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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茜:……老赵这是有病?!不,有病的不是老赵,是将她车拖走的费聿利!“谢谢啊。”艾茜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很快她从面露惊讶到感激地拍了一下费聿利的手臂说,“大恩不言谢。”省了三十万,就一句大恩不言谢?不过费聿利也知足了,毕竟从艾茜这里听到一声谢都非常不容易。“等会让我开一开,体验一下老牛发力的感觉。”老牛发力……这个形容还挺贴切的。不过,艾茜要先回复两份邮件,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从办公室出来,发现费聿利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拿着手机玩游戏。然后,她也等了他五分钟,等他游戏结束。……城市的夜晚大多大同小异,一样车来车往,一样人潮涌动,一样的流光溢彩,费聿利驾驶着上着保时捷芯的老宝来,带着她开上了绕城高速,然后超过一辆又一辆比宝来好几个档次的车子……果然是老牛发力,非同凡响。最后上了山路,来到A市郊外的金盏水库,费聿利将宝来停靠在路边。挡风玻璃上方星星闪烁,月色清辉,略带凉意的夜风掠过山丘拂进车内……费聿利不是故意将车开到山上,只是绕城高速下来,随意且没有目的地驾驶了一段路,直接就来到了这里。不过此时此刻,夜色安静,山丘静寂,无边无际的风声和月色里,很适合座靠在车里聊一聊人生。即使,人生无趣,乏善可陈。“艾茜,我想知道一些你的事。”费聿利有所要求地打开话题。艾茜转过头,淡淡道:“什么事?”“你可以对我说的事。”费聿利回。艾茜有些为难了,笑了笑。“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不说。”费聿利话锋一转,又道。语气同前面有着细微的不同,包括他望过来的眼神。艾茜无法理解费聿利前后两句话能矛盾成这样,然后下一秒他用行动告诉她,一点也不矛盾。她可以选择不说的原因是,他已经俯身过来,吻住了她。………………风拍打着车窗,哐哐哐作响。同样艾茜心跳停了半秒,但是,她没有阻止费聿利。有些事情,感到迷茫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心底知道却要假装不知道。而她除了假装不知道,还要假装到欺骗自己。去年年底她到日本参加大学同学婚礼,然后借着同学婚礼没有回北京过春节。她不回来的原因,是在过年前一个星期危城也像费聿利这样突然倾身过来吻她。不比费聿利吻她唇,危城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停靠在她的耳朵说:“茜茜,我爱你……”当然那天危城喝醉了。然而即使醉了,艾茜也没办法将危城那个吻理解成哥哥对meimei表达的爱意,事实那天危城也没有醉,不然他的视线不会在她唇边停留了好一会,然后吻在了她的脸颊。他和她不是亲兄妹,即使亲兄妹,他也不会那样吻她……费聿利收回了自己的唇,然后仍倾身瞧着她。夜色里月色下,男人的眸光清隽似水。“费聿利,你这是仗着自己长得帅就为所欲为吗?”艾茜开口说。“那倒不是,如果真要仗着什么……”费聿利用诱惑的声音告诉她,“那我也要仗着今天为黎明又拉了两笔捐助金。”艾茜:“……”顿了下,克制且冷静地说,“我不接受权色交易。”“权色交易……你说谁色?”费聿利嗓音低沉也克制地问她。当然是……他。毕竟她职务高于他,也有着管制他的权利。那就对了,费聿利又吻向她,直接名正言顺地坐实了“色”的定位和定义。哐哐哐——涌来的夜风又开始拍打车窗玻璃……公路两边树影重重,摇曳晃动。。树欲静而风不止。第71章第一夜晚路上车载广播说明天台风利特登陆A市,明明风雨欲来,此时此刻,仍是月明风清。如果不是老宝来车玻璃被穿过山间的风吹得阵阵作响,艾茜感受不到一丝台风过境的迹象。风仿佛也耍起了车玻璃的流氓……艾茜下意识琢磨一个问题,老赵怎么不将车玻璃换新呢?“在想什么?”费聿利继续用低低淳淳的声音问她,仿佛情人之间夜里相互搂着说小话。“在想刚刚你耍流氓的程度——够不够报警让警察抓走你。”一句话,艾茜断成两句话来说,然而她讥嘲的话,不小心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费聿利轻轻地附在她耳边笑了笑,明明白白地告诉她:“那肯定还是不够的,除非——”费聿利没有说下去,作势又要吻下来。艾茜脑袋一撇,费聿利的吻停在了她的脸颊。然后,两人就以这个动作近距离地挨靠着。这个动作,令艾茜情绪有点波动,导致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疾言厉色:“费聿利,够了。”费聿利这才稍稍起了身,借着月色将目光定在她脸庞,像是研究着什么,面对她的愤怒,他的神色没有一丝慌乱和紧张。艾茜觉得费聿利不像只谈过一个女朋友的人,或者说他以前可能只耍流氓不谈恋爱,才能练就他这如同采花大盗楚留香般的卓然风采。“为什么生气?”费聿利又问她,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艾茜不想说话,今晚她脑子就是乱哄哄一片仿佛没有了思绪,在收到危城发来的那两条短信之后。她急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或者一记安神药,让她不再犹豫纠结……费聿利看着艾茜面上的迷茫逐渐消散,直至眼底清明神情明确地望着他:“费聿利,你喜欢我?”费聿利没有冷嗤,也没有呵呵,而是用难得认真的语气地告诉她:“我不是随便的人。”艾茜莫名有些好笑,然后费聿利也笑了。“好了,那我等会报警的话,会跟警察说你不是随便的流氓。”目光交汇的时候,艾茜这样说。费聿利挨着她,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他回她道:“那我告诉警察,是秘书长引诱我,看看能不能轻判几年?”“那就另一个事情了,如果按照你这样说,我们这里就涉及**问题,我的罪大于你。”费聿利面色愉快得不行,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艾茜柔软的乌发,修长的手指滑过浓厚顺滑的发丝来到艾茜盘着的头发,替她解了下来。“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沆瀣一气,狼狈为jian,暗通曲款?”费聿利连说了三个成语,语文水平很棒的样子。“不行,明明都可以好好做人,为什么要做狼当狈?”艾茜不同意地说,声音倦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