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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1开苞

    整个伯安侯府最有名的的并非任职将军,驻守边关战功显赫到皇帝封无可封老侯爷,而是侯府世子马超,人人都知道马超是个混不吝的,但奈何他有个牛逼的爹,不说捧着他,到也是见面让三分,不单单因为他那个牛逼的爹,那马超本人也是个记仇的主,还真有几分喜怒无常在身上。

    邀霞楼是京城最大的宴席之地,但比起去那方文人墨客的鼓吹之地,马超更喜欢去骑马打马球。

    又一日,梁王世子邀请新登科的举子去邀霞楼一聚,也把马超叫上了,马超本不屑去,但觉得最近无聊倒也就去了。

    梁王定的阆苑其中假山流水颇多造景,俨然一副江南水乡的盛景,马超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身后的小厮见次凑到马超身边开始小声嘀咕,“这梁世子就爱搞这些花里花俏的东西,真真不像给北人。”

    也难怪小厮会嘀咕他,伯安侯府和梁王府都是从常年往返北地的军眷,甚至连两家的家奴也是如此,也就出了个向往江南水乡的梁世子,特别是这次的探花正是来自于江南的,这小子内心火热,便是打定主意要去接近对方,也不知道在图什么。

    “最近也没什么乐子瞧,他也算是一个乐子了,走着吧,去瞧瞧怎么个事。”马超转着扇子顺着长廊走入了花厅。

    马超来的不算早,他进入厅中的时候,端着碟子的女郎跟他擦肩而过,碟子里垒着三枚桂花样红蕊的点心,甜丝丝的香味飘了过来,马超顺手捻走一块在指尖打量了一下,那糕不大也不小将将一口的量。被拿了糕的女郎认出他是伯安世子马超,只能站在一侧低着头,默默地举着手中的盘子。

    马超吃掉手中的那块糕,挥挥手让那女郎离开,自个沿着花厅边缘人群后面的位置走到了梁王世子夏侯惇的身边。

    夏侯惇那小子这会不在位置上,但他那柄白玉扇被他落在了桌上,上次马超与他见面时他还爱不释手的,连看也要自己捧着给人看,不让人碰到一点。这会他这个宴会主人反倒是把扇子丢下自己跑去跟人敬酒了。马超打眼一看,那小子挤在探花郎身边坐着,指尖拎着酒杯就往探花郎唇边送,探花郎脸色发红,推拒着他的敬酒,看两个人脸色发红的模样,想必在马超来之前他们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那边的夏侯惇看探花郎不喝,自己便一口闷掉了那杯酒,他看着主位侧的马超,朝探花郎说了句失陪便慢悠悠地往马超这边走来。

    “伯安世子,好久不见。”他朝马超行了个书生礼,但站姿歪歪扭扭的夏侯惇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

    马超朝他翻了个白眼,夏侯惇毫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坐到了主位上。

    夏侯惇爱与那些文人书生玩在一起,但本身他就是勋贵家族,那些文人天生有些看不起,他倒是不在意那些目光,反而是觉得沾染了几份墨香。

    花厅外人影晃动,不只是负责这个厅的侍女们,反而是一些身穿灰衣的小厮,这些小厮平时并不到贵人面前服侍,他们往往是负责粗实活计的奴仆,这会子居然来了正宴客的花厅外,属实有点反常。

    马超垂着眸,浅浅地抿了一口酒,他用余光看着花厅口人影匆匆,好一半晌才进来个人朝主位上的夏侯淳耳语了两句。

    多亏了坐得近,他两的对话马超听得一清二楚。

    说是新来的一个双性哥儿跑了,现在楼里正在四处找来着。

    这邀霞楼里的姑娘哥儿大多是外面买来的,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馆,只接待文人墨客的文昌之地,不是那些花楼可比的,但名头再怎么吹的好听,但从这里头出去的人,也多是进了那些大官大宅里的后院。

    马超用酒杯挡住嘴角讥讽的笑,他随手放下杯子,一只手撑着下颌,装作饶有兴趣地样子望着中央的小舞台,实则用余光看着门口徘徊的仆从,很快那些人似乎完成了排查,很快就散去了,没什么趣头可瞧。

