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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里头白色的胶体被带出外壳,又被男人用手推回去。

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孩嘤嘤的哭声,似乎承受不住,她不住叫着男人的名字,求他饶了自己。

“噢……哭什么,惜惜?”孙淙南揪住白熊娃娃的毛,就像他揪住的是陈惜的长发一样,“高潮了是不是?爽不爽,嗯?”

身下的娃娃并无回应,胶片里的女孩呜呜哭着,而床上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男人仿佛疯了一样,压在白熊身上耸动,在自言自语,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漂亮的肌理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动,后背的汗珠渐渐冒出来,终于,男人结束了,伏倒在白熊身上喘息,而胶片里女孩的呻吟又开启了第三轮重复。

一分钟后,孙淙南休息够了,他拿过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有四个仿佛带着笑脸的字:我等你呀~

真是……不怕死。

孙淙南勾起嘴角,单手揪起“奄奄一息”的白熊,扔回沙发上。

番外—白熊日记1<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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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白熊日记1

在六性的世界里,布娃娃理应也有六性,可是设计者不给布娃娃设计丁丁,以至于很多人直接给它们打上了女性标签,还是最低等的Omega。

白熊的第一个主人是男性,接近中年的男性,当他在店铺里对服务员说“就这只熊,帮我包起来”的时候,白熊内心是崩溃的,它虽然不是Alpha,但也是Beta好不好!还是雄的!它实在不想被一个Alpha买走。

不过还好,它只是个礼物,男人要把它送给即将7岁生日的小女儿。

还没有它高的小姑娘实在太可爱了!从撕开礼品包装的那一刻,它就被软软香香的小姑娘抱在怀里,各种亲吻,她还把床分了一半给它,晚上会给它盖被子,白天会给它梳理绒毛,它跟着她,也变得香喷喷的。

白熊觉得自己的一生能这样,也算布娃娃里混得好的了,有温柔的主人疼爱,它活得十分精致,也很快乐。

就这样逍遥了9年,主人的房间迎来了一个外人,男性Alpha,同性相斥,自此它开启了悲惨人生,地位一落千丈。

原本它是坐在主人床边的,男人一来,它的位置变成了沙发。不仅如此,它还要眼睁睁看男人对主人各种下手。

亲嘴,揉奶,捏屁股……

拜托!它也想闭眼,问题是,设计师没给它这个功能!

它只能这样看了一年,看它纯真的小主人跪在男人腿间,被男人压在身下,学会了各种不可说的事。

哎……

它本以为自己会随着主人出嫁被遗留在房间里,做个被人遗忘的布娃娃,因为男人明显不喜欢它,谁知道老天和它开了一个大玩笑,它亲爱的主人居然把它带到了男人家,遗弃了它!

什么叫娃生悲惨!哪个娃娃有它惨!!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你有见过对娃娃下手的吗?狗屎!你别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还在主人面前各种嫌弃它呢,结果呢?晚上呢?暗地里呢?他做了什么!敢和它的主人说吗!!它宁愿去死,也不想腿间夹着一个飞机杯,被男人压在床上cao、干!!!

它是Beta啊,雄的Beta啊!它也有一颗想插入的心,而不是被插,被揪着屁股叫sao货,懂吗?

而且这个男人根本不懂怜香惜玉!每次用完拽起它就扔,拜托!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被拽掉毛很痛的,它的毛又不会再生!

它深深怀疑自己有一天要秃,然后这个男人会跟他的主人说:它都这么丑了,扔了吧。

啊啊啊啊!谁来拯救它!它要离开这个地狱!

第七章坏人<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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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坏人<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第七章坏人

贿赂成功的陈惜开心地睡了,也许是文字不及话语有攻击性,她竟然不怕孙淙南的威胁。

事实上,陈惜不怕孙淙南这个人,她怕的不过是冷落与抛弃,只要能和孙淙南在一起,被欺负她也甘愿。

她这种软绵绵的性格,正对那些专制又自大的Alpha的口味,他们喜欢听话又好掌控的Omega。上位者,本就强势惯了,而陈惜有这样的性格,和她的Alpha哥哥陈权密不可分。

陈惜出生时陈权已经成年了,从小父母管她都不如这个哥哥严,陈权会给陈惜制定各种计划和目标,她人生的重大抉择也都是陈权给她做的,他说东,陈惜绝不往西,就连喜欢的人,陈惜都找了一个和哥哥性格差不多的。

可不同的是,陈惜不怕孙淙南,却有一点点怕哥哥,明明陈权的外表看起来更温和一些。究其原因,可能跟她与孙淙南做的那些亲密的事有关,肢体接触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性能使感情的升温,陈惜不排斥和孙淙南做那些事,她也不感到羞耻,因而她对于明天的到来是有期待的。

一夜好梦,第二天是周五,大部分学生从下午开始就无心上课,陈惜更是如此,因为午饭时她收到孙淙南的短信,让她晚上跟他去参加晚宴。

当代表解放的下课铃声一响,陈惜便往外跑,孙淙南的车在教学楼底下等着,这点他们不需要约定,已经形成默契。等她坐上去,孙淙南会载着她去买礼服。

“走吧。”陈惜系好安全带,微微喘息,她担心跑慢了,放学的学生就把路堵了,孙淙南的车开不动,所以拿出了冲刺的劲儿。

孙淙南看了看她说:“下次不要这么急。”又给她递一瓶矿泉水。

汽车匀速前进,拐出学校大门,孙淙南问陈惜:“退会申请书递交了吗?”

“咳!”陈惜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呛到,她借用假咳来掩饰,以拖延时间。连季一天都和她在一起上课,哪里有空去协会?但面对孙淙南的追问,陈惜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们刚下课,连季她……马上就去了。”

其实陈惜昨天写完申请就放连季桌上了,也没有催促连季要尽快上交,是以她不确定连季今天会不会帮她交。可孙淙南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件事呢?陈惜想不通,就一个协会,有那么重要吗?

孙淙南边看路边和陈惜说话,“那就是还没交?”

陈惜小声哼哼,“嗯……”

孙淙南不再说话,车内气氛压抑,陈惜