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5
共没剩下多少,宋mama看得心情愉悦,阮奕知晓宋mama喜好,早前也多用此讨宋mama欢心。果真,宋mama一脸笑意,“二公子真好,二-奶奶就挑食……”赵锦诺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这还没过两日呢!她在宋mama心中的地位就直线下降!有人大有赶超她的趋势。阮奕忍俊。赵锦诺凑到他跟前,端起他下巴左右看了看,“让我看看,果真长了一张很会的脸,还生了一张很会的嘴,知道怎么讨宋mama开心。”他大方应道,“讨宋mama开心,不就是讨夫人开心吗?”赵锦诺愣了愣,既而颔首,“有道理,阮寺丞,你是很会。”他在鸿胪寺任寺丞一职,她是特意如此说的。阮奕低眉笑笑,她又伸手揽上他后颈,一字一句道,“阮奕,你是有功名在身,你是苍顺十四年春闱探花,你那时才十七岁,可是整个京中的姑娘都跑来看你了……”阮奕应道,“嗯,然后乐极生悲,摔傻了……”赵锦诺笑不可抑。他笑笑,又伸手牵她起身,“走,去苑中散散步消食,我正好有话同你说。”十月的天气已有些寒凉,尤其是入夜后,风吹在身上有些冷。见阮奕脱下外袍,似是要给她披上,赵锦诺轻声道,“让阿燕去取一件?”阮奕挑眉,“这是带了我体温的,不一样。”赵锦诺笑笑。他重新牵起她的手,“还冷吗,夫人?”赵锦诺怼回,“夫人不冷了!”他轻笑出声。同她在一处,他可以笑一整日都不停。两人在苑中散步消食,因是自己苑中,没有的旁的丫鬟跟着,阮奕同她说起今日早朝上的事,亦说起十一月应当要去南顺出使,期间怕是要四五个月才能回京,赵锦诺却微住,“你……十一月要去南顺?”他以为她不舍,心中愧疚,尚在苑中,俯身拥她,柔声道,“阿玉,我也舍不得你,你我二人才将新婚,我是不应当将你一人留在京中的,我只想和你一处……”赵锦诺深吸一口气,有些不知应当要怎么同他讲才好。她是老师的关门弟子,今年年关正逢老师六十生辰,师母特意遣了人送信给她,望她能去趟南顺。近些年老师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师母应是想凑一处热闹一回。届时老师所有学生都会去南顺京中给老师贺寿,老师的亲传学生不多,也都相互认识,寿辰宴上没有外人。若是少她一人,她许是会一直愧疚。她正愁此事要如何同阮奕说起?她与阮奕才将新婚,阮家不比早前在新沂庄子上,要外出四五个月不是小事。尤其是年关时候。自下午收到师娘的消息,她便一直在想此事。思来想去,也实在没有好的法子。却不曾想,阮奕竟要十一月动身去南顺……无巧不成书。她硬着头皮轻声在阮奕肩头叹了叹,“阿奕,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南顺吧……”尚在温情和内疚中的某人明显愣住。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无巧不成(狗血的)书嘛~亲妈是不是还有神级助攻————————二更啦,明儿见☆、第086章十里亭===第086章十里亭===内屋中,炭暖烧得“哔啵”作响。赵锦诺坐在案几一侧的小榻上,案几另一侧,阮奕单手拄着下颚,整个眉头都拧巴成一团,“你是说,你有老师在南顺京中?”赵锦诺颔首,“老师年事高了,年关时候又是他老人家六十大寿,师娘想让我去一趟。”阮奕岂止眉头拧巴成一团,简直内心都拧巴成一团。前一世,他究竟有多少关于她的事情,他是不知晓的?阮奕看着她,却忽然想起这一幕,他是有些印象的。那时候的十月中旬,柱子带了砖砖从新沂来京中,但十一月的时候,阿玉便让柱子出了趟远门,到了来年二月初才回来。那时候,阿玉是告诉他,她有非常重要的长辈年关时候过生日,她很想去,但去不了,所以只能让柱子替她去送生辰贺礼。他当时嘟着嘴,傻乎乎问她,为什么不自己去?她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修长的羽睫眨了眨,唇畔笑道,“我若去了,大白兔要怎么办?自己在家里哭,还是跟着撵路?”他笑眯眯讨好道,“阿玉,你可以带我一起去呀!”她托腮笑道,“太远了,爹娘会担心的,而且又在年关,不合适。”他认真道,“但娘亲说,只要我同阿玉一处,她就不担心啊。”她依旧托腮,笑眯眯他笑,“但我不想和傻子一起去呀。”“阿玉!你嫌弃傻子!”他恼意跺着脚,“我就要去!就要去!”她本就坐在苑中暖亭的石桌前,唤他到跟前来。等他嘟着嘴上前,起身拥上他,他愣了愣,她在他怀中温声道,“你也知道你是小傻子呀,万一在路上走丢了怎么办?我上哪里找小傻子去?”他真有思虑,“那我一直牵着阿玉就不会走丢了。”她忍俊,“那大白呢?谁照顾大白?”他想都未想,“大白也一起去啊。”赵锦诺阖眸,脸上笑意更浓,“大白兔,日后稳妥了,你再陪我一道去,好不好?”他再次不满嘟嘴,“阿玉,你这是敷衍傻子呢!”她伸手揽上他后颈,温柔道,“嗯,可不好糊弄呢,是不是?”他莫名脸红。……阮奕单手拄着下颚,忽得想起早前时候,竟微微出神了去。“阮奕……”赵锦诺再唤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脸色似是还有些红。赵锦诺奇怪看他,“你脸红什么?”有吗?他愣了愣,实在不知道怎么同她说,他想起那时候她为了哄他……阮奕清然转移开话题,“我记得在容光寺的时候,你说教你读书识字的人是媛姨。”他过度得自然。她方才提到师母,那应当同媛姨无关。她的老师还有旁人才对。果真,赵锦诺微微垂眸,轻声道,“是教我画画的老师……”反正眉头都拧巴成一团了,阮奕脸上也不差这些了,“你特意去南顺……学画画?”修长的羽睫眨了眨,兀自颔首。阮奕轻笑一声,温和道,“阿玉,你是不是画得很好。”“还行……吧……”她支吾。他记得早前见过她画画,但是极少见的时候,他终日缠着她闹腾,亦要同她一道去玩,她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