    马超啧了一声,暗道无趣,此刻已经有些书生不甚酒力,晕乎乎地想要告辞,马超也混在其中跟着一起离去。

    此时正职春末,这邀霞楼别的不说,单单这十八园景就做的很不错。马超避开人群,领着随身的小厮走在曲折的回廊中,不知怎得拐到了一处小花园内,碧色的牡丹夹杂着芍药一起种植,这些花开得稠丽,艳色的花瓣挤挤挨挨地在风中轻轻地颤抖着。

    “白竹你且先唤马夫去,这会子也该归府了。”白竹就是那个有点嘴碎的小厮,他喏了一声,沿着来路离开了。

    马超望着假山下堆叠的花丛,朗声开口到:“我让人已经离开了,公子不妨出来一见。”

    那花丛抖动了一下,又归为平静,马超啧了一声,撩起下摆踏入了花丛,那人不知是笨还是傻,被发现了也还是缩在花丛里也不动,马超持着扇子,用扇尖挑开芍药花茎,一只瘦弱的手抓住了扇子,到也算灵敏,但那手实在是脏兮兮的,指甲上是泥土和粘上的绿叶碎屑,那些植物的汁水已经发干,变成褐色带着绿的痕迹从指尖蜿蜒到指骨的缝隙里。

    马超眉头皱起,手腕一抖甩开了那只脏兮兮的手,袖风带动花丛,花枝摇曳,露出一双墨蓝的眼睛。那个藏在花丛中的人身材瘦小,以至于可以蜷缩在半人高的牡丹花丛中,躲过别人的搜查。

    马超目光一转,落在了少年的身上,此时正是傍晚,绯色的云霞在天空絮了一大片,连落下的光也是暧昧的暖红,那少年如同一只幼猫缩在了其中,霞光穿过枝丫落在了他的鼻尖脸颊,他往后缩着,躲避着来人的目光。马超勾起嘴角装作无害的模样退出花丛,朝少年轻声说到:“是在下失礼了,扰了公子的雅兴,在下便离开此地,公子莫怕。”说罢,马超转身离开了这处位于拐角的小花园。

    身后的那人毫无回应,连呼吸都被淹没在了风中。

    回廊的拐角处,白竹正等在那里,他把手中杯弄脏的扇子丢到白竹怀中,若有所指地说到:“邀霞楼这么大的地儿,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里头那个,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这邀霞楼跟马超没关系,但他也没那个好心放走一个奴隶,虽说可以装不知道,但那把被弄脏的扇子让马超十分不爽。

    “是,主子。”白竹应声融入黑暗无了踪影,等到邀霞楼中的人与马超擦肩而过时,白竹才重新跟在马超的身后离开。

    但没想到第二日马超又见到了那个小奴隶。

    邀霞楼往伯安侯府送了个箱子,金丝檀木的大箱子,四角都雕刻着云纹和花样。那管事站在一旁献媚地看着马超,“昨日多谢世子相助,若不是世子,这事若是传出去,怕是咱这邀霞楼的名声都要毁了。”

    马超睨了管事一眼,他没有让人打开箱子,反倒是一脚踹在箱子上,那箱子在地面抖了一下,从中传来些许的呜咽,马超一下就明白了是什么东西,有些嘲讽地开口:“我知你这邀霞楼里那些怜人贵重,怎的今儿怎么割爱给我送了个来,莫不是……这是什么不能脱手的玩意?”

    “世子冤枉啊,这是新来的小宠还没被调教过,用作答谢世子正是最合适的礼物,还望世子收下,昨日那事……便请世子莫要传了出去。”那管事拱拱手,弯腰想打开箱子想让马超看看里面的东西。

    马超眉头一皱,这邀霞楼来头是不小,怎地还想威胁他吗,他指着门外挥了下袖子,说到:“送客。”

    守在门口的侍卫听令走了进来,驾着他的胳膊连带着箱子也想一起丢出府去,这管事好生会演,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吵得马超心烦,半点礼也不知,但又不能一剑砍了。

    “世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您还是收下吧,里面可是楼主精心挑选的……”

    “世子……”

