾着,小逼又酸又麻,沉昭礼舒服得又哭了。

    “阿宴……呜呜……哥哥轻一点……”

    这声哥哥不喊倒好,一喊出来,江绥宴射精的欲望就格外强烈,xue里的roubang又涨了一圈。

    “哥哥……宴哥哥……小逼想吃哥哥的jingye了,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宝宝想要……求求你了……阿宴哥哥……”

    沉昭礼媚眼如丝,挂在男人身上,软着声音说着男人爱听的话。

    roubang在沉昭礼xue里鼓鼓跳动着,江绥宴汗水淋漓,呼吸粗重,大手紧紧掐住沉昭礼的腰,几百下猛冲之后,满满射在女人的xue里。

    “呜呜……”

    沉昭礼咬着手背,软着腰无力呻吟,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缓了一会儿,江绥宴才肯抽出roubang。马眼与xiaoxue之间连接了一条粘稠的线,分不清是男人的浓精还是女人的花液。

    男人射的又多又浓,jingye从沉昭礼的xue内涌出,挂在xue口白浊一片,滴落在地板上。看的江绥宴身下燥热,roubang又有抬头之势。但念及沉昭礼体力不支,只得就此作罢。

    一连四五次,做的沉昭礼xue发麻。以前男人都会顾及她的感受,今天估计是太舍不得了,才做那么狠。

    “到国外注意安全,记得和我打电话。”

    思念的话堆在嘴边,江绥宴也只说了这一句,他比任何人都舍不得沉昭礼,但也只能放她走。

    三年的时间不长,他等得起,再长也等得起,回来就和她结婚。

    江绥宴把体力不支的沉昭礼放在床上,看着她干净熟睡的眉眼,眼中掺杂着无奈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