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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微h)

    

跑了(微h)



    盛京繁華,快到中秋,聖上下了恩旨,允許東西二市連著十幾日不閉市。這下子街上真是熱鬧壞了。

    李重娥被幾個玩兒的好的姐們兒拉著在各處尋歡作樂了七八日,玩兒的頭都大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告別了一眾狐朋狗友,搖搖晃晃回了家。

    她軟綿綿地倒在了榻上,天旋地轉間卻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是九曲星河間一顆名頭響當當的煞星,本事極大,卻不得不來人世間歷練。那夢告訴她,只有採集夠了紅氣,除去了那些煞氣,才能真真正正瀟灑人間,快活逍遙地過日子。

    這是什麼怪夢,李重娥悠悠轉醒,盯著頭頂的鏤織簇金團繡帳子看了半天,才爬了起來。她其實自小就不太信命,可是如今看來,似乎不能全然不信,也不能全然盡信。

    想她李重娥,金尊玉貴的盛京名門之後,常人眼中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玉娃娃,如今卻即將被自己克死,腦海中奉明真人的話又響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該是時候出門找她的衝喜之人去了。

    雖然中秋就是眼前的事,但下定了決心,就不必再拖延。

    李重娥揮袖,洋洋灑灑寫了數封信,留給姥姥的,留給母親的,留給jiejie的,留給表姐的,留給姑母姑父的,留給奉明真人的,甚至連小爹爹和孫嬤嬤也沒拉下,最後還有幾封留給她的姐們兒的,這才算齊活了。

    手腕子都寫得要僵掉了,她理了理厚厚一疊信,放在母親的書房裡,接著拾掇了一下自己的包袱,背著就從國姬府後門出去了。

    誰都沒想到,背著包袱懶洋洋往外走的二小姐這回是離家出走,再回來的時候,她身後已經跟著五個走路都在用眼神吵架的男兒郎了。

    自都城盛京向南兩百里,有一座渡口。

    李重娥慢悠悠地搭著順風牛車,花了一天半才行到這座渡口。她給了趕車的阿嬤一錢碎銀子,在阿嬤“姑娘豪氣”的眼神中買了船票上了渡船。

    渡船上人員複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這些人影響不到李重娥,她買了獨艙的一等票,位置清靜許多。

    想象中,這趟行船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可是意外來得就是比想象快。

    李重娥看著倒在自己的臥艙里,面色潮紅一看就是中了不可言說但一想就知道是春藥的藥的男人,愣在原地。

    碰到這種投懷送抱的男人,旁人會去找大夫,但李重娥第一反應卻是去看他的臉。

    眉目清麗,輪廓俊美,鼻若懸膽,唇色嫣紅,那一對克制隱忍的雙眼因慾望而帶上幾分水色,凌厲的面龐再如何擺出一副抗拒的模樣,都不影響他的迷人。

    真是個漂亮的男人。

    李重娥看了看他,轉過身,在男人焦急又驚慌的目光中招來行船的女侍,讓她給自己備洗澡的熱水。她只開了一條門縫,沒讓外人看到裡頭的情景。

    衛玉頌看到這女子沒將自己的行蹤傳揚出來,便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了。他如今渾身發燙,心頭慾火灼灼,全憑著自小養成的自律控制著自己不失了身子。

    男人的目光猶如實質,火熱卻又壓抑,李重娥恍若未覺,她來到衛玉頌面前,像是故意一般,脫下了輕薄的外衫,接著是繡裙,最後是褻衣褻褲。女人身量高挑,鎖骨分明,胸前的玉白帶著些深色的乳暈,纖腰窄窄,臀部豐滿圓潤,誘人的弧度深入神秘的密林,兩條光潔的大腿在她面前來回走動。

    “你……”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閉上眼睛,咬著牙忍住了嘴邊難耐的粗重嘶吼,“你為何……”

    李重娥聽見了聲音,她走了過來,湊近了些,晃蕩的深色乳暈在他面前放大,女人蹲下身的時候,柔軟的胸部擠壓變形,“我怎麼了?我在我的房間不能脫衣服嗎?”

    她看著衛玉頌滿面潮紅、渾身大汗又崩潰至極的神情,輕輕笑了一聲,“我還沒有追究你為何來我房裡呢,我好心收留你,你要謝謝我哦。”

    大概是看男人著實難受,她頓了頓,伸手去替男人解衣裳。

    向來不與女人如此親近的衛玉頌見此情景粗喘了兩聲,卻是用盡全身力氣把自己裹得更密實了些。

    “過會兒熱水送來你要洗澡嗎?洗個澡也許好一些。啊……不對,你這個情況,洗熱水澡怕是不好。”

    李重娥自說自話,隨即眼中又像帶了幾分鈎子似的看他,“不然你就與我做愛如何,我幫你解了這毒不就成了?”