    马超不信他的鬼话,若是精心挑选怎么还会随便送人,要说好,那肯定不是最好的,需是个残次品也说不定,那箱子在侍卫的手中摇摇晃晃,什么声音也没有,马超忽地想去昨日黄昏下那个一直静悄悄的花丛,以及那个蓝眼睛的少年。

    马超啧了一声,摆摆手,说到:“箱子留下,人丢出去。”

    侍卫们很有眼力劲地放下箱子退出室内,这里是位于一处小偏房,旁边就是见客的大厅,此处往外正正连接着往花园而去的月亮门。

    马超本是打算出门,可走到半道就说有人来见,就干脆在偏厅见面,也不说请来客喝上一杯茶水再走。

    看着悄无声息的箱子,四周镂空了些许气孔,但并不能看清其中人的模样,只能依稀瞧见一片雪白如脂膏的肌肤挤压在气孔上,又更快分开。

    马超打开箱子,往后一退,箱中之人没有跳起逃窜,也没有挣扎逃跑,里面也没有什么武器,只有一具赤裸着的雪白娇躯,正是昨日的少年。少年被仰面塞进了箱子里,小腿被弯折挤压在大腿之下,被一根红绳从脖颈从腰腹大腿束缚到了脚踝,整个身子被人打开,袒露着私处的位置。他被捆得严实,连动也动弹不得。

    “原来……你叫信啊,”马超意味深长,今日他换了把扇子,檀木做的扇柄,白玉雕刻成鱼型镶嵌在其中,细绢的扇面绣着墨色的游鱼,唯有鱼鳍上飘了一点红,到真像是一只墨色的锦鲤落在了扇面上。他握着这把扇子挑起少年的下颌,少年被人精心打扮了一遭,墨蓝的发丝松松散散地捆在身后,小巧的耳珠上挂着两颗金铃,金铃不大,坠着少年的耳珠发红,耳洞的位置残留着血痂,想必这耳洞也是新打上去的。

    他口中塞着个铜制的镂空圆球,两边另有丝带捆在了脑后,这铜球压着舌根,让他无法说话,也无法咬伤自己。但嘴巴长期没法闭合,流出的唾液顺着下颌滴到了扇子上。

    那津液同时流到了马超的扇子上,他啧了一声,把那扇子丢到了少年身上。

    少年望着站在身前的男人,他的胸口挂着铭牌,上面纂刻的,便是他的名字。

    ————韩信。

    马超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韩信,他身体纤细,但并非瘦弱,并不如昨日看起来那般瘦削可怜,无论是单手可握的小乳,还粉白的阴xue,无一不在说明这位少年也度过过一段养尊处优的日子。

    韩信瑟缩了一下,但他没地方躲避,雪白的大腿怯懦地往里合拢,yinchun被挤出一条稠丽的粉色细线,从小巧的yinjing下止步在了会阴。

    然而并没有藏住多少,那粉色的线被挤得越发莹润透亮,透明的液体逐渐湿润了逼rou。

    马超轻笑一声,目光落在了韩信的下体,说到:“那管事确实说的不错,果然是个尤物。”

    “不过……我倒是听过双性人的传我,看来仅靠男人视线,就能sao的出水了吗?”

    这个不知来处的奴隶害怕地望着马超,他并没有被调教过,但或许是天生的自责和懦弱让他害怕眼前高大的男人,他已经认出眼前的人正是昨日让他被抓回去的罪魁祸首,马超的sao话让他耳根泛起潮红,但稍稍的挣扎却让绳索陷入更深的皮rou,洇出暧昧的红痕。

    “不服?”马超挑眉,“那不如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处。”

    这边侮辱性的话让韩信开始抗拒,但这箱子将将卡入一个身材瘦削的人,白腻的肌肤被摩擦出红痕,唯有大腿中央,胯下的位置稍稍有些空隙。

    而那空隙处,正放着一个盒子,马超随手取出盒子,打开了盖子,其中除了几副银饰外便是一本附赠的春宫图,马超了然的盖好盖子,又把视线落在了韩信身上。

    紧闭的蚌rou随着主人臀部的挪动开始蠕动,白色软rou裂开一条缝,露出粉色的小yinchun,处子的甜香仿佛顺着空气落在了马超的鼻尖。

    他并非没有尝过那些滋味,但独独只有这一个,让他喉间发干,呼吸一顿。马超无视韩信逐渐惊恐的眼神,他蹲下身,一只手落在了韩信的腿根。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带着热度,粗糙的指腹让韩信开始颤抖,马超还没做什么,他就已经害怕的掉眼泪了,他摇着头,仿佛在拒绝着马超的入侵,金铃铛敲着他脆弱的脖颈,发出铃铛清脆的鸣声。

    “害羞了?”马超的喉结滚动着,这个男人撩开袖子,指腹沿着韩信腿根的青筋缓缓向上滑动,直到停在了逼口,他手指一曲一挖,指尖瞬间粘上yin水,胆怯的少年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的呼吸急促下来,想往后躲着,奈何箱子就这么大,反而吞下了马超的指尖,马超顺势往里插入,骨节滑过细嫩层层叠叠的yindao瓣停到了rou腔口,这里不深,软膜很薄也很脆弱。

    “是这里吗?”马超轻笑,他控制着力道在软膜上滑动,转动的骨节连带着其中的嫩rou也被指腹打着转的摩擦。

    肿胀的感觉填充了韩信的小腹,被异物入侵的rouxue带着热度和摩擦的疼,让他有些难受,让他眼泪如水珠般落了下来,喉中的呜咽细如雨丝敲击着马超的心。

    马超见他哭得伤心,眼睫鼻尖都染上了一层红,只觉有些扫兴,但又觉得有些无奈,草草抽出手指在韩信的小腹擦拭了一下,脱下外袍裹在他身上。

    这会他不嫌弃管事这“礼”送的不好了,倒是不更应该直接送到床上了呢。

    男人的独占欲没有让韩信交给别人,他解开韩信身上的绳子,把他打横抱在怀中,又撩起袖子擦了擦韩信的下颌,指尖停在韩信的耳侧,说到:“我给你解开,但你不许哭,也不许叫。”

    如果韩信哭了,叫了,他指不定突如其来的柔情立马消失,把人给丢出去了。

    看韩信点点头,马超勾着丝带一拉,绳结松开,口枷也掉了下来。

    他很乖,只是咬着下唇瘪着嘴,半点要闹的样子也没有,除了开始颤抖的身躯,倒是一点也没看出害怕来。

    马超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抱着他走出侧厅。

    韩信身子一僵,小屁股畏畏缩缩地往前抬,一下子就顶在了马超的小腹上。

    “这么喜欢投怀送抱?”马超端着他的臀rou,揉搓了一下,绵软的rou感在指尖弹动,他看着韩信局促的摇摇头,有些明知故问到:“怎么?那邀霞楼的东西真真是一个也没学到?”

    韩信搅着袖子,不敢抬头看马超,连回答也是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马超不爱做那事,平时晨勃也不过是靠手疏解,但今儿韩信被送上门这事一想都不单纯,他的手拢在袖子里,抚摸着韩信赤裸的脊背。

    “白竹,”马超唤了一声。

    “主子。”守在门口的小厮跟了过来。

    “你且去梁王府看看,如果那管事从梁王府出来,就去账房支点银子送到梁王府去,附上个纸条就说是谢礼。”

    马超顿了顿,“对了,在把那探花郎也一并送过去吧。”

    白竹“喏”了一声就离开了。

    昨日韩信逃跑的事,除了那邀霞院的人知道,怕是客人也没几个人知道,要有这闲工夫的也只有夏侯惇,既然夏侯惇给他送了份“大礼”,那就礼尚往来,也送给夏侯惇一份。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马超愉悦地笑出声,鼓动的胸腔让韩信也为之一颤,更别提刚才突然出现的白竹,突然发笑的男人,加入昨日表面上笑眼盈盈,实际上反手就把他卖了,如此喜怒难寻的人,着实让人有些害怕。

    马超身量高,脚步也快,他抱着韩信回了自个的院落,守在门口的下人见他抱了个人回来,很快就退了出去,留给主子一个安静的地方。

    “既然邀霞楼不教你,不如我教教你如何。”那册子不止何时被马超揣在了身上,他把韩信放到床上,摊开了书册。

    而第一页,正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小人交叠地一起,一人跪趴,一人俯在他身后,膝盖插在身下那人的双腿内。

    韩信摇摇头,他揪着衣服下摆捂着下体和胸口,脂膏般的肌肤从指缝里漏了出来,春光乍泄,本人却半点不知。

    “怎地,是想让我把你送回去?”马超垂着眸,俯视着韩信。

    邀霞楼刑法重吗?