    她說著站了起來,當著衛玉頌的面,抬起了腿,輕輕撩了一下腿間的秘處,手裡已是一片濕淋淋。

    “你瞧,我這向來容易濕,你大概是上天送我的禮物,我見著你便yin水泛濫,如今正好可以由著你與我做愛。”

    她話語中帶了兩份苦惱,“你若不同我做愛,我只能去找個別的人解我的yin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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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京繁华,快到中秋,圣上下了恩旨,允许东西二市连着十几日不闭市。这下子街上真是热闹坏了。

    李重娥被几个玩儿的好的姐们儿拉着在各处寻欢作乐了七八日,玩儿的头都大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告别了一众狐朋狗友,摇摇晃晃回了家。

    她软绵绵地倒在了榻上,天旋地转间却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是九曲星河间一颗名头响当当的煞星,本事极大,却不得不来人世间历练。那梦告诉她,只有采集够了红气,除去了那些煞气,才能真真正正潇洒人间,快活逍遥地过日子。

    这是什么怪梦,李重娥悠悠转醒,盯着头顶的镂织簇金团绣帐子看了半天,才爬了起来。她其实自小就不太信命,可是如今看来,似乎不能全然不信,也不能全然尽信。

    想她李重娥,金尊玉贵的盛京名门之后,常人眼中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玉娃娃,如今却即将被自己克死,脑海中奉明真人的话又响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该是时候出门找她的冲喜之人去了。

    虽然中秋就是眼前的事,但下定了决心,就不必再拖延。

    李重娥挥袖,洋洋洒洒写了数封信,留给姥姥的,留给母亲的,留给jiejie的,留给表姐的,留给姑母姑父的,留给奉明真人的,甚至连小爹爹和孙嬷嬷也没拉下,最后还有几封留给她的姐们儿的,这才算齐活了。

    手腕子都写得要僵掉了,她理了理厚厚一叠信,放在母亲的书房里,接着拾掇了一下自己的包袱,背着就从国姬府后门出去了。

    谁都没想到,背着包袱懒洋洋往外走的二小姐这回是离家出走,再回来的时候,她身后已经跟着五个走路都在用眼神吵架的男儿郎了。

    自都城盛京向南两百里,有一座渡口。

    李重娥慢悠悠地搭着顺风牛车,花了一天半才行到这座渡口。她给了赶车的阿嬷一钱碎银子,在阿嬷“姑娘豪气”的眼神中买了船票上了渡船。

    渡船上人员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这些人影响不到李重娥,她买了独舱的一等票,位置清静许多。

    想象中,这趟行船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可是意外来得就是比想象快。

    李重娥看着倒在自己的卧舱里,面色潮红一看就是中了不可言说但一想就知道是春药的药的男人,愣在原地。

    碰到这种投怀送抱的男人,旁人会去找大夫,但李重娥第一反应却是去看他的脸。

    眉目清丽,轮廓俊美,鼻若悬胆,唇色嫣红,那一对克制隐忍的双眼因欲望而带上几分水色,凌厉的面庞再如何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都不影响他的迷人。

    真是个漂亮的男人。

    李重娥看了看他,转过身,在男人焦急又惊慌的目光中招来行船的女侍,让她给自己备洗澡的热水。她只开了一条门缝,没让外人看到里头的情景。

    卫玉颂看到这女子没将自己的行踪传扬出来,便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了。他如今浑身发烫,心头yuhuo灼灼,全凭着自小养成的自律控制着自己不失了身子。

    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火热却又压抑,李重娥恍若未觉,她来到卫玉颂面前,像是故意一般,脱下了轻薄的外衫,接着是绣裙,最后是亵衣亵裤。女人身量高挑,锁骨分明,胸前的玉白带着些深色的乳晕,纤腰窄窄,臀部丰满圆润,诱人的弧度深入神秘的密林,两条光洁的大腿在她面前来回走动。

    “你……”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闭上眼睛,咬着牙忍住了嘴边难耐的粗重嘶吼,“你为何……”

    李重娥听见了声音,她走了过来,凑近了些,晃荡的深色乳晕在他面前放大,女人蹲下身的时候,柔软的胸部挤压变形,“我怎么了?我在我的房间不能脱衣服吗?”

    她看着卫玉颂满面潮红、浑身大汗又崩溃至极的神情,轻轻笑了一声,“我还没有追究你为何来我房里呢,我好心收留你,你要谢谢我哦。”

    大概是看男人着实难受,她顿了顿,伸手去替男人解衣裳。

    向来不与女人如此亲近的卫玉颂见此情景粗喘了两声,却是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裹得更密实了些。

    “过会儿热水送来你要洗澡吗?洗个澡也许好一些。啊……不对,你这个情况,洗热水澡怕是不好。”

    李重娥自说自话,随即眼中又像带了几分钩子似的看他,“不然你就与我zuoai如何,我帮你解了这毒不就成了?”

    她说着站了起来,当着卫玉颂的面,抬起了腿,轻轻撩了一下腿间的秘处,手里已是一片湿淋淋。

    “你瞧,我这向来容易湿,你大概是上天送我的礼物,我见着你便yin水泛滥,如今正好可以由着你与我zuoai。”

    她话语中带了两份苦恼,“你若不同我zuoai,我只能去找个别的人解我的yin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