    不,他们并没有,特别把买回来的奴隶好吃好喝的养着,先关在小黑屋里锁上十天半个月,既让他们皮肤细腻被闷得白皙,又让他们沉默下来,变得听话。

    韩信才来几天,那管事见他话少沉默,也就没打算关他屋子调教他的性格,谁知他趁人松懈跑了,但奈何邀霞楼内空间曲折环绕,没能跑出去。

    韩信听过,自然也就害怕,当然不愿回去,比起回去还不如祈求这纨绔子打杀了他。但他生性胆小,昨日的逃跑已经用完了他的大半勇气,他只能委屈地抬起头,但眼睛始终不敢看马超。

    “乖一点。”马超指指书页,示意韩信去看。

    蠢笨的少年学着书页的上姿势撅着屁股,他不敢用屁股对着韩信,只敢畏畏缩缩地弓着腰。男人的掌心落在他的腰侧,烫得他腰肢一软塌了下去,马超轻笑了声,握着少年的细腰一转,蜜桃似的臀正正对准了马超。

    “那书不够准确,只教人姿势不教人位置。”马超说着,他的手从腰脊落在了尾椎,揉搓着软嫩的臀rou落在了xue口。

    刚被手指插过xue,韩信还有些难受,热肿的滋味残留在xue中,他在马超的手中着颤栗,蜜桃似的臀尖蹭着马超的手腕。

    “这处是你的逼。”马超说着,他指尖触碰的逼rou也收缩了一瞬,含如了他的指尖。

    “你的逼够sao,光是碰碰就流水,如今也就罢了,到了日后,没有男人的jiba插着,怕是会一直流水,像是失禁一样憋不住。”马超恐吓着他,指尖插入小yinchun和大yinchun之间的空隙上下滑动。

    韩信的腰胯瑟缩地往前顶了下,连同紧闭的后xue也收缩了一瞬,马超夹起小yinchun,用指节上的硬骨夹着软rou揉捏。从未尝过欲望的少年不过是被夹着xue口,用指尖戳着阴蒂,就腰酸地往下塌,他的yinjing勃起,浅色的guitou滑出包皮,嫩生生地贴在了小腹上。

    他呜咽一声,臀部下沉,伸手想遮住勃起的下身,但韩信忘了此时他的臀下正好压着一只手,那只手一松一抓,正好包住整个阴部,中指插入xue口,用指背往上顶着阴蒂。

    韩信往下一看,男人麦色的指节正好陷入苕粉的逼rou中,还在他的视线中扣挖起来,酸胀感从小腹传来,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失控感,他xiele。

    yin水淅淅沥沥地流到了马超的掌心,弄脏了这只平时握刀舞剑的手。

    马超这会倒是毫不嫌弃,反而欺身上前,把下颌搁在了韩信的肩头,他从鼻尖蹭着韩信的颈脖,嗅着他身上因为欲望而弥漫的sao甜。

    “好多水啊……看来你已经学会了,真是个好学生。”马超声音有些暗哑,他的呼吸沉重又guntang,烫得韩信起了鸡皮疙瘩,他被马超一推,重新跪趴在了床上,马超两指并拢,不再爱抚青涩的外阴,而是沿着通道直接捣入,凸出的指节快速的刮过rou壁,直到虎口抵在yinjing的根部,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嫩逼。

    初次被进入的xue儿哪能禁得住这番折腾,明明只是简单的抠挖,就能让他爽的呼吸急促,双颊通红。他咬着唇,不愿泄露出自己的呻吟喘息,但超载的欲望终究无法抵抗。马超忽地抽出手指,只是用手撑开xue口,忽地衣服的摩擦声响起,guntang的硬物沿着手指抵在了xue口。

    “求你……呜呜……”韩信低着头,他开始求饶,墨蓝的发丝被撩到身前,因为撑胳膊撑着床的姿势,他的肩胛被撑起轮廓,如同一直身形单薄的白玉蝴蝶停在他的脊背。马超看得眼神一暗,他腰部下沉,yinjing破开软rou,直直地冲入了xue中,顶在了处女膜上。

    撕裂的疼痛一下子让韩信萎了,马超扶着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顺着肋骨的侧边摸到了胸口,rufang并不小,但也算不大,将将能拢到掌心,感受到这一团软rou在掌心变形,充血的乳尖略硬,刮在掌心有点痒。

    马超掐着乳尖,用指甲扣挖这rutou中的凹陷。韩信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原本疲软的yinjing勃起,嫩红的住体滴出一缕银丝,悬悬欲坠地滴落到了床榻上。马超两指并拢,不在探索饱满的rou壁,而是沿着通道直接

    马超满意的俯下身,拉扯开自己的腰带,“开始有些疼痛,劳烦信暂且忍耐一二。”

    韩信当然岂敢拒绝,他揪着床单,真丝的软绸在他指尖变形,马超腰部往前一顶,胯骨和臀骨相撞发出牙酸的声音,两个人都下体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

    “觉得疼?放心,这只是开始罢了。”明明只是缓慢地律动,韩信却说不出话来,内脏被那根刺入身体的凶器挤压入胸腔,堵塞着喉咙,只能发出细碎脆弱又粘腻的喘息,他把哭声揉碎搅在了其中,只叫人觉得可怜。

    马超吻着他的肩头,犬牙随着张开的唇烙在了肩颈的肌肤上,他的牙齿用力挤压仿佛要硬生生地从小奴隶身上咬下一块rou来,然后含在唇齿慢慢咀嚼,最后吞吃入腹。

    “世子……”他以为他在大喊大叫,实际上低的比不过窗外的鸟雀之声,一声声细细的呼唤挂在马超的耳廓,他的唇贴在了韩信的耳垂,凶狠又温柔地叼着他的咬着耳骨的位置,他没有碰刚打的耳洞和金铃铛,只是含着耳朵上部细细地咬着。

    韩信觉得好痛,逼rou被yinjing穿破,鲜血顺着yinjing的抽插而流出,混在yin水里像是突兀的红线,一丝一缕地包裹禁锢着韩信,他的身体在颤抖,痛苦和快感席卷而来交叠在这个少年的身上。

    上下三个敏感点都被人握在手中玩弄,榨取着他体内的液体,他分不清楚是爽还是痛,只觉得插入腹腔的那根yinjing仿佛要搅碎他的内脏,然后再一点点地被掏出去后,又被男人灌满肮脏的jingye。

    韩信舔着下唇,从咬破的嘴唇里汲取出腥咸的血液,企图让自己保持理智,但泛着红的肌肤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也沉迷在这场性事之中。

    韩信又高潮了,软滑的逼rou一层又一层地裹在yinjing上,痉挛地抽搐起来,裹着茎身吸允,热流打在guitou上,逆流的液体被溅入guitou,他掐着韩信的腰,他恨不得把自己塞入韩信体内,撕裂下方那口saorou,再把卵囊也塞进去感受感受其中的温暖。

    “世子、世子……不要了……好难受……”韩信的呼唤越来越急,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一度盖过了他的呻吟,他往上翻着白眼,四肢开始蜷缩。

    “信,你觉得shuangma?告诉我。”马超问他,

    “世子、……世子,好酸、我的腰好酸,射不出来……要、要废掉了。”韩信开始哭泣,稀里哗啦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他挣脱不开马超的怀抱,手开始胡乱的摸着下体,想拔出那根恼人的凶器,更想拨开箍着他yinjing根部的手。

    “回答我。”马超扣着他敏感的guitou,感受yinjing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那层叠的嫩rou一按就出水,水汪汪的包裹着jiba,直到开始rouxue抽搐的收紧,他才松开捏着yinjing的手,逆着四泄的yin水射了出来了。

    “要不是我心软,如果不给回答,怕是别人不会让你这么挥霍身体的射出来。”马超怜爱的擦着他的眼泪,失神的韩信眨眨眼睛,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还没回过神来,他在昏昏沉沉中只记得闭上眼睛,然后彻底昏睡过去。

    韩信睡得很熟,也很规矩,被cao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睡着的,被哭红的眼睛肿肿的,嘴角下瘪,整个人脏兮兮的,小腹上除了他自己的jingye和yin水,便是马超留下发红的指印。

    看着可怜兮兮的韩信,马超稍少有的大发善心,叫人送水进来梳洗,他给韩信翻了个身,打湿了帕子亲自给韩信擦洗。

    他掰开韩信的双腿,cao熟的rou花外翻的露出肥软的花瓣,原本的淡粉变成艳红,肿肿的挤在腿心,分泌的yin水让rou花看起来亮晶晶的。腥臊的白精和血渍混作一团,不止是弄脏了床单,连他的大腿根也是如此。肿胀的甬道让韩信里面又酸又难受,只要马超一触碰到下体,他就开始乱动。

    无奈之下他只好强硬地把韩信塞到了浴盆里,扣着他的逼rou清洗里面的jingye和yin水。

    韩信被他折腾醒了,蓝色的眼睛害怕地盯着马超,马超不让他动,他便遏制住恐惧不乱动。

    看他乖巧害怕的模样,马超难得收敛了,把韩信如同小宠一般照顾穿衣吃饭睡觉。

    这般照顾人的模样倒是骗到了韩信,还没等他把心放到肚子里,马超就把他闹醒了。

    那日韩信早早的醒了,那根铁杵似的yinjing抵着xue口,他不敢动弹,那根驴rou似的jiba自己蹭进了腿根,圆润的guitou磨着rou花,企图让那点热意磨平rou花上的褶皱。

    他发着呆的瞅着窗外,侧着身支起一条腿,想扭着屁股推出马超的怀抱,但还没醒的马超下意识地把准备逃走的韩信拉到了怀中,半个guitou被吞入了xue中。韩信只能揪起被子捂住臊红的脸,唯恐被人发现,被子下屁股缓慢的动着想拔出yinjing。

    就这般磨磨蹭蹭,韩信却尝出了几分趣味他用那点硬挺的jiba头磨着批,马超就有点没睡好,胯下硬的生疼,只有顶头那点被吞入,硬生生的把他给憋醒。

    他伸手揽着韩信的腰,jiba沿着熟悉的甬道抵到头,贴着耳廓耳语厮磨,“几天没吃jiba,这才怎么这么主动,馋了?”

    韩信懊恼不语,他咬着唇那点子沉迷的喘息被挤在喉咙里。

    马超捏着他嫩生生的奶子,绵软的胸脯rou被挤出一条线来,红蕊似的rutou翘起。韩信太敏感了,马超还没有动起来,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颤抖,尝过鲜的xuerou食髓知味,yinjing还未全根进入,yindao的粘膜层自发地分泌出yin液,软滑着通道,等待着jiba的插入顶撞。

    “想要就叫出来。”马超握着他的yinjing,娴熟的开始撸动,挤压里面的精水。

    韩信不语,把头塞到他的颈窝,一簇簇的潮湿guntang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马超垂着头,手指陷入肥厚的臀rou中,五指收紧,紧紧的握住屁股尖往自己身上压。

    难言的呜咽随着眼泪流出,马超成功的在韩信短促的呻吟中射出了清晨第一波浓精。

    “你这般主动,倒是我忘了你的东西还没带上。”马超突然开口。

    许是早上的温情让韩信混了头,他迷迷糊糊地仰着尖细的下巴望着马超,疑惑的开口,“什么?”

    “乳钉,不若今日便带上给我看看吧。你带铃铛那么好看,那么乳钉自然也不错。”马超含笑地打开那个木盒,铜乳钉在盒中闪闪发光,旁边的带齿的小夹子也不甘示弱地折射着金色的光。

    大人……我害怕……”被宠溺的小宠学会了撒娇,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下来,如珠般的泪从眼尾滑落,但他脸上是高潮后的潮红,更像是被凌辱一番后因为欲望而爽到难以自持的快感而流泪。

    马超喉间滚动着,他勾起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被养得娇软的双性,除了哭泣什么都没学会,连zuoai都得上位者教着来,他情不自禁地勾着马超